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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掌柜(穿越重生)——折吱

时间:2025-03-02 07:33:39  作者:折吱
  “我都记下了,海参、鱼翅、炸虾球,是吧?怎的你们都点海鲜?有海鲜,岂能无酒?那我便点一份清滋排骨、赤炖肉鸡,一壶‘太白醉’吧。唔……好像没人点素的?”
  姚关月朝谢放微一挑眉,“不如南倾你点几道时蔬?”
  姚关月这话一出,梁学义同李楠便都笑了。
  可不是海鲜、肉、酒全有了,只剩下时蔬了么。
  孙瀚宇也在笑,不过他的笑意要尴尬许多,瞧着极为勉强。
  不管如何,现场气氛确是一下轻松了不少。
  阿笙亦是松一口气。
  他心里头自是感激二爷为他出头,可姚公子、孙公子他们亦是二爷的朋友,他不想二爷为了他同朋友们弄得太僵。
  姚关月的提议,正中谢放的下怀,他脾胃到现在都不宜吃过于重口之物,时蔬是最合适他的。
  谢放对阿笙道:“那就按照大家说的点吧。我只要时蔬就可以了,今日店里什么时蔬最新鲜,就给我上什么。我都可以,不挑。”
  姚关月将手中的扇子合上,微微一笑,“我也不挑。”
  梁学义也忙道,“我也是,我也不挑的。”
  李楠同孙瀚宇也相继表态,他们也不挑。
  于是,便这么确定了下来,由阿笙决定上什么时蔬,便上什么时蔬。
  谢放考虑地细,问阿笙,“可需要将大家方才点的菜再重复一遍?”
  阿笙笑着摇了摇头,比划着,“没关系,我都已经记下了。”
  方才几位公子点菜时,他已经在心里头将大家点的菜都一一都记下了。
  勿论姚公子在点菜之前,还十分贴心地替他重复了一遍。
  谢放:“少东家果是记性好。”
  阿笙脸颊通红。
  二爷,又,又没个正经了!
  …
  阿笙往外头走去,已经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折回。
  谢放注视着去而复返的阿笙,眼露询问。
  阿笙手里头比划着,“二爷想喝什么茶?”
  阿笙记得端午那日,二爷饮酒后身体有些不大不舒,“太白醉”不似杏花酒或是桂花酒这些果酒,酒劲要大上许多。
  这“太白醉”最好还是不要喝了,饮茶最为适宜。
  其他人都瞧不懂阿笙的手势。
  梁学义好奇地出声问道:“南倾,阿笙在说什么?”
  谢放:“阿笙问我想喝什么茶。”
  姚关月“害”了一声,“这都有酒了,还喝什么茶。阿笙,你未免也太不了解南倾了,南倾可是无酒不——”
  谢放淡声道:“忘了告诉你们,我戒酒了。”
  姚关月那一个“欢”字,也便卡在了喉咙里,微张着嘴,瞪大了一双眼睛,就跟见鬼似地,一个劲地盯着谢放。
  嗯?
  戒酒?
  方才南倾说他要戒酒?
  那个不管是不是聚会,又或者是在自家宅子里,都要小酌个几杯的人,竟,竟声称自己要戒酒?
  李楠试着猜测道:“为何?可是同某个人打赌输了?被逼着戒酒?”
  过了好半晌,姚关月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阿笙亦是头一回听说二爷要戒酒之事,担心地瞧着二爷。
  “没有同什么人打赌,也未受什么刺激。只是先前大病一场后,肠胃始终有些弱。大夫吩咐,最好戒酒,于健康有关,遂不敢不听。”
  谢放收到阿笙关心地眼神,既是同李楠、姚关月他们几个人解释,亦是同阿笙解释。
  谢放是打定主意,这一辈子,绝不会再让自己染上酗酒的毛病。
  最好的方式,便是从此再也不去触碰。
  只是他过去喝酒喝得实在太频,倘使他忽然告诉大家他要戒酒,大家必然会觉得突兀。
  谎称是大夫的交代,合情合理,且归期他们亦不会起疑。
  姚关月恍然:“难怪。我说么,你怎么连酒都戒了。”
  李楠纳闷地问道:“莫不是少少喝一些也不行,需得是滴酒不沾才行?”
  姚关月亦道:“这人生要是不能饮酒,那该少了多少乐趣啊。”
  谢放:“喝茶亦是一样的。”对阿笙道:“给我们来一壶咱们府城当地的白毫吧?”
  阿笙是希望二爷少饮酒,未曾想,二爷竟是戒酒了。
  阿笙心里头虽替二爷觉得遗憾,但想到是大夫的吩咐,认为二爷做得对,既是大夫有所交代,最好日后还是不喝了。
  他可是每回给祖宗磕头上香时,都会暗暗求祖宗保佑,二爷长命百岁。
  二爷将酒戒了,于二爷身体而言,兴许当真是件好事。
  …
  “怎么样?阿笙,二爷今日都点些什么菜?”
  阿笙回到厨房,师父乔德福便迎了上来。
  实在是今日中午,厨房没什么活,可见前头生意大大受了福满居的影响。
  乔德福自是希望二爷能够多点一些,进项什么的暂且不提,好歹今日的食材,用去一些,否则今日进的生鲜可就砸手里了。
  掌柜的事不会责怪他,可要是今日亏空太多,他心里头过意不去。
  阿笙便将菜单一一告知师父。
  这可是今日最大的一桌了,乔德福问道:“点了这么多?这可不是一个人的量,是二爷今日在我们店里,宴请朋友?”
  这顿饭,应当是二爷做东,毕竟是二爷提出的上楼上包间吃饭,遂点了点头。
  乔德福笑容满面,“还是二爷够意思啊。今日在我们长庆楼宴请朋友,旁的不说,真真是给咱们添人气了。“
  阿笙晓得师父的这种高兴。
  事实上,对于二爷的到来,他亦是备觉惊喜。
  乔德福拿过手边的围裙,重新给系上,对阿笙道:“阿笙,厨房这边不用你帮忙,你去楼上包间看看二爷他们还有什么需要的。”
  阿笙是要去泡茶送到楼上去,也便点了点头。
  出了厨房。
  阿松盯着少东家离去的背影,脸色沉沉。
  师父实在太偏心!
  …
  阿笙手里头端着托盘上楼。
  除却二爷点的一壶符城白毫,还有一碟花生、玫瑰瓜子、薄肉脯、红枣、开心果等几样吃食。
  李楠一下子注意到了多出来的几碟小吃,“嗯?怎么还有瓜子?我们似乎没点瓜子?”
  阿笙将手中的茶壶、茶杯,以及吃食一一放下,脸颊微红地比划道:“我请几位公子的,希望几位别嫌弃。”
  他是不敢奢想二爷的这几位朋友当真将他视为朋友,不过来者是客,自是希望能够好好招待客人。
  其他人瞧不懂手势,便巴巴地去看谢放。
  谢放便笑着帮着翻译了一下,“阿笙说是送我们的,希望我们大家别嫌弃。”
  姚关月:“哪里,哪里。心意无价,我们怎会嫌弃。”
  阿笙感激地瞧了姚公子一眼,拿过茶壶,给大家斟茶。
  “我来吧。”
  嗯?
  阿笙尚未反应得及,谢放已经将茶壶给拎了过去。
  梁学义、李楠、孙瀚宇,便是姚关月,都愣愣地盯着给他们斟茶的南倾。
  他们几个人从前聚会时,要么由堂倌替他们斟茶,若是在他们各自家中,便是小厮代劳。
  何曾见南倾亲自斟过茶?
  姚关月忙道:“我自己来便……”可。
  见谢放端拎起茶壶,由于姚关月就坐在谢放左手边,便以为谢放是要给他斟茶,毕竟,南倾的右手边是云平。
  按照今天这情况,怕是得最后一个才能轮到云平。
  姚关月哪里好意思当真麻烦谢二公子给他斟茶。
  欲要将茶壶接过,但见谢放倒了一杯,又拉着阿笙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忙了一上午,喝杯茶,先润润喉。”
  说罢,将茶壶放在了中间,对桌上的其余三人道:“大家随意。”
 
 
第52章 是您的了
  阿笙瞧着被推至他眼前,冒着热气的茶杯,只觉脸上都要烧起来。
  二,二爷怎的先给他倒了?
  他是少东家。
  哪有,哪有先给主人家倒的道理。
  二爷哪里会管这些。
  像是半点未留意到桌上其他人或震惊、或错愕的表情,二爷小声提醒阿笙,“记得吹凉,小心烫。”
  阿笙红着一双耳尖,比划着,“谢,谢谢二爷。”
  姚关月、梁学义、李楠以及孙瀚宇四人面面相觑,眼底错愕一片。
  怎么个情况?
  姚关月最先反应过来,他爽朗地笑了两声,“哈哈,随意好,随意好。来,我们大家都随意么。谁要喝茶,谁要吃点吃食,都自取,自取。”
  …
  姚关月给自己斟茶的时候,顺手替离他近的在梁学义同李楠将茶给满上了。
  “多谢归期兄。”
  “谢谢归期。”
  梁学义同李楠相继向姚关月道谢。
  “客气,客气。”
  孙瀚宇坐在姚关月对面,姚关月实是够不着,便将茶壶给放在了中间。
  这让手里头拿着茶杯,刚要递过去的孙瀚宇动作倏地一停。
  孙瀚宇是家里的嫡子,除却跟长辈一起同桌吃饭,哪里自己斟过茶。
  他原先想等着李楠斟茶的时候,顺便将自己的茶杯给递过去,毕竟过去他们几个人一桌吃饭,只要是李楠在,倘若小二在忙,斟茶递水的事都是李楠在做。
  哪里想到,姚关月替李楠将茶水给倒了,只好自己去拿茶壶。
  刚烧开的茶水自是烫的,孙瀚宇倒茶的时候没注意,被茶水烫了手背,其他几个人在说话,也没注意到他,孙瀚宇被烫得险些喊出声,唯有忍着。
  孙大公子何曾受过这份委屈,脸色铁青,掀了这桌的心思都有。
  只是不敢得罪谢南倾,便唯有忍了下来,便是脸不悦都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
  …
  姚关月将茶给吹凉,先是放在鼻尖轻嗅了嗅,一股茶香扑面而来。
  缓缓地吹凉,浅尝了一口,甘冽入喉,姚关月眼睛亮了想,对阿笙道:“阿笙,这白毫不错。”
  今年的白毫都是新茶,他跟爹爹两人在二三月份就去找茶农购买了,后头又放了好几个月,这个月拿出来,味道正是最好的时候。
  阿笙弯起唇,比了个谢谢的手势,“谢谢姚公子。”
  “是吗?我赶紧也尝尝看。”
  梁学义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
  姚关月见他这般急,笑着提醒他,“记得稍稍吹凉,要不然小心被烫着舌头。”
  梁学义面露尴尬,他确实方才端杯子的时候太急,指尖还被烫了一下来着。
  听从了姚关月的提醒,他慢慢地将茶给吹凉,喝了一口,入口回甘,梁学义抬起头,望向阿笙:“是今年的新茶吧?果然很香。”
  阿笙笑着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梁公子真是个行家。”
  梁学义瞧出阿笙是在夸他,只是后头比划着什么,他却是未能看懂,只好将眼神投向南倾。
  谢放没有胡乱“翻译”,如实地道:“阿笙夸你是个行家。”
  梁学义在家中虽是嫡子,可不是嫡长子,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他两位兄长年长他许多,平日里对他学业、私生活都管得极严。
  有良玉在前,他这块顽石在长辈心目中自是不够瞧的了,从来都是被责骂多,正面夸奖少。
  便是同谢放、姚关月、孙瀚宇等几个朋友在一起,他也大都是担任“绿叶”的那一个,不大被人注意到。
  “只是胡乱懵的,哪里能称得上是行家。”
  这会儿得了阿笙的夸奖,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头这么说着,唇角倒是未下来过。
  姚关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从碟子里抓了一把玫瑰瓜子,闲聊着开口道:“咱们在这儿品茶,倒是让我想起一桩事。你们可有收到消息?康家在龙鸣山的三百多亩茶园要出售。现在在在找买家。”
  康家?
  阿笙手里头握着茶杯,抬起头。
  康这个姓氏,在符城有名有姓的只一家。
  是那康少要出售他家的茶园?
  …
  李楠轻晃着手中的杯子,都说这茶好喝,便也迫不及待想尝尝味道,杯子递到嘴边,听了姚关月的话,很是惊讶地问道:“三百多亩的茶园都要卖么?”
  孙瀚宇方才被那茶水给烫了手背,一个人气了许久,这会儿听姚关月提及康家要出售的茶园,忍不住插话道:“不仅是那三百多亩的茶园,由前都督康闵一手创办的纺织厂,志杰亦有意卖了折现。”
  阿笙听说后,唏嘘不已。
  自那日二爷在家中邀请那位沈老板前去春行馆唱堂会,席间他见过康少。
  二爷用一出戏,证明了他同康小姐的清白,康少便再没有借口找他或者是长庆楼的麻烦。
  听前来店里的客人说,日日都有人上康府要债,听说康少某个黄昏从家里狗洞溜出去,至今尚未归家。
  一直在躲债。
  二爷的春行馆便是从康少手中购得。
  这才一年不到的光景,康少竟是要变卖家里的茶园同纺织厂。
  看来,康少的窟窿真的很大。
  难怪,那个时候会无所不用其极地为难他,想要将康小姐嫁给他,用康小姐换他家的礼金。
  阿笙拿眼觑着二爷,二爷只是在静静喝茶,似乎对于姚公子同孙公子他们几个人谈的事情并无任何惊讶。
  是二爷也听说了康少的事情?
  又或者,只是纯粹的不感兴趣?
  …
  手背被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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