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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愿意做小(玄幻灵异)——长点点

时间:2025-03-03 09:53:03  作者:长点点
  更有流言称何间能进步神速就是因为攀上了林丘。
  然而,何间从雪芽峰上下来之后身上就负了伤,大比结束松长老更是直接将林丘带离大衍宗,谁能说这之间没有任何关联呢?一定是松长老不满意自己的弟子与这个妄图走后门的品行低劣之人在一起才如此作为。
  众口纷纭,有人愿意相信何间的成功是靠自己,自然也有人相信他是用了旁门左道。
  一时间,流言四起,都说这个人想要故技重施勾引单师姐,但由于单师姐实在是……众人对他反而升起了一丝同情,毕竟他是真的一条路走到黑。
  又过了几日,何间将查到的信息整合起来给林丘,然而并没有找到符和要求的。
  林丘别无他法,只能继续跟着师尊行动。
  每次去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灵族,经历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式之后,他总是会有种似乎忘记了什么的的感觉,就像这一次,当他睁开眼睛,林丘甚至发现自己又听不懂他们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意味着师尊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听得懂!
  还没等林丘编好一个借口,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又要忘记了。
  没过多久,林丘一脸懵逼地跟着师尊离开这座高得诡异的塔,走在路上,他实在没忍住问:“师尊,为什么不让我知道这些事?难道是什么秘辛吗?”
  松生牵着林丘的手腕,一步一步地慢慢走着:“那些事很可怕,你知道了一定会吓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林丘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他只是有一点好奇:“那我还是不要知道了吧。”
  松生问:“你不在意从前和你交好的人,那些想念你的人吗?”
  “随缘吧,现在的我,也未必是当初的我了。”林丘仰头看他,他大概能猜出来,当初自己与师尊是有些交情的,他就是那个与自己交好,并且想念自己的人,“师尊也是因为这个才收下我的,对吗?”
  松生的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询问,但很快他就收拾好表情,回答:“对。”
  “那师尊觉得现在我和当年的我有多少区别呢?”
  “……活泼了不少。”
  “那我是他的转世吗?”
  “不,你只是受了伤,丧失了记忆,你现在的骨龄虽然只有十几岁,但这身体并非天生,而是后天塑造而成。”
  “我有犯过错吗?如果有,我有没有接受过惩罚?或者说,我还清了吗?”
  松生的嗓音有些滞涩:“有,还清了。”
  林丘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明明白白地告诉松生:“师尊,我习惯向前看,过去的事既然已经了结,那就让他过去吧。”
  长久的沉默过后,林丘听见松生吐出长长的叹息,听着声音,仿佛要将肺都吐出来,语气说不清是遗憾,伤心,还是释然:“……是我执迷不悟了。”
  讲这件事说开之后,松生出去不知道办什么事,忙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回来之后就要带着林丘离开。
  “这么快!我还没玩到什么呢,我还没有吃完一条街……”
  十万大山风景如画,兼具野性与神话色彩,形态各异的灵族走在大街上,仿佛来到史书中的只记载了寥寥几笔的远古时代。
  “那……再留一日,这一日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明日午时我们启程去冀东可好?”
  林丘发现师尊在和自己打商量,那就是还有让步的空间。
  “一日太短了,明天晚上走好不好?”
  林丘一撒娇说话就黏黏糊糊的,像粘手的棉花糖,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攀上松生的衣袖。
  松生盯着他看,不说话,林丘突然想起来昨天已经把事情说开,师尊释怀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在师尊这里的特殊地位已经没有了吗。
  他本就不多的底气突然就全部漏掉了,林丘讪讪地把手松开,露出一个乖巧可人的笑,眨巴眨巴眼睛,说:“中午就中午,中午也没什么不好。”
  松生点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林丘决定从现在一直玩到半夜,赶在客栈关门前踩点回来睡觉,然后第二天早早地起床继续玩一个上午,最后在师尊的仙舟中补觉。
  完美的计划!
  “亥时前回来睡觉。”
  林丘想直接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他无助地哀嚎起来:“太早了,师尊,回来也干不了什么,再宽限宽限吧,求求你了。”
  松生看着他,若有所思,突然说了一句:“你有些日子没上过课了,亥时回来正好上课,上完睡觉。”
  林丘一听天都塌了,哪有人睡觉前能学得进去的,他眨了两下眼睛几乎要哭出来。
  “师尊,既然昨天已经把事情讲明白了,那您不如换个聪明伶俐,天资出众的弟子,这样也不浪费您的时间来教导了。”成败在此一举,林丘豁出去了,“而且我为人贪玩又愚钝,吃不了苦还怕疼,根本不是修炼的料。”
  松生用一种有些无奈的又平静的表情看他。
  林丘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梗着脖子说:“我还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发现段评要手动开启,一直以为是自动的。
 
第 30 章
  “那你说说你都喜欢过那些人?”
  “嗯……大师兄……”
  大师兄为人正直可靠,多金帅气,合理!
  “……小何哥……”
  自己与小何哥自幼相识,算是竹马竹马,合理。
  “……还有赵师兄。”
  赵师兄面冷心热,帮过他好几次,关键时候很靠谱,也合理。
  林丘绞尽脑汁地在寻找所有自己认识的人,反正他们远在大衍宗,无论自己如何胡说,他们都不可能知道。
  “还有……”
  正在林丘准备再编几个的时候,松生打断了他,不想听他继续胡扯:“暂且先到这里,如果还有,等下次再说。”
  师尊根本就不相信我!!
  林丘脑瓜子飞速运转,终于想到了一个大逆不道的绝佳好人选,他当机立断大声喊道:“我还爱慕师尊!”
  话音一落,他瞬间感受到刚刚一直不轻不重地捏着自己手腕的师尊陡然收紧五指,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旋即有些窘迫地斥责了自己一句:“回客栈再说,大街上喊这么大声像什么样子。”
  “噢……”
  二人回到客栈,松生进门之后立刻下了一层隔音术,然后快步走到房间里的小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林丘刚刚说的时候是灵光一现,头脑一热,现在冷静下来有种深深的死到临头的感觉。
  这个故事告诉林丘做人做事最避讳头脑一热。
  他现在是一个屁也不敢放,老实巴交地垂着头站在旁边,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观察观察师尊的表情,迅速瞄一眼之后又把头低下去。
  林丘在心里琢磨:师尊茶喝一半停住了,难道已经被我气得连茶也喝不下了?不知道师尊这次出来有没有带戒尺,万一又用戒尺惩罚我怎么办,打伤了身体,明天不就不能出去玩了吗……
  松生心里跟明镜似的——林丘就是在信口开河,他今日能为了这件事对自己这样说,他日就有可能对着旁人也这般口无遮拦。
  他的五指越收越紧,直到传来一声“啪”,林丘听见动静一抬头,发现是师尊把装了半杯水的茶杯捏碎了,碎片掉落在地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茶水顺着松生的五指往下流,当即吓得滑跪在地上,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松生不开口,林丘也不敢说话,房间里一坐一跪,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丘在地上跪得膝盖疼,调整姿势都觉得不得劲,心说:早知道当时就瘫坐在地上了。
  就在林丘有一次调整姿势的时候,松生一言不发,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走出房间,林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起来,规规矩矩地跪着,说不定师尊看见他还算乖巧,一时心软,能下手轻一点。
  没过多久林丘的视野中重新出现师尊的衣摆和一条细细鞭子,那鞭子正被师尊一圈圈地盘好拎在手上。
  完蛋了!
  林丘心中发出一声哀嚎,膝盖一软瘫坐在地上。他在求饶这方面已经很有经验了,对于师尊,最好的求饶就是不要求饶,因为他根本不会手下留情,说多了指不定还适得其反。
  松生的嗓音冷得想腊月呼呼直吹的北风,一开口就让林丘心口一片发凉:“到床边趴好,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什么姿势应该很清楚。”
  林丘磨磨蹭蹭地挪到床边,上半身贴在柔软的床铺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声音颤颤巍巍地问:“师尊,您考不考虑换个新弟子?”
  松生:“……”
  林丘没有听见回答,回答他的是一记从肩膀处贯穿到腰部的鞭打,他手上的这条细鞭正适合教训像林丘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不至于挫伤骨头,还足够疼。
  或许是这一鞭并没有林丘想象中那么可怕,又或者是林丘觉得打都打了,目的没达到,那不是白挨了这鞭子,他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趴在床上小声哔哔:“如果换做是其他乖巧懂事的弟子,师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了,也不会说出爱慕师尊的话。”
  松生气得又抽了几鞭,发现这一招对林丘似乎已经不管用了,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想了想,直接蹲下去,伸手把林丘的裤子扒下去一小半,裤腰勒着他弹软白嫩的肉,压出一条浅浅的红痕,中间那条缝就这样突然地坦露在松生面前。
  林丘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松生一把将他的上半身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将鞭子折过一圈,试探性地打在那条缝隙上。
  那里何等敏感,林丘当即疼得眼泪直飚,发出一声痛呼,立刻将手被到身后去捂住被打到地方,好半天僵在那里没动,松生还以为自己手重了,有些着急地去掰林丘的手想看看伤痕,还好,没什么事。
  林丘背对着松生,看不见他的神情,自然也没发现他的担忧,只听见师尊对自己说:“我在床上有些特殊的癖好,你既然说爱慕我,那你就必须能承受住这些,否则我不会考虑你。”
  他难以置信地回头,声音艰涩且颤抖地问:“为什么你会有……你是认真的吗?”
  “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癖好,我也不例外。”松生神色一变,“还是说,你之前那些话是骗我的,你在耍我?”
  这么大一个帽子就被松生牢牢地扣在林丘头上了,他有口难言,之前的混账话是他自己主动说的,没有人逼迫,现在骑虎难下,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说我便当你是认真的,趴回去。”
  林丘只好怀着满腹心事趴回床上,在下一鞭到来前,他问:“师尊除了这个,还有别的癖好吗?”
  “……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一点也不想有以后……
  “啊啊啊!!!”
  那地方本来就没多大,第二鞭几乎完全覆盖在第一鞭的地方,疼痛何止是加倍,两鞭下去,那里就像吹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松生毫不怀疑,再打几下肯定要破皮出血,他就把裤子又往下扯了一些,打算换换地方,林丘吓得脸都白了,以为他要打中间,一个激灵就翻过身坐在床边的脚踏上。
  松生离得近,那只修长的手就这么突然地被他坐在下面,而罪魁祸首本人却因为害怕和疼痛没有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不对劲,而是红着眼眶求饶:“师尊,换个地方打可行吗,那里都可以,求你了……”
  松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自己的手从那团软肉下面抽出来。林丘这才意识到自己坐在哪里,那只大手接触过得地方泛起一阵怪异的瘙痒与酥麻,并迅速钻进心脏。
  “胸口,小腹,大腿内侧,你选一个。”
  林丘呆愣愣地看着松生,不明白为何师尊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眼中蓄着泛着泪光,欲落不落,几度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我……我选……”
  林丘卸了力气,最终还是没说出来选哪里。
  松生用大拇指的指腹刮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但口中却说着令人脊背发凉的话:“我替你选,就胸口好了。”
  说罢,林丘的腰带应声而断,层层叠叠的衣物就此散落开来,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衣物,松生用他的腰带将手腕背到身后,牢牢捆在床脚。
  一鞭横亘胸口,扫过两点红樱,留下一道干脆利落的红痕。火辣辣的痛感瞬间席卷他的脑海,林丘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烧熟的虾米。
  但相较于背鞭打的疼痛,被捆住双手,责罚那里的羞耻感更让他几欲昏厥,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哭得满脸泪水,几乎要缺氧。
  松生看见他的鼻头,脸颊,眼尾都漫上嫣红,被泪水淘洗过的眼睛漂亮得像颗玻璃珠子,浓密的眼睫毛黑压压地被泪水黏连在一起,一簇一簇的,地面有几处小小的水痕,已经干涸了。
  松生那鞭子的柄挑起林丘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铁面无情地问:“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林丘哽咽地回答他。
  惩罚到这里,松生觉得也差不多了,便给他松了绑,没有松生发话,他一时不敢有所动作,仍旧坐在原地抽泣。
  “惩罚结束。”松生离开房间去还细鞭。
  掌柜的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松生,语带责备地说:“他还小呢,哪能打孩子。他身体又算不上好,别打坏了,年轻哪有不犯错的,口头教育教育得了。你把他打怕了,日后不还是要费心思哄回来。”
  “我有数。”
  房间里,林丘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外衣已经脱了,只留了一件贴身的上衣,裤子穿着总是磨了疼,他干脆也脱了,反正有被子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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