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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愿意做小(玄幻灵异)——长点点

时间:2025-03-03 09:53:03  作者:长点点
  他现在前后都是伤只能侧躺,挨了一通打,他也顾不得身上脏不脏,躺下了就要休息,药都不抹。在身心的双重打击之下,哭完之后的林丘疲惫至极,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第 31 章
  经历过这样的教训,林丘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胆子像今天这般口无遮拦了。今明两日他都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养伤。
  他伤心了许久,连梦里都是师尊在说一些他完全无法接受的荒唐话,在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之后,林丘艰难地翻了个身,在脑海中琢磨师尊的真正意图:
  师尊说,如果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就要接受他的那些难以言说的小癖好,字里行间包括后来的惩罚,都隐隐透露出接受自己的可能——否则怎么会有师尊会打徒弟的胸口,还有下面!就像掌门一定不会这样惩罚大师兄!
  也就是说,师尊对自己确实存在类似的心思!
  林丘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微微张口呼出热热的气体,垂着眼睫,蹙起眉头,深感不妙。
  自己那天信口胡说的话师尊肯定明白是胡说的,但他还是选择向自己透露出暧昧的信号,自己如果继续待在他身边,岂不是很危险,万一他想霸王硬上弓,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换做是以前,他是很信任师尊的人品的,可现在……
  林丘想不出办法,焦虑得又翻了个身,疼得龇牙咧嘴。
  他又不可能直接和师尊说,万一这些都是他想多了,师尊其实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思,然而他跑到师尊面前对他说:你不可以对我霸王硬上弓——那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林丘烦躁得忘记自己下边还有伤,准备抬腿踢被子,腿抬到一半便僵在半空中,他把手伸到后面去捂,蜻蜓点水般得碰了一下便立即抬起,“嘶嘶”地抽气。
  师尊昨天离开后就没回来,他一直躺到现在,出于羞耻,他还没上药,不用说都知道现在一定肿的很惨。
  林丘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着墙慢慢爬起来,还不忘顺手把床幔放下来,遮住床上的一旖旎风光。他只穿了上半身的衣物,细细的腰肢隐藏在衣物下,衬得衣物空荡荡的。
  莹润洁白如羊脂玉的皮肉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微微颤抖,挺翘饱满,线条流畅,交界处挤压出一道淡粉色的红痕,那条幽深而隐秘的缝隙起点现在正高高肿起,泛着青紫色,他的衣摆下还延伸出一条若隐若现的鞭痕,使人忍不住升起凌虐欲。
  他左手掏出一面手持小镜子,小心翼翼地别过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在腰间的衣物下滑,遮住了大半伤痕,他不得不将撑着墙壁的手腾出来,抓住衣角往上掀。
  镜子并不大,要想看见那里要做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林丘凹了半天造型,腰都发酸了也没有成功,只能隐隐瞥见乌紫色。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放弃观察,直接摸出一盒药膏,用两根手指挖了一大块就往上抹。
  药膏是透明的,平常都保存在见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现在一接触温热的皮肤,就开始逐渐融化成透明的凝胶状粘稠液体。
  林丘将其抹在伤口的上方,药膏融化后就会自己顺着缝隙下流,如此,林丘就不用忍痛触碰伤处了。接着,林丘解开上衣,又挖了一些药膏出来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涂在前面的伤口上,这条伤口是横着的,不能像下面那条一样涂药。
  他怕疼,便涂的格外缓慢,身下的药膏又融化得十分快,林丘看不见具体情况,一时把不准药膏流动的位置,便打算涂完前面在管后面,那时应该差不多了。不曾想,他药膏抹得太多,等他处理完前面,都已经顺着缝隙滴落几滴到床单上了。
  坏了坏了,林丘着急忙慌地伸手去摸,伸到一半,看见自己指尖油亮亮的,布满了透明的液体,若是碰到床单,只会适得其反,况且,用手也弄不干净,便撩开床幔,准备随便摸一件褪下来的衣物擦床单。
  距离有些远,林丘在床上够不到,便着急忙慌地下床去拿,上衣也没系上,就这么大咧咧地敞着,那条鞭痕宛如一条细细的链子,正泛着油光,串联起两边的红珠子。
  一来一回只需要几息的时间,林丘也没想过师尊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就趁着这个时间回来,大门打开的时候,他还撅着腚拿衣服。
  听见动静的那一刻,林丘的脊背窜起一阵凉意,浑身都僵硬了,瞳孔骤缩,原来因为疼痛有些迟滞的肢体瞬间像抹了润滑油一样灵活,转过身,正好和松生来了一个对视。
  松生的反应很快,在林丘回头前就把门关合上了。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开门见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副春光大泄的场景——林丘身上只着一件衣物,还是松松垮垮地敞开的,下半身白的发光,伤痕被衣摆堪堪遮住,只留下一片令人想入非非的光景。手中拿着胡乱卷成一团的衣物,不知道想干什么。
  相比于林丘的慌乱,松生显得异常平静,往自己的小弟子身边走了几步,问:“在做什么?”
  “我……我在……拿衣服……擦床。”
  “哦?床弄脏了?”明明是疑问句,松生却说得像陈述句一般平静。
  林丘正对着松生,将手中的衣物展开并使之垂落,挡住□□,他的脑袋里现在已经是一片浆糊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胸腔中心跳如擂鼓,仿佛要震破耳膜,连带着面部都开始充血发麻。
  “怎么弄脏的?”一句简单的疑问句,放在这样的情景中,显得十分像逼问。
  “我……涂药的时候……不小心……弄上了。”
  林丘的喉咙仿佛塞满了石块,让他难以言说。
  松生的目光落在林丘两腿之间的地面,刚刚,就在松生的眼皮子底下,有一滴浓稠的液体从被衣物遮挡的地方落了下来,无声地砸在地上。
  他抬眼瞧林丘,显然沉浸在窘迫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这件事,虽然松生心中确实泛起了一些恶劣的心思,但在衡量过现在的情况之后,他大发慈悲地放了林丘一马——如果指出来,他可能会羞耻地崩溃大哭出来吧。
  松生反问:“怎么不用除尘术?”
  林丘这才想起来还可以用法术,或许是由于体内灵气过于稀少,能使用的法术实在有限,他的日常生活习惯更偏向于凡人,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用法术。
  他更加窘迫了,自暴自弃地想:我真的是太蠢了,怎么会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令自己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太蠢了,太蠢了!我还不如找根绳子吊死,或者干脆藏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到地老天荒。
  巨大的羞窘随着松生的发问不断叠加,林丘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他像是再也站不住了,脱力般地往后退了两步,这一退,正好让林丘看见刚刚站立之处的液体。
  松生看着他的眼眶和鼻头迅速发红,一眨眼便滚落一串泪水,喉头攒动,却没有一丝声音,速度快得连他也没来得及反应。他终于放弃以一种冷静,端庄的姿态询问由于衣衫不整的显得格外糟糕的林丘——这像极了一种欺凌。
  他快步坐上前去,脱去自己的宽大的外衣,盖在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弟子身上,这一举动让林丘让林丘心里更是酸涩至极,口中原来憋得紧紧的哭声试探性地流出。
  “好了,我会处理。”
  松生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床边带,掀开床幔,林丘看见干干净净的床铺,并没有坐下,而是抽噎着站在床边。松生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手帕,什么也没说。
  林丘接过去,爬上床,放下床幔。床幔其实并不厚,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里面人影。他动作很快,松生接过林丘递出来的已经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二人的指尖一触即分,药膏被藏在里面,从外面看不出任何污秽。
  松生把他褪下的脏衣服全部扔掉,以免面皮薄的小弟子看见了伤心。其实今天的事算得了什么呢?值得他这样又羞又怕地掉珍珠。
  他在脑海中回想今日的场景,嘴角勾起,眉目柔和了几分,觉得他胆小得可爱。
  他回去的时候,林丘还躲在床上哭,声音较之前小了一些,他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没有叫林丘发现,然后坐在椅子上打算听听他能哭多久。
  哭声渐弱,不久后,便只有断断续续的抽噎了。
  他听见床上有些动静,知道林丘要起来了,将桌上已经冰凉的茶水用灵力加热到一个合适的温度,然后闪身离开房间。
  外面有几家成衣铺子的款式很新颖,松生打算去挑几件合适的给林丘,顺便哄一哄他。
  经过掌柜的身边时,掌柜的眼神中蕴含着毫不掩饰的谴责:
  这些年没见,这人现在变得一肚子坏水,刚刚回去就把人弄哭了,连衣服都扔掉了,真是不知道在里面玩些什么花花手段,那孩子虽长得乖巧漂亮,但年纪不大,真亏他下得去手。
  呸,令人作呕!
 
第 32 章
  林丘的情绪大起大落,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松生挑完衣服回来的时候听见他绵长而稳定的呼吸声便知他已经睡下。
  松生用手背掀开垂落的床幔,看见满脸交错纵横的泪痕的林丘,凝聚了一些水给他擦擦脸,顺便把他背后自己够不到的伤抹上药。
  次日,十万大山的边界,一艘飞舟朝着冀东淼城的方向驶去,路途遥远,林丘猫在自己的小角落里不出声,也没有穿松生给他买的新衣服,自我开导了一路,在到达冀东淼城的前一夜,他终于想通了。
  不就是被看了吗,都是男的有什么好计较的,都怪那之前的经历太过离奇,又挨了罚,才会身心俱疲,嚎啕大哭,这是种种压力堆积之下的必然结果,不能怪他。谁还没个脆弱无助的时候?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吧。
  等身上的伤好了,所有痕迹都被掩埋,他林丘又是一条好汉!已经因为这件事错过灵族的游玩时间,冀东淼城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卯末辰出,二人顺着水流的方向前进,最终经过淼城的港口上方,从渡口进入淼城。
  经过港口的时候,林丘站在船边向下眺望,满目皆是颜色幽深而平静的水面,刚刚进来的路上,二人经过一处狭窄的关隘,林丘本以为里面的不会很大,看没成想进来之后两边陡然开阔起来,整体形状似一块玉玦。港口被包围在里面,避风避浪,这样的地理条件可谓得天独厚。
  众多体型巨大,风格各异的货船停泊在水面上,货仓内载满了货物,搬运工人正在将货物搬出货仓,来自天下各地的行商操着带口音的官话相互交谈,不会说官话的也找了个译者带在身边,遇上合适的,当场便定下了交易。
  一眼望过去,贫穷,富有,衣裳褴褛,光鲜亮丽尽收眼底。
  林丘的脚刚刚踩在地上,一直等在渡口周围揽客的人就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叫起来。
  “小公子要不要买份饭,都是现做的还热着呢,一路舟车劳顿正好填填肚子。”
  “小公子,吃完顺便到旁边的客栈歇歇,我们客栈不管白天黑夜都有热水,随叫随到。”
  “小公子,您别听他胡说,他们家尽宰你们这样外地来的人,我们家物美价廉,是百年老店,那都是出了名的。”
  “小公子……”
  林丘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呼啦啦”凑过来一圈人,把林丘围得水泄不通,与他同行的松生仿佛一团空气,没有一个人敢凑上去说话,都围在面善好骗的林丘身边。
  林丘好声好气地同他们讲了几句,没一个人当回事,只好板起脸抬高嗓音叫了几句才把他们赶走。
  林丘脱身后快步走到松生身边,生怕被追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已经转移目标,去找另外几位刚刚上岸的年轻人了,这些人常年累月地待在码头揽客,练就了极好的眼力,专找那些看起来就手头宽裕的年轻公子小姐哄骗。
  譬如林丘,譬如现在被围住的那群人,像松生这样一打眼就知道阅历丰富的人,他们压根儿不会往上凑。
  林丘跟在松生后面,往街上走,身后的揽客声和好声好气的拒绝声逐渐模糊在宽阔街道上新的鼎沸人声中。
  光光走这几步路,林丘就初步已经感受到淼城的繁华了,走到哪里都很多人。
  松生走在前面带路,看起来对这地方很熟悉:“先找个客栈落脚。”
  “师尊,你认得这里的路,从前来过吗?”
  “许久之前。”
  师尊都说是“许久”,那看来真的很久,林丘说:“既然都是‘许久之前’,这里的路还有周围的景色想来变化很大。”
  “到了。”
  林丘闻言仰头,客栈上方挂着一个硕大的牌匾,笔走龙蛇地写着“留福客栈”,林丘看了一眼,心中生出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皱皱眉头,一时间没想起来,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松生过去订了两间上房。
  掌柜的交给二人两个房牌,房牌上刻录了阵法,将牌子贴在固定区域就可以开门了,每个房间都不同,因此每张房卡都是独一无二的。
  二人回到房间,松生给林丘叫了饭菜,直接送到门口。林丘吃完也差不多歇好了,初来乍到的,心里的兴奋劲儿也上来了,哼着小曲儿就出去玩儿了。
  他站在走廊上,这家客栈非常高,林丘大概估计了一下,得有个十几层,而他所在的上房在第四层,第一层是吃饭的大堂,第二到四层都是房间,林丘来的路上已经见过了。
  他抬头看看上面,打算去楼上逛逛。
  由于楼层很多,客栈内布置了传送阵法,方便客人行动,不过林丘不打算用,他要一层一层地逛。
  林丘往上爬,第五和第六层也是房间,但看起来比林丘的上房更好,他只在门外看了两眼,怕被人认成偷窥的变态。
  再往上才是娱乐场所,第七层都是一些休闲的小游戏,林丘走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就继续上第八层。
  “什么通行符?上第八层还要通行符吗?”
  守卫见怪不怪,解释道:“第八层及以上是贵宾们才能上的,不是贵宾就需要通行符。”
  “这样啊,那我要怎么才能拿到通行证或者成为贵宾?”
  “消费一千万上品灵石即可成为贵宾,通行证只有贵宾能开。”守卫看着林丘,突然说了一句,“你要拿通行证应该很容易。”
  林丘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对守卫笑了一下表示感谢。
  他其实也不是很想上第八层,淼城这么大,也未必就要在这客栈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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