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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愿意做小(玄幻灵异)——长点点

时间:2025-03-03 09:53:03  作者:长点点
  周栾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之处,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在争辩中完全醒酒了,他站直了身体,冷冷地看着林丘,看着他哑口无言,似乎正在搜肠刮肚地寻找一个能反驳自己的理由。
  他低着头,上半身没穿衣服,背后一片红痕,被散落的头发遮挡了大半,但还是有零星的一些露在外面,神情纠结中蕴含着一丝愤怒,愤怒中还有些许茫然。
  没等他思考出来,便有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来找周栾,还未走近便想开口说话,话才说了个开头余光便瞥见旁边没穿上衣的林丘,立刻噤声。
  “少……”
  周栾将自己的外衣脱给林丘披上,低声叮嘱:“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说罢便带着一身酒气与那个侍女一同离开了。
  只留下林丘一人,林丘拿起身上宽大的外衣放到鼻尖嗅嗅,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林丘嫌弃地皱皱鼻子,把衣服脱下来放到椅子上,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离开了。
  一出门,外面也不见之前那个伪善管家的身影,倒是旁边恪尽职守的守卫想和他说什么,不过林丘现在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气冲冲地就离开了。
  林丘走在路上越想越生气,若不是背后那些红痕,自己怎么可能在刚刚的对峙中陷入那么被动的局面,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他的脚步重重地踩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闷响。他也没心思再继续玩下去,径直回了房间。
  气呼呼地往床上一坐,林丘就开始复盘刚刚失败的战局,他思来想去,越想越生气,也坐不住了,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该死,该死,一定是师尊!没想到他是这样人,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随着林丘复盘刚刚的情景,怒火在他心中不断积攒,直至达到了一个临界值,他再也复盘不下去了,用力推开门便往松生的房间去。
  如果师尊在房间里,那自己一定要大声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在自己背后亲出那么多红点点!如果他不在房间,那自己就一直等到他过来。
  林丘走到门口,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开门,一个用力发现打不开,这才想起来开门需要房卡,便转而开始用力地拍门,拍了一会儿发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好焦躁地等在房门口。
  松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小弟子皱着眉头,一脑门子火地在自己房间门口转来转去,心中升起一丝不妙,林丘一看见松生就跟个小炮仗似的冲了出去,跑到他面前大声质问:“我背后的东西是什么?!你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事!”
  松生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我们先进房间再说。”
  在外面说话确实不合适,林丘瞪了一眼松生,压着火气等他开门,二人一前一后进房间,关上门,林丘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半夜偷亲我后背!”
  松生的手垂落在身侧,隐藏在宽袖中的手指闻言轻轻蜷缩了一下,大脑中飞速运转,权衡着坦诚和撒谎之间哪个更具性价比。
  在林丘喷火的眼神里,他缓缓张口,回答:“什么偷亲后背?”
  什么?!
  “还想隐瞒!你!”林丘简直要被气笑了,当即脱下上衣把身体背过去给松生看,“看见了吗?还想抵赖?”
  “可是你身上什么也没有啊?”
  听见松生略带疑惑的嗓音,林丘难以置信地跑到镜子面前,姿态别扭地查看起来,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一定是他动了手脚。
  “你动了手脚,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
  松生问:“你为何笃定是我动了手脚?有什么证据吗?”
  林丘简直要被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打败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在我身上留下这种痕迹,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认不认?”
  松生:“……我没有做过,为何要认,况且,你未经人事,如何确定那痕迹就是你想的那样,而非其他痕迹?”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你拿我当傻子哄呢。”林丘的被气得头脑发昏,“好好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今天要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喜欢大师兄,这栋酒楼就是大师兄家里的,我现在就要去找他,向他表白,和他一起双修!”
  松生原本冷静的表情陡然裂开一条裂缝,瞳孔一缩:“婚姻大事不可儿戏,你至少要带回来给我看看。”
  林丘现在俨然一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模样,大声嚷嚷:“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和他在一起,你要是不同意,就把我逐出师门好了,本来按照我的条件也不可能拜在你的门下。我之前也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管从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是现在,已经过去的,不值得被铭记。”
  松生攥紧了拳头,喉结上下浮动,声音发紧,眼神似乎有些被伤到了:“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一个人之所以区别于旁人,就是因为记忆,失去了记忆,我便不再是我,在你的记忆中,我们或许十分亲近,甚至可能生死与共,这些我不得而知。但是,你最好把我和他分开。”
  林丘看了一眼松生的神情,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师尊露出这样伤心的表情,一时有些不忍心,便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只扔下一句:“总之,我不是他。”便重新穿上上衣大步离开了。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松生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很久之后才发出一句惆怅的叹息:“你……明明和从前……一模一样……”
  我要怎样才能将过去的你完全从记忆中抹去,在出生时分离,在第一次重逢后分离,现在,又要迎来第二次了吗?
  林丘出去之后没有回房间,他其实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说要和大师兄在一起了,按照今天大师兄的态度,他要是说了,大师兄指定会同意,到时候就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了。
  林丘神情严肃,一只手捏着下巴思考,没多久,他一拍大腿:要不这样,先不去找大师兄了,师尊问起来就说大师兄不同意,自己现在还在倒追大师兄。我真是太聪明了!
  想到了解决办法,林丘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他决定离开客栈到外面逛逛,这里面不太吉利,刚来就闹出这样的事,把他的心情都败坏了。
  林丘沿着楼梯向下走,这客栈里不论什么时候人都很多,他刚刚走到一楼,就看见一堆人围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立刻小跑两步融入吃瓜群众,自来熟地对着旁边同样在吃瓜的人问:“道友,这里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也不见外,当即就开始给林丘绘声绘色地讲解刚刚发生的事:“赶上退婚现场了。”
  “哇哦!”第一句就成功吸引住了林丘,他给足了那人情绪价值。
  “是咱们这个客栈少东家的未婚夫过来悔婚。”
  林丘的脑袋缓缓冒出一个问号,神情呆滞起来:什么?大师兄的未婚夫?大师兄还有未婚夫?
  “为什么要悔婚?”
  “因为原来一直不管事儿的另一位少东家回来了。”说到这里,那人的神情变得狗狗祟祟,把嘴凑到林丘耳边用气声继续说,“据说两位少东家有一腿,他就是为了这个事儿特地来客栈堵人的,大家族就是乱。”
 
第 35 章
  听到这里,林丘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了:“两位少东家,这周家究竟有几位少东家?”
  “你还不知道啊?外地人吧。”那人给了林丘一个眼神,然后便准备大展身手,“这周家本来只有一位男少东家,叫周栾,这一位天赋极佳,后来拜入大衍宗,被掌门看上了,若是顺利,日后是要担任掌门的,那家族内的事务,自然就没有时间处理了,后来便又选了一位女少东家处理家族事务。据说这两位在年少时便交情匪浅,况且,大家族内部通婚的事不在少数……”
  这么一说林丘弄明白了,眼前这位未婚夫想必是那位女少东家的未婚夫。
  “那这位未婚夫是什么来头?”
  “他叫许翰飞,家中行三,许家也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两家打算联姻呢。”
  林丘伸长了脖子往人堆里看,连个背影也没看见,周围全是人,声音嗡嗡嗡地响,甚至有人爬到桌椅上寻找更好的视角。
  “都散了,都散了。”
  客栈的侍卫赶来驱散人群,随着侍卫的动作,围聚在一起的人群作鸟兽散,那位叫许翰飞的公子与身边一干随侍也被恭恭敬敬地请到楼上。
  人群散去,林丘才看见那位许公子的身影,只可惜,走得匆忙,只瞥见一张侧脸,染着怒色与急躁。
  侍卫带着许翰飞走到一扇门前,恭敬地说道:“许公子,两位少东家就在里面。”说完,他便自觉退下。
  尽管许翰飞已经要压不住心中的火气了,但在进去之前他还是没有忘记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才推门进去。
  房间内,周栾和周亦海正一左一右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桌上散乱地摆着一些金元宝和珠宝首饰,周栾手中还拿了一条珠链
  周栾换了一身衣裳,除去身上的酒气。周亦海身着墨绿色的垂至脚踝的衣裙,头上简单地用玉簪挽着发髻,脸上的画着淡淡的妆容,神情从容沉着,浑身上下都是久居高位带来的压迫感。
  许翰飞匆匆赶来的时候满心妒火,周亦海一个眼神扫过来,他便矮了半截气焰,本已经到嘴边的话,一下子没能说得出去。他将眼神平移到周亦海对面的周栾身上,吸了口气,气势又向上涨了些。
  向二人行了见面礼,便绕过桌子走到周亦海右手边气势汹汹地坐下,周亦海没有管他,继续和周栾商议最近出现妖物的事。
  周栾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手中的珠链,将它放回桌上,对周亦海摇摇头:“这些财物上虽然有妖气,但并不浓重,应当是修为较低的小妖,近来发生的事,应当并非它所为。”
  “没有掩盖妖气的可能吗?”
  周栾摇摇头:“除非他的修为远高于我,正好最近有一位门内修为极高的长老云游至此,正在在留福客栈歇脚。若出现这种情况,我会去请长老出手。”
  周亦海意外地追问:“是哪位长老?我也好注意招待以免怠慢了贵客。”
  周栾简述道:“是浮岚道人,松生松长老。”
  周亦海调整了一下坐姿,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语气中难掩惊诧:“竟然是这位,修为确实极为高深。听说前段时间收了一位小弟子,叫……林丘。”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记起名字,只是这位弟子天赋并不高,对此,她也听过一些真真假假的传闻。
  “……眼下他也在这里。”
  周亦海没有错过她开头的那一瞬间停顿。
  “若是没有要事,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松长老喜静。”
  她点头,回答:“我会安排好的,过一会儿我让人把搜集到的其他证据整理好给你送过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为了淼城最近出现的怪事,各大家族都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但无一例外地没有进展,眼见损失不断增多,怪事发生的频率不断提高,涉案金额一次比一次大,周亦海才与其他几位家主商议请周栾出手。如今得知还有一位长老在此,也算是意外之喜。
  商议好正事之后,周栾便自觉离开,将空间留给周亦海和她已经在旁边气了半天的未婚夫许翰飞。
  房间里一时间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许翰飞仿佛铁了心不愿意再做那个主动低头的人,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明明刚刚周栾和周亦海谈话时还一直偷瞄她,现在反倒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不是来退婚的?”周亦海的语气中带着些调笑的意思。
  许翰飞也不说话。
  “好了。”周亦海看他不为所动,便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张俊俏的脸转过来,安抚般得浅浅吻了一下,“消气了吗?”
  许翰飞神情软化了不少,语带委屈地问:“你真的和他没什么吗?”
  周亦海耐心地同他解释:“没有什么的,谣言传来传去,事实就变得面目全非。刚刚谈正事也没有避着你,你不是都听见了。”
  她不想再将精力投放在这些事上,便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是新出的样式吧。”
  可这一次许翰飞没有再上当,他直截了当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又是这个问题,周亦海有些头疼:“等事情处理完就成婚。”
  “又是处理完,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许翰飞一听就炸了,“都推了几次了……”
  “这次是真的,我保证。”
  “你的保证有什么可信度吗?”许翰飞掰着手指头数她身边的蓝颜知己,“你的身边的那个西域来的幕僚,还有杨氏的小公子,不知道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修士……”
  周亦海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收穆萨做幕僚是因为他有能力……”
  许翰飞大声指责:“胡说,明明比他更好的也有,你偏偏收个最好看,最年轻的在身边!还有……”
  比他更好的那位马上要年过七十了,带在身边她用着也不安心,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眼见许翰飞现在听不进去话,周亦海干脆放弃解释,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许翰飞拽过来,低头在许翰飞光洁干净的脖颈上咬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咬完后动作怜惜地伸出柔软的舌头沿着牙印吮吸,留下斑斑暧昧旖旎的红痕。
  酥麻感从二人皮肉相接之处扩散至许翰飞全身,他的呼吸不复稳定均匀,而是变得紊乱急促,双颊生晕。
  他不敢动弹,便只用眼珠子向下瞄,周亦海的发丝随着动作垂落下来,扫在许翰飞的皮肤上,痒痒的。
  等她抬起头,看见的便是许翰飞双目水润,两颊泛红的景象,她伸出纤纤素手,用右手的食指挑起许翰飞的下巴,唇角带笑:“待会儿出去了,你就告诉别人——周少东家看见我没把持得住,这才留下了这痕迹——可好?”
  许翰飞平静下来,低声说:“别人会说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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