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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愿意做小(玄幻灵异)——长点点

时间:2025-03-03 09:53:03  作者:长点点
  林丘慌乱之际口不择言地问:“师尊,你不是喜欢我吗?”
  哪有人能对心上人下此狠手?
  松生的动作停滞了,就在林丘以为希望已经出现之时,他反问林丘:“你不是要求我把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分开吗?”
  林丘绝望:“……!”回旋镖扎到自己了。
  这床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林丘躲在角落里,无异于做无用功。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动手。”
  林丘含泪回答:“我……自己趴下。”
  松生抽了放在床头的枕头垫在林丘腰下,这是一个很难堪的动作,尤其是林丘并不是年幼的孩童,这样的动作又被赋予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含义。
  还未开始,林丘便羞窘得满脸通红,眼泪蓄在眼中欲落不落。
  “啪!”
  第一下响亮又清脆,戒尺正好落在中间,横穿过去,打完之后松生并没有着急拿起戒尺,而是对林丘说:“报数,然后说——我以后再也不偷懒,没说这一下便不作数。”
  这一下出乎林丘的预料,居然没有以前那么疼了,想来是体内灵力的加持,由此带来的窃喜甚至压过羞涩。
  “一,我以后再也不偷懒。”
  松生拿起戒尺,发现白嫩的皮肉上只微微泛出粉色,便大概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了,手上加了些力道,第二下林丘的脸色陡然一变,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呼。
  “啊啊!二,我以后再也不偷懒。”
  “啪!”
  “……三!我以后再也不偷懒。”
  “啪!”
  ……
  挨到第六下,林丘便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脑海被疼痛占据,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往旁边躲,报数也没报,白挨了好几下,他再也趴不住,抖着腿往床里边爬,宽大的衣摆遮住一半红肿发烫,交错纵横的戒尺痕迹。
  第七下没落在后面,因为林丘把那片红肿藏在被子里,第七下落在胳膊上,胳膊毕竟不比那里都是软肉,松生收了不少力气,怕打坏了。
  林丘贴在床头靠墙的地方,已是没有后退的余地,纵然下半身裹了被子,但挤压之下难免疼痛。
  松生:“过来。”
  林丘本就提在嗓子眼的心这下更是马上要跳出来,见松生在往他这个方向挪动,吓得立刻往另一边爬,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抖落下来。
  松生铁了心要教教他规矩,不再任由林丘四处爬,袖口伸出一条灵活的绳索,不由分说地将林丘的双手紧紧拴住吊在床顶,背面朝外。
  手臂高高举起,连带着衣服也向上凑,漏了大半的风光,原先还能隐约看见的粉嫩,现在由于两边肿得厉害,已经瞧不见了。
  林丘惊慌地等了好一会儿,疼痛也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你觉得我下手狠,是你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手段。”
  松生突然开口,林丘吓了一跳,浑身肌肉一紧。
  “你知道我喜欢你,不肯接受,但又想沾沾这份喜爱的光,认为有了这层关系我便会手下留情,甚至不对你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想法。”说到这里,松生停顿一瞬,随即摇摇头,尽管林丘看不见,然后才继续说,“你想错了,你的动手和我的动手有天壤之别,我若是真的想在你身上使手段,便不会只是这么简单地用戒尺。”
  仗着林丘看不见,松生的脸色流露出些许恶意。
  “让我们来简单尝试一下吧。”
  林丘的背后陡然窜起一阵凉气,瞪大了双眼,嘴唇都在发抖,刚刚堪称尖锐的直白话语让他几乎失去反驳的力气,而现在巨大的不安又催动他挣扎起来。
  一个白色的玉瓶子被送到林丘眼前,他看见里面盛满了不知名的烟雾,这些烟雾似乎十分沉重,没有丝毫要飘逸出来的迹象。
  松生晃动了一下瓶子,一缕烟雾随着呼吸进入林丘的身体。他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像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
  松生解开了他的手腕,将他侧躺着放在床上,甚至不忘盖上被子。
  “好好享受。”
  药效很快,林丘感觉下半身的疼痛转变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瘙痒,并随着时间愈演愈烈,他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得夹腿。
  他的意识清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直到眼前炸开烟花,他才如释重负得瘫软在床上。
  然而药效并没有结束,他的手甚至没来得及拿开,便又一次动作起来,随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到第三次的时候,林丘已经感觉有些疼了,可药效愈演愈烈,不仅是前面,还有后面,前两次他尚且能控制,到了第三次,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把手往后面伸了。
  林丘刚刚触及,便被惊了一瞬,松生走到他身边,将一滴微凉的液体滴在林丘殷红的唇瓣上,林丘下意识将液体吸入口中,下一刻便如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那股情绪消退得一干二净,身上的疼痛也重新回归。
  松生站在床边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看着脸颊一片嫣红的林丘闭着眼睛喘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
  松生继续说:“一个小玩意,再试试下一个吧。”
  林丘连忙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哭喊:“我听话了……真的。”
  他看见师尊手中拎着一串略小于鸡蛋的铃铛,他不认得是什么,但总脱不开那些用处。
  松生已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原来被捂住的气味争先恐后得从那个漏洞往外泄,林丘知道师尊一定闻到了,一瞬间脸色都白了些。
  尽管知道师尊一定清楚他的所作所为,但知道和亲眼看见终归是不一样的。
  松生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将东西收起来,没继续折腾他。
  林丘现在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头发本就散乱,这下更是狼狈至极,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眼角,脸颊,耳垂,脖子乃至胸前,都是一片红。
  松生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力气收拾这片残局,打算把这个活儿揽过来。
  林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抓着被子,恳求道:“用法术清理掉吧,很快的,还不会弄脏师尊。”
  松生:“……法术不干净,我不在意。”
  说罢便继续掀被子,林丘惊惧羞窘交加之下几乎要昏过去。
  他浑浑噩噩的,下半身浸在水里,屈膝跪在浴桶中,上半身趴在浴桶边沿,抬着腰,头也不敢回,只知道师尊正拿着布给自己仔细地擦洗。
  最后师尊是怎样换掉了那脏污的床铺,把自己放在床上,以及自己是何时入睡的,林丘一概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捂脸偷看]
 
第 38 章
  次日下午,房间门悄无声息地开合过后,一阵香气随着松生的脚步声一起钻进垂落的床幔中。
  松生没有刻意放轻脚步。
  林丘趴在床上,裹着被子,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听见动静在床上顾涌一下,默默把脸埋进被子里,假装自己还没有醒。
  他不想面对这段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师徒关系。
  松生将装满饭菜的食盒放在桌上,食盒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微闷响,他打开食盒将饭菜一一取出摆在桌上,然后调转脚步,走到墙边,推开紧闭的窗户。
  林丘原来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一阵凉风突然顺着缝隙钻进温暖的被窝,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被子就被一只手强硬而不失温柔地掀开了。
  风更大了,林丘如一尾滑溜的鱼,往下缩了一截,试图继续藏在被子里,双眼紧闭,只留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在外面,完完全全是一副掩耳盗铃的逃避姿态。
  “啊!”林丘意外不已,下意识夹紧了胳膊,浑身僵硬,反倒方便了松生双手托着腋下把他从被窝捞出来。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林丘有种被公开的羞耻感,窗户大开,仿佛随时会有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师徒恋的流言回如风中柳絮,吹得漫天飞舞。
  “把窗户关上,被人看见怎么办。”
  “窗户离你远着呢。”见小弟子还是有些不安心,又添上一句,“有我在。”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便感觉林丘放松了一些。
  像抱小孩似的,松生把他放在右肩上趴着,右手绕在腰上,左手托住大腿处将自己的小弟子抱到桌边,放在自己腿上。
  “吃饭。”松生简简单单地扔下两个字。
  林丘看这架势,生怕他要给自己喂饭,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着急忙慌地抬高声音说:“我自己来。”
  松生反倒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不是你自己来,难道是我来吗?
  林丘:“……我要下来。”
  “站得住吗?”
  “你瞧不起谁呢?!”
  林丘涨红了脸反问,眉梢带上些说不清是怒气还是羞涩的神情,被放下来之前还不忘把上衣往下扯扯。
  话虽如此,林丘被放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紧张的——万一真没站住,那他本就丢得差不多的脸面将再一次惨遭重创。
  林丘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颇有些骄傲,居高临下地斜睨了一眼松生,不过他还没有自不量力地选择坐下来吃,一顿饭的功夫,不至于去遭那个罪。
  林丘忙着吃饭,松生见他的食欲还不错,便分出精力观察林丘由于吃饭的动作,衣摆时不时向上凑而露出的一小部粉红,神情若有所思,他没有给林丘涂药,现在的恢复速度快了许多,如他预想中那样。
  视线中的身影晃动一下,松生收回目光,林丘似乎已经吃好准备重新回床上了,但他左脚动了一下,不知为何又停下了。
  他站在原地不动,也没说话,低头盯着空空如也的碗。
  林丘等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在等什么,干站着太尴尬,他硬是又塞了一些,神情看起来有些难以下咽。
  松生关切地问:“不合胃口?”
  林丘没回答,而是问:“你没事要做吗,怎么一直待在这里?”
  他走不动路,光站着还好,刚刚挪动一下,牵扯到下面的伤,便疼得不敢动了。原打算等着松生离开再慢慢挪到床上,届时姿势必然不会太体面,可松生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一直不动。
  “没事。”
  林丘气闷:“……”
  他甚至开始有些羞恼地想:以前都给他涂药的,怎么这一次就没有了,是师尊的错。
  “吃好了吗?”
  林丘点头。
  松生继续说:“你知道那天遇见的妖怪是什么来头吗?”
  “不知道。”
  那天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林丘眼一睁一闭就回到客栈了。
  “有流言称那就是最近淼城怪事的罪魁祸首,周氏来找过我,他问你是否要对外公开是你杀死了那妖物?”
  林丘心理感觉有些不对劲:“公开与不公开,有什么区别吗?”
  “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但对周氏就不同了,若是你不愿意公开,他们就能将这件事拦下来,抬高在淼城的名望。”
  林丘思索片刻后,摇摇头:“既然都一样,那就不公开了吧。”
  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询问松生:“那真的是罪魁祸首吗?”
  “帮凶而已。”松生说这句话的时候很随意,林丘听出一种掌控全局的感觉来。
  师尊关注自己是正常的,毕竟是师徒,怎么连淼城的其他事也这么清楚,按道理,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们都不在这里。
  “师尊,你怎么知道的?”
  松生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手下有些人在这里。”
  林丘乍一听有些惊讶,仔细一想又觉得很合理,师尊的修为这样高,手下有些势力也正常。他平常从来不提这些,林丘也从没见过有什么手下来找他,下意识就忽略了这个方面。
  “我一个人找你得找到什么时候。”
  松生分明在说一个陈述句,语气却莫名有些缱绻,尾调轻轻的,像一团被捏起来的云。
  林丘嗫喏道:“啊……这样……嗯……”
  林丘总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松生从前似乎也理解林丘的想法,甚少提起过去,可现在,他似乎没有了要隐藏的意思。
  他接下来的话让林丘更加意外:“想要去见见他们吗?”
  松生抬起小臂,屈起手撑在脸颊上,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仰望林丘,面上的一派柔和,神情甚至有些……有些林丘说不出来的意味,细细品来,令人面红耳赤。
  强势与弱势似乎在二人对视的一瞬间陡然调转,林丘呆愣愣地看着师尊,片刻后又慌乱地低下头去。
  一低头,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光溜溜的大腿,还有松生穿戴整齐的下半身,衣摆服帖的垂在分开的双腿上,情形似乎再一次发生颠倒,以腰部为分界线,诞生巨大的割裂感。
  太混乱了。
  林丘的脑袋仿佛都被注入浆糊,呼吸都变得滞涩艰难,他微微张开嘴,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松生依旧用那种眼神看林丘,伸出另一只手,随意地抓住林丘的上衣衣摆——他也只有上衣——往自己身边扯,衣服比较大,一旦被扯起来,可就一览无余了,林丘便顺着力道主动往松生身边走,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定要以为是他在投怀送抱。
  “那我抱你回床上。”
  “不用不用,我走……”得动。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林丘突然膝盖一软,向前直直扑到师尊怀里,鼻腔瞬间充盈着松生身上的味道。
  他本就不清明的脑袋里现在更是一团浆糊,思绪混乱间,他迷迷糊糊地想:是太阳的味道,太阳晒过之后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显然,他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因此,松生并没有搭理他的话,直接将他抱起来小心地避开伤处,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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