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着走进松生的房间,他立刻把门关上,“砰砰”直跳的心脏才舒缓一些,还没等他完全冷静,松生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冷冽,干净,带着些疑惑:“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次[裂开],只能这样了,临近年底审核也开始冲业绩了[裂开]
第 45 章
林丘浑身一抖,闪电般地回头,明明来的路上已经设想了无数遍现在的场景,真听见松生说话的那一刻,先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却在一瞬间漏光了。
他下意识避开松生的目光,低下头,视线恰好,落在对面人的胸口处。
松生神色如常,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见林丘迟迟不出声,提高音量重新问了一遍:“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没什么……”林丘声若蚊呐,“我走错房间了,这就回去。”
一边说,林丘一边转身,手伸向门板。
松生身形高大,投射下的阴影足够完全笼罩林丘,林丘的手贴着门板,目光却停留在松生的阴影上,咽了咽口水,心说:没有动,只要推开门……
就在林丘准备用力推开门的那一刻,一只熟悉的手覆在林丘的手上,没有任何先兆,阴影轮廓的变化只在一瞬间,快到林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皮肉相接,松生手掌温热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入林丘微凉的手掌。在意识到的那一刻,林丘浑身爆发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一种深入骨髓的凉意从胸腔蔓延至全身。
他僵硬在原地,简直丧失了所有力气,那只仿佛被精雕细琢的大手缓缓拢住林丘的手,揉搓几下,不紧不慢地评价了一句:“有些凉。”
温热气流吹拂过林丘的耳朵,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师尊离自己很近。
他尝试集中精神,通过观察门板上的身影猜测师尊的动作,却发现阴影消失了,房间不知何时变得十分晦暗,师尊就在他身后,林丘能感觉到,几乎要贴在自己身上。
他被困在这块方寸之地。
房间里寂静无声,林丘连呼吸也不敢放肆。
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他仿佛一个正在被审判的杀人犯,尽管自己明白结果无非是那些,但在最终的结果还未正式公布前,林丘手中仍旧紧握着那一缕飘渺的希望。
“林、丘……”松生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他就往林丘身边靠近一分,“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尾音缓慢而悠长,低沉且旖旎。
说完这句话,他的胸膛已紧紧贴在林丘背后,林丘身前就是房门,避无可避,只能自欺欺人地把额头贴在门上。
松生比林丘高好些,他低下头的时候,发丝越过松生的脖颈,卷曲堆积在林丘的锁骨处。
松生高挺的鼻尖在林丘白嫩皮肤上游移,呼吸打在林丘的皮肤上,激得他汗毛都立起来了,半晌,松生似乎挑到了一个好位置,在林丘颈肩交界处咬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林丘吃痛皱眉,眼眶泛起一圈红。
随之而来的是濡湿黏滑的触感,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几乎让他瞬间软了腰,止不住地缩脖子,林丘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很敏感。
事毕,松生用另一只手捏着林丘的下巴,强硬而不失温柔地把小弟子的脸转过来,眼眶泛红,脸颊一片红晕甚至蔓延到衣领下面。
松生眼神暗下去:真可怜。
“今天怎么这么乖?”
林丘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觉得师尊一定是知道了,但他还是不敢说。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来看看吧。”
林丘并没有发现松生声音中的不同寻常,他只为松生放弃追问而感到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待会儿会更可怜吧。
敢做,就要有承担怒火的准备啊……
松生放开林丘,任由他往里走,床前一米处放着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的图案模模糊糊的,不管林丘凑得多近都看不清。
林丘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松生。
松生脸上浮现难以抑制的微笑,对他说:“去坐下吧,我建议你坐在床上,当然,椅子上也可以,不过你待会儿可能不太舒服。”
林丘茫然无措,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坐下。
“外套和鞋袜也脱掉。”
林丘犹豫再三,把鞋袜脱了,外套还留在身上,松生并没说什么。
脱不脱,都一样。
“选一个图案。”
林丘弱弱地说:“我看不清。”
“那就随便指一个吧,指到哪个,就体验哪个。”
林丘心中的担忧更甚,迟迟不敢下手。
“要是你选不出来,就我来选了。”
松生的话在林丘耳畔响起,催促林丘做出选择,最终,林丘伸出手指,指向中间的那团图案,随着林丘的动作,图案迅速变得清晰——一团红绳。
不等林丘发出疑问,他就感觉全身被细细的绳子束缚起来,而且绳子是贴在皮肉上的,虽然身体还能自如动弹,却不能做出动作幅度太大的动作,否则就会牵扯到一些私密之地。
顾不得松生还在旁边,他惊诧地低头拉开衣领,什么也没有,可红绳的束缚感确是那样清晰。
林丘重新将目光放到那扇屏风上,刚刚的红绳只占一小块地儿,他不敢想其他地方会是些什么东西。
“师尊,我今天是去大师兄那里,然后他……”
林丘尝试解释,话到嘴边又卡了壳。
松生没有等他做好心理建设,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再选一个,刚刚这个不太好玩。”
“然……”
松生加重了语气:“嗯?”
林丘抖着手指了一个更小的,松生看过去,是一个极小的软塞,林丘还未来得及庆幸,就感觉被堵住。
松生的语气还是有些惋惜:“这个暂时也无法派上用场,不过之后会很有用的。”
林丘脸色一白,但也不敢耽误,继续刚刚的话:“他摸了我,我一开始没跑掉,邹的时候还打了他一巴掌。”
他特意强调了那一巴掌。
松生摇摇头:“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在心虚什么?”
“……”
“选一个。”
林丘的目光在所有图案上移动,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有些熟悉的物件,他看着模糊的轮廓,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那应该是一把戒尺。
他做出选择,谜底揭晓的一瞬间,林丘脸色“唰”一下白了。
他哀求道:“师尊我不想要这个,我再选一次吧,求你了。”
怪异的饱胀感逐渐蔓延。
松生拨开林丘抓住自己袖子的手,毫不留情地对他说:“不可以。”
林丘开始坐立难安,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他并不觉得快意,反而酸意更多,林丘只能侧着身子坐,露一些在外面,不敢全部压下去。
东西很长,应该说,太长了,完全超过林丘的承受范围。
他没忘记要给松生一个答案,这三样东西已经让他的心马上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林丘尽量简单地讲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不敢有丝毫隐瞒,他早该知道的,没有什么能瞒过师尊。
松生对他的行为表示认可,并对他说:“继续。”
林丘眼含热泪地望着松生,可怜巴巴的模样没能撼动松生的决定。
第四样,一个瓶子。
林丘没有任何感觉,松生好心地解释道:“一个提升敏感度的药丸。”
“再选一个吧,最后一个了。”
第五样,一个水滴形软塞。
林丘的腹部酸楚极了,他再也坐不住,躺倒在床上难受地打滚,红绳似乎要嵌进肉里,随着动作越勒越紧,直到林丘不敢继续动弹。
松生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手指摸索着四处按,在某个地方,林丘剧烈地弹动起来。
松生嗓音含笑:“是这里,不怕,很快就舒服了。”
那瓶药起效了,松生轻而易举地点燃了林丘,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松生把他抱在怀里颠,像抱孩子一样。
林丘的脑袋发昏,浑身发热,高高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身体里钻,不知碰到了哪里,可能是某个重要的穴位,一下就让他浑身发软,控制不住地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松生看见林丘的表情由如上云端转化为难受,皱着眉头,嘴里一直喊:“涨……涨……”
松生的手掌按在林丘微微鼓起的肚子上,稍微使了些力气按下去。
“啊!”一声惊叫过后是清晰的啜泣。
松生充耳不闻,无情地继续按压。
“别按……太涨了……”林丘的手指无力地放在师尊的大手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气。
他实在难受极了,浑身上下被勒得紧紧的,前后都被堵上,除了流泪,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发泄的方法了。
松生抽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上端了满满一碗汤。
“喝完。”
林丘别无选择,更不敢激怒松生,乖巧地喝完了,期待松生能够看在他表现好的份儿上快点结束这场刑罚。
喝了一大碗汤,林丘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拍一拍都能听见水声,他很快就知道这碗汤的用处了。
“师尊,我想……”
松生直接打断:“绳子去掉了,起来走两步。”
林丘艰难地回答:“……好。”
林丘按照松生的指示在房间里一直转着圈走动,神情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过,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后的最后,他一定是难过更多。
松生直接烧掉了那套湿漉漉的衣物,并问林丘:“你是小孩子吗?只有小孩子才会……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太顺利,一下就发出来了[捂脸偷看],早知道应该再大胆一点
第 46 章
中午,饭桌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有汤,林丘无精打采地捏着筷子把饭戳出一个又一个孔,低着头沉默得与往日迥乎不同。
从林丘坐下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一刻钟了,可不管是林丘碗里的饭还是桌上热气腾腾的菜,都几乎没有减少。
松生面色如常,还状似关切地询问:“不合胃口吗?”
林丘也不说话,只摇摇头,扒了两筷子饭菜进嘴里,过了一会儿又恢复成之前那副食不知味的模样。
最终他还是没吃两口,放下筷子前自以为隐蔽地瞄了眼松生,见师尊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悄咪咪地放下筷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挪动脚步,朝着门的方向前进。
还没来得及完全站起来,就听见松生问:“这就吃饱了,身上不舒服吗?”
林丘难以想象,为什么师尊昨天在对自己的徒弟做过那样的事之后,还能在第二天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羞耻心在哪里!?他舒不舒服,他松生不应该最清楚了吗?平时一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模样,现在还来装模作样地问什么?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林丘心中的怨怪全被勾了出来,说出口的话也无意识地染上些阴阳怪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干嘛?”
甫话一出口,林丘自己也愣住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就梗着脖子站在原地。
松生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被阴影笼罩的感觉让林丘忆起昨天,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怪我。”
语气平静,是一个陈述句。
林丘听了只觉得怒火烧得更旺了,于是松生听见一声小小的,轻轻的“哼”。
“可我已经放了很多水了,你自己尿……”
“闭嘴!闭嘴!不准说!”
林丘抬起双手,一把捂住那张即将说起那段令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顾不得师徒之礼,脸红脖子粗地急声连连呵斥。
“亏你还是为人师表,怎么能张口闭口把这种事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林丘没想到有一天“成何体统”这四个字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还是对松生说。
“我也可以不是你师尊,我不是表现得很明显了吗?我又不嫌弃你。”
何止是明显,松生压根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既然提都提了,我顺便告诉你,那根玉棒是按照我的长度做的,还有其他宽度的,以后多用用才能适应。”
林丘简直要背过气去:“你,你……”
松生继续说:“别告诉你不想和我在一起,若是真这么想,这会儿只会闹得屋顶都翻了,哪里还会安安定定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你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才一直想逃避。”
林丘想反驳,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我……”
“我不在乎外人说什么,我最初开始找你的时候,很多人都告诉我不会有结果。可他们不仅没活到现在,我还找到了你。”松生半跪下来,从一个仰视的角度看林丘,语气郑重,“如果你不愿意公开,我可以做那个见不得光的人。”
见不得光的人。
林丘被这个词砸得眼冒金星,往后踉跄一步,这样的形容居然被松生用在他自己身上。
“我是最合适你的,我爱你,我们有旧情。我的容颜,修为,家底,性格,你有哪样不满意吗?”
“没有,可是……”
“既然满意,那就是同意了。”
松生迅速得出结论,步步紧逼,不给林丘思考的时间。
林丘被松生一套一套的话砸的眼冒金星,胸腔中各种情绪交织翻涌,似乎下一刻就会冲破血肉骨骼铸就的大坝,化作汹涌澎湃的波涛倾泄而下。
松生用直白的言语剖开自己,将一切赤裸裸地展示在林丘面前。一直以来,他是这段关系中的年长者,经历丰富,博学多识,修为高深,尽管林丘从前不愿接纳这段感情,他却从未怀疑过松生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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