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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我愿意做小(玄幻灵异)——长点点

时间:2025-03-03 09:53:03  作者:长点点
  一进门就羞恼地大叫:“快给我拿出来,你是故意的!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
  “这也是你同意过的。”
  “可你从前都会拿出来的。”
  松生:“可我们现在都分开住了。”
  林丘总算明白松生的险恶用心了,但他暂时不想和他扯这个,东西一直放在身体里顶得他难受,夹着腿命令道:“快给我拿出来,谁让你放那么深的。”
  松生见好就收,三两下把东西取出来。
  林丘又恢复了力气和手段。
  “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多舒服,和画本子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松生若有所思:“这些都是比较小的,我还担心你不适应,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什么啊!跟你说不通!”
 
第 48 章
  五日后,三人终于到达南雁寺。
  南雁寺是首屈一指的佛修聚集地,门内藏经阁贮藏无数高深佛法。值得一提的是,南雁寺提倡大隐隐于市,因此坐落在繁华喧闹的地段,而非清静偏僻之地。
  前任住持虽然已经卸任,但在寺中仍旧有较高地位,不过何间的同行是意料之外,因此只准备了两个房间。
  负责接待的小和尚见少了一个房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下一慌,还以为自己记错了人数,立刻打算找人再收拾一间出来。
  松生抬手制止:“不必麻烦了,我师徒二人住一间即可。”
  小和尚松了口气,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若无其他事,贫僧就先离开了,三位施主请自便。”
  “嗯。”
  小和尚向三人弯腰鞠了一躬,步履安详地走出房间,带上房门,才用袖子擦擦自己出了汗的光滑脑袋。
  “这位施主的气势真是吓人。”
  三人迅速打量了一遍房间,佛修最忌沉迷享乐,房间内的布置也十分简单,一张床,一个蒲团,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便是全部。
  松生叮嘱了何间与林丘几句便放二人离开。
  “今日无事,好好休整一下,明日随我去见前住持无尘禅师。”
  何间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林丘的东西基本都在松生那里,故而二人一致决定先在南雁寺里逛逛。
  佛曰:众生平等。
  南雁寺欢迎所有来上香的人,不论是修为高深的修士,还是贫寒的凡人,都可以在进门后免费领取三根香。
  一进门正中间便是恢宏的主殿,殿内有一尊巨大的金佛像,坐在莲花上,佛像面前摆放着三个装满香灰的香炉和一个功德箱,不少人正在在下面满脸虔诚地跪拜。
  “菩萨保佑我夫君走镖顺利。”
  “菩萨保佑我儿高中状元。”
  “菩萨保佑我全家平安。”
  “……”
  何间看见这幅场景,有些意动,来都来了,就当讨个好彩头吧,转头对左手边的林丘说:“我们一起……”
  话未说完,就看见林丘嘴唇发白,脸色憔悴,连忙伸手扶住,关切地问:“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
  林丘摇头:“不知道,一进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林丘心中有些猜测,他的真身是不死树,这种树的生存方式挺邪性的,佛门乃清静之地,可能有些排斥他。
  “我们先出去吧。”
  “好。”
  何间扶着林丘小心翼翼地出去了,一出大殿,林丘立刻感觉浑身一轻,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在殿外倒还好,一旦进入殿内,不论是正殿还是偏殿,林丘都会有种由于全身被挤压而生出的窒息感。
  何间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和松长老说一声,搬出去住吧,这里不太对劲。”
  林丘不信邪地进出了所有的大殿,这会状态很不好,坐在走廊两边的长凳上喘气,眉眼恹恹的。
  走廊外面是葱郁浓密的花草,走廊地势低,几乎照不到阳光,显得有些阴暗。
  “我歇一会儿就好了,要不我们去山上看看吧,我听说南雁寺的修为高深的大师圆寂之后会生出一朵金莲,有静心之效,若能日日带在身边,修炼可事半功倍。”
  “也行。”何间还是有点不放心,“若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我们去找松长老。”
  何间现在对这座寺庙的印象不太美妙,世上没有地方能完全避免争斗,这些佛修看似与世无争,无欲无求,背地里指不定在干什么勾当,否则林丘怎么会觉得异样。
  “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
  林丘本来就不严重,坐了一会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拍拍屁股,就拉着何间往山上走。
  林丘沿着修建好的石板路往上走,途中偶遇挑水的佛修,木水桶的底是尖尖的锥形,好奇地瞥了几眼,那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二人身上,专心致志地进行自己的修行。
  虽然山路是修建过的,但坡度依旧很大,但高度不高,且山顶很平。
  林丘觉得有些奇怪:“这山顶怎么这么平?”
  “看起来是人为平整过后的,而且不是简单的平整地形,似乎是……”
  林丘接过何间的话:“直接把山头削去了。”
  何间环顾四周:“不知道多出来的山头放在哪里。”
  “到了!”
  林丘眼前一亮,前方不远处是一片金光朦胧,还未走近,迎面便是一股清静之气,何间深呼吸一口气,感觉灵台都被净化了,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前走。
  潭边立着一块石碑,用一种特殊的字体刻着“生池”二字,水面平静,只在微风拂过之时泛起微弱的涟漪,池中金莲约有一半已经盛开,剩下的一小半含苞待放,欲开未开。
  林丘奇道:“居然会像正常的莲花一样生长,我还以为一长出来就是盛开的呢。”
  何间:“佛家讲究顺应自然,或许这也是一种表现。不过寺里对外人还是真是放心,这么重要的池子也不派个人看着,不怕有人来偷金莲吗?”
  有一朵盛开了一半的金莲离林丘很近,他往那边走了两步,伸长了脖子,眯着眼睛仔细观察。
  花蕊只露出一半来,中间并不是莲蓬,而是一圈细细蠕动的花蕊,幅度很小,仿佛生出血肉一般,林丘也是仔细盯了好一会儿才才确认它真的在动。
  林丘背后突然窜上一股凉意,浑身一抖,打了个寒颤。
  何间一直留意着林丘:“怎么了,又难受了吗?”
  “没有,可能衣服穿少了吧。”
  林丘挠了挠下巴,突然发现自从他们过来,这边就一点声音也没有,即便是风吹过也没有树叶碰撞发出的“哗哗”声,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自觉往何间身边靠了靠,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吞了一下口水,眼神乱飘。
  “小何哥,我怎么觉得周围不大对劲啊,我想下去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太瘆得慌了。”
  何间听林丘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心狠狠地一沉,头皮阵阵发麻,回握林丘的手,立刻拉着他原路返回。
  路上林丘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恐怖的场景,生怕这个寺庙真的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路上心惊胆战的。
  直到二人看见山下熙熙攘攘的来礼佛的人群,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烟火气,他们才将憋在胸口的那股气吐出。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刚刚可能是多心了。
  林丘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白日高悬,竟然已经将近午时了。
  他们是南雁寺的客人,不需要自己去饭堂打饭,午膳会有人送到房间里。
  林丘和松生住一间,送来的吃食也是两人份的。
  松生不比抬眼,光听那轻盈的脚步声便能轻而易举地辨认出林丘。
  林丘回来得正是时候,来送素面的和尚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与林丘打了个照面,鲜香的味道从门缝里飘进林丘的鼻子里。
  “真香,早就听说南雁寺的素面一绝,今天可有口福了。”
  松生从蒲团上站起来:“多吃点,小丘今天玩了些什么?”
  林丘夹了一大筷子面,把嘴巴塞得满满的,试探性说了几个字差点把自己呛着,只好老老实实地嚼完咽下去再回答。
  “我今天一进那些大殿就喘不过气,身子很重,有些难受,但是小何哥就没有这样的症状,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的本体比较邪性吗?”
  靠吸食血肉成长的树,听起来像是民间志怪小说里跑出来的妖怪。
  松生不赞同地皱眉:“不可能,你我伴生,你若是被排斥,我也是一样的。应当还有别的原因。”
  “好吧。”
  林丘把面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吃完了自己这碗又开始吃松生的那份。
  “明天去见无尘的时候顺便问问吧,他应该会知道原因。”
  “我们过来除了见无尘禅师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只有一场讲经,我到时候去露个面就行,剩下的都交给手下的人了。”
  “在淼城那边是不是也是这么干的,难怪我都没怎么看见你出门。”林丘吃饱喝足好奇心上来了,把脑袋放在松生大腿上枕着,“师尊,你手下都有那些人啊?有没有那种很厉害的势力?”
  松生用手指慢慢梳理林丘乌黑柔顺的发丝:“要让你失望了,大多数人都不在人前露面,隐匿身份藏在各地收集信息。好奇的话,下次吩咐事情的时候把你也带上。”
  “好啊好啊。”
  林丘被摸得舒服,从大腿上爬起来靠在松生怀里,靠着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胸大肌说:“抱一下我,用力一点。”
  林丘很喜欢被用力抱紧的感觉,享受纯粹而不沾染情欲色彩的拥抱,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松生通过两次实践迅速找到了那个让林丘最满意的力度。
  “唔……好舒服……”
  声音软软的,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亲昵,迷迷糊糊地睡在松生怀里,像一只挂在树上的小树袋熊。
 
第 49 章
  怀中之人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松生的大掌一下一下,缓慢地轻拍林丘的后背,带着温热余温的呼吸吐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柔软的发丝静静地垂落。
  松生垂眸,闭眼,思绪逐渐飘远,从沉重的肉身脱离,奔向孑孓而行的过去。
  倾盆而下的雨水浇灭高燃在他身上的猩红火焰,雨水不断地落在众人身上,转瞬之间便湿透了衣裳,雨水砸落在地上的“哗啦”声交织成一道厚重的声幕,然而村民们或愤怒,或恐惧,或镇定的声音依旧清晰。
  “妖孽!妖孽!”
  “定然是这妖孽使的妖法,否则怎么会突然降下大雨!”
  “它们是一伙儿的,它们是一伙儿的……”
  “是它诱惑了我,我才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是他,都是他……”
  充斥极端恨意且怪异嘶哑的声音一出,激愤的人群陡然一静,随后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谩骂,自以为隐蔽地远离那人几步,以干瘪到眼珠子几乎要掉出眼眶,已经分辨不清是男是女的人为中心,周围散出一片空地。
  伴随着极端的恨意,这道声音穿过沸腾嘈杂的人声,破开沉重的雨幕,传进被麻绳紧紧捆绑住四肢之人的耳朵。
  从暴露,到被围剿,再到现在被火灼烧,一直以来没有任何反抗,麻木地任由怒火滔天的村民们对他做出种种极端行为,面容异乎寻常地俊美的年轻人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人身上。
  “……”
  察觉到“妖孽”举动的众人瞬间噤声,浑身肌肉紧绷,担心他会暴起伤人,更有胆小者上一刻还在高声怒骂,这一刻已经把脚尖调转方向,随时准备逃离。
  一直沉默着低头的松生嘴唇缓缓地动了两下,似乎说了什么,声音太低,众人并没有听清,静待几秒过后,眼见他似乎无法构成威胁,他们又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形容如干尸之人将手伸入袖中,摸索数次,掏出一把刀,步履蹒跚地走向松生,松生也看着,不发一言。
  “看什么看!”
  随着话音刚落,锋利的刀刃便刺入松生的胸膛,刺痛迅速蔓延开来,还未等那人高兴起来,体内残存的力量就将他的心脏绞成碎块。
  “扑通”一声,尸体倒在地上,只流出可怜巴巴的几滴血。
  身上插着刀的松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妖怪杀人了!”
  “快跑啊!”
  “啊啊!救我!别丢下我!”
  ……
  短暂的静默过后,随着人群中的某一个人一声惊叫,强装镇定的人们一溃而散,仓皇向四方出逃,极度混乱之下,地面甚至落下了几只大小形制不一的鞋。
  雨还在下。
  大滴大滴地沿着松生线条流畅的面庞滑动,将他长而翘的睫毛捻成一簇一簇,经过泛红的鼻头与颤抖的嘴唇,最终砸在地面的水坑里。
  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
  雨下大了。
  雨停了。
  松生的下巴依旧在往地上滴水。
  太阳出来了。
  松生挣断麻绳,带着胸口那把刀,脚步飘忽,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前进。没过多久,消失在远处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原地,抱起那具已经有些僵硬的尸体,在山上刨了一个坑,埋起来。
  回到他发现种子的那个山沟沟,一块石头上刻着十五道刀痕。
  “半个月,只有半个月。”
  松生终于狼狈地嚎啕大哭起来,此时此刻的他,与赌场中倾家荡产的赌徒,洪水过后一无所有的受灾者,大旱三年即将渴死的穷苦人没有任何区别。
  一样的痛苦,一样的伤心,一样的狼狈。
  原来他以为,战争中分离的岁月已经教会他如何在没有伴生者的情况下泰然自处,原来是他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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