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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穿越重生)——莫寻秋野

时间:2025-03-03 10:03:54  作者:莫寻秋野
  “不妨事。”
  灵泽长老神色未变,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一枚金玉镜。
  这玉镜并非是面能照出本人面孔的镜子,而是块圆镜大小的金玉。玉上花纹铸成复杂纹路,内有咒文,是为法宝。
  其玉白璧无瑕,几乎能见人面。玉周又有一圈金丝装饰,故而称之金玉镜。
  这是天决门长老们人手一个的法宝,能最快速度收到他人的传讯。
  “师弟近日长进许多,受弟子们喜爱也是应当的。”她收起金玉镜,道,“方才已收到乾曜师兄的传讯了。在师弟的玉鸾山门附近,已找到那位白小弟了。”
  钟隐月心里一咯噔。
  他怎么来了!!
  “一同去看看罢。”灵泽长老瞥他一眼,淡漠道,“天决门七位长老,除了你我二人,都已到齐到那处了。”
  钟隐月:“……”
  还不如让他进灵机阁觉醒呢!
  
 
第21章
  钟隐月重新御剑飞起来,带着一群人到了山门。
  山火正是从这处起来的。
  山门处已经化作一片废墟,四处都是焦土。
  这处原本有个恢弘巨大的石牌坊作为山门入口,牌匾上写着玉鸾山三个字。
  可眼下,那石牌坊已经消失不见。瞧那废墟之中还有两个焦黑的石柱,想来是刚被雷劈断了。
  这片残垣断壁之中,掌门和其他四位长老正站在一处。听见御剑而来的风声,便都抬起了头来。
  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钟隐月御剑落下,到了地面上。
  远远地,他就看见乾曜的脸色极其难看了。
  没来得及开口细问,钟隐月听到了一阵怪异的滋滋声。
  那听起来像现实里电流的声音。
  钟隐月偏头一看,见白忍冬仰面躺倒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昏睡不醒,一身白衣脏得都看不出白色来了。
  他身上散发着琼色雷光。
  还有雷电环绕在身上。
  雷的灵气从他身上铺天盖地地扑面而来,钟隐月这个雷灵根的宗门长老都窒息了一下,仿佛迎面被一海浪拍了一掌似的。
  不愧是主角之人,当真天赋异禀。只是灵根觉醒,散发出来的灵气就已经如此恐怖了。
  “这是……”
  身后传来灵泽长老低低的惊异声。
  她虽有心理准备,但也只是白忍冬是雷灵根的心理准备,大约是没想到他身上的灵气会如此生猛。
  钟隐月面不改色,他早知道这是个在原书里会登顶仙帝的大爷了。
  他向众长老作揖:“惊扰各位了,我代门下弟子向诸位道个不是。”
  掌门挥了挥手:“不必,任谁也想不到会如此,此事无人有过。”
  “是啊,不必道什么不是。”白榆长老拧眉道,“只是师弟,你门下这弟子……怎会拥有如此强力的雷灵根?”
  “师兄此话问的,师弟也不知呀。”钟隐月苦笑起来。
  白榆长老追问:“他从未有过异样么?”
  “并无。不知师兄是否认得他,这是去年灵泽师姐从山底下带回来的孩子。当时带回山时便测过灵根,只是用的是寻常之法,查探不出变异灵根,故而并未探出有慧根来。所以这些时日,我全把他当成是个无灵无根的凡夫俗子养在门下。”
  “他在我山中,也从未有过任何非同一般的表现。我也是念着他可怜,想着给他一口饭吃,教他些道经念些书,总好过在山下流浪。我没指望他能有什么道行,更是完全不知他竟是个雷灵根的。”
  广寒闻言点头:“玉鸾说的是啊。这雷灵根是变异灵根,寻常之法探不出来。若不用掌门山上灵机阁内的灵玄天机来测探,是这辈子都没法探出来的。”
  “可是,这孩子可是没用过灵玄天机,而是天降惊雷助其觉醒了。”灵泽长老在钟隐月身后幽幽出声,“掌门,有天助其开觉灵根,这可不是一般的修者……”
  “确实不一般。”乾曜摸了摸下巴,神色渐沉道,“且这灵气充沛,可不是天赋异禀便能说尽的范畴了。此子日后,必然是个举世惊才。”
  “此子若是惊世奇才,那……还放在玉鸾名下……”
  云序长老立于掌门身边,如此说着。
  他只说了半句,但其中的意思十分明显了。
  钟隐月是天决山最末尾的宗门长老。
  这么一个天上劈雷下来帮他觉醒的弟子放在他这儿,恐怕会被直接养废。
  这场景原书中也出现过。发现主角是异灵根后,一群长老便当着他和一众弟子的面,十分严肃地聚在一起开了小会。
  这几个人的台词和那时简直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便是钟隐月没有点头哈腰地打哈哈,贬低自己抬高别人,还喜滋滋地把弟子迫不及待地让给了出言要挖墙脚的乾曜。
  而当时,在云序长老说完这话后,仗着钟隐月平时就很爱贬低自己吹别人,其他人也都立刻顺坡下驴,委婉地表达了这么个万里挑一的天才,确实不能待在玉鸾宫里屈才。
  但近日钟隐月性情大变,他们也都见识过了,于是一时之间都未吭声。
  钟隐月也不接话。他转头走过去几步,低下身,伸出手。
  白忍冬身上的雷气立刻受到感召,奔向他的手心里。
  他身上的雷灵气片刻便被钟隐月吸收掉,身上终于安静了下来。
  钟隐月站起来,一握拳,手心里聚起来的雷灵气便都融入了体内。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向他们行礼道:“诸位放心,玉鸾自知自身修为如何,也明白比起我这等修者来,这孩子跟着师兄师姐们才更好。”
  “只要是为了弟子好,玉鸾愿意让他去往别山。虽说门下弟子稀少,但玉鸾也是被人叫着几声师尊,自当会一心一意为着学生,请诸位不必担忧。”
  “不过,我等虽贵为宗门长老,可此事毕竟是与弟子的前途相关,他自身的想法也极其重要。诸位都是仙修界一等一的,也不好替他决定要跟了谁走。”
  “不如这样,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将他带回山,待明日醒了,再向掌门及诸位师兄师姐禀报,届时玉鸾再带上这位弟子,与诸位相谈此事,如何?”
  此言一出,长老们互视一圈。
  广寒长老道:“我听着不错。我等虽为师者,可也不能不同弟子商量,就将他日后的事定下来。”
  白榆长老也点点头:“所言极是……玉鸾师弟说的也不错,他也心里有数,我等便放心了。”
  说罢,几人都看向上玄掌门,等他最后拿主意。
  “嗯。”上玄掌门也缓缓点头,“今日时间不早,大典也才结束……”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回头看了圈四周的焦土,眉目惆怅道,“这一通天雷,也将你这玉鸾山,祸害得不轻……也算是无妄之灾,你……心中定有怨怼。但也不要怪罪到,弟子身上。”
  “玉鸾明白。”钟隐月道,“此事也不是玉鸾门下弟子故意为之,我深知此乃天灾人祸,定不会怪罪了谁。”
  上玄掌门点着头,忽然道:“乾曜。”
  乾曜长老没怎么说话,这会儿正瞪着站在钟隐月后面的沈怅雪,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突然被点名,他愣了愣,回身作揖:“掌门。”
  “大典那头,还有些东西等着收拾。本来,都是玉鸾分内的事……可玉鸾山今晚多了场大火,玉鸾恐没什么闲空了。”掌门说,“你代劳吧。”
  这话一出,乾曜僵着沉默了会儿,才躬身下去:“是。”
  把事情安排完,掌门便挥了挥手,遣散了众长老,临走前还嘱咐钟隐月记着,等明日白忍冬醒来,就来上玄山门。
  钟隐月点头应下,掌门便和其余人都离开了。
  钟隐月低身作揖送客:“惊扰诸位了。”
  他低着头,待没了动静,才直起身。
  一看,乾曜长老居然留下来没走。
  人都走了,乾曜长老脸也彻底拉了下来。
  他神色极其不好地盯向沈怅雪:“你为何在这儿?”
  沈怅雪站在钟隐月后面。
  乾曜这双审视诘问的目光一甩过来,钟隐月一时以为是冲着自己,愣了愣。
  直到沈怅雪在他身后淡淡道:“弟子瞧见玉鸾山起了山火,一时忧心,便自作主张前来帮忙了。”
  钟隐月这才反应过来,耿明机问的是沈怅雪。
  耿明机冷笑了声,讽刺道:“平日怎么不见你对乾曜宫这般上心?”
  “师尊误会,弟子对乾曜宫也是同样上心。”
  耿明机突然厉声斥道:“区区外人山上,你当自己家山头一般忧心做什么!”
  沈怅雪不说话了。
  钟隐月不太爱听,他皱皱眉道:“师兄不必如此问罪,弟子有替他人忧心之心也是好事,这如何不算心怀苍生呢。”
  耿明机冷哼一声,不再跟他说话,对沈怅雪道:“跟我回去!”
  耿明机回身就往外走。
  沈怅雪一声不吭地跟了上去。
  耿明机瞧着动了怒,钟隐月简直都不敢想他回宫后又要干什么。他一时气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说什么才能留住人。
  沈怅雪经过他身边时,钟隐月下意识地拽住了他。
  沈怅雪回头,瞧见他焦急的神色,轻轻地置之一笑。
  他拍了拍钟隐月抓着他的手,让他松开了。
  “长老不必忧心。”
  他留下这样一句话,回身离开了。
  钟隐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望着沈怅雪头也不回地跟着耿明机离开。
  他站在原地。
  天上又飘起了雪,山顶又开始冷了。钟隐月感到一股彻骨的凉,他站了片刻,突然感觉这不是冷,这似乎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心冷。
  他留不住沈怅雪。
  此时此刻,他说出什么话都留不住他。
  
 
第22章
  沈怅雪走了。
  钟隐月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只觉今晚的寒夜实在风大。
  “师尊。”
  温寒在身后叫他。
  钟隐月心中叹气,知道今晚只能先回去。
  “你先等等。”
  钟隐月对温寒说。
  语毕,钟隐月御剑飞起。他飞至半空,抬起手,将玉鸾山上被天雷击破的结界重新布好。
  布好结界,钟隐月落回地面。他收起剑,刚要说话,另一边又传来了咳嗽声。
  钟隐月转身望去。
  咳嗽的是白忍冬。他边咳嗽着边缓慢地翻了个身,努力把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
  “忍冬!”
  温寒慌忙跑过去,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没事吧?有没有哪儿疼?”
  温寒关切着,白忍冬摇着头。他咳嗽得停不下来,也根本说不出来话。
  过了好半晌,他才终于不咳了。他抬起头来,还未来得及回答温寒,就看见了站在面前的钟隐月。
  见到他,白忍冬突然面露愧疚,神色痛苦道:“师尊……对不起。”
  钟隐月愣了下:“对不起什么?”
  他真不知道白忍冬在对不起什么。
  白忍冬又咳嗽两声,嘴唇蠕动好久,才声音嘶哑地艰难道:“我将山门……搞成这样。”
  “啊。”钟隐月明白了,“不用对不起,这又跟你没关系。再者说了,门下出了个雷灵根,你师尊我以后就有的吹了,我给你放烟花谢谢你还来不及呢,干什么要怪你?”
  白忍冬神色怔愣。
  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茫茫然地傻在了原地:“啊……”
  “先回宫吧,今晚上事儿太多了。”钟隐月说,“别宫没被烧吧?”
  温寒说:“师尊放心,别宫那边弟子起了结界,没被烧到。”
  钟隐月赞许地点头:“不错,你平日是挺刻苦。”
  被钟隐月夸了这么一句,温寒面色大喜。
  他背着白忍冬,和钟隐月一同回了弟子的别宫中去。
  钟隐月没回到自己的玉鸾宫中,跟着人一同去了别宫。
  他去看了眼苏玉萤。
  陆峻早把她带了回来,也帮她把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苏玉萤躺在床上仍然昏睡着,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钟隐月探了下脉,确认她没什么问题后,便起身离开。
  陆峻掌着一盏灯烛跟着他,两人一同走到白忍冬的寝舍中。
  白忍冬坐在床上,温寒刚抱着个药箱过来,正打开来寻着能处置他身上这些焦伤的药。
  见到钟隐月,温寒就向他点点头算作行礼:“师尊。”
  “嗯。”
  钟隐月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示意陆峻把灯烛放到一边的桌柜上。
  他也走过去,对温寒道:“我来吧,你坐着去。”
  温寒乖乖退到一边。
  钟隐月瞧了白忍冬脸上的伤一眼,回头就从药箱里挑了一瓶子灵药出来。
  他将灵药揣进袖中,又从旁边的木盆里捞起吸满水的毛巾,用力拧干了。
  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对靠在墙上一脸惊悚,相当受宠若惊的白忍冬道:“别动。”
  白忍冬吓得无所适从,他往后蹭了蹭,挣扎着说:“师尊,弟子自己来……”
  钟隐月皱皱眉:“叫你别动就别动。”
  白忍冬浑身一僵,不敢再动。
  钟隐月捏住毛巾的一角,细细地避开伤口,将他脸上的脏污都擦拭干净。
  其余两人立在一旁看着,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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