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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穿越重生)——莫寻秋野

时间:2025-03-03 10:03:54  作者:莫寻秋野
  窦娴往那头一望,就见御着那柄雷剑跑到他俩前面的人,竟然是白忍冬。
  他比他俩快多了,直逼那兔子而去。
  “白……!?”
  窦娴震惊无比。
  白忍冬很快追上了兔子。他站在剑上,抬手以指画符,接连放出三个雷术。
  地上被雷术炸起数道巨大沙尘,兔子在尘烟里左躲右躲。
  三道雷全部落空,白忍冬却不急不忙。他手上又动几下,于是阵阵惊雷轰轰落下。
  每一道雷都在地上炸出轰隆响声,炸起满天尘埃,威力巨大无比。
  见此,邱戈面色扭曲:“这小子是怪物吗!?他觉醒灵根才几日啊,为何能放出这么多威力如此巨大的雷术!?”
  窦娴也惊呆了。
  饶是她,这会儿也话都不会说了。哆嗦了半天嘴唇,她才喃喃道:“这就是雷灵根……难怪,难怪师尊会说,雷灵根的都是惊世奇才……”
  华药门的也惊呆了,他们站在远处,呆呆地望着白忍冬站在那柄剑上,对着地上的兔子连发雷术。
  面前已经如尘暴一般,漫天黄沙。
  最终,尘沙里传出一声惨叫。
  那声音低低,不似人声,听着像兔子叫。
  华药门的人如梦初醒。
  他们立刻互看一眼,神色紧张,又回头去看他们的长老。
  云渡长老在漫天的尘沙里向他们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暂且不要打草惊蛇,先静观其变。
  邱戈窦娴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这番无言的表情交流。
  两人御剑四处看:“解决了?”
  “听着是这样的。可这漫天的尘沙,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邱戈话都没说完,一阵很是时候的风吹了过来。
  风不小,将漫天的尘沙吹动了。
  风沙吹来,十分迷眼,且这沙粒打到脸上,令人感到阵阵刺痛。
  窦娴扬起手臂挡脸,邱戈也抬起胳膊,在自己的臂后眯起眼,望向风吹来的方向。
  那处似乎有人。但风沙太大,邱戈看不清。
  待风沙吹散,所有人都睁开眼,往那处一看,来的竟是钟隐月。
  他身后是沉怅雪,还有温寒和陆峻。
  钟隐月手上捏着一张青色符纸,那符纸在他手里正发着幽蓝的光——看起来,这阵吹走黄沙的风就是他召来的。
  风停了,那张符纸也在钟隐月手上当场化作尘埃,随风而去了。
  场面寂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钟隐月。
  钟隐月看向白忍冬,瞪了他一眼:“滚下来!”
  白忍冬浑身一僵,点了点头,乖乖御剑落到地上,收起剑来,缩着脖子蔫蔫地过去了。
  钟隐月抬手捏住他的脸,扯着把他往身边拉:“主意真大啊你,我都没教,你就敢御剑飞了?”
  白忍冬被扯得脸都红了,嗷嗷喊疼:“师尊!师尊!弟子是看那兔妖出来了,干曜宫的师兄师姐们都追上来,弟子想为师尊争脸面才——”
  钟隐月脸色并未好转,但将他松开了。
  白忍冬捂着自己被拽红的半张脸,哭丧着表情,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用不着你给我争。”钟隐月皱眉说,“你才修道几天,还正在摸索,不经师长教导,自说自话地一个人就敢尝试没试过的法术,一个搞不好就有可能走火入魔!以后不许这样了,给我小心点。”
  白忍冬捂着自己的脸:“是……”
  钟隐月看向其余人。
  远处的邱戈和窦娴也落到了地上来,华药门的也同样。
  钟隐月又看向一旁。
  地面上已经被白忍冬轰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雷坑。一只兔子脏兮兮地倒在其中一个焦黑的坑里,一动不动。
  它的身形比起一般的兔子来巨大很多,身形也瘦削极了。
  路清见此,默了许久,紧张的脸上慢慢展现出放松许多的笑意来。
  “师尊!”他回过头,难掩欣喜,“师尊,那兔子死了!”
  云渡长老虽然面目依然平静,眼睛里却也有和路清一样压不下去的光芒。
  他搓了搓手,朝着钟隐月走来。
  他向钟隐月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钟隐月向他弯了弯身。
  “多谢玉鸾长老相助!”
  云渡长老竭力压着心中喜悦,平静的声音中却仍压不住话尾的颤抖。
  他抬起身,说:“玉鸾长老果真是天决门中人,门下弟子竟有如此实力,果真不可小觑!”
  钟隐月淡淡:“云渡长老过奖。”
  “玉鸾长老不必如此自谦。听闻您方才所言,这位弟子修道不过数日,竟然就能为民除害,除妖卫道,初次下山便能立下如此功劳,日后必定是人中龙凤!”云渡长老说,“那么……玉鸾长老,云渡之前所说的不情之请,还请长老成全。”
  云渡长老向他行一大礼,深深躬身下去。
  华药门的余下几人也都向钟隐月深深行礼。
  所有人都看向钟隐月。
  钟隐月笑了笑,上前将云渡长老扶了起来。
  他笑意吟吟地对云渡长老说:“长老这是什么话,这兔子害死长老门中那么多弟子,哪儿是什么不情之请?只是我门下弟子太过不近人情……我瞧着,是将这兔子直接杀死了。若是尸骨也尚可的话,长老想带走便带走吧。”
  云渡长老大喜过望,当即朝着钟隐月跪了下来。
  “多谢玉鸾长老成全!”
  云渡伏地,竟然向他跪拜起来。
  -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空中仍然盘旋着散不去的黑气,钟隐月举着一张燃着火光的雷火符,走在前面,要带着天决门的弟子回到棚子那边去。
  邱戈和窦娴顶着一脑门子官司,脸色发黑,都对这次除妖卫道的事很不满意。
  两人都很不甘。
  可那兔子眼下已死,再不甘心都没有什么办法了。
  不过窦娴心里不舒服,开口就阴阳怪气起来:“玉鸾长老好大的威风。除了妖,不赶紧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反倒将妖怪的尸骨留给他人,真是会做好人。”
  钟隐月没理她。
  被钟隐月无视,窦娴更气了。
  可她又不能当面跟钟隐月叫板,便猛一转头,怒火中烧地瞪向沉怅雪:“沉师兄更是好威风啊!不与干曜宫的一同,反倒与玉鸾宫的相谈甚欢!你是不敢杀这兔妖吧!师尊说得没错,你果真会与这妖怪——”
  “师妹!”
  邱戈厉声喝住她。
  窦娴喉头一哽,撇了撇嘴。
  邱戈临开口前,沉怅雪也瞪了她一眼,眼中杀气腾腾。
  不过窦娴压根不把他这威胁警告的眼神当回事。邱戈喝完一句,她还回瞪了回去。
  “行了,你也不用这般咄咄逼人。”
  钟隐月突然灭掉手中的雷火符,回过头,慢悠悠道,“那兔子还没死呢。”
  身后众人皆是一怔,只有沉怅雪面不改色,不动如山。
  “还未死?师尊是什么意思?”温寒懵懵道,“师尊是看出了白师弟并未将那兔妖置于死地,还将它交给了那些华药门的药修们?”
  邱戈一听,立马急了:“玉鸾长老,你这是做什么,你这岂不是把除了兔妖的功劳拱手让人了吗!”
  窦娴也说:“天决门可是天下第一,这次明明有我们在场,除妖的却是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药修!此事一旦被天下人知道,天决门还有什么脸面!?”
  她急得在黑暗里甩着袖子跺脚怒骂,“我就说不该把事情交给你们玉鸾宫,真是一群废物!一只兔子都处理不好!邱师兄,我们快些回去!这个废物不要脸面,师尊可要的!”
  邱戈也是连话都不想和钟隐月说了,拔出腰间的剑便回身就走。
  窦娴跟着他回过身,两人刚走出去两步,钟隐月慢悠悠出口:“站住。”
  “谁要听你的话啊!”
  窦娴回头按住下眼皮往下一拉,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脚上一步没停。
  钟隐月一抬手,一道符咒突然飞至二人身前,轰的炸开一片雷火。
  邱戈窦娴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半步。
  窦娴气恼回头:“你做什么!”
  “让你们站住。”钟隐月道,“你们两个不懂尊敬师长,没被教规矩,我也不想教,反正日后有个相当恐怖的人会替干曜教你们。但是今晚,你们不能坏了我的事。”
  “哈?”窦娴莫名其妙,“说什么呢你,明明是你将那兔妖——”
  “你非要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剑山的山头弟子的话,就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的头顶。”钟隐月道,“这黑气散了吗?”
  窦娴怔了怔。
  邱戈也露出如梦初醒的神色,仰头懵懵看向头顶。
  玉鸾宫几个弟子跟着仰起头来,看向上空。
  “这么一说,这黑气怎么丁点儿没散?”温寒心中犯嘀咕,“就算那兔妖真没死,可既然被师弟再次重伤濒死,那这儿的黑气多少该散去一些才是。可这会儿不但没散,反倒越发浓郁了。”
  邱戈和窦娴立刻都迷茫了。
  俩人看看头顶,又在黑暗里互相看看彼此。
  显然,他二人的脑子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也是到了这会儿,他俩才终于想起了沉怅雪。
  两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问:“沉师兄,怎么回事?”
  “你一定知道的!”窦娴说,“快说啊,怎么回事,师尊的功劳都要没了!”
  沉怅雪一直抱着双臂闭目养神,听到终于被叫了一声师兄,他才回过头来,凉薄地瞥了他俩一眼。
  “不知道。”他声音淡淡。
  “你!”
  窦娴气极,拔出手里的剑就朝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你故意的是不——”
  “嘘!”
  窦娴刚走到半路,钟隐月就将她一把抓住,还抬手嘘声示意她安静。
  窦娴正在气头上,刚要嚷嚷几句,突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脚步声。
  还夹杂着一些说话声。
  “快些,搬到那边去!”
  “那边掩人耳目些……快快,做事都迅速些!”
  是华药门的云渡长老的声音。
  天决门众人纷纷脸色一变。顾不上双方正在争执,所有人迅速四散躲好。
  钟隐月躲到一片废墟后方,玉鸾宫的一群弟子跟着他钻了过来。
  所有人屏息凝神,悄悄将脑袋探出一些来,偷偷瞧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气遮天,空中无星无月,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没光的话这群华药门的也不好办事,所以那位叫路清的弟子举着一个火把,领着人走了过来。
  云渡长老走在他身侧。
  两人后方,一个弟子手里正揪着那兔子的耳朵,把它拎麻袋一样拎在手里,着急忙慌地跟在两人后面。
  云渡长老环顾四周,停了下来。
  路清举着火把,将四周打量一圈,又试探着小声呼喊几声,确认四下无人后,便回头对云渡长老点了下头。
  云渡长老点点头,对其他弟子说:“就这里,快把它放下!”
  那弟子把兔子扔到地上,蹲下去扒开它脖子上的皮毛。
  他脸色一变。
  他又往下扒了几下,脸色越来越难看。
  “师尊!”他抬起头,满脸惊惶道,“没有啊,这只兔子身上没有!”
  云渡比他还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这怎么会没有,你一边儿去!”
  路清抬手就把火把塞给旁边的弟子,蹲下去把他往外一推,自己上手将兔子胸前的毛猛揪一通,露出了胸口灰白的皮肉来。
  见到那一片只有血迹没有任何纹印的皮肤,路清的脸色都跟着灰白了。
  “怎么会没有?”他声音颤抖,“师尊,怎么会……”
  云渡长老这会儿也已经面无血色了。他愣愣地盯着这只兔子的尸骨,嘴唇哆嗦半晌。
  他也喃喃:“这怎么会……怎么会……”
  正当此时,一阵莫大的风卷着黑气呼地吹来,呼啸如号泣。
  这风十分邪门,风大如能排山倒海,将众人吹得倒的倒歪的歪。
  一华药门弟子手上的火把一歪,竟生生被这风吹灭了。
  一阵笑声从风中响起。
  四周归于黑暗,华药门的众人的心纷纷提到了嗓子眼。
  空气一片死寂,无人敢开口询问是何人在笑。
  这片黑暗之中,一阵黑气涌到云渡长老身边,竟然渐渐地化作一个半人半妖的怪异之姿。
  “长老,”她凑到云渡耳边,轻轻耳语,“长老……是在找什么?”
  云渡长老一声惊叫。
  她尖声笑起来,伸手就去掏云渡的心口。
  远处飞来一符咒,在二人身间炸开惊雷。
  有一瞬间,此处废墟亮如白昼。云渡长老反应不及,被惊雷炸出去了数米远。
  那妖人也被炸退数米。
  “好了,可以了,暂停。”
  雷火符再次从手中亮起,钟隐月从废墟的残垣断壁后走了出来。
  他伸手一挥,这道符也飞至华药门那群人之间,照亮了一切。
  云渡长老撞到一棵断木上,目光惊惧,不停发抖。
  而另一边,那怪异的妖人站在那处,端着一只被雷击得焦黑的手臂,手臂前端是一只可怖的利爪。
  她佝偻着身子,歪着脑袋,一双眼睛里看不到眼白,只有漆黑的瞳孔在死死盯着钟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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