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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穿越重生)——莫寻秋野

时间:2025-03-03 10:03:54  作者:莫寻秋野
  那张原本毫无波澜的脸一下子愣住,然后,光亮立刻蔓延上他的眼底。
  雨停了,钟隐月收起伞,朝他笑了笑。
  沉怅雪脸上立马有了光,他欢欢喜喜地跑过来,叫了声师尊,拉起他的手。
  “师尊来看我了。”他笑起来,又转头看看两侧,“师弟师妹们也都来了。”
  “我不放心,就来看看。”钟隐月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递给了他,“先擦擦吧,没想到你这次雷劫会下雨。”
  沉怅雪接过他的帕子,擦了擦脸上:“不碍事,只是淋了场雨。”
  “不过这雷劫可真是好生吓人……我还是第一次瞧见雷劫。”苏玉萤拍拍胸脯,“沉师兄,你太厉害了,若是我遇上这雷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师妹过奖,只是寻常雷劫。”沉怅雪对她笑笑,又对钟隐月说,“师尊,如此一来,弟子便是化神期了。仙门大会还有些时日,接下来加以修炼,想必不会在大会中给师尊丢脸。”
  “尽力而为就好,不必非给我争面子。”钟隐月说,“好了,有话回山宫说,都先回去。”
  弟子们点了点头。
  “你也是,回去不必急着来与我禀报什么,先去洗个热水澡吧。”钟隐月伸手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胳膊,道,“温寒,先回去给你师兄烧些热水。刚淋完冷雨,别感冒了。”
  沉怅雪哭笑不得:“师尊,都是修仙之人了,没那么容易生病。”
  “不行,之前不是还发烧了。”钟隐月说,“快去吧。待你洗完了,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第91章
  钟隐月坚持,沉怅雪也再不好推脱,只好应下。
  他跟着温寒回了宫舍去,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擦干了头发,重新梳洗了一番,就回到了玉鸾山宫里来。
  他来的时候,钟隐月一个人在山宫里。
  钟隐月让弟子们回去宫舍里念道经了,自己正在山宫里温茶。
  沉怅雪一来,他赶忙把人拉进来, 把他拉到案前坐下。
  沉怅雪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坐下来,还没出口问是怎么了,就被钟隐月又拉住肩膀。一抬头,就见钟隐月往他脸上凑上去,朝着嘴边就啾啾两口。
  沉怅雪蒙了,钟隐月倒是乐滋滋地朝他笑。
  “可想死我了!”
  钟隐月一边朝他喊,一边又扑到他身上,把他紧紧抱住。
  沉怅雪吓了一跳,又无奈地笑起来:“师尊,才两月不见,怎么这般……”
  “什么才两月,是都两个月了。”
  钟隐月松开他,又两手捧起他的脸,揉面团似的揉了一通, “可真是想死我了,我前几日就想着,等你出来,我就什么都不管先亲两口,可那几个要跟去,我又不能在小孩跟前亲你。这下好了,这边没人,让我好好亲亲。”
  沉怅雪红了脸,又笑起来:“闭关前我要亲,师尊还躲呢。”
  “那会儿害羞嘛。你走了俩月,我这会儿不害羞了。不能怪我,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
  钟隐月揉着他,越瞧他越喜欢,再次忍不住亲了两口。
  沉怅雪脸越来越红,钟隐月又笑起来:“怎么还会脸红?不是次次都黏着我要这个吗?瞧着你日日都贴着我咬耳朵,怎么一被亲便脸红成这样?”
  沉怅雪别开眼睛,看向他处,嘟囔着:“师尊这般主动,我自然……”
  他后面的话只说了半句,便说不下去了。不知是没了词,还是羞于启齿。
  他不敢看钟隐月,脸上又红了许多。
  钟隐月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耳朵,“嚯”了一声:“你耳朵好烫啊。”
  沉怅雪轻轻一抖,终于收回目光望向他。
  钟隐月又歪歪脑袋,仔细瞧了瞧:“耳尖也好红,害羞啦?”
  沉怅雪缩缩肩膀,朝着他眯起眼睛,不满道:“师尊明知故问。”
  “好啦,不逗你了。”钟隐月放下手,两手搭在他肩膀上,趴在他身上道,“你从前总黏着我,这几日闭关去了,没了身影,我身边那叫一个空啊。”
  “不过冷清下来,也有好处。你一走,我空闲下来,便想了许多。”
  “你跟我结为道侣许多时日了,却好像只是你在黏着我,求着我。我顾着面子爱害羞,从未与你好生说过些什么。不过我这人的确是有这个毛病,我嘴笨,又爱脸红,对你更是毫无办法,你一站在我跟前,我就马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可能不太会说,但你得信我,我是最向着你,最喜欢你的。”
  钟隐月很认真。
  沉怅雪愣了片刻,噗嗤笑了出来,点着头道:“弟子明白,师尊放心。”
  说着,沉怅雪也伸手搂住他,低头在他嘴边亲了一口。
  钟隐月也红了红脸,也禁不住低下眼睫,眼神往旁飘移了去。
  沉怅雪笑着捏捏他的红脸,也低了低眸,笑容忧心了几分,道:“仙门大会近了,虽说掌门近日已全然向着师尊,干曜长老那边的事完全不问师尊罪责了。可越是这样,干曜长老心中便越是会对着师尊生出怨怼来。”
  “我无意抨击师尊,可师尊对长老的了解,终究都是纸面上的寥寥文字。以长老的性子,师尊烧了他的山宫夺了他的炉鼎,把他的满盘计划搅成一锅乱粥,就算是召来了天雷,他也断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即使如今已经胜不过师尊,长老想必也会想些别的法子,将师尊拖下神坛。”
  “仙门大会人多势众,鱼龙混杂,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沉怅雪说,“我唯恐长老会做些什么,还请师尊到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钟隐月拍拍他的手背:“我知道的,你放心。”
  沉怅雪松开手,抱住他,把他拥在怀里,晃悠几下。
  他悠悠叹:“师尊真知道就好了……可别逞强,我如今若失了师尊,便只有一头撞死,随着师尊上路而去了……”
  “你也别说不吉利的话。”
  沉怅雪吃吃笑出来,似乎心中早就暗暗企盼着钟隐月这样训他。
  “师尊,”沉怅雪问,“命锁之事,还未想好么?”
  钟隐月不说话了,沉怅雪感觉到他浑身的骨头一僵。
  “还没想好啊。”
  无需他说,沉怅雪就自顾自地替他答了,又自顾自地笑起来,“不碍事,我仍愿意等师尊。”
  钟隐月撇了撇嘴。
  沉怅雪出了关后,天决门内仍然一片风平浪静。
  仙门大会越近,各山准备得越紧张,无暇顾及他人之事。
  沉怅雪好说歹说是门内排得上号的弟子。虽说大会在前,无人多问,但他闭关又出关,顺利进入化神期的事儿仍是传遍了天决门。
  之后某日,干曜长老前来寻掌门温茶论道时,上玄掌门将一碗茶推至他身前,顺嘴就将此事说了出来。
  已入初夏,掌门邀他坐在廊中。吹着廊上清风,掌门端起茶盏,抿了半口清茶。
  “你那灵修,在玉鸾门中也是越来越好了。”
  掌门说着,将茶放回小盘中。
  耿明机刚把茶端起来喝了半口。此话一出,他那手便突兀地在空中一僵。
  “听说去闭了关,此刻已是化神期的修士了。”掌门淡淡道,“你可知道?”
  跪在耿明机身后守着的窦娴脸色有些不安,表情发怵地望着耿明机,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要砸杯子了。
  耿明机放下手,把杯子咚地放回到盘子里,力气大得像要想把它生捏碎了。
  耿明机脸色不好:“我知道。”
  “知道便好。”掌门像是没看出来他有脾气似的,面上表情丝毫未变,简直人淡如菊,“放玉鸾那里养着也是不错。况且,他也是将如今门中最有天赋的弟子交给你了。虽说那灵修的确是你捡回来养到如今的,可论起天赋,说到底是不如那白弟子的。你忍疼割爱,他也将好东西让给了你。如此,就算你们两方扯平,日后便不要再与他不对付了。”
  耿明机听出来了,掌门又在中间和稀水打圆场。
  耿明机冷笑了声,道:“怎会与他不对付呢,他愿意捡着垃圾当宝贝养,那养着就是。”
  掌门砸吧了一下嘴,显然是不太同意。
  但他也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沉默。
  沉默片刻,他只说:“仙门大会要到了。你只管将白弟子教养好,让他在大会上为你干曜山重夺荣光便是。”
  “我知道。”耿明机说。
  “你如今也要注意些。”掌门说,“失了炉鼎,罪业便都是自己吃了。”
  “……我知道。”
  他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该说的都说了,好的与不好的,耿明机作为长老,心里也该都知道。
  他既然不爱听,掌门也就不再多说了。
  他端起茶,正要再喝上一口,忽的又想起了什么。
  掌门又放下茶盏,问:“邱弟子如何了?”
  “上月总算是醒了,只是被秘境之主折磨了番,腿又动不得,心神十分不稳。平日里大喊大叫,也总是做噩梦。不喝汤药,给什么就摔什么。”耿明机说,“还需要些时间恢复,掌门不必担心。”
  要真是不想让他担心,才不会说这么多。
  上玄心里微一寻思,就知道耿明机打的什么算盘。
  他默默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说:“一会儿你走时,去上玄宫中取些丹药吧。喂你那弟子吃了,能让心神安稳些。”
  耿明机退后一步,恭敬作揖:“多谢掌门。”
  掌门挥了挥手。
  耿明机刚把作揖的手收回来,上玄宫前院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上玄弟子脸色惨白,匆匆忙忙跑进宫中。
  他连滚带爬地奔入廊中,顾不上什么脸面体面,冲过来就砰地跪下来,大喊:“不好了!掌门!”
  “——白忍冬走火入魔了!”
  玉鸾山宫内,温寒也恰好刚冲进宫里。
  他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脸着地摔趴到了钟隐月跟前。爬都来不及爬起来,温寒仰头就给钟隐月喊着传了消息。
  钟隐月正坐在案前写着什么。闻言,他僵坐在原地,拎着半张宣纸的手呆了呆。片刻后,那纸宣纸便从他手中滑落下来。
  半晌,他终于消化过来了这句话,腾地站了起来:“什么!?”
  温寒歪歪扭扭从地上爬起来,规矩地跪坐好,喘了几口粗气,重复道:“师尊,干曜山的白弟子……走火入魔了!”
  钟隐月匆匆从案后走出来,一身白衣的两侧宽袖还被绑在身后,右手上还夹着一根毛笔。
  他难以置信道:“谁走火入魔?白忍冬?他为何会走火入魔?不是干曜长老一直在其身边辅佐修炼吗?”
  原文是这么写的啊!
  最近的流言也是这么传的啊——门内传言,为了能在仙门大会上“一雪前耻”,干曜长老对白忍冬严加管教,辅佐修炼。在干曜长老严厉且从寸步不离的管教下,白忍冬的修为突飞猛进。
  怎么突然就走火入魔了! ?
  “弟子也不知,只是方才,干曜山那处突出雷灵根法,有人传出消息来,说是白师弟练剑时,那剑上突生妖气,一下子就把白弟子给吞了!如今他走火入魔,正在干曜山中胡乱砍人,已经伤了数十名干曜弟子了!”
  他这一说,钟隐月猛地想起来了。
  我靠。
  原书剧情。
  
 
第92章
  白忍冬走火入魔的这段剧情, 原文里面是有的。
  前几日,白忍冬从万年秘境里捞出来的那把顶级的万年仙剑,名曰诛生。
  原文里, 这把诛生剑就是白忍冬的命定之剑。诛生剑以他的血开了光,认他为主,陪他杀到了原文的最后。
  但是, 诛生剑虽说经了开光,但不论如何那都是从万年秘境里拿出来的东西。
  那把剑中其实还隐藏了秘境之主的一道法术——正如守墓者会设立重重机关,秘境之主也不愿自己的剑就这样拱手让人。即使是身死,此剑被人夺走,秘境之主也不会让人就这么平安无事地将这柄剑驯服。
  那把剑里,还有秘境之主最后的机关。
  引人入魔的强烈妖气,与强烈致幻的法术。
  两相一加,便会让人短暂入魔, 入了幻觉。
  也就是说,白忍冬并没有因为修炼而走火入魔,只是中了秘境之主留下来的最后一道机关法术。按着原文描述,他这会儿正在秘境之主的幻境里水深火热,以为有人攻打山门,而他正在做拯救同门之事。
  殊不知自己砍的就是同门。
  钟隐月明白过来了,又很快更不明白了。
  因为这段剧情理应在很久之后。
  仙门大会结束,魔修鬼修两道一同来犯, 为了与其一战, 干曜长老特例送白忍冬入悬雷山修行后回来时,秘境之主的法术才破剑而出。
  这也太早了!
  他拿回那把剑才数月,怎么会这会儿就出事! ?
  钟隐月放下笔,把温寒从地上提溜起来,正色问道:“他走火入魔,就是刚刚的事?”
  温寒连忙点头。
  “干曜山中有师兄师姐匆忙逃出来,来寻帮手,说是没人打得过白师弟。”温寒说,“师弟这些日修为突飞猛进,无人能敌。虽说若一同攻上去,应当也能制服他,可仙门大会又近了,干曜长老在师弟身上费的心血多之又多,干曜门的不敢贸然伤了他……”
  “……”
  钟隐月被这个逻辑搞得无语死了,他闭了闭眼,抹了一把脸,又好笑又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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