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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渣攻不爱你[快穿]——芬梨非梨

时间:2025-03-03 10:27:53  作者:芬梨非梨
  以及, 程津现在在哪里?
  第二个问题,要找到答案不难,程衍回到县城的集市中心, 把县里出名的三个赌坊挨个走一遍, 在第二个赌坊见着了向安。
  向安刚赌完一把,因为手气不佳唉声叹气,四处琢磨着换张赌桌,被程衍揪住了后领, 拉到了不吵闹的角落里。
  “程大少!好久不见啊,我以为您已经戒赌了呢!”
  程衍确实戒了, 他自己本身就没这个瘾。
  他开门见山:“你这两天有见到程津吗?”
  向安一听到程衍提及程津的名字, 立刻伸手要去捂住他的嘴巴:“嘘嘘嘘!小声点!”他说完左右张望, 确定没有人看过来, 才松了口气, 小声说:“程二在这个赌坊欠了近五百两, 要让赌坊里的打手知道我们和他认识, 保不准债要算身上了!”
  程衍有些诧异, “欠这么多?”
  向安点头, 又压低声音说:“不止这家,程二几乎每家赌坊都欠了不少钱,欠多了,他就换一家赌坊赌。平常换个地方手气就变好,不过他最近好像一直在连输,再欠下去,几家赌坊应该会联合上你们家讨债了。”
  程衍嘴角抽了抽,情不自禁要称赞程津:“他还挺懂打一枪换一炮的啊。”
  难怪程津赌了那么久,为了欠债可以铤而走险去偷古籍,到这个份上,还没有赌坊找上门讨债,对程才俊瞒得死死的。
  当然,多少也和程津出身有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当年程衍原身叱咤赌场时,也是创下连输一千两的壮举,才会被赌坊找程府去。
  话不多说,程衍只问向安:“那你知道他现在是在哪个赌场吗?”
  向安立刻回答道:“那应该是聚财赌坊了,整个县里只剩下这个赌坊,程二欠的钱不多了。
  程衍:“……”这不就是原身当年最喜欢去的赌坊吗?
  他对向安说:“行,我知道了。”然后他又想到了古籍的事情,补充问:“对了,昨天我二弟在书院里的事情你知道吧?”
  向安快速给自己洗白澄清:“那绝对是程二一个人所为,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程衍嗤笑一声,也不深究,放过向安,转头去了聚财赌坊。
  过去之后,确实看到了程津的身影后,程衍才不动声色离开,边走回程府边盘算如何对付程津。
  回到家,程才俊和花姨娘刚好刚吃完午餐,让下人把剩下的饭菜收拾下去。
  程才俊以为程衍去酒楼了,问他:“怎么这时候回来?出事了?”
  虽然程衍已经明确说了自己之后会离开碧潭县,但是趁着他还在,程才俊也要尽可能地压榨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把资本家的万恶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已经接近半个月的时间没有去酒楼,提前享受一把颐养天年的快感。
  程衍摇头,说:“太热了,回家纳凉。”
  他从早上出门送楚望,就穿了一身短打,饶是如此,这个时间太阳太火辣辣,回到家后,还是满头汗,他吩咐了下人一声:“给我盛一盆冰水来,我要洗脸。”
  他说完,又改口:“算了,我自己去洗把脸。”
  说着,他就往后院迈去,程才俊连忙吩咐小厮:“还不快去看看大少爷要不要帮忙!”
  小厮忙不迭地跟上了。
  程衍洗了把脸出来,也没那么燥热了。
  程才俊和花姨娘坐在前厅里,扇风乘凉,还摆了几盆冰在降温。
  程才俊嘴上还嘟哝:“这天气真是热死人了,打死我都不要出门。”
  一踏进大厅,就听到这话,程衍情不自禁在心里称赞程才俊真是立flag一把好手。
  “爹,姨娘,怎么没见着程津?”
  程衍一进来,就找了张椅子坐下,随口一问。
  程才俊瞪他:“这不废话,你二弟在书院啊!”
  程衍说:“爹,这都小暑了,书院今天已经开始放夏假了。”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他还补充:“我刚是送楚望回乡,帮他拎了些东西——楚望你听过吧,就是整个书院的第一名,正数的那种!”
  程才俊愣住,看向了花姨娘:“津儿放假了?怎么没见着他,回家了吗?”
  花姨娘心头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程衍就贱兮兮地在旁边说:“二弟说不定一放假,就去花天酒地了。”
  程才俊瞪他一眼:“闭嘴!你二弟才不是你这样的人呢!”
  然后他又看向花姨娘,眉头已经皱起来了:“津儿一直没回家?”
  花姨娘也许不知道程津有多沉迷赌博,但是对他最近的行径已经有所猜测,程衍那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她只能勉力一笑,说:“津儿自然是回来了,他、他生病了,一直在院子里呢!”
  她在心里暗骂程津行事越发放肆,竟然敢夜不归宿,心里想着快点把程才俊糊弄过去,然后派人去把他找回来。
  程才俊说:“津儿生病,你为何不说?”
  花姨娘绞尽脑汁:“这……这不是太忙了忘记说了嘛!再说男孩子生个病也不严重,自己睡一天自然就好了。”
  程才俊信了大半,还点头说:“是学习累了吧?告诉津儿,不要太辛苦,压力不要太大。”
  名次跌落到四十名,向来考倒数的兄长还考了第二名,狠狠出了把风头,这要叫程津如何不有压力?
  程衍暗想着程才俊真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他还是在旁边刻意说:“二弟生病了啊?下午给我开药的大夫要过来,到时候给二弟把个脉,开几贴药吧。”他说着,表情还颇情深意切的。
  花姨娘本来就是临场发挥,心头一乱,立刻说:“不、不、不用了!”
  程才俊却点头说:“不可讳疾忌医,等下给津儿看一看吧。”
  人都不在,把个屁脉!
  花姨娘只能艰难地说:“没事的,津儿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看医生……”
  程衍火上浇油:“姨娘,很多病都是久病成重疾,还是看看吧。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二弟不方便看病呢?”
  程才俊心直口快:“就算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也不能因此不看病啊!”
  花姨娘实在编不下去了,只能如实告知:“其实……津儿……不在家……”
  花姨娘也不知道程津在哪里。
  程才俊大骂了她几句荒唐,说得花姨娘都快要哭出来。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程才俊实在不愿出门,喊了几个下人过来,吩咐一个去书院打听,其他人先在县城里找一找程津的身影。
  他不清楚程津最近的动向,程津失踪那么久,难免会让人担心他的安危才是。
  因为这原因,本来晌午一片懒散的程府,立刻躁动了起来。
  这时候,有一个小厮突然开口,说:“老爷!我昨天……好像看到了二少爷了……”
  程才俊的眼神立刻看了过去,激动地追问他:“你看到津儿了!?你在哪里看到他的?”
  小厮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我在聚财赌坊的门口……”
  他说着话,一面偷偷地往程衍的方向望了过去,显得很心虚。
  程才俊脱口而出:“你确定你看到的是老二,而不是老大?”
  程衍:“……”风评被害。
  看这个临时找的托实在是不堪重用,程衍只能自己上来说:“可能是看错了吧。不过,爹最好是派人去找一找,说不定二弟就在赌坊呢。”
  程才俊下意识地说:“你二弟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他不是这样的人。”
  程衍连忙道:“也许是和同窗去呢。昨天不刚好放假了,二弟可能和几个朋友去赌场玩一把,然后通宵忘记回家了吧。”
  这理由勉强说服了程才俊,反正程津还没找到,程才俊心里总是没底的,就吩咐了下人:“那你们也记得赌坊看一看有没有二少爷的身影。哦对……青楼也可以看看。”
  花姨娘听着这些话,心头已经一片打乱了,她连忙说:“这些地方就不用浪费时间去找了吧,津儿……津儿怎么会去呢?”
  程才俊思考了几秒钟,最后索性说:“算了,我自己去找找看,这方面,还是我比较经验丰富。”
  回忆起在青楼被迫跳窗逃跑的经历的程衍:“……”
  程衍本来没想去凑热闹的,但是程才俊准备出门,临走又喊了程衍一声:“你跟我一块去,这些地方你比我熟悉,我们能找得快一点。”
  虽然外面太阳很大,程衍还是不得不点头答应了。
  花姨娘心里着急,面上也有些不安,只是在程才俊看来,她是担心自己的孩子,所以,他甚至离开前,还安慰了花姨娘一句:“放心,我会把津儿找回来的。”
  程衍心想,花姨娘肯定宁愿程才俊找不到程津才行。
  他万不得已跟着程才俊出门。
  程才俊问他:“从哪个赌坊找起最快?”
  程津所在的赌坊距离程府有一段距离,为了避免生疑,也是心里有谋划,程衍往那个方向过去,但先带着程才俊去了更靠近的一个赌坊。
  程才俊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走得气喘吁吁还要下人帮忙擦汗水,程衍站在赌坊门口等他,程才俊一过来就说:“你果然很轻车熟路!到底是来多少次了!”
  程衍很无辜,他只是心里头有张完整的碧潭县地图而已。
  见程才俊要冲进去,程衍拉住了他,说:“爹,不用这么麻烦。”
  程才俊顿住脚步,说:“不进去,要怎么找?”
  程衍朝着赌坊门口的打手勾了勾手,等对方走过来后,说:“叫你们坊里的主管出来。”
  对方立刻恭敬应了声:“好!”
  没片刻,这个赌坊的主管就面带热情洋溢的笑容出来了。
  程衍直接问:“我二弟在你们赌坊吗?”
  主管摇头说:“二少不在。”
  程才俊连忙说:“我就说嘛,津儿怎么可能赌博呢!”
  主管接着说:“……不过,二少欠下的一百八十五两至今还没换,二位是过来替他还的吗?”
  程才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东西。
  他们走过了两家赌坊,还了三百多两的银子——程才俊自己垫付——,才走到了小厮口中见到程津踪迹的聚财赌坊。
  程才俊从不敢相信到沉默地接受了现实,听到这个赌坊的人说程二少就在赌坊里,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他手里捏了一把欠条,就算识字不多,也看得出字迹是程津的,绝不是之前的赌坊欺诈他。甚至,有家赌坊的主管还火上添油地告诉程才俊,程津已经流连赌坊快一个月了,碧潭县里每个赌坊都留下过他的欠条。
  这广撒网能力远在程衍之上,见惯大场面的程才俊还是差点被气晕厥。
  真的见到程津的时候,程才俊已经快平静下来了,但是看清程津时,一肚子气又升了起来。
  程衍也是很惊讶,他中午的时候只远远看了眼,确定程津真的在赌坊就回家去,这会儿才看清了程津。
  程津脸颊上浮现着酡红,就像喝了酒一样,整个人衣衫凌乱发冠都不知道跑哪去,发了疯一样地呐喊,不知道是醉意上头,还是赌到红了眼,死死地盯着赌桌上的骰子,大喊:“大!大!大!”
  程才俊没给他看清这注结果的机会,大吼了一声:“程津!”然后揪住了他的衣领,发挥出了巨大的潜力,一把将程津拽离了赌桌。
  程津没反应过来,大骂了一声:“妈的!谁!”
  话音落地后,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都是谁。
  程津的眼神才从癫狂逐渐变得清明,之后眼里全都是惶恐。
  “爹……爹……您、您怎么来了……”
  回家又是一番鸡飞狗跳,更戏剧性的是,在程津狼狈地回家之后,去书院的下人刚好回来,带来了程津被书院里开除的重磅消息。
  程才俊:没有一口气连遭重创,现在情绪还算平稳。
  只是,他多少是对程津失望透顶了。
  一直以来,他都对程衍不抱希望,所以程衍稍微变得好一些,程才俊就满意得不行。而程津不一样,因为从小就好好读书,一直是程才俊向生意伙伴炫耀的资本。
  他全然不知道,程津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能想到的就只有那次月试,程津考砸的事情。
  “是因为月试考砸了,所以自暴自弃吗?”程才俊痛心疾首地问。
  程津咬着嘴唇,倔强着不说话。
  程才俊没对这个儿子动过怒,此时也忍不住了,掏出了长子专属的鸡毛掸子,往桌上一拍,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程津直勾勾地盯着程才俊,眼里闪过了恨意。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大哥不也赌博?大哥不也退学?爹从来只关注他,没有看过我一眼,哪怕我学习得有多努力,也比不上程衍的一分一毫。大哥就算做错了事情,只要改正了,就说明了他有多么优秀;而我只要稍微做错了一点事情,就是我罪无可赦了!”
  程才俊愣住,听着程津字字句句里充满的恨意和不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程津破罐子破摔,说完后又红着眼喊:“我根本就不想读书,退学了更好!”
  沉默了几秒钟,程才俊终于把鸡毛掸子高举起来,眼睛也发红:“你这个孽障!”
  程府自然是鸡飞狗跳,闹到了深夜去了。
  程津偏执,多年来的教育思想已经养成了他扭曲的心理,他甚至不觉得自己偷古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显然在书院中所学习的道德仁义都被狗吃了。
  折腾一番也不影响程衍吃饭,他中午忙东忙西,下午多吃了些东西,填饱了肚子,又在想不知道楚望到家了没有,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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