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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今天黑化了吗(穿越重生)——梦舟眠

时间:2025-03-04 08:02:14  作者:梦舟眠
  医馆中弥漫着草药的气息,让人格外安心,看自家师弟着急忙慌的样子,他有些愧疚,心想:“我真的有经常把他丢下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
  在青玄山的时候,自己闭关总是趁着夜深人静,包括下山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他……再次相遇后,也出现过丢下人就走的情况。
  他想,“今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了。”
  “够了吧,师弟。”他看着眼前模样专注地给自己缠纱布的人,无奈道:“再缠,我就成粽子了。”
  “这就好,这就好。”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乔忆亭白皙的皮肤,在微光下甚至能看见因着凉气而微微竖立的寒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触碰更多。
  “不透气,会发炎的!”乔忆亭实在是忍不了了,拉过那只作祟的手,眉头微皱地抬起头,看着他紧绷的面容。
  原本以为他是被自己的伤口吓到了,又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些严厉,刚想开口解释,下颌就被曾有然钳住。
  乔忆亭眼睛不自在地看了看周围,心虚道:“做什么?”
  他没有得到回应,反而看到曾有然眼中好像带着幽幽火光,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强迫着自己抬头不允许分心一丝一毫,接着他看见曾有然嘴角一勾,低头在唇上轻轻印上去,好像就是要将方才未得逞吻实现一样。
  这吻夹杂着桂花糖水甜丝丝的味道,向着他袭来,让他猝不及防的尝到许久未感受到的甜腻,可接着他一巴掌拍在那胡作非为之人的脑门上,推开了他。
  “我看街上的相好都这样做,师兄不会要反悔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乔忆亭眉头微皱,唇角的笑却将他眼中宠溺彰显出来。
  他起身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既然你好了,那就你扛上大师兄,咱们去找唐茉汇合。”
  听到那话,曾有然的眸子暗了暗,“为什么要带上他,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好吗?”
  “不好,我总得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整我们两个,我可不想不明不白死掉。”
  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曾有然还是乖乖地扛上方平跟上乔忆亭的脚步。
  “师兄,那会儿你也是扛着他吗?”
  都不用看他的表情,从话语中都听出来满满的醋味儿,“扛着你,拖着他,累都累死了。”
  “师兄好厉害。”接着,他像是雀跃的又想到了什么,“师兄,等我一下。”
  这小子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地转身问道:“我的好师弟,又怎么……哎,放我下来!”
  趁着他转身之际,曾有然委身下去,一把捞起将他扛在另一个肩头,“师兄辛苦了,咱们也得礼尚往来嘛。”
 
 
第65章 心慌
  远处的晚霞将满天照得光华绚丽, 整个镇子都笼罩在夕阳的光辉中,身临其境让人觉得柔和又明丽。
  乔忆亭挣扎一会儿发现自己和曾有然的力量相当悬殊,索性找了个舒服点姿势趴着, 任由他扛着走在街上。
  走了一阵儿,他的脚步一顿, “师兄,那是咱们的马车吗?”
  “哪个?”乔忆亭想要转头去看,却发现怎么看都不方便,“快放我下来, 看不见。”
  正当他得意地以为终于从那不舒服的“坐骑”上下来时,曾有然再一次动作,又吓得他惊呼一声。这一次, 是他实打实地坐在曾有然的肩头,惹得他只好拽住另一个肩头上方平的头发, 防止自己掉下去。
  “看到了吗?”
  乔忆亭被问得哭笑不得, 低声说, “师弟,有没有可能我是一个生活能够自理的正常人呢?”
  被调笑的人好像是装作听不懂一样, 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我知道, 我只是想说,我体力其实很好的。”
  原来是这该死的胜负欲在作祟!乔忆亭心想。
  而他也只能颇为无奈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师弟最厉害了,先放我下来。”
  听到这话后,曾有然立马喜笑颜开,将人放了下来。
  玉生烟酒在客栈门口, 远远地望着两人的身影,便迎上前去。
  “我开了三间房,唐姑娘已经上去了,你们看想住哪一间,你们先挑。”
  “咱们五个人,你开三间房,你……算了。”想着他鞍前马后也不容易,乔忆亭及时收住脾气,况且这一路走来都是来找自己事儿的,他和唐茉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
  谁知玉生烟的视线在他和曾有然之间来回飘了飘,“你和尊主,你俩不都是住一起的吗,那另一个也是你们师兄,肯定也得住一起吧。”
  此话一出,乔忆亭直觉大事不妙,眼神朝着身后的人瞟过去,却发现那人毫不避讳地对上自己的目光,神色如常,甚至还冲着自己扬起嘴角。
  如此,倒也让乔忆亭舒了一口气* :看起来没生气。
  可谁知一口气还没顺好,曾有然就叫住了玉生烟,“接着。”
  “什么?”玉生烟懵逼地停住脚步,他口中的尊主将肩头的人卸下来,并且朝他撇过去,“尊主,我……”
  “你和他一起睡,方便照顾他,至于他睡哪,随你便。”
  说完,曾有然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乔忆亭钻进了屋中,走廊上仅剩玉生烟抱着病恹恹的人,愣在那里。
  被拖进来的人还一脸懵,就听见身后的人已经将门咔嗒一声反锁住,让他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做、做什么?”
  曾有然垂眸恢复了病恹恹的样子,捂着心口,“师兄,我的心好慌,怎么办,快帮我看看。”
  一说心脏有关的事情,乔忆亭便有些慌张,连忙扶上他的胳膊,想要去触碰一下他的心口,“你、怎么回事?”
  可他忽然瞥见他的嘴角,有意无意地上扬着,心中明了,随即放开了手,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你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体力很好吗?”
  “体力和心慌又不一样,师兄莫不是心中想着大师兄,想要去看大师兄的伤势吧?”
  突然觉得他醋呼呼的样子很好玩,想要逗逗他,“对啊,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步朝门口走去,却被人一把扣住手臂,接着整个人落入曾有然的怀中。
  他听着身后的人呼吸声突然加重,好像要说些什么,但下一瞬他又获得了自由,他奇怪地扭头看过去,却只瞧见刚刚那人的背影。
  “那师兄先去看大师兄吧,我这点小事,也是不足以让师兄放在心上的。”
  他声音闷闷的,继续说道:“没关系的,等他跳一会儿,就不跳了。”
  什么话!
  乔忆亭强忍着笑意,朝着暗自委屈的人走过去,朝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不跳了不就死了?”
  “死了就死了,到时候师兄把我的骨灰放在身旁,也算是师兄兑现了永远陪着我的承诺了。”
  他说得很慢,咬字却是相当清楚,像是一刀一刀划在人心上一般,那苍白的脸色,顿时博得乔忆亭的怜悯之心。
  乔忆亭收起唇角的笑意,虽然觉得他说得是虚话,但还是走上前去,伸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下,“你这些小把戏真是百用不厌。”
  被识破计谋后,他也不恼,笑着将人揽到自己双腿之间,挂着奸计得逞的笑,“师兄不也是每次都上当?所以才有我的百试百灵。”
  “就仗着我宠你吧。”
  “对,就仗着你宠我。”
  陪着他撒完娇,乔忆亭才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不是说心慌吗,我觉着也不慌啊。”
  曾有然捉住他的手,带着他向自己的胸前,“听是听不出来的,师兄摸摸看,最好是……”
  他执着那手,就要往衣裳里头钻过去,低垂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声音却足够魅惑,“朝里面摸摸才能试出来。”
  乔忆亭蓦地使劲将自己的手从中抽出来,偏过头去,小声嘟囔道:“不要脸。”
  曾有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受着那人抽回时留下的温度,才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脖颈出的一片红晕和微红的耳尖。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般,他站起身来嬉皮笑脸的就非要盯着他的脸看,“师兄脸红做什么?”
  明知故问!
  他侧脸地躲过他的视线,扭头就真要走,却又被那人扣住手腕。
  “我错了师兄,我不逗你了。”
  “错了就放手,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曾有然当即又变回那般乖巧的模样,坐在榻上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
  瞧着那血糊糊的口子,乔忆亭很想在上面按一按,好让面前这个抿着嘴唇逞强的人长个记性。
  可是动作起来,却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一边对着粘在皮肉上的衣衫慢慢剥离,一边还对着那伤口轻轻吹气,而被伺候的人却自在地笑出声来。
  他抬眸瞥了一眼,“傻笑什么呢,我刚刚要真去看他呢?”
  “师兄你不会的。”他低垂的眼,盯在乔忆亭锁骨处,那里有颗痣,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乔忆亭并未发现他那灼人的目光,“万一呢?”
  “你要是真走了,我会在你见到方平之前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他蓦地停住话语。
  “就怎样?”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来与他平视,目光中带着的质问却也无法抑制住面前人的疯狂。
  “师兄想听真话?”
  乔忆亭收回眼神,继续手头的动作,“不然呢?”
  “我就把他杀了,反正他杀过我两次,我只杀他一次,也没有太过分吧。”
  听起来好像不过分,甚至有些公平,但方平和曾有然的实力好像也没什么可比性,真是一次近乎残忍疯狂的“公平”。
  良久,他又听见那人说:“不过,师兄想怎么样都行,我可是最听师兄的话了。”
  ………………
  清晨的薄雾才刚刚散去,阳光却依然拖沓到午后才显露出来,洒在整个镇子上,看起来暖烘烘的。
  客栈门前有一棵大槐树,让那秋风一吹,叶子便簌簌飘落。
  乔忆亭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飞到自己眼前的细叶,轻轻拾起捻在手中。
  如果没风的话,这样的日子可真是太惬意了,他想,要是在这里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他听见门外传来声音,便扭头看过去,正好对上推门进来之人的眼睛。
  曾有然扬了扬那袋子,“我去买了桂花糖,尝尝?”
  “怎么不买桂花糕?”
  “师兄想吃桂花糕?”曾有然长腿一迈坐在他的对面,从袋子中掏出一块糖放在他的手心里。
  乔忆亭垂眸看着手中的糖,没有答话。
  可曾有然却觉得是他不喜这糖,接上那话,“那我这就去给师兄做。”
  他连忙拉住兴致勃勃的人,抬头朝他笑了笑,“不用,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没事,师兄不用担心麻烦,我去去就回。”
  可在他带上门来那一刻,将眸中的笑意掩盖,显露出点点寒光,他踱步到隔壁的屋子中,里面住着的是方平。
  方平早已悠悠转醒,可身体实在是过于虚弱,所以才让几人一直在这里留宿。
  他感受着身边好似蒙上一层黑雾,缓缓挣开眼,却被站在他榻前的人吓了一跳,他颤抖着抬起手来,“你、你是人是鬼?”
  曾有然之前并未踏进这个房间半步,今天这是第一次,他瞧着榻上神色慌张的人,泛着寒光的双眼微微眯着,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大师兄觉得,我是人还是鬼呢?”
  他的声音不大,但冒着丝丝冷气,让躺在榻上的人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人,人,人,师弟是人。”
  听到这话的人,嗤笑一声,“错了。”接着抬手晃了晃,掌中便生起一团雾气朦胧般的东西,可随后他紧握住手掌,熄灭了那团气息。
  他将腰间的剑抽出,闪亮的剑身一面映照出持剑人眸中闪烁的笑意,一面映照在榻上之人瑟缩的表情。
  “放过我,师弟,待我归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方平的声音颤抖着,人再也躺不住,想要撑着爬起来,可他受了那样重的伤,再加上面前之人给他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怎么也起不来。
  “放心,我不杀你,我只是要你尝尝那时我的滋味。”说着银舞便从他的手中飞出,朝着方平的心口捅过去。
  他是以为只要方平在这个榻上多躺上几日,那么他和六师兄的平静时光就会多几日。
  方平知道躲不过去,但还是想要抬手挡住,手废了倒没事,可一剑扎到自己身上,那可不是小事,搞不好自己这副样子,一命呜呼也说不定。
  瞧见他抬手抵挡,曾有然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银舞在他的驱使下,将方平的胳膊刺个对穿,再拔出剑时,让他忍不住跟着尖叫一声。
  手臂上的血缓缓洇湿被褥,方平因着那血淋淋的伤口破声尖叫,曾有然立即上前捂住他的嘴,手持银舞又朝着他刺过来,好像就是不扎进他的心口不罢休一样。
  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师弟,你在做什么?”
 
 
第66章 大乘
  那声音让曾有然身形一滞, 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捂着方平的手也撤了下来,他缓缓站起身, 却不敢转头去看来人,“师兄……”
  失去禁锢的方平, 可能是求生欲,让他爆发出了力量,不顾胳膊上冒着血的伤,一骨碌爬下床, 朝着来人过去。
  “六师弟,六师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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