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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说句话呀!(近代现代)——虚度白昼

时间:2025-03-04 08:04:37  作者:虚度白昼
  他甚至生出了灵-魂交-融的幻觉,三-魂七-魄都在颤-栗,更别说他的肉-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感-受到情-慾的存在,如汹-涌的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在他体-內激-荡,让他有种即将被淹没的恐慌感,他既想抽-离,又想让浪-潮来得更猛-烈些,惶然间,只能紧-紧地抱-着李如深,同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幽咽,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当祝星禾醒过神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和李如深不知何时来到了客厅,李如深坐在沙发上,而他坐在李如深蹆上,以一种不太雅观的恣势。
  视线有点模糊,睫毛被眼泪黏在了一起,他竟然被李如深亲哭了,真是羞恥。
  李如深捧着他的脸,用指腹帮他拭去泪痕,哑声说:“我得再去洗个澡,你要是饿得很,就先吃点水果垫垫。”
  祝星禾疑惑,不是刚洗过澡吗,怎么又要洗?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瞥见李如深的灰色短褲上有一小片洇-湿的痕-迹,等他醒悟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瞬间就红温了。
  
 
第58章
  祝星禾脸上的热意尚未完全褪去,李如深就洗完出来了。
  祝星禾窝在沙发里偷觑他,T恤还是那件T恤,但是短裤从灰色换成了黑色。
  所以他猜得没错,李如深真的……可是,他们只是接了个吻,李如深怎么就……不过他刚才一直处于大脑缺氧、头晕目眩的状态,根本不知道他和李如深缠-吻了多久,也不知道期间他们有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动作,可就算有,也不至于就……是Long Time No Sex的缘故,还是像萧婧婷说的那样……不,不可能,不要胡思乱想。
  可他太想进步了,在求知欲的驱使下,他还是给某位性愛大师(自封的)发了条微信。
  祝星禾:[在吗?]
  纪松沉:[不在。]
  祝星禾:[咨询你一个问题。]
  纪松沉:[说。]
  祝星禾:[我有一个朋友,最近新交了一个男朋友,他们只是单纯地接个吻,她男朋友就那个了,这是正常的吗?]
  纪松沉:[哪个?]
  祝星禾:[就……后羿射日的第三个字。]
  纪松沉:[三种可能。]
  祝星禾:[愿闻其详。]
  纪松沉:[一,这个男的寡太久了,自控不了一点。]
  纪松沉:[二,这个男的爱惨了这个女的,心理上的巨大滿足让他亢-奋到不行,这时候只需要一点点外部刺-激就能让他放烟花。]
  祝星禾:[放烟花?]
  纪松沉:[噴薄而出的那个瞬间难道不像一朵白色烟花?]
  祝星禾:[/裂开]
  祝星禾:[你让我以后怎么直视烟花!]
  纪松沉:[三,这个男的不行,建议真刀真枪地试一次,如果真是个快男,那就Thank U,Next。]
  纪松沉:[你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祝星禾:[我要是交男朋友了,怎么可能逃过你的法眼。]
  纪松沉:[那倒是。]
  祝星禾:[我回翼庄拿点东西,今晚不回去了。]
  纪松沉:[你明天不是早八,赶得回来吗?]
  祝星禾:[早起一小时就行了。]
  纪松沉:[知道了。]
  祝星禾趴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厨房里那道忙碌的身影,心想,李如深属于三种可能的哪一种呢?
  当然是第二种。
  李如深爱惨了他,只是亲-吻-他,就能让李如深激-动得不能自已。
  这个结论让祝星禾心花怒放,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吃吃地笑起来。
  不小心笑出了声,还被李如深听见了,问他在偷笑什么,祝星禾笑着说:“当然是因为开心呀。”
  李如深说:“过来洗手吃饭吧。”
  李如深做的烩菜,就是把各种食材切吧切吧放进锅里一起煮,用火锅底料打底,连调味都省了,操作简单,不易翻车。
  两个人对坐在岛台的两边,一人一碗烩菜,中间摆着一盘用空气炸锅烤至两面金黄的馒头片。
  祝星禾先尝了一口汤,因为李如深用的菌汤底料,所以汤鲜味浓,但也仅此而已了。
  李如深问:“味道怎么样?”
  祝星禾在违心称赞和实话实说之间踟蹰了两秒,选择了后者:“你是不是没放盐?”
  李如深亲自尝了尝,确实没什么咸味,他起身去拿了一罐欧芹海盐,往两个碗里各撒了几下,拌匀之后再尝,味道果然好多了。
  两只猫被食物的香气吸引了过来,依旧不敢靠近,和祝星禾保持着安全距离。
  祝星禾想到那条视频里还没李如深的肱二头肌大的小橘子,不由失笑:“它们俩都好胖啊,尤其是Doki,跟小时候简直胖若两猫。”
  李如深也想到了那条视频,微笑着说:“我是4月11号捡到它的,不到五个月,它就从小小一只长成了这么大一坨。”
  祝星禾诧异:“那不就是你在ROOM遇到我的那天?”
  “嗯。”李如深说,“那天我在ROOM见完朋友,在回公司的路上救了一只小猫,当时它就蜷缩在马路中央,被来往车辆吓得一动不敢动,我下车抓住它,送去了宠物医院。原本想让医院帮忙找领养,可是遇见它的日子太特殊,总觉得不该把它送走,当天晚上就把它接回家,取名叫Doki。”
  祝星禾没想到,Doki的名字竟然还是因他而来的。
  因为那天是李如深对他怦然心动的日子,所以李如深才给那天捡到的小猫取名叫Doki,Doki在日语里就是心动的意思。
  这个男人真是……真是该死的浪漫,活该他有老婆。
  祝星禾突然有种这辈子都逃不出李如深的手掌心的预感,只要李如深想,就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你发在抖音上的那条视频,就是裸上身抱着Doki那条,是专门拍给我看的吗?”其实祝星禾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他还是想听李如深亲口说出来。
  “是,”李如深坦然承认,“为了投你所好。”
  “诡计多端。”祝星禾小声蛐蛐,但心里是十分满分的甜。
  祝星禾吃得慢,李如深已经吃完两碗,他一碗还没吃完。
  还剩小半碗,他不想吃了,不是不好吃,也不是吃饱了,而是怕待会儿裸-裎相-见的时候会有小肚子。
  见他不动筷,李如深问:“怎么不吃了?”
  “吃饱了。”祝星禾撒谎,“我跟你说过的,我就算很饿也吃不了多少。”
  李如深二话不说,端起祝星禾的碗就把剩菜倒进了自己碗里,祝星禾想抢回来已经来不及,目瞪口呆地问:“你……你干嘛?”
  李如深回答得理所当然:“替你吃。”
  祝星禾既惊讶又感动。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毫不嫌弃地吃掉他碗里的剩饭剩菜,那就是他的妈妈。
  如今又多了一个。
  虽然李如深没有把爱挂在嘴边,但祝星禾能从他的行动里感觉得到,李如深是真的爱他,比他以为的还要爱。
  这份明确的爱意给了祝星禾勇气,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怕了,只剩下期待,好吧,还有一些些紧张。
  等李如深吃完,三下五除二就把碗洗了。
  他看看时间,十点刚过,还不是很晚,于是向祝星禾提议:“要不要看电影?”
  祝星禾欣然同意:“好啊。”
  李如深把榴莲对半切开,取出几房金灿灿的果肉,整齐摆放在一只水晶玻璃果盘里,当作餐后甜点。
  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瓶可乐,和两只爱马仕马克杯、两个釉下彩圆形浅盘、两把气泡锤纹六角餐叉一起放在胡桃木托盘上,他端着托盘,祝星禾端着果盘,去了专门用来看电影的影音室。
  一块250寸的幕布占满了整面墙,幕布前方摆着两张按摩椅,椅子中间有张小茶几,上面的花瓶里插着一束仿真白蔷薇。
  祝星禾还什么都没问呢,李如深就主动交代:“另外一张按摩椅是给李意浓准备的,她偶尔会过来住。”
  祝星禾“喔”了一声,忍不住偷笑。
  李如深把花瓶移到茶几下面,放下托盘,拿起遥控器,打开投影仪,连接好平板电脑,递给祝星禾:“挑你想看的。”
  “不要,”祝星禾没接,“挑你想看的。”
  李如深想起他们相亲那晚就聊过电影相关的话题,便问:“那部《机器人之梦》你看过了吗?”
  祝星禾摇头:“还没,我这阵子太忙了。”
  李如深说:“那就看这部。”
  祝星禾没有异议:“好。”
  电影刚开始十分钟祝星禾就后悔了,他应该选一部会逗他笑的喜剧,而不是在他泪腺上蹦迪的催泪片,他不想在李如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样既不好看也不浪漫。
  又强撑了五分钟,祝星禾说:“我们还是看别的吧。”
  李如深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异样,拿起遥控器按了暂停,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小禾,过来。”
  祝星禾犹豫了下,起身来到李如深身边,李如深勾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如此亲-密的恣势,祝星禾很难不紧绷,他还没有完全习惯李如深已经是他男朋友这件事,他需要时间去适应。
  李如深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轻-抚着他僵硬的脊背,低声问:“哭了吗?”
  “没有……”祝星禾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让身体陷入李如深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额头貼着他的颈侧,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轻轻地说:“今天是我这段日子过得最开心的一天,早上刚睡醒就感觉到快乐,我不想用眼泪给这一天收尾,哪怕只是为了一部电影也不行。”
  沉默须臾,李如深说:“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祝星禾说:“你问。”
  又静了几秒,李如深才问出口:“那天在ROOM,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祝星禾当然知道“那天”指的是哪天。
  要把那天的事情说清楚,他就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他就得把那些陈年旧伤全部揭开给李如深看。
  他忽然发现自己不像从前那么抗拒了,或许是因为李如深先把伤口揭开给他看了,让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安全感,不用担心自己被嫌弃。
  他更加紧-密地依-偎着李如深,仿佛想把自己嵌-进李如深的身-体里去,李如深心有灵犀地抱-紧他,给他支撑和慰藉。
  他终于缓缓开口,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抖落出来。
  “我的老家晋城,是一个十八线小城市。”
  “我妈妈生在那里,长在那里,短暂地离开过那里,却又在父母亲情的桎梏下回到了那里,嫁给了一个徒有其表的男人,生下了我。”
  “那个男人叫庄承,是我的生物学父亲。”
  “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妈和庄承和睦相处的样子,他们不是在争吵就是在冷战,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女人。”
  “庄承有一副好皮囊,女人缘特别好,即使他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身边依旧环绕着数不清的莺莺燕燕。他用花言巧语骗那些女人的钱,榨干一个,就换下一个,那些受害者拿庄承没办法,就只能找我妈撒气,所以我们家永远兵荒马乱,没个消停的时候。”
  “我是外公外婆带大的,直到上小学才回到父母身边,和他们一起生活。”
  “因为我,我妈和庄承吵得愈发厉害。”
  “庄承嫌我太胆小,太爱哭,太娇气,一点小男孩的样子都没有,他总是骂我打我,想把我变成他期望中的样子。而我妈却截然相反,她尊重我的所有喜好,任由我自由生长,从来不会要求我做出改变,庄承骂我她就骂回去,庄承打我她就打回去。其实她在外面是个特别温柔和气的女人,只有在家里她才会变成一个泼妇,为了保护我不被庄承伤害。”
  “我越长越大,始终和庄承的期望背道而驰,令庄承失望透顶。我以为他放弃改造我了,但是并没有,他只是学会了掩饰。”
  “初三那年寒假,趁我妈不在家,庄承在我的牛奶里加了安眠药,当我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庄承送进了一所类似网戒中心的培训学校,里面全是被父母送进来进行矫正的青少年。”
  “负责矫正我的教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既高大又强壮。他把我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黑屋里,扒-光我的衣服,用绳子捆住我的双脚,把我倒吊起来,然后问我问题,只要我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他就会用力抽我的脸,让我像陀螺一样旋转,或者用烟头烫我……”
  “别说了,”李如深沉声打断他,“别说了。”
  祝星禾抬手把衣领往下扯,露出左肩上那块硬币大小的疤痕,接着往下说:“这块疤就是那个男人用烟头反反复复烫出来的,所以我直到现在都闻不了烟味,一闻到就会犯恶心。”
  李如深用指腹摩挲着那块凹凸不平的伤疤,心痛如绞,甚至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记得祝星禾说过,他害怕阳刚之气过剩的男人,当时他就猜到肯定存在某个具体的人,如今猜想得以证实,就是这个所谓的“教官”。
  “在那个炼狱般的地方,我认识了白元。”
  “他比我大两岁,那时候我十四,他十六,已经上高二了。他和同班同学谈恋爱,在男生宿舍里亲-热,被人偷拍了视频发到网上,闹得全校皆知。”
  “庄承把我送进来,是为了让我从娘娘腔变成男子汉。白元的父母把他送进来,是为了把他从同性恋变成异性恋。”
  “白元对我特别好,有人欺负我,他替我出头,教官不给我饭吃,他偷东西给我吃,如果没有他的陪伴和鼓励,我可能坚持不到我妈来救我。”
  “我被关在培训学校的第十三天,我妈带着警察把我救了出来。经过这件事,我妈终于下定决心和庄承离婚,她拿着一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着庄承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她什么都不要,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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