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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GL百合)——玄笺

时间:2025-03-04 08:14:33  作者:玄笺
  傅清微看了一眼她书的封皮,计划正在稳步推进中,她放下手机,爬上藤椅躺进穆若水的怀里,道:“师尊,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对我好像没有正式的昵称。”只有上床才会叫她的名字,要不就是生气的时候直呼大名。
  “清儿?”
  “不要,你刚收徒的时候叫得我都PTSD了。”
  “清清?”
  “太肉麻了,不符合你的师道尊严。”
  “那你说叫什么?”穆若水不想把“清微”这两个字放到日常来,她说不上为什么,大约在她心里是很珍贵的东西,不能轻易说出来。
  傅清微清了清嗓子,还没开口自己的脸先红了。
  她在穆若水的怀里动了动,小声扭捏道:
  “凡间有个称呼叫作宝贝……”
 
 
第122章 
  “凡间有个称呼叫作宝贝……”
  傅清微图穷匕见, 欲盖弥彰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她说完仰头看了看藤椅上方的女人。
  穆若水全程木着一张脸,瞧不出她的内心活动。
  “那……宝宝?”傅清微悄声提了个更大胆的,脸也红透了。
  “你几岁了?”
  傅清微把通红的脸埋进她的胸口, 说:“你不叫就算了嘛, 当我没说。”
  穆观主受到不小的冲击, 没想到这两个词竟然有朝一日可以拿来称呼傅清微。
  宝贝她可以理解,有爱子视如掌上明珠者, 莫说宝贝, 心肝也叫得。
  穆若水突然:“心肝儿。”
  傅清微蓦地抬头:“什么?”
  穆若水不动声色:“问你中午要不要吃心肝之类的动物内脏。”
  傅清微跳到喉咙的心直线回落,失望道:“我不吃野味, 山上又买不到。”
  穆若水一失口多跑好多腿, 说:“我进城给你买。”
  自从有车以后,穆若水就再没走那么多路了,牺牲不可谓不大。
  “算了。”傅清微才舍不得她奔波, 道, “过两天再吃,我们俩开车一起进城。有空的话再看个电影,我喜欢的女导演又上新作了, 口碑挺好的。”
  山上通了网,傅清微修炼并非与世隔绝,对她来说就是搬到郊区和喜欢的人同居了,有天有地独栋小院, 环境幽静。
  偶尔她要去城里,沾一沾人间烟火。
  她不像公羊荪从小在终南山, 习惯了山中苦修的日子, 她是成长在现代社会的女大,科技和信息发达, 物质文化丰富,贪恋红尘再正常不过。
  她聊起喜欢的导演侃侃而谈,穆若水耐心地听着。
  穆若水看着她开始拿手机搜电影票,问:“山上待久了是不是有点无聊?”
  “没有。”傅清微不假思索地否认,“和师尊待在一起怎么会无聊。”
  “实话。”
  “实话就是不无聊,只是有点闷。”傅清微熟谙汉字的精髓。
  上次她们下山就去找麻天德了,之后受伤关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病,足不出户,回山又在养病,现在穆若水身体好了,傅清微就想着两个人出门去散散心。
  傅清微甩锅给灵管局:“主要是先前在医院待太久,师尊不想去去病气吗?”
  穆若水沉默不语。
  “师尊?”
  “嗯。”穆若水没有直接回答,说,“你说得对。”
  傅清微从她那里得到了肯定答案,兴致勃勃计划起几天后的约会。
  穆若水一条手臂打开,让她枕在自己的肩膀滑手机页面,她的另一只手侧了一下,看到封皮上的《神雕侠侣》。
  书是傅清微推荐她看的,说是武侠小说,穆若水爱看闲书,文笔也对她胃口,题材刚好是她最近纠结的师徒恋。
  傅清微司马昭之心她就不点破了。
  她刚看了前半部分,心想蓬莱观对傅清微而言,又何尝不是她的活死人墓。
  自己一心隐居,偏安一隅,傅清微是为了她才一直留在山上,可她终究是红尘里的凡人,从红尘里来,到红尘里去,最后才能超脱,修得大道。
  既未完全入世,又怎么谈得上出世?
  穆若水前生已将这一程走完,可傅清微还年轻,她的人生刚刚开始。
  傅清微的脸又侧向她,因为离得很近,她干脆在女人冰凉柔滑的脸颊亲了一口,好奇地问:“师尊,你书看到哪里啦?”
  “看到杨过和小龙女分开。”
  “是第一次分开吗?”
  “难道有第二次?”
  “……”傅清微说,“对不起,我好像剧透了。”
  “无妨,我今日会看完。”
  “也不用这么赶进度,你慢慢看。”能慢慢品师徒情就更好了。
  “无事,我看得快。”
  穆若水说到做到,当晚傅清微打完坐,她已经在书桌合上书本好一会儿了。
  一只素白纤长的手按在封皮上,似乎久久未能回神。
  傅清微绕到她身后,两只手伸出来贴在她的脸上,穆若水顺势牵过她的手在唇边啄了一口。
  傅清微:“……”
  动作太自然了,她很难不怀疑她们俩在谈恋爱。
  两人躺在床上,傅清微问她读后感。
  穆若水说:“有点难过。”
  傅清微说:“因为什么呢?”
  穆若水不能理解很多感情,但就像曾经的杜昔言一样,她最能体会的是物伤其类。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生出诸多畏惧,见众生如见自己,众生畏惧的也是她所畏惧。
  穆若水说:“她们一直相爱,却一直在分离。”
  傅清微瞬间想起自己曾经看这本书的心情,她本就感性,以前也没少为杨龙分离的十六年掉过眼泪。
  傅清微叹了口气,道:“是,十六年太久了。”
  穆若水却说:“十六年不久,久的是那种心情,分开的每一天都像一年。”
  她现在就无法忍受和傅清微分开,哪怕一天。
  傅清微听她似乎感同身受,难得问了深入的问题:“师尊,如果是你的话,你会等吗?假如你是凡人。”
  “我会等。”
  傅清微侧着身子,面对面瞧她,今夜月色明亮,她能看到对方坚定的眼神,毫不犹豫的口吻。
  穆若水也看过来,更难得地反问:“你呢?”
  傅清微想了想,说:“我可能等不下去。”
  “嗯?”
  “太漫长太痛苦了。”傅清微摇头说,“我不行的。”
  她今年才二十一岁,十六年几乎相当于她活过的整个人生,她想想就要崩溃了,她熬不下去的。
  她没那么坚强。
  傅清微:“如果我是杨过的话,可能当时就跟着一起跳下断肠崖了。”
  话虽如此,可真正面临那一刻,她会做出什么选择,只有命运知道。
  傅清微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只是假设讨论她都不行。
  话题是她挑起来的,要结束的也是她。
  傅清微往穆若水怀里蜷了蜷,女人抱住她的腰,柔声问:“怎么了?”
  “师尊,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只是在聊天。”
  “我不要聊这个。”
  “好。”穆若水亲了亲她的唇,说,“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向你保证。”
  “如果你死了,我就殉情。”傅清微脱口而出。以前从未想过的话,轻易地在心里浮现答案,傅清微深思过后,并不反悔。与其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她宁愿陪她一起死。
  比起穆若水长生的寿命,不死的身体,另一个问题反而更接近现实。
  傅清微:“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忘了吧,能陪你几十年我已经很知足了。可以为我伤心,但不要伤心太久。”
  她离开的不会是十六年,而是永远。
  穆若水环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低声说:“我也不要聊这个。”
  傅清微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们之间越不过的天堑,坦然看淡生死,是穆若水始终在刻意回避。
  傅清微:“师尊,你好像在撒娇。”
  穆若水不管,主动将脸埋入她的肩窝。
  傅清微无端觉得此刻的女人有点脆弱,她伸手揽过女人的肩膀,下巴搁在她头顶。
  明明是夜半私语的美好气氛,到头来聊的都是彼此内心恐惧的一面,连月光都染上了淡淡的悲情色彩。
  傅清微突然笑出来,冲淡了房间里的沉重氛围。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傅清微笑着说,“我们俩好像忧天的杞人。”
  穆若水抬起头,没有开口,用脸蹭了蹭她的颈窝,还是在不自知地撒娇,以亲密的距离缓解自己的不安。
  傅清微抚着她背后的长发,惊觉这样柔弱的师尊不多见。
  她的伤可是快好全了。
  机不可失。
  傅清微从枕边侧过去,大半个身子都来到穆若水的上方,穆若水平躺在她的下面,穿着夏天的真丝睡衣,薄薄的一层里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傅清微一只手从背后来到她的肩头,隔着真丝轻抚,另一只手则落在她的腰间。
  她不知道要先动哪一只手好,直接摸进去的话好像太冒进了,平时师尊都会先和她接吻,先调动她身体的热情,再上手的。
  傅清微的手指顺着她肩头慢慢往下滑,在真丝布料上游走,另一只手捧起女人的脸,低头和她轻柔地接吻。
  连接吻都丧失主导地位很久的傅清微初尝到了女人的甜蜜,乖巧下来的穆若水和平时的穆若水简直是两个人,尤其是最近索求无度的那个,天壤之别。
  傅清微吻得如痴如醉,交缠的唇舌缠绕,舒适地在她怀里低吟。
  没错,不知不觉间穆若水的两只手都环了上来,傅清微相当于伏在了她的怀里,以上位的姿态,轻柔婉转地承受。
  她的睡衣纽扣在过程里散开了好几颗。
  衣服看上去穿得好好的。
  穆若水爱不释手地把玩她,五指收束张开,指腹按在上面拨弄。
  傅清微从这里才觉得不对。
  为什么她又……
  女人的手指一路摸到她温暖湿润的双唇,曲起指节作乱,来回勾着。
  傅清微腰肢一软:“等等。”
  穆若水埋首亲着她:“等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傅清微:“可是……啊。”
  她被突然加快的攻势冲昏了一切思绪,整个人瞳仁睁大,直直地仰着脑袋,向后曲起长颈好几秒,口中的呼吸骤然加快。
  缺氧来得如此迅速。
  这种感觉几乎让人发疯,比躺着都无法躲避。
  穆若水按住她的脑袋让她低下来和她接吻,吃掉了她所有的声音。
  傅清微流下泪水,轻轻地呜咽。
  “怎么了?”女人的声音从床尾传来。
  “没事。”
  傅清微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
  “流慢一点,我喝不完了。”
  女人俯身吻着她的两瓣蹂躏得湿红的唇说。
  傅清微除了在心里骂她变态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折腾到半夜才睡去。
  *
  傅清微一大早照旧练功去了,早起出门的步伐格外地匆忙,不知道的以为她在躲什么。
  穆若水拐进厨房做饭。
  小三花蹲在门口等水煮鸡胸肉。
  它的耳朵毛突然炸了起来,里面传来一声带着沉怒的“闭嘴”。
  小三花先是吓得一溜烟跑远了,过后又慢慢地回到门口,朝里面探头探脑,只有一个姥姥没有错。
  穆若水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抬头对上小三花好奇的绿眼睛,心绪不知不觉地平静了一些。
  她把鸡胸肉撕成条放在碟子里,蹲在房檐下看小猫干饭,久而久之心情自然宁静下来。
  那缕魔气在她的身体蚕食她的负面情绪而壮大,煽风点火,不能再留了。
  只是穆若水尚未恢复全力,不保证一定能完全逼出来,清除干净。
  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尽快恢复到全盛时期,只是得辛苦傅清微多付出一些。
  就这三天她都受不了了,早上看到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躲,虽然含羞带臊的,终究还是逃了。再激烈一些,她恐怕都不敢面对自己了。
  穆若水不想让她怕自己,更不想伤害她的身体,决定还是再等等。
  又波澜不惊地过了两日,这两天的频率保持在每夜一到两次,傅清微又恢复了小鸟依人,和师尊卿卿我我。
  趁着下午傅清微在结界里练功,穆若水罕见地在房间盘腿打坐。
  如果傅清微目睹,就会见到整座山的灵气都在向道观倾斜集中,清气组成巨大的白色漩涡,以道观的某间屋子为圆心层层旋转。
  穆若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睁开眼睛,血红的眸底异常冰冷。
  她面前的地上站着一个黑影,确切的说是黑雾化成的人形,她何其强大,短短时日,一缕被绞杀得几乎消散的魔气寄居在她的身体里,竟然只差一点伤势就痊愈了。
  黑雾裹着一身漆黑的斗篷,向她微微俯首。
  “主人已恭候多时了。”
  穆若水出手迅疾如电,下一秒已闪现在它对面扼住了它的脖子。
  魔气无形无色,本来不该被肉掌触碰到,可穆若水不是凡人,她能感觉到烟一样的流动感,她可以掌控,也可以杀掉它。
  “你的主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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