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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GL百合)——玄笺

时间:2025-03-04 08:14:33  作者:玄笺
  旋即大门的关门声轻轻地响起来。
  傅清微虚弱地睁开眼,小三花仍在她的手边,她低头望过去,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人话,说:“看到没?四舍五入她就是亲我了。”
  “她昨晚亲你没有?肯定没有。”
  小三花转过头,在她手下腾挪,拿屁股冲她。
  傅清微拍了拍猫屁股,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穆若水换上面具下楼,来送药的是日理万机的占科长。
  刚好她在本市,猜到穆若水要伤药肯定是傅清微受伤了,抽空亲自赶来。
  她递给穆若水两瓶伤药:“这瓶是灵宝丹。另一瓶是清净派的丹药,出自一位姓龙的道友,上次我受重伤就是吃了这个药,妙手回春,好得快,我觉得吃这瓶比较好。”
  穆若水点头。
  “有劳。”
  占英忍住了自己去看太阳从哪边出来的冲动,轻声问道:“傅道友为什么受伤了?”
  穆若水头也不回地离开。
  占英扭头看了看天边,还好,太阳还是从西边落下的。
  灵管局的消息来得很快,不久后占英也知道二人在烂尾楼引雷的事。
  雷肯定是观主引的,傅清微应该是被波及了。
  当初她师傅岁已寒在江边斗蛟,也是清场了的,天雷之威非凡人能直面。特别是岁已寒及观主这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天动地的九天神雷,占英要不是自己也习雷法,看都不敢多看,每次都要躲得远远的。
  虽然傅清微已经无缘再当她的师妹了,但她拜了慈让真人为师,同为玄门中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甚至占英非常明白与天才同行的感受,给观主当徒弟,一定会承受很大的压力。
  占英:【你最近是不是在学雷法?我这里有几点经验参考……】
  傅清微的手机亮了起来。
  她刚服下清净派的丹药,暖意顺着喉咙往下蔓延,果然像占英所说效果立竿见影。
  穆若水在给她把脉,闻声扫了眼茶几上的手机。
  傅清微说:“你帮我看吧。密码和你的一样。”
  反过来说,是穆若水的手机密码和她一样,因为都是傅清微设的。
  穆若水打开她的微信界面,看到占英发过来的一二三四五点初学者经验。
  穆若水示范一次惹出这么多事,不会再轻易引雷。这些东西她记忆里就会,不知道怎么教授一个零基础的徒儿,吐纳、画符、经文、咒语,全凭傅清微的资质带飞,或许占英的经验能派上用场吧。
  穆若水:“晚点你把占英发你的东西看一下,看有没有帮助。”
  傅清微应好。
  “师尊怎么不管她叫姓占的了?”
  穆若水哼了一声。
  “看在她确实帮了你一些的份上,本座赐她一个全名。”
  “那她的师傅呢?”
  “还是钱袋子。”
  傅清微笑起来,笑着笑着咳嗽了一声,肺腑震动牵连隐痛,笑不出来。穆若水见状,唇边弯弯的笑意跟着隐去,沉下脸说:“还不快睡觉。”
  “我想多看看师尊。”
  “日后有的是时间。”穆若水伸手蒙上她的眼睛,动作和她的声音一样温柔,“睡吧,为师守着你。”
  “师尊……”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傅清微在心里问道,她明知答案,所以并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
  也许终有一天,她会有问出口的机会。
  傅清微抬起手,顺着女人柔滑的手腕,摸到女人蒙在她眼睛的手背,覆在上面不动了。
  ……也不嫌沉。
  穆若水腹诽道。
  她等傅清微睡沉以后,轻轻地拿开了手,年轻女人下意识微微蹙眉。穆若水重新给她蒙上,看向阳台的窗户,下午的光线还很亮,窗帘遮光性不好,拉上也作用有效。
  傅清微睡觉喜欢只拉一层纱帘,喜欢微风吹拂在她脸上的气息。
  穆若水想了想,起身去了卧室,从自己一整盒的蒸汽眼罩里拿了一只出来。
  她挡在光线来源的方向,俯下身给傅清微戴眼罩,左边耳朵勾住,轻轻地挽到右边,露出秀美的鼻梁。
  上半张脸被挡住,注意力就会集中在露在外面的部分。
  穆若水倒着看她更是如此,眼神落下的方向刚好是她花瓣一样的唇,散发着淡淡的色泽。
  穆若水食指指腹点了一下,软软地陷下去。
 
 
第67章 
  穆若水的指尖轻点傅清微的唇, 中央小小地陷下去。
  指腹的触感和那日在地铁上感受到的重合了,没有口罩挡着,更清晰一些, 也更软了。
  穆若水又戳了一下。
  她的唇仿佛柔和的水流, 无论她的手指怎么触碰, 软弹地陷下去,抬起来的时候又会恢复饱满。
  指腹玩弄得久了, 从浅红变成诱人的深红。
  穆若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染上胭脂色的唇, 血液里在隐隐酝酿一种名为冲动的情绪。
  上一次,傅清微在地铁里戴着口罩不小心倾身吻上来, 她下意识躲开了, 过后看着地铁路线图心不在焉地发呆。
  上上一次,傅清微被妖鬼所迷,操纵她的身体亲了她, 双唇相接, 亲密无间,她躲无可躲,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她无法解释自己当时强烈得不该有的感受, 过后她选择了遗忘这件事。
  今天是第三次。
  她明白人类的亲吻意味着什么,是欢喜与爱慕。
  爱慕是一种心跳的感觉,她的胸腔早已长久地寂静,不可能为任何人跳动。
  所以她不爱慕她, 但她全身的血液会为她加速流动。
  爱和欲,对人类来说有时是分开的, 有时合为一体。而穆若水只有后者, 她的渴望全都源于面前这个人,时时想将她拆吃入腹。
  唯独, 不能吻她。
  不仅不能再吻她,也不能再产生肉体的欲。
  因为她们是师徒。
  这个念头根深蒂固地植入在她的脑海里,令穆若水自己都不得其解。
  是谁给她定下的师徒禁忌,画地为牢,将她困在里面。
  师尊当如何如何自持庄重,温柔解意。徒儿应敬重师傅,不应越雷池半步。她自己不越,也不让傅清微越。
  章法伦理,都是用来束缚人类的规则,何时轮得到她遵守?可笑。
  她若是恪守伦理道德,就不会在阁皂山和傅清微心照不宣地荒唐,不断从她鲜嫩的喉咙里榨出更多快意舒爽的声音。
  她恨不得咬遍她的全身,喝干所有的水,贪婪无度,肆意索取。
  她在她的口下呻吟求饶,只会让她更兴奋。
  这才是她的本性,本能!
  现在这层师徒关系束缚着她,像阴魂不散的红线一样,在每每她想放纵的时候跳出来警告她。
  不行!不可以!禁止越界!
  血液的温度在无可避免地冷却,冲动的因子被敲在脑海里的钟槌挥散,穆若水单膝跪在傅清微床边,最后一丝血液温度降下来以前,将抚过她唇瓣的手指,颤抖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窗外的一丝微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扬起垂落的白纱帘。
  年轻女人闭目沉睡,戴着的眼罩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鼻梁玉挺,画笔描绘,脸颊天生的苍白秀美,圣洁端庄,唯独一双唇被揉弄得泛出至深至浓的靡靡艳色。
  宛如被信徒玷污的神明。
  *
  傅清微在傍晚时分醒来,透过纱帘的光带上了金子一般的颜色。
  清净派的丹药很管用,傅清微坐着、站着呼吸了几口气,都不再感觉胸肺有滞涩牵连的痛感,她把迷瞪着眼在她脚边睡觉的小三花rua醒了,左右四顾没找到穆若水的身影。
  她敲了敲卧室的门,穆若水披散着及腰的长发,一身雪白中衣出来开门。
  傅清微一怔:“你睡了?”
  穆若水嗯声:“困了就睡了,晚上你随便对付点,我今天不想做饭。”
  傅清微:“好,我一会煮个泡面吃,你继续睡吧。”
  穆若水:“晚安,记得做晚课。”
  傅清微:“师尊晚安。”
  穆若水抬手掩上门,在完全闭合之前扫了一眼傅清微的脸,自淡粉绯樱的唇一掠而过,旋即响起轻轻的关门声。
  傅清微在门口罚了会儿站,弯腰把跟在人脚边的小三花抱起来,摸着它的脑袋,自言自语地往回走:“姥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她挠挠小猫下巴,柔声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三花:呼噜呼噜。
  “我们俩可不能再惹妈妈生气了。”
  傅清微开了客厅的灯,先去书桌看了一小时书,中途吃了碗泡面,打坐做晚课,到点睡觉。
  卧室的门始终没有打开。
  第二天早上,穆若水的身影准时出现在厨房,傅清微松了口气。
  吃饭的时候穆若水仍坐她对面:“暂时先不练引雷了,回山再练。”
  傅清微眼前一亮,终于提到这个话题了。
  昨天她就在想:穆若水宁愿带她去废弃烂尾楼,也不回山练习,明明山里清净还安全,为什么呢?
  傅清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穆若水喝水:“看情况。”
  傅清微没追问,她觉得师尊有事瞒着她,问她也不会说。
  *
  傅清微发现穆若水最近一个月玩手机的频率直线上升,晚上坐在沙发里,有时候书也不看了,就摆弄着小方块薄片,横过来竖过去,有时候还双指操作,看起来像是在看图片。
  “师尊,手机给我看一下吗?”
  “不给。”
  “……”果然有猫腻。
  傅清微干不出趁对方不注意偷看手机的事,她只能暗中观察、旁敲侧击,把一切网恋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傅清微还有一桩意外的发现,那就是聪明的观主学会拼音了。
  她在搜索栏里打字的时候轻盈如蝶舞,但是和她发微信,还是用语音,装作根本不会打字的样子。
  傅清微:“……”
  合理怀疑她瞒了自己一件大事。
  一晃来到了农历除夕。
  现代人生活压力大,尤其是在繁华都市,大部分年轻人对春节的到来没有太多实感,只有放假能让她们从高压中得到短暂的喘息,嚷着重视传统节日不如增加假期。
  要求取消调休又上了一年N度的热搜,打响了年味第一枪。
  傅清微无亲无故,自然更没有过年的感觉,但她紧赶慢赶,终于在年前把驾照拿到手了。
  甘棠准时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年夜饭。
  每年她都会问,傅清微也每年都会拒绝,不同的是往年是借口一个人自由,今年是……
  傅清微扭头看向正在专注剪纸的穆若水,对着电话那头道:“谢谢你,我已经有人陪我了。”
  甘棠:“哟哟哟。”
  傅清微笑了笑。
  甘棠:“晚上记得发朋友圈啊,让我吃口新鲜的。”
  傅清微:“看情况。”
  甘棠啧道:“你最近讲话这个语气啊,不大像你,怕不是和某些人待在一起久了。”
  傅清微:“是么?”
  甘棠:“得得得,我年夜饭还没吃呢,别现在给我喂饱了,我妈喊我了,晚上聊。”
  傅清微:“好的,晚上估计要晚点了。”
  甘棠言语暧昧:“懂的懂的,你先运动完。”
  她就好这口带颜色的,傅清微懒得次次纠正她。
  她挂断电话,来到铺满红纸的茶几前,穆若水刚好剪完一张,叠在一起,傅清微拿起来展开一看,一个大红“囍”字。
  “师尊???”
  穆若水抬起头,说:“什么?”
  傅清微两手把那个“囍”字提起来,铺在她眼前。
  穆若水眉梢微蹙,盯了半晌,说:“没注意,剪错了。你扔了吧。”
  “错就错了吧,留个纪念。”
  傅清微端放到一边,瞧着从她灵巧的双手下脱胎的“福”字,找了双面胶倒过来贴在阳台窗户内侧,下午的阳光从笔画缝隙里透进来,暖洋洋的,恰似这个新年。
  相比傅清微,穆若水这个一百年前的半古人还是很重视春节的。
  从前日子不好过,辞旧迎新,是个盼头。
  穆若水一早就在日历上圈好了日子,起床就去买菜,回来后指挥傅清微大扫除,连小三花都被梳了毛、剪了指甲,喜迎新年。
  傅清微往窗户上又贴了兔子和小猫,拍了照发了朋友圈。
  【心灵手巧[图片][图片]】
  穆若水给她点了个赞。
  穆若水在厨房做年夜饭的时候,傅清微把早上抱出去的被褥收了,给卧室换了新的四件套,每一个角落打扫得干干净净,务必让观主有一个舒适良好的新年体验。
  一个忙里一个忙外,在铺上新桌布的整洁餐桌上端出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穆若水难得动了筷子,每一样都尝了一口。
  傅清微给两人面前的杯子倒上果汁,端起来敬了穆若水一杯,喉头动了动,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幅场景对她而言太生疏了,以至于还没说话,眼底热气上涌,喉咙跟着哽咽。
  “师尊,我……”
  穆若水主动碰了一下她的杯口,望着她:“除夕快乐,身体健康。”
  “除夕快乐,事事如意。”
  傅清微两手捧着杯子,认真地和她碰了一下杯。
  饭后穆若水把她叫过去,给了她一封红包,傅清微掏了掏口袋,也摸出一封红包。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讨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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