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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论如何有效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综武侠同人)——闲日驰

时间:2025-03-04 08:23:11  作者:闲日驰
  “……那你跟他去学!去吧去吧,去把这人一身武功全学来算了!”王怜花已经自暴自弃——实际上,如今他早已经没有了目标,不知该干些什么。说要逃离那人的软禁,也不知道之后该去何方。
  他干脆停了下来,沈浪停下时一把将何欢塞进他怀里,“这孩子说要学你的轻功。”
  沈浪闻言一愣,他单臂抱着何欢,看向王怜花。
  “那你呢?”
  “我?我等着他学完这门名叫‘踏浪’的轻功,天天踏浪给我买酒买菜去。”
  沈浪失笑摇头。
  ……
  此时,越过城墙向河道前行途中,何欢就已追上楚留香与无花。
  楚留香于月光下见她乘月而来,轻盈恍若神仙妃子驾风而行,眼中满是欣赏,他问,“这是什么功夫,竟这般迅捷灵巧。”
  月光下,他看到那只露在黑发之中、莹白如玉的耳朵,渐渐变红了。随后,听见他带着轻微颤抖的声音,说了一声,“踏浪。”
  “借势而起,踏浪而行,好贴切的名字。”
  她的耳朵更红了,楚留香不由自主摸了摸鼻子,恍惚中,竟闻到一股暗香。
 
 
第20章 
  远处码头吵闹声沸反盈天,明明是深夜,烛火却照亮了一片天地水道。隔着厚重夜幕,也依稀可见人影窜动,正在查封出城水路。疏不曾想,盗帅早已身至远郊。
  何欢心下调侃:想来还是不够出名,还没有到为他封锁方圆百里水道的地步。
  此处水草丰茂,艰涩难行。众人涉草步入滩涂,何欢一时没注意,脚下被水草绊住,一个踉跄,身后无花以手臂轻托住他的腰背,楚留香在身前握住了他的小臂。
  “多谢,我无事。”方才还在心里调侃他人,如今就受人帮助了,何欢同他们二人道谢,不再走神,专心脚下。
  “小心脚下。”
  “此处昏暗,要当心脚下。”
  两人声音重叠之时,均有讶异。
  何欢搭话,“你说的船在哪里?”
  无花收回手臂,静默不语。
  楚留香向后看了一眼,也松开手,笑道,“藏在他人找不到的地方,很是机密,请二位稍等片刻。”
  他话音落下,抬起一只手虚空捂在何欢的眼前。
  何欢一怔,正要顺势闭眼,就看见手掌下方,他的外衫落地,露出被黑色鱼皮水靠紧紧裹着的健硕小腿。
  原来如此,说是机密不假,掩住我的眼睛却别有原因——他以为我是女扮男装……何欢越发无奈,只这无奈中还有一点细微的动摇,宛如岸边柳梢拂面,水草在脚踝处涤荡,叫人有些心痒。
  紧接着,随着他眼前的手掌撤下,不远处传来一声破水声,再望过去,视线所及之处仅有水波散开,楚留香已潜入河道深处。无花看出何欢的目光游移,状似无意般提了一句,“你可看出,他那水靠做工?”
  随后,他轻笑一声,“哦,我忘了,刚刚香帅遮住了你的眼睛……那是东海的鲨鱼皮,是一位女施主替香帅收来的,很是耐用,多年如新。”
  何欢一怔,问道,“大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无花手执佛珠微作揖礼,“只是见你看的出神,以为是对那水靠的材质感兴趣,贫僧多言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何欢垂眸,心想:他以为我喜欢上楚留香了么?我此时作何反应才合适?
  思及此处,他顺手扯来一边树上的泛黄柳枝,在手中绕了两圈,顿了片刻后,轻声反驳,“我只是在想,入秋的河水,还是很凉的……只盼香帅在水里不要抽筋才好。”
  远处河道突然泛起涟漪,适应了暗处的眼睛,如今便可清晰看到水中央出现的人影。水面上月影一圈一圈迭代开来,天边月与水中银波交相辉映,而那人肩披湿发,踏月而来。他手中牵着船的锚绳,自他身后看去,是一艘不小的木船。发力间,来人露出漂亮而流畅的躯体线条,面上却显得轻松写意,双眸含笑道:“刚刚出水,怎么就听见好像有人说我坏话?”
  何欢松开了手中的柳枝,“嘴硬”:“是谁,我怎么没听到。”
  这样说着,他的目光自船底阴影一扫而过。
  “那就是我听错了。无花大师,还有这位依旧不打算告诉我姓名的小兄弟,上船吧。”
  这船出水时疏水性极强,应当是用了上好的桐油。无花率先上船,这人僧鞋踩在木船上时,何欢才发觉,他鞋底竟没有沾到半分泥土。
  楚留香注意到他的犹豫,凑过来问,“怎么了?”
  “鞋袜染尘,怕弄脏了船,大师怪罪。”何欢看向无花,如是说道。
  无花无奈,“风餐露宿了几日,怎么如今反而在意起这个。”
  楚留香哈哈大笑:“是,我从未见过像他这般爱洁的人。以至于现在告诉我你们曾结伴而行,还在野外风餐露宿,我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何欢眉眼含笑,问无花,“真的么?”
  无花叹了口气,并未正面回答,只道,“诸位,没记错的话,我们中应该有人着急赶路、有人还在被通缉,就不要站在这里聊这琐事了,让这船先驶出去吧。”
  楚留香拾起刚刚的外衫递给何欢,“正好脏了,不如用它擦一擦。”他看见何欢的眼神,又解释,“船上有衣服……就在无花大师左手边,劳烦大师一会递给我。”
  待何欢收拾好上船,背对楚留香坐好,无花就将包好的衣服递了过去,一阵窸窸窣窣声后,楚留香单手撑住船舷一跃而上,就坐在两人中间、三人一线,与何欢面对面。这一下来的突然,船竟然也没什么晃动,无怪他人说楚留香轻功独步武林。只见他拿起船桨慢摇几下,船便掠过湖面向宽广水道驶去,在悄无声息中离城郊码头越来越远。任谁看过来,也不过是芦苇摇晃、无人影踪。
  何欢见无花正襟端坐的模样,有了判断。
  果然,无花想要在何欢面前营造出,待他与常人并不相同、格外亲近的假象。他对何缨…或者说对何缨背后的神水宫必定有所图谋,而楚留香也在其隐瞒的范畴之内,表明在此事上他们并非同谋。
  他究竟想要什么?何欢出神:他是少林寺方丈的高徒、自小便研读佛法,在江湖上颇负盛名。他天资出众,领悟力极强,只要想学,便没有什么学不会的。
  倘若他已经有了这样多,还在暗中谋求它物,那么索图又会是多么昂贵的东西?
  他与王怜花何其相似……他们背后的原因、所图的目的,是否也有重合呢?
  楚留香看见何欢怔怔望着无花的方向,心中暗叹一声,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免得少女错付深情,就指着水道说:“从此向南去,再有一个时辰就汇入主河道,需换乘大船才好走。不过若想去少林……我们需得从那儿别过了。”
  这话说出,他心中怅然也随话音散在空中,只道,“还不说你的名字吗?”
  何欢有些迟疑。倘若给出“何缨”这名字也罢了,总归要再用不知多久。但……
  楚留香只见她垂下头,手指在船体上轻轻画圈,好似在犹豫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了然一笑,不再搭话。
  江湖何其之大,有幸遇见时怎能不笑靥盈盈,谈笑风生。如今同乘江上孤舟,离别在即,相顾无言,又只能感到秋意瑟瑟,格外冷清。
  ……
  待到道别时,无花先行下船,楚留香让开位置让何欢借过。与他擦肩时,听到一句低低的:“下次易容,切记要用肉色膏子,遮住耳畔两点……胭脂色。”
  何欢:“……”
  楚留香被她瞪了一眼、踩上一脚,心情却好不少。他笑着挥挥手,送别两人,船身一转,往水更深处去。
  ……
  自码头转道向东,汇入海口,一艘深色大船已在不远处等着。楚留香将船驶近,大船上便放下滑轮起重,连船带人一并毫不费力的吊了上来。
  甲板上,穿着红衣服的圆脸少女宋甜儿正趴在船舷望风,她笑的灿烂,一见楚留香就问,“珊瑚呢!”
  划了这许久的船,饶是铁人也该累了。楚留香上来后就躺在甲板搁置的躺椅上,不想动弹。闻言只抬抬下巴,示意她去看那艘木船。船腹内部有一暗箱,正是存放珊瑚的好地方。
  “这样大的珊瑚……”宋甜儿惊叹。
  “可惜,若要卖出去,得拆分打磨后才方便。”从宋甜儿身后走来一位娉婷少女,幽若出尘玉兰,穿着件鹅黄色的外衫,衬得气质更是清新动人。
  “红袖姐姐,怎么又从后面突然说话,吓人一跳。”宋甜儿拍拍自己的胸脯,小声抱怨。
  李红袖戳戳她的脑袋,她便乖乖让开。
  李红袖走近去看这株珊瑚品相,看着看着,突然发现珊瑚底下有一抹白色丝帕,好似还包裹着东西,“这是什么?”
  她拿起来端详时,楚留香正好懒懒望过来,却猛地睁大了双眼。
  那条昂贵莹白的丝绸帕子里,包裹着一对极为精巧的水珠状耳铛,耳铛被拿起时,露出右下角一抹红色的花朵刺绣,从这个角度望去,花瓣中心正是一个“缨”字。
  “是我的东西,落在里面了。”他起身,向李红袖伸手去讨,红袖看了他一眼,把东西拍在他手上,带着些酸气道:“人家给你的东西,怎么不好好收好,还落在这了。我不说是不是根本发现不了?万一给人家丢了呢,你又待如何?”
  “是我的不是。”楚留香不做反驳,反手将帕子裹在手心里,退开两步,“累了累了,先去洗个澡。”
  他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往船舱内走去,手里握着帕子思索——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东西放了进去?
  是临走?不,不会。是上船时候?又或者……更早。
  原来她早早就知道这珊瑚藏在哪里,也知道我看破了她的易容。楚留香把玩手中耳铛,低笑出声。
  笑罢,他将那耳铛轻轻放在一旁,又去端详那帕子上的花。
  这花的样式奇特,犹如丝缕密密织成,好似女儿心事。
  凑的近了,便再次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雅香气。
  心思通透、武功高强,又自带连他这个鼻子不怎么管用的人也能闻到的暗香。他心跳不自觉有些快,心中柔情如潮,想:这个缨……莫非是仙妾采香垂佩缨的缨么?
 
 
第21章 
  说回何欢与无花这边。
  无花见楚留香离开了,何缨还在向那边张望,张口提醒他:“英弟,人已经走远了。”
  却不曾料到对上何欢似笑非笑一张脸,“怎么,大师不叫施主,又改称英弟了?”
  无花望着他,半晌才哑然失笑,“施主竟在这里等着贫僧么?”
  他生得一双桃花眼,三份柔情也被笑成了十分。
  何欢背手,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大师老不老实,我得试一试。”
  寅时渡口并无人烟,两人相视而立,自河面吹起微风拂过何欢发梢,一缕扬起的发丝吹拂到了无花面旁,被他伸手捻住。风停时又自他指尖滑落。
  那抹香气更加明显,不仅萦绕在指腹,连鼻尖也全是这叵测香气。无花叹了口气,“我实在不该答应与你一同出行。”
  “哦?为什么?”何欢期待他的回答。
  “只因为船行静水,风吹幡动,徒惹涟漪。”
  “真是隐晦啊,我书读得少,听不明白。”何欢步步紧逼。
  无花却不再回应,只道:“施主,你易容出来,实在是不该再熏香。”
  何欢被转移了注意力,奇道:“什么?我没有熏香啊。再说,即使出门前还有宫内合水香的余味,如今也该散尽了。”
  无花望向他,张口却无言。渡口渐渐上人,看见无花时有窃窃私语。
  “走吧,还要赶路呢。”
  ……
  若即若离,情似有时却抽身而去。何欢看向试探之后又一次仓惶离席、返回客房的无花。等再不见他身影,何欢把玩手中只剩茶底的杯子,放在鼻下轻嗅。
  茶的涩意很好的掩藏了药的味道。药量并不重,闻起来几近于无。若非曾为多人试药,又怎会有这种分寸。只怕一路而来,他等的都是这个机会。说起真情,两人之间或许一丝也无。
  距离少林已经不过百里。在这人迹罕至的小旅店之中,有几人是无辜的呢?
  他环视过低着头的掌柜、擦桌子的店小二。
  片刻后,他将茶杯轻轻放下,转身上楼。
  夜深时,何欢拿出匕首,一手执刀,稳稳划开自己的手腕。滴落的液体是湿滑的红色,血腥气中掺杂浓郁的草木枝叶味道,初闻有些腥气,闻久便令人格外迷醉,熏熏然不知所以。
  他定定看着这好似鲜血的液体滴落,落在地板上,渗入客栈每一寸木材之中。感觉差不多时,便将匕首放置与桌上,抬手抹去手腕痕迹,
  “入梦吧……”
  “喂,再放点血给我。”是王怜花的声音。
  何欢摇头:“七七姐说,你会用它做坏事,不准给你。”
  王怜花不满:“怎么你喊我是师傅、沈浪是叔叔,朱七七就变成姐姐了?”
  何欢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罢了罢了,好像没你的血我就做不成事了一般……”
  ……
  以你的天资,不学摄魂大法就是暴殄天物。”王怜花躺在躺椅上,没话找话。
  “……”
  “你到底为什么不想学?你知道有多少人跪下来求我,我都没教给他们吗?”
  “骗人的把式,有什么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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