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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论如何有效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综武侠同人)——闲日驰

时间:2025-03-04 08:23:11  作者:闲日驰
  “不曾,倒是……你脖子会不会痛?”花满楼有些担忧的揉揉他的后颈。
  “啊,不痛。”何欢后知后觉,正常人以只有头抵在床铺上的姿势待久,的确身体会不适,但他全身都坚硬笔挺,反而不会某些姿势过于觉得疲惫。
  他谈起这件事仍有些不自在:“你知道的,我……嗯,不会因为这种事难受。”
  花满楼突然道:“你好像不喊我七哥了。”
  “嗯?”何欢一愣。
  花满楼的关注点有些奇怪:“小欢,似乎从我醒来之后,只喊过我一次七哥。”
  “……”何欢呆滞。
  被点出来,他有些臊得慌“这、这是因为,我大概也活了很久……”
  “多久呢?”
  何欢茫然眨眼:“我记不清,我生于深山之中不知多久,才开灵智,但想来没有八十岁,也有五十岁了吧。”
  “那开灵智的时间呢?”
  “大约二十有余?”
  “那,还是叫七哥吧。”他笑。
  何欢不知怎的,有些叫不出口。他心思一转道:“或许,你可以叫我哥哥,我喊你七童。”
  花满楼:“……”
  花满楼失笑。他本意是不想叫何欢在称呼上疏远,却没想到何欢却在计较年龄大小一事。这也让他不禁松一口气,又想逗他,便道:“可这样,又该如何与陆小凤说明呢?”
  “而且,我很想有人叫我哥哥……”他虚弱的声音和委屈的神情叠加,让何欢除了听他的话再没别的想法,他脑袋晕晕乎乎道:“那、那我还是唤你七哥。”
  “七哥别再说话了,你要好好休息。”
  “你呢?”
  “我其实在哪里睡都一样,站着睡也可以,不过看起来有些奇怪罢了。”
  “噗。”
  “别笑啊,万一伤口裂了怎么办?”
  门外,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在聊天。
  陆小凤问:“花满楼伤势究竟如何?”
  西门吹雪道:“很重。”
  “很重?!”陆小凤震惊,正想就算要当没眼力的蠢蛋打扰那两人相处也得进去看看花满楼的情况,又听见西门吹雪道,“但你那位朋友手中的药,效力极好。”
  陆小凤:“……”
  “所以?花满楼现在伤势到底如何,你能不能直白一些告诉我?他靠小何手里的丹药保住性命了?”
  “不止。”西门吹雪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陆小凤,缓缓道,“我从未想过,这般致命的伤势,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回复。”
  “嗯?”陆小凤从鼻子中疑惑的哼出一声,随即了然,“你不知道,以他的出身,有保命的奇药也不稀奇。”
  西门吹雪却冷笑一声。
  陆小凤扬眉,有些愤愤:“你冷笑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就是我冷笑的意思。”
  “那你说说,我说什么,能让你冷笑出声?”
  西门吹雪道:“你以为,我没有见识过最顶级的疗伤丹药?”
  的确,以西门吹雪的身份,见过什么都不稀奇。
  陆小凤不解:“那你的意思是?”
  西门吹雪沉默。
  最后,他只是道:“他最好没有拿这副药救过其他人。”
  ……
  “所以你当时,都喂了什么药给我?”
  何欢正在帮花满楼换药,两人还是第一次这般坦诚相见,何欢全神贯注在花满楼的伤口上,倒是毫无妄念,花满楼却生出许多不好意思,只得东拉西扯般问道。
  何欢回忆一下,道:“无非是些灵芝、山参,还有从家乡带来的补身体的药。”
  花满楼问:“山参这些,也是同你一样的……”
  “什么?不是不是,”何欢连忙解释道,“年份是久远一些,不过没有灵智。实际上,我在外行走许多年,只遇到过有灵性的生物,却从未遇见与我一般的类群。”
  至于密厄……何欢潜意识里有种预感,倘若说出这个名字,花满楼的记忆或许也会因此发生改变,就如一切听过这个名字的人类一般。所以,不提也罢。正如那份绝无仅有的、为他补充养分的“药”,都作为秘密,沉寂在地脉之下就好。
  花满楼的外伤多是细碎伤口,真正严重的是胸前几乎震碎全部肋骨和脏器的钝伤,全靠西门吹雪用木板固定住,还有何欢及时喂药,使得骨头得以缓缓愈合。
  何欢看着看着,眼眶又微微泛红。
  “当时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后来痛意才上泛一瞬,你便过来喂药,”花满楼无奈,“若说让人起疑,这药立马就让伤口处感到麻痒,好像真的能听到伤口在长合,我当时神志不清,也被吓得清醒了,远比你本身更加可疑。”
  “……”何欢沉默片刻后,才道,“当时,只怕你会离开我,哪里还顾得上隐藏身份。”
  他声音很轻,带着哀求:“七哥,答应我,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么?你替我挡伤,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还有、还有你的家人,他们怎么办?我是不会死的,甚至痛觉也没多敏锐。我会尽早解决此事,但万一真有下一次……躲在我身后。”
  “你怎知下一次,自己依旧能安然无恙?”花满楼轻声问。
  “我……”何欢说不出口。
  “那就是骗我的。”花满楼道,“所以,你是要我在那种时候,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吗?”
  “哦,不过我是个瞎子,应当是看不到的。”
 
 
第88章 
  “你惹花满楼生气了?”陆小凤难以置信,甚至生出一些佩服,“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这种话。”
  要知道,往日他居住的小楼,大门都是随时敞开,欢迎任何人到访。
  何欢叹一口气:“是我说错了话。”
  西门吹雪早已回去主院。陆小凤当下被病人拒之门外,也不好直接推门进去,和何欢一起坐在院子里聊天,“那你主动认错,他还能一直生你的气不成?他还在养伤呢,你服个软呗。”
  何欢:“……”
  陆小凤挑眉,惊异似的:“你俩这是闹什么别扭,一个不言一个不语的。事情很严重么?”
  何欢挑挑拣拣,将能说的说与他听,陆小凤一语不发。
  半晌,他吸一口凉气:“你这……要换成是我,哪怕是一个普通朋友这样同我讲话,我也生气。”
  何欢也气闷:“难道要我再亲眼看他为我而受累吗?”
  “危险来临,躲在心爱之人身后。你不仅置他于不仁不义,还是糟蹋他对你的情谊。”
  “难道危险来临之际,就要放弃权衡利弊,任凭冲动行事么?”
  “……”陆小凤沉默,“你以为,这是一时的冲动么?”
  何欢自知失言,但他咬牙仍旧道:“他为成全他的心意救我,难道我就不能为成全我的心意挡在他前面?”
  说不通,好像怎样都是难题。各持己见无法听进对方的意思,再辩论下去不过多一个气闷之人。
  陆小凤要拉西门吹雪来评理,可人都到了西门吹雪院前,却听见对方在与妻子诀别。
  他所追求的剑道、剑心,与人类之爱无法共存。好聚好散承载于另一人的心灰意冷之上。好像天底下的分别都是情与道的权衡,陆小凤叹一口气,转头就看见站在身后不远的何欢。
  他先是吓了一跳,后来又看见何欢示意他先离开再说。如今再进去,只会更尴尬。
  两人悄然离开,院内的西门吹雪古井无波的眼神在望向院墙时有一瞬的波动,随后又归于寂静,恰如他曾经涌起的爱火,最终被斩落于剑下。
  明月迢迢,清风徐来。烛火如豆,在寂静深夜中跳动,透过灯笼晕染成柔和的光晕。何欢看着小道旁的灯,突然想起摆在家中那盏花灯。
  他爱惜那灯,本想将烛火换成夜明珠更好留存。在换成之后,却因为没有烟气,灯再也没有转过。或许有些时候的好意,反而会破坏他人的心意。
  “时移世易,谁会想到,他的动心竟然会是这样仓促的结局。”陆小凤感叹。
  “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中途许下自己无法信守的诺言,伤人伤己。”何欢淡淡道。
  “也不能这样说吧?”情感与他这个人一样飘忽不定的陆小凤有些心虚道,“有些感情,拥有过,不就够了吗?”
  何欢反问:“那就该提前说清楚。可,嫁娶对于你们来说也是‘拥有过就够’的关系吗?”
  “……”陆小凤扭头不语,半晌讪讪道,“别问我啊,我没有想过娶妻,也没背弃过什么诺言。”
  “不过,这倒点醒我了,”何欢道,“我原本就该先将这件事解决掉,否则横亘此处,终究会影响我与他的感情。”
  ……
  “他说完就走了。”陆小凤坐在桌边,老实对着躺在床上的花满楼全盘托出——他本想隐瞒,但话不过三句对方就问起何欢如今在何处,陆小凤东拉西扯瞒了两句,就被一向敏锐的花满楼察觉出来。
  花满楼的神色变得更难看些,陆小凤宽慰道:“就算他去找那刀客,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是没见到他的武功有多高强……之前居然还一直瞒着我们,真是不够朋友。”
  花满楼叹气:“他既然说要解决此事,我只怕他会一个人对上这人背后的黑手,其中干系庞大,他一人哪怕武功再高强,难免危险。”
  “……陆小凤,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闻弦而知雅意,陆小凤了然:“你希望我去调查此事?”
  “麻烦你了,等我伤好,便……”
  “这是哪儿的话,他也是我的朋友,等你好了,咱们一起找到他,好好的揍他一顿,让他叫人担忧。”
  “……”
  “不是吧,说都说不得?”
  “咳,”花满楼不自在别开脸,“以你之见,应该从何处查起?”
  “千头万绪啊……”陆小凤感叹道,“以我之见,不如抢了小何的进展,就从——太平王世子查起。”
  何欢原本也是打算从太平王世子查起。他穿一身黑色劲装,带好面具夜探太平王府,却只见到夜间伏案的太平王,不见世子。听丫鬟说太平王世子素日甚少在京城久居,如今家宴刚一结束,就又离京了。想来太平王这条路是走不通,他正要另寻突破口,竟在路上遇见林大夫带着自己的徒弟小林遭人截杀。表明身份将人救下后,何欢本想告辞,却听见林大夫无意道:“不仅我的病人遭殃,迷天盟的盟主关七最近也失踪了,他们都在找呢……此人虽然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武功却是一等一的高,小何大夫若遇见,可得记得避其锋芒。”
  若说疯疯癫癫又武功高强的人,不正是之前遇见的那个伤了花满楼的刀客?
  何欢面具下的脸上神色晦暗,片刻后缓缓道:“此去开封路遥,林大夫不嫌弃,不如与我同行。”
  深夜,城门早已落锁,一辆蓝布小马车缓缓自郊外林区穿行而过。赶马车的身形俊朗,用一张木头全覆面面具蒙着脸,整张面具上一个孔洞都没有,在深夜看起来怪吓人的。车内坐着的一老一小在看见此人时却觉得无比安全。
  “小何大夫,我们爷俩儿刚刚能活下来,多亏了你啊。”已经坦白自己身份的树大夫摸着花白胡须,心有余悸,不住感谢何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何欢的声音自木面具下传出,有些发闷,“树大夫深夜匆忙驾车,可是苏楼主病情有变?”
  “唉,你我相识多年,我也不瞒你。的确如此,”树大夫叹一口气,“当今圣上是位好皇帝,惠上治下,苏梦枕倒不用像原先那般忧国忧民,置自身于不顾。这半年身子骨渐渐养好些了。谁知前两日又遭人算计,信传来我这,半条命都没了。我这才急急忙忙赶过去,不料早有人在旁埋伏……”他说到此处,不禁摇摇头,“老头子都遭此毒计,苏梦枕那边,不难想象是何光景。”
  “早知如此,方才便该留下活口,盘问一番。”何欢道。
  树大夫道:“不问也知道是谁。哼,追名逐利的小人,不外如是。”
  何欢见他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言。他挥鞭破空,落在马儿身侧,喊一声“驾”,马蹄哒哒声响,载着马车与京城渐远。
  临行前,该同花满楼再说一句话的,他想。
  此番离去,马踏轻霜,悄然别离。车架上个人的不同心思,在同样的月光下悄然酝酿。何欢仰头,看一眼天。皎皎明月,依旧照高台,相思却不知寄哪边。
  ……
  马车到了开封城外,拢共零零散散来了十几号杀手,由最开始三三两两的小喽啰,到后面在五六个杀手一起围上来,何欢手下也要过百招才能了解。
  树大夫和他徒弟小树看在眼里,不敢吱声。
  “你怎么从没说过这位何公子是这样凶残的人物。”小树悄悄道。
  树大夫不以为意:“人家帮咱们解决这帮杀人如麻的刺客,你怎么还怕上了?胆子真小。”
  “我不怕死人!我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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