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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穿越重生)——岁遂

时间:2025-03-07 10:09:55  作者:岁遂
  但两人若是情深相许,终生不二色,罦罳蛊便是上好的灵丹妙药,可养灵脉,解百毒,保宿主万蛊不侵。
  罦罳蛊,还有一个名字,叫“生死不离”蛊。
  此蛊最为玄妙的一个地方在于,若是其中一方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可以用邪阵辅佐以蛊术,把伤势和病痛转移到另一方身上,替对方承受所有。
  若是两人心意相通情意足够深重,甚至可以做到以命易命,把另一方的寿元和精气置换给濒死一方,连命格和气运都可以互换。
  此谓“生死不离”。
  听容祈说完的楼迦月:“......”
  这是什么逆天的存在。
  他面色变幻几许,最终变得难以言喻的复杂,又在容祈掌心写下:【你知道怎么区分母蛊和子蛊吗?】
  听完容祈转问,溶溶月懒洋洋道:「容容,告诉他,罦罳蛊没有母蛊和子蛊,只罦锁和罳锁。没有谁为主导的说法,谁动情更多,那便更占上风。」
  听完容祈复述的楼迦月脸色愈发难看,他撸起左手袖子,从无名指指根到腕心的位置,有一根极细的、和血管别无二差的红线,在皮肉下似隐似现,末端隐入静脉里,沿向楼迦月的心脏。
  楼迦月下颌线紧绷,写字的手都有些轻微发颤,显然是气极:【也就是说,我要掏心掏肺爱上楚珩,才能拿到主导权,是这个意思对吗?】
  容祈:“恩。”
  他复述着溶溶月的话,无情打断楼迦月的最后一丝幻想:“需得真心实意的动情,掺了一丝假都不能作数。”
  “罦罳蛊能识别出来到底是真心爱上还是假意作戏,没有人可以骗过它。”
  “这什么破东西啊...”楼迦月有些颓然地坐在地上,他忽然觉得好委屈,他就是偷溜出来玩的,路过此地混入秘境想顺点东西回去,就算是利用过楚珩,可至于搭上自己一辈子吗?
  “王八蛋...”越想越难受的小楼公子红了眼眶,说到底他也只有十七岁而已,一想到就这么莫名跟一个最讨厌的剑修绑在一起一辈子,还要被拿捏得死死的,眼泪一下就落下来。
  “我不想和他在一起,我不喜欢他。”楼迦月吸吸鼻子,眼梢红红双靥湿漉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他轻轻攥住容祈的衣袖,很委屈地问:“阿容,真的没有办法可以解了吗?我不想和他回无极宗。”
  “我不喜欢名门正派,我想回家,我师父还在等我回去,你帮帮我好不好?”
  哭得很专注的楼迦月全然没注意,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无声站在他身后。
  
 
第290章
  楼迦月对从背后覆下的人影毫无所察, 攥着容祈的衣袖嗓音哽咽:“阿容…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不是有意要为难你的……除了你之外,我真的找不到了解缚思锁的人了。”
  说完后,楼迦月才注意鹤灵犀斜得眼皮都要抽筋了, 方被他接收到的眼神。他身体僵住,看着身侧拉长的憧憧幽影, 瞬时有种背脊发凉的鬼悚感。
  ……跟着一起飘过来的还有烤鱼的香味。
  烤得金黄流油的几条炸鱼裹在干净的槲叶里, 撒了层揉碎的紫苏, 看上去酥脆可口,缓缓递到他的视线里。
  烤鱼的焦香争先恐后涌入鼻子里, 才五分饱的楼迦月轻咽了下口水, 他抬头看着楚珩那双已经褪去猩红的冷淡黑眸, 声里浸着点哭过的侬软鼻音:“给我的吗?”
  “恩。”见楼迦月接过烤鱼, 楚珩的面色稍有缓和。他看着少年哭得湿漉漉的凤目, 俯身用指腹揩去他下眼睑的泪雾, 声音平静:“楼迦月,缚思锁无解。除了我身边,你哪儿都去不了。”
  “这份心思, 早点歇了。”
  楼迦月绷紧身体, 闻言很想把炸鱼丢他脸上。他狠狠拂开楚珩贴在颊边的手, 眼尾泛着妍丽的红, 眼眸像是燃了两簇火一般的亮。
  “楚珩,我也放话在这,缚思锁我一定会解开。”楼迦月偏开些许头,眸色冷愠,锋芒灼灼,“我若是不愿,你便是以我的性命相要挟, 你也不可能留得住我。”
  他生平最恨被别人挟制困缚,行不由己。
  “不要不自量力。”楚珩半点不受他的挑衅,淡声:“吃完了早点休息,你身上还有伤。”
  楼迦月胸膛起伏两下,正要再说两句想再掰回一点气势,楚珩忽然扣住了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在腰后某个地方摁抚过,快感像是电流似的流窜腰背,让楼迦月脊椎骨都软了半截。
  “你……”水意未褪的凤目又添一层漉漉雾气,恨恨地瞪着楚珩,他咬牙道:“楚少玙,拿开你的狗爪子。”
  *啊,他怎么没发现自己身体这么敏感,还是因为那什么狗屁罦罳蛊?
  “阿楼,你安分点。”楚珩单手就很轻松地把挣扎不止的人带进自己怀里,贴在楼迦月耳边,黑瞳幽晦如诡魅,“别逼我对你用手段,玩出瘾来,你喜欢吗?”
  楼迦月身体轻颤两下,齿关紧咬:“给我滚。”
  一转身,对上鹤灵犀担忧的目光,楼迦月对他摇摇头,露出安抚的笑:“没事,来吃烤鱼。阿容,你也吃一条。”
  容祈没有拒绝,他说稍等,抱着不确定的心态在来仪镯里探找一番......结果还真的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取出两个小罐,其中一个小罐上还贴着一张纸签,上头的字迹凌隽而利落:【辣椒粉取用的是鬼蒂椒,别放太多,很灼嗓子,一时半会都消不下,会难受。】
  应周徊……容祈盯着这行叮嘱,生出两分自己都辨不清的复杂心绪。
  故意的是不是。
  他用完调料后,把小瓷罐递给鹤灵犀,解释:“盐巴和鬼蒂辣椒粉,放点调味便好。”
  鹤灵犀今夜第二次感慨:“……还有什么是阿容掏不出来的吗?”
  撒完盐巴和辣椒粉,咬下烤鱼的第一口,楼迦月愣了下,脑中浮现念头:……如果楚珩每天都给他下厨做饭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留在无极宗。
  随后他又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警告道楼迦月你是失心疯了吗?为了一口饭居然愿意留在最讨厌的剑修身边?这种想法都能生出来,真是病得不轻。
  吃完炸鱼,楼迦月才想起先前被楚珩打断的问题。反正都已经被楚珩听到过一次了,楼迦月直接开口:“阿容,你这么了解缚思锁,一定知道解除它的办法对不对?”
  容祈把炸鱼撕成小条,喂给溶溶月吃,看到楼迦月满怀期冀的眼神,他平静摇摇头,“此蛊一旦入体,无解。”
  楼迦月一下蔫了,他又想哭了,“我承认我是因为灵菂花利用过他,可是我真的罪不至此吧?大不了我让他把那一剑捅回来就是,捅两剑也行啊。”
  楼迦月蹲下抱住膝盖,整个人阴郁成发霉的蘑菇。得知情蛊无解后,整个人都像是丧失生念的低沉,两眼放空:“就是睡了一次而已,怎么就把自己折了进去了呢……”
  “灵菂花你用了?”清凌冷淡的声音让楼迦月回神,他侧首看着容祈,摇摇头,“没有,我在秘境里受了伤,灵菂花不能在有伤的情况下用。”
  “别用了。”容祈说,“灵菂花确实珍贵,但对你的心疾而言毫无益处。”
  甚至会加重他的病情,让他的身体一日日每况愈下,最后心竭而亡。
  “你怎么知道我有……”楼迦月下意识问,但想到先前在秘境中,少年眸色冷淡地说‘我无意参与你的事’,怕不是见到第一面,容祈就看出他的心脉有问题。
  “灵菂花不是养心脉,颐精气的药吗?”楼迦月皱眉,鹤灵犀也不解:“灵菂花又名益心草,据说就没有它治疗不好的心疾。便是先天心脉衰弱注定短折早逝的人都能增加至少二十年的寿元。”
  “……”容祈沉默几秒,眸色疏淡地看着楼迦月,“罦罳蛊比灵菂花对你的心疾更有用。我只劝一次,灵菂花别碰,于你毫无益处。”
  “容祈。”楼迦月定定望着他,试图从那双清泠浅透的溵蓝眼眸中找出一点情绪波动来,他抿了下唇,“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都已经干涉到这了。
  容祈只犹豫了一秒不到,淡声:“你根本没有心疾,心脉虚弱,心元不足,是因为你体内有别的东西在消耗你的精气。”
  楼迦月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从惊愕再到茫然,最后变得犹疑不定,“我体内的东西是什么?”
  他知道容祈不可能诳他,没这个必要,两人毫无利益冲突。
  “也是一种蛊。”容祈给已经深睡过去的溶溶月顺着毛,长睫稍垂,眼尾疏薄冷淡,“至于具体,要回无极宗后才知道。”
  所以……容祈才会说,罦罳蛊比灵菂花对你的心疾更有用。
  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
  楼迦月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坐在篝火另一侧的楚珩。
  如果真是这样,那楚珩便是在保护他......甚至是舍命相护。
  可是为什么?
  如果他的体内除了罦罳蛊外,还有另一个蛊虫的存在,并且至少长达十年之久的话……楼迦月咬唇,怎么也不肯相信。
  师父怎么会害他呢?
  他明明说过,他们才是唯一的亲人啊。
  现在这个处境…这无极宗是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了。
  楼迦月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也不喜欢把自己长久地困在糟糕的情绪里。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来进行自我调节说服,他重新打起精神,问容祈:“阿容,你和楚珩是一个师门的吗?”
  容祈摇摇头,“他是凌阳峰,师从清虚剑君符明光。我是停云峰的,师父是灵枢君温行晚。”
  “这样……”楼迦月有些沮丧,“那去到凌阳峰后我岂不是不能日日和阿容见面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诶算了,你们无极宗的伙食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宗门山脚的集市热不热闹?有没有酒楼赌坊啊?”楼迦月很快调整心态,兴致勃勃问:“你师父好说话不?允不允许一个魔修来找你玩啊?”
  容祈:“……”
  你就已经接受了要在无极宗长住的事情了是吗?
  他感到无奈,又有些好笑,耐心解答楼迦月一连串的问题:
  “伙食还不错,我不知道你对好玩的定义是如何,但就我而言还好。山脚集市每逢初一十五是最热闹的,酒楼赌坊都有,但无极宗门规这些都是禁止的。”
  “我又不是你们无极宗的人。”小楼公子丝毫不知自己随口嘀咕的一句会成为回旋镖扎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这套无极宗弟子服穿上后就再没机会脱下来了。
  “我师父在闭关,停云峰只有我和小师叔。”至于应周徊会不会介意他同魔修来往这件事……容祈过了一下这个念头,思索无果后便抛之脑后,“闲暇之余,你随时可以来寻我。”
  楼迦月笑眼弯弯地点点头,“好呀,那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群人忽然气势汹汹朝他们走过来。与此同时,阖目修心的楚珩也睁开眼。
  来者里有几个鹤灵犀分外相熟的面孔,即便戴着人皮面具,他也还是下意识往容祈身后躲了躲。
  “没事。”容祈起身,把少女拦在自己身后,看着来者不善的一群人,缓声:“诸位有何贵干?”
  他年纪看着小,最多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明面修为又只有金丹中期,没人把他看在眼里,眼神甚至还有掩饰不住的轻视。
  为首的人穿着水月宫的首席弟子服,昂了昂下巴,“有人在秘境里抢走了对我们很重要的心法,例行搜查储灵器,麻烦配合一下。”
  见少年不动不语,旁边的水月宫弟子压着不耐催促:“烦请道友摘下灵镯交予我们检查一下,如若没有心法,自然会交还给你。”
  “还有你们两个。”水月宫弟子乙看了眼鹤灵犀和楼迦月,“身上有储灵器的,也一并交出来。”
  “我们这里没有。”一身霜白的少年音色清彻泠然,不带什么情绪说话时,透着沁骨的凉意,“去下一位便是,不送。”
  “有还是没有,检查完后自然有了定夺,我们以结果评定,道友口说不算。”水月宫首席拦下弟子,笑意看似温柔,实则咄咄逼人:“麻烦道友配合一下,没有的话我们自然不会污蔑。”
  “这样。”容祈点点头,“我们不配合。”
  “那我们就要用些强硬手段了。”水月宫首席敛去笑容,“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阿青小云!”
  一男一女两个修士从他身后窜出,眼看着捆灵索就要甩到他们脸上————
  在容祈召出青颐之前,冷剒剒的黑影携着凌厉剑气斩断灵索将两派人分开,叫阿青的男修士但凡退得再慢一点,鼻子都要被九霄剑削掉半截。
  楼迦月只感觉眼前一晃,眨眼功夫楚珩就站到他面前,九霄剑回到他手里,他忽视了愤怒的阿青和小云,径直看着水月宫首席,“带着你们的人滚远些,别让我说第二次。”
  原著后期的楚少玙是这么暴戾不耐的性格吗?
  容祈蹙眉,现在的楚珩身体里的灵魂是已经身经百战的楚少玙,真正浴血厮杀过、经历无数生死攸关的明衡剑君。
  他的剑意对在场的人而言过于高级,旁人感觉不出来,但容祈确实能清晰察觉到方才那阵剑气里竭力克制的杀欲————
  楚珩是真的想把他们杀了。
  “你们无极宗的人,都是如此不知礼数吗?”水月宫首席示意一众弟子退开,脸色难看地召出灵器,“二位如此不配合,莫不是真的抢了我们水月宫的心法?”
  “真的抢了又如何?”楚珩嗤笑,“秘境夺宝向来是实力强者得,弱者就是不配分一杯羹。你们自己愚蠢无用找不到心法,现在来倒打一耙?哪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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