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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沉疏低笑了两声,头发都把表情遮掩了大半。
  “师尊的这颗心就跟玻璃球似的,我一定要好好护着,再不能让它碎了。”
 
 
第70章 
  沉疏很快就追上了温濯。
  温濯不愿意离他太远, 只站在了狐狸祠上的那枚香炉前,半年前他点下的线香早已被焚尽,只剩半截木芯, 余烬残落香案。
  凉月高悬。
  沉疏刚从狐狸祠上来,就望见了淋满月光的温濯, 他低头捻了一把案上的香灰,放在指间碾了碾,像是无聊时的消遣。
  沉疏倒是来了兴致,往后躲了躲,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温濯平素对周围的动静觉察都分外敏感,但唯有沉疏,他从来都不设防,沉疏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竟也无所察觉。
  温濯吹去了手中的香灰,又弹了弹香炉里那半截木芯,唇间无声地叹息了一下。
  原来温濯等待自己的时候,竟是这么一副百无聊赖、又手足无措的模样。
  沉疏忍不住偷笑了两下,悄摸着溜到了温濯身后。
  “师尊。”
  他晃着狐尾,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温濯的腰,脸跟着蹭在他耳侧,模样像只撒娇的动物。
  “我来了。”
  温濯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他眸光亮起,稍稍侧过脸,抬手摸到沉疏的耳朵。
  “和他说完了?”
  沉疏很听话地把脸往他掌心里凑。
  “没有说悄悄话, ”沉疏低声解释道,“师尊,我就是叮嘱师父几声两仪门的事情。”
  他也没想到温濯是这般爱拈酸的人, 但如今既知道了,就没道理再叫他不高兴。
  温濯的手又缓缓下滑,碰上了沉疏那枚朱红色的耳珰。
  “小满,这物件若是不喜欢,以后也可以不戴了,师父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沉疏摇摇头,说:“喜欢的,这是师父给我的东西。”
  虽说来历太过心酸,但沉疏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就像自己给他的灵核纹刻的痕迹一样,这枚耳珰,沉疏也把它视作一种独一无二的禁锢。
  是温濯给他的。
  “这是师尊给我的婚戒,我不取。”
  沉疏把头埋在温濯肩上,小声说。
  温濯微笑起来,问道:“婚戒,是何物?”
  沉疏解释道:“就像……就像成亲的时候要交换一缕发丝一样,是只属于我和师尊的证明。”
  但说到底,灵核毕竟是看不见的东西,下次他也要想办法给温濯打个明显的印记出来。
  要不然……
  想到这里,沉疏就一口咬住了温濯的耳垂。
  “给了我这样的东西,我可这辈子都取不掉了,”沉疏的唇压在温濯耳边,低声道,“师尊,这都是你做的好事。”
  温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手压到了香案上。
  沉疏顺势就贴了过来,叫他们深切地感受了一下彼此。
  这狐狸精恢复记忆之后,撩拨人的手段就精明了不少,温濯此刻也琢磨不清沉疏的意思,他低头看了一眼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小满,”他于是覆住沉疏的手,哑声问道,“你……不着急去寻旱魃和天机了么?”
  沉疏一听,顿时笑起来。
  “亲一口就去。”
  他松了松手,给了温濯一个转身的空间。
  温濯轻叹口气,很快就回过身来,眼中含情,抬头望着沉疏。
  “我会和你走的。”
  猝不及防地,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会后悔,是真心实意地想和你走。”
  他如此补充。
  沉疏的眼神愣住了,他望着温濯灰蓝的眸子,这双眼睛仿佛能窥见自己一切的顾虑,又很快能寻到办法,慰解他的不安。
  这句话,沉疏能感受到。
  温濯在很真诚地这样说。
  沉疏轻叹口气,无奈地看着温濯:“我什么都瞒不过你么?”
  温濯捧住他的脸,调侃道:“师尊是师尊,徒弟是徒弟。”
  沉疏眯起眼,回击道:“可师尊偏偏是爱拈酸的醋坛子,方才还把脾气撒在这可怜的木头芯子上。”
  说他拈酸,温濯竟也脸红起来,别过头去。
  他闷声道:“小满长大了,如今也能笑话我了。”
  沉疏越靠越近,话也越讲越甜腻:“都那般唐突过师尊了,师尊莫不是还把我当你养的小宠物呢?”
  绒尾顺势扫过温濯的腰,像勾引似的。
  “这世道上,有和徒弟夜夜笙歌的师尊吗?温云舟,你说说看。”
  温濯不说话了,沉疏靠得他太近,自己的心跳声已经快盖过一切呢喃的情话。
  “亲一口还是可以的。”沉疏抵上温濯的额头,笑着说,“剩下的事情,等师尊跟我回了家,我们再做吧?”
  温濯终于揉开笑意,轻“嗯”了一声,随后就跟按捺不住了似的,主动靠上沉疏的唇,落下一个浅吻。
  沉疏嫌这吻太轻了,抬手覆住了温濯的后颈,身子稍稍下压,更吻深了些。
  情意缠绵,辗转厮磨。
  他们趁沈玄清还没上来的空隙,就这样悄悄接了会儿吻。
  待听到下边的脚步声后,沉疏的狐耳才重新立起来,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抱。
  沈玄清踩着石阶重新迈上地面,他还穿着那身黄袍,只是皮相竟是变化了一遭,如今看上去与沈疏和温濯竟是一般年轻的。
  “走吧。”沈玄清都没瞧他们一眼,一挥拂尘,说,“去收旱魃。”
  一把黑金长剑应声跟在他身后,沈玄清脚踩住佩剑,身子一轻,很快就从破观中飞出了身。
  温濯方才多瞧了他两眼,询问道:“他……为何换了张皮?”
  “是把皮相卸了,”沉疏小声解释道,“狐妖大多生得漂亮,这张皮相,估计才是他的本貌。”
  温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一个踩上含光剑,一个踩上参商剑,紧跟着沈玄清的路径,往太清山的方向飞驰而去。
  一直从长夜飞到天际黎明将至。
  然而在黎明之后,却是更深的黑夜。
  沉疏御剑跟温濯并行,一路上冷风吹拂,裹挟着一股湿潮扑在脸庞上,飞了不多片刻,就在沈疏的刘海上凝下几滴雨露。
  沉疏抬手抹了抹,皱眉道:“旱魃如今身在岐州,理应是大旱天,怎会有雨?”
  温濯也察觉到了异常,严肃道:“怕是应龙已经准备动手了。”
  “师父!”沉疏立刻顶着大风朝沈玄清喝去,“加快点速度,应龙可能已经到太清山了!”
  沈玄清喊道:“我知道,你们跟上!”
  三把剑旋即飞得更快,几乎凝成了三道光线,带着几人急急赶往太清山。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靠近山门的地方。
  刚一贴近,沉疏就感觉一阵更强的寒风径直往他面上吹打过来,挟着闷钝的响动,仿佛是镇守山门的恶兽,正呼啸着警告来者退去。
  他抬手挡住风,暗道:“有好几道灵流,难不成……天机和旱魃她们还在打?”
  天际的黑云滚墨,沉沉下压。
  噌!
  还未看清太清山的全貌,只听一声激烈的锋刃相擦之声在耳侧炸开,随后,沉疏眼看着山门处亮起一道扎眼的白光。
  下一刻,这记白光直朝他打来!
  沉疏神色一惊,当即操纵参商剑下行了几寸,这道光芒来得既狠又快,擦着沉疏脸侧掠过,只听“轰隆”巨响,众人闻声回头望去,身后的矮山竟是直接被洞穿了过去。
  山体开裂,往下轰然倾塌。
  沉疏眯眼看过去,被砸上矮山的竟是个人形,再一细看,银白披挂,发髻高挽,此人正是天机!
  天机受此大难,竟跟没事人似的,她见到沉疏,立刻凌空翻了个身,落到沉疏的剑上,砸得剑身一晃。
  她半蹲在剑上,刀口下压,眉目凛然望着山门的方向。
  沉疏吓退几步,道:“天机长老,你这是——”
  天机乜了温濯一眼,说:“你们倒是挺爽,留我一个人跟她打。”
  温濯很快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御动含光剑贴近过来,拎着沉疏的衣领就提到自己身后。
  “天机,战况如何?”
  天机还保持着警惕的半蹲剑势,目光定定地望着山门的方向。
  “没打完,旱魃有帮手。”
  “帮手?”沉疏拉住温濯,问道,“我记得她带的那些鲛人,都差不多被我们处理干净了吧?”
  天机冷笑一声,说道:“问问你那好师哥吧。”
  师哥?帮手是池辛?
  那旱魃也太没品了吧,池辛这人能帮到什么?况且他修为先前已经被发了狂的温濯废干净了,还能有什么战力?
  沉疏刚要开口再问,天机却猝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咬牙道:“缠人的畜生……”
  随后,山门处再度袭来一阵飓风,这一回,风中夹带着强烈的灵流,沉疏感受得分外清晰,这显然是有人正要攻来。
  温濯单手护着他,退开了天机数里。
  “别怕,”他说,“师父在。”
  话音刚落,山门处过真攻来一个身影,那人身形矮小,身着鹅黄的袍子,手中却提着一把锋刃凌厉的阔刀。
  “泽兑?!”沉疏一眼认出,眼睛顿时睁大了,“你……没死啊?”
  泽兑只望了一眼沉疏,立刻就收回眼神,手中的阔刀割开一阵强风,往天机身上直接甩了过去。
  随后,只见泽兑身周一阵白雾扬起,人很快就化作一只身形硕大的白虎,往天机身上一同扑去。
  天机跃下参商剑,一踩白虎的身子,跟他扭打到了一起。
  沉疏倒吸一口凉气,拍了拍温濯的后腰,解释道:“师尊,这是泽兑,就是池辛养的那只猫妖,不过,怎么会跟天机打一块儿去了?”
  不过,看他这一套化形的动作行云流水……
  难不成,泽兑也恢复记忆了?
  “嘶,不对,不如说他为什么会丢失记忆?”
  沉疏前世降下禁制的那天,几乎灵州全境的妖都参与了围剿沉疏,唯独有旱魃和泽兑这两只大妖没有出手。
  温濯和沈疏一同看了记忆画轴,对那七天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泽兑一回到灵州,就不见踪影了,旱魃则是作壁上观,没有阻止妖群围剿沉疏一事,只是在最后替沉疏收回了一缕残魂,这才让温濯得以有机会重塑沉疏的魂魄。
  然而他身旁的温濯却没那么清闲,他的呼吸声变得很重,几乎是凶戾地望着泽兑和天机,仿佛下一刻就要提剑杀去。
  “原来是他……”
  温濯的眼睛竟开始泛起和沈疏一样的血色,极富杀性,连带身上的灵力也跟着变得暴虐起来。
  沉疏察觉到温濯的异状,立刻抬眼望了过去。
  不好,是心魔又开始躁动了!
  沉疏片刻没有犹豫,直接扑住了温濯,抬手捂上他的眼睛,不再让他看见泽兑和天机。
  他急声道:“云舟,先别看他们,我还在这里,不要被心魔操纵,冷静一点,好不好?”
 
 
第71章 
  有沉疏在身边,温濯眼底的血色很快就淡了下去,他近乎悚然地捏紧着参商剑,身体的骨骼都在细密地颤抖。
  温濯感觉身体的血躁动起来, 似乎一靠近这黑云压阵的太清山,就受到了另一股力量的召唤。
  “小满……我不该来此, ”他冷汗涔涔,扶住额,咬牙道, “你、你和我走。”
  沉疏松开了捂住温濯眼睛的手, 压低声,还算冷静地劝慰道:“师尊, 冷静一点。”
  “应龙已经逃出来了,我们哪怕现在就穿越两仪门, 祂照样能控制你的心魔,眼下在这里解决祂,是损失最小,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温濯只听沉疏的话,他摸索着低下头,寻着沉疏的怀抱过去。
  “小满, 若是我在你面前失控, 你一定要杀了我, ”他颤声道,“我不想伤害你,小满, 我绝对不能伤害你,否则……”
  “好好好,我知道,师尊待我天下第一好,”沉疏揉着温濯的头发,耐着性子说,“而且我现在也没那么弱,师尊要伤我,怕是还得费些力气吧?”
  温濯摇摇头,紧紧抱着沉疏。
  “不要走。”
  “不走,师尊,”沉疏握住温濯的手,和他十指交扣,柔声道,“我就这样一直一直牵着你,永远不会放开,你闭上眼睛,调息片刻,有事我再唤醒你,好不好?”
  感受到沉疏毫无保留的温度,温濯这才听他的阖上双目,慢慢开始调整气息。
  沉疏吊着的一口气终于缓下来,他低头看着温濯,动作轻缓地搓着他的后背。
  这样强大的人,还会有这么需要自己的时候。
  “不会有事的,”沉疏吻上温濯的头发,低声道,“云舟,放心依靠我吧。”
  天穹降下的早已不是灼人的旱雨,从太清山吹来的朔风带着阵阵苦雨,把每个人都浇得湿淋淋的。
  沈玄清很快注意到了他们的异状,他御动佩剑飞来,对着沉疏大喝:“心魔又开始躁动了吗?”
  沉疏面泛愁容,怀抱一点没松开,目光拖向沈玄清。
  “师父,应龙恐怕就在这附近,师尊这是受到应龙的影响了。”
  沈玄清知道他的意思,二话不说,双指往温濯额心凌空一点,一张昭恶符顷刻就贴上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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