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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她这意思,竟然是想穿越两仪门,跑去统治现代? !
  那怎么行?
  旱魃根本就是个暴君!
  照她的说法,她是要把现代当作一个储备资源,往此世界无偿供给灵气,久而久之,现代的灵气枯竭,生灵都会生存不下去的。
  沈玄清对温濯这样和善的人都有点儿发怵,要是让旱魃也去了现代,那岂不是直接世界文明大倒退了?
  况且现代修士寥寥可数,根本无力抵抗旱魃这种级别的妖,只怕是旱魃穿越隔日,就能统摄天下了。
  “异想天开,”沉疏这回没有让步,咬牙道,“不可能。”
  旱魃冷笑道:“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
  沉疏干脆松开温濯的手,上前两步,把旱魃从宝座上提了起来。
  “行,我本想和你谈合作,眼下我看不必了,我直接杀了你,再去解决应龙!”
  旱魃眼中升起怒火,掌心一捏,“啪”地一声震碎了手里的烟斗。
  “试试看啊,小狐狸,”她恶声道,“当年应龙出言相辱,说妖族都是肮脏的血脉,我就是要让祂知道,妖才是世间之主,天命就是要让妖来主掌天道!”
  温濯担心旱魃出手伤人,三两步跟了上来,按住沉疏的肩,劝道:“小满,不要离她太近。”
  “师尊别管!我今天就把这条蛇活剥了去!”
  “呵呵,本座正巧缺了张狐狸皮,你既不领情,那我就先拿你试试手!”
  “别吵了。”
  两妖正要大打出手,却听一旁安静打坐了许久的沈玄清终于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慢吞吞地爬起身。
  “吵来吵去,到时候被应龙一锅端了,还做什么剑指天下的春秋大梦呢?”
  众人的目光齐齐往沈玄清那儿投过去,只见他身后也已经冒出了狐狸尾巴,化形不完全,这明显是灵力亏损的迹象。
  旱魃皱眉道:“狐妖?”
  沈玄清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只是抬头望向天际那团深重的墨云,那其中隐隐闪动了几道白光,映照出一只苍龙的残影。
  而从太清山往不远处望去,竟能瞧见不知何处而来的滔天巨浪,吞灭了生灵万物,正汹涌地往他们这里奔袭而来。
  “江河倒灌,凄风苦雨。”
  温濯神色凝滞,望着这片刻不歇的恶浪,沉吟道:“这是……天劫?”
 
 
第74章 
  “天劫?”
  听到温濯的话, 沉疏心下一惊。
  “我说祂急着逃去干什么呢,原来是跑去告状了。”沈玄清冷哼一声,望着不远处的奔流, “半神半妖的东西,天道也信这玩意的鬼话,真是江河日下。”
  沉疏追问道:“师父的意思,这天劫是应龙引来的?”
  沈玄清却不回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还记得我说的时限么?”
  当然记得,沉疏眼下这么紧张,不正是因为这三日时限么?
  解决不了应龙,温濯可就回不了现代,温濯不回去,自己还回去干什么,跟这里的人和妖一块儿重归鸿蒙得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四只妖三个人,只有统一战线这一条路可以走。
  绝对不能再割席了。
  沉疏自是通达此理, 狐耳一动, 旋即扬起一个笑容。
  他冲旱魃抬了抬头,道:“行了行了,女君,我不和你打,我相信比起我,你应该会更恨这只应龙,等解决了祂,咱们再商量两仪门的事情,行不行?”
  沉疏是个狡猾的狐狸, 他做许诺是一回事,到时候兑不兑现,那又是另一回事。
  旱魃瞧见远处的滔天巨浪,注意力也顿时从沉疏这些小打小闹上转移开来。
  她暗啧一声,一脚踢翻了一旁的雕龙宝座,只听一声巨响,这鎏金座顿时四分五裂,随后却见旱魃手掌抬起,碎片霎时凌空震动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化作了一柄长剑,落入旱魃手中。
  她道:“废话少说,跟上。”
  旱魃手中掐了个剑诀,长剑很快就载着她升入半空,目标明确,直往天际那阴翳最深重之处而去。
  沉疏望着旱魃远去的背影,顿时感叹道:“我去,我说她怎么天天带着这把椅子到处跑,原来是佩剑啊?”
  “含光剑也可以做这般变化,”温濯笑起来,指了指沉疏手里的含光剑,“要不要试试?”
  沉疏撇了撇嘴,不作回答。
  他当然知道了,前不久温濯不就是拿含光剑绑的自己么?若不是天机来了,他指不定要被温濯给吃干抹净好多回。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偷瞟了一眼温濯。
  如今大难临头,温濯除了从记忆画轴里刚出来的时候有些愁色,就全然看不出这个人对世事安危有分毫的在乎。
  可别人但凡说了沉疏一点儿不好,温濯就显得比往常还要不淡定。
  莫非……跟他身体里这个心魔有关系?
  沉疏犹豫须臾,还是扯住了温濯的衣袖,道:“师尊,我还没问过你,你的心魔是怎么出现的?”
  虽然多半和自己有关系。
  但沈玄清给的记忆画轴,只留存到沉未济生前的记忆,关于他死后发生了什么,沉疏是全然无知的。
  温濯似乎不大想提这桩事,他揉了揉沉疏的头发,神色流露出些许担忧。
  “小满,如今天劫降至,你与此事本无瓜葛,最好先去两仪门后避难,待此间事了,我再去那个世界寻你。”
  沉疏嘴角抽了抽,无奈地看着温濯。
  “师尊……你当我蠢吗?”
  按照温濯行事的套路,沉疏一旦去两仪门之后,他估计就永远也见不到温濯了。
  他叹了口气,说:“不除应龙,师尊就过不了两仪门,所以在确保应龙被祓除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他顿了顿,又强调了一句:“你休想赶我。”
  温濯还想辩驳些什么,可沉疏满脸的坚定,他自然也不好再言,转而抬手召动了参商剑。
  “那么,先去跟上旱魃,探探情况。”
  沉疏眼睛一亮,狐尾顿时高兴地晃了晃,一下牵住温濯的手:“我什么都听师尊的。”
  于是温濯顺带拎起了沈玄清,三人前后乘着佩剑,也往旱魃的方向而去,参商剑刮过半空,留下了一尾赤红的野火。
  “这把剑……怎么这么眼熟?”
  地面的池辛仰头望着三人的背影,一边捋顺怀里泽兑的毛发,一边喃喃道。
  天机也一手拍住了池辛的肩,道:“走吧,跟上沉未济,他们估计有法子可以解决。”
  池辛还是个知礼法的,立刻应道:“遵命,天机长老——”
  说到一半,他忽然愣住了动作。
  她刚刚说……跟上谁?
  *
  不多片刻,这压抑的墨色就已经侵染了半顷天空,下界一片混沌,再分不清白昼黑夜。
  御剑飞行,愈是往上走,就愈是能感受到呼啸的风声发了疯似的往脸上拍打,好似随时能连人带剑给刮到底下的巨浪里。
  沉疏飞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望了一眼。
  这浪潮是从东海卷来的,他们的位置足够高,能望见下界大致的情况。
  悍然的巨浪已经逼近岐州,哪怕是这方圆千里最巍峨的山峰,竟也要被这浪潮吞灭掉大半的身躯。
  惊呼声不绝于耳,天地间一片仓皇。
  沉疏收回眼神,额角都浸出了冷汗。
  这个世界是从未遭遇过天劫的。
  哪怕是长寿如狐妖,在这浩渺的尘世中也只不过是一粒沙,哪里会有机会见识到鸿蒙之初的天地万物呢?
  离云层越来越近,就能感觉天边的雨越发地冷,很快,雨就结成了锐利的冰,刮到皮肤上还能留下血痕。
  沉疏道:“应龙都做什么了,祂不是还没回归天庭么,怎么就有权利引来尘世间的天劫?”
  “下界就是天道的一盘棋,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大家都挤破了头想要飞升?”
  身后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回答了沉疏的问题。
  回头一看,正是天机,她一手把池辛扛在了肩上,还往他嘴里塞了一片不知哪来的布,弄得他只能发出抗议的呜咽声。
  沉疏表情复杂地看着她,说:“这是在……?”
  “不打紧,他太吵了,”天机冲沉疏笑了笑,继续方才的话题,“天劫这东西,相当于对下界的一次重新洗牌,上边的神仙只要一致表决同意,觉得这个下界没救了,就会来这么一次天劫。”
  温濯接上她的话:“天劫发生之后,下界回归鸿蒙,再重新创生万物。”
  沉疏摸着下巴,分析道:“也就是说,这世间并非没有发生过天劫,只是每次发生之后,所有的人都死了,人和妖的历史也会被抹平?”
  天机颔首,道:“正是如此。”
  “那也忒不讲道理了,”沉疏皱起眉,露出嫌恶的表情,“天道要人活人就活,天道要人死人就死?凭什么,他们不也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么,怎地一点儿留恋都没有?”
  “你希望他们有什么留恋?”
  不远处的旱魃终于开口了。
  她是这儿唯一一个从上界被贬下凡的妖,对天道再是了解不过了。
  她头也不回,声音却带着显而易闻的憎恶:“不过是一群望尘俯伏的走狗,比人族还要龌龊。”
  温濯见沉疏一头雾水,于是贴心地解释道:“应龙,代表的是天道中那些以人族身份飞升的神,祂能引来天劫,不是说明祂有本事,而是说明天道也对这个下界不满意。”
  沉疏心中不免有些恼火,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天边那条若隐若现的苍龙。
  “下界又有哪点招祂们不满意了?”
  旱魃冷哼一声,佩剑终于停了下来,负手而立转身望向众人:“天道中的人族越多,他们就对下界的妖越是不满,我被贬谪成妖,而应龙还能保留半神的身份,这就是证明。”
  沉疏问道:“所以,这天劫是应龙引来毁灭世间,讨好天道的?”
  天机点了点头,道:“说得不错,但更准确一点,是为了重新建立一个人族掌权,妖族臣服的世界。”
  这就是天道的真面目。
  以前说什么要和温濯一块儿飞升,这样一看,两人都没飞升倒是歪打正着了,如果往后不死不灭,要永无止境地在这样的腌臜之地当天官,沉疏宁可早点儿投胎了去。
  想到这儿,沉疏又牵住了温濯的手,眉间微蹙,道:“师尊,咱们不飞升了,你以后多做点儿坏事,免得天道有人钦点你上去。”
  温濯被他这半开玩笑的话语逗乐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把沉疏的手翻过来,按在指腹下捏了捏。
  “小满,我做的坏事已经够多了。”
  这动作弄得沉疏有点儿痒,狐耳微微晃动了两下,跟被按了开关似的。
  温濯很快就注意到了他这反应,又往沉疏手心捏了捏,那对赤红色的狐耳果真也再次摆动了两下。
  沉疏没注意到温濯这玩心大起,摇摇头,认真地回答了他的话。
  “才没有呢,师父不是说有办法解决你身上的杀业么,况且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你自己想杀的,怎么能算在你的头上?”
  天机笑了一声,插嘴道:“这么说,你眼里的温云舟是个十足的大善人了?”
  “怎么不是?”沉疏乜了她一眼,道,“他独自一人留在赤水林,超度了那么多的水莽鬼,他早就弃自身的功德不管了。”
  沉疏顿了顿,搭起手臂,意味深长地看着天机,说:“总比某些为了保全自己,不顾一切想要飞升的人——良善得多吧?”
  “哦?”天机眯起眼,看着沉疏,“那你知不知道,他身上的心魔究竟是怎么来的?”
  天机此话一出,温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他刀锋一般的目光直接朝人身上扫了过去,似在隐隐威胁天机,“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但天机一向没心没肺,胆大包天,她见沉疏发愣,不回答自己的话,于是自顾自开始说起这段记忆画轴中缺失的往事。
  温濯的心魔是如何诞生的,自己死后的百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沉疏当然好奇这些事情。
  他沉默着牵着温濯的手。
  天机把肩上的池辛扔到佩剑上,单脚踩住了池辛的后背。
  “你死后的五年间,岐州边境击鼓鸣金,应龙领兵直发灵州,爆发了两族之间第一场大战。”
  沉疏眸光暗下,说:“我知道,两族损失惨重,不分胜负,两败俱伤。”
  天机郎声笑了两下,道:“是惨重,可你知道为什么惨重么?”
  温濯脸上的阴翳越来越重,他空着的那只手捏紧了拳,似乎随时能捏断别人的脖颈。
  天机却是浑不在意,继续讲下去:“这场战争,只打了一个时辰,参战的双方不是人族和妖族,而是一个人,对抗两族的所有生灵。”
  天边响起一道闷雷,如同拨断弦的琵琶,在人的耳边轰然炸开。
  “这个人,不分敌我,是人是妖都杀,边境数万修士,数万妖族,都被他一个人、一把剑给屠了干净。”
  “五年里,两州境内血流漂杵,尸横遍野。”
 
 
第75章 
  话都这样说了, 谁都能猜到天机口中的“一个人”,指的就是温濯。
  温濯此刻反而不瞪天机了,脸上转而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道:“你若是不介意,我们之前没打完的, 现在可以继续打。”
  “诶,我不要,”天机连声拒绝, “云舟,你真的就一点儿也不肯说?瞒着他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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