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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他不问我不说,他一问我惊讶。
  沈疏偷偷想。
  他侧过脸看向温濯,笑着问道:“道长啊,我们现在去哪儿?”
  温濯言简意赅道:“寻间客栈,换身衣服,再写拜师帖。”
  沈疏“哦”了一声,又是一阵沉寂。
  沉寂。
  “道长。”
  沈疏忽然停下步子,走到了温濯前面。
  “你是不是生气了?”
  温濯眼神一愣,像是没料到沈疏会这么问。
  沈疏清亮的眼睛里挂着一丝讨好,半委屈地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道长,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不知错在何处,怎么先道起歉来?”
  瞧他可怜,温濯抿了抿唇,嘴角终于揉开了那个熟悉的笑意。
  “我只是觉得可惜,若你早就问我一声愿不愿意收你作徒,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还损了自己的寿元。”
  沈疏往前一步,低头看他。
  “道长本就愿意收我?”
  “我们相见的第二面,我便说了,”温濯说,“你身上有一样东西,我很看重。”
  “是吗,”沈疏没说信不信,只是笑,“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久旱逢甘霖,雨珠打在裂土上,被燥渴的土壤“咕咕”两声就吸了进去,随后便散出一丝如同麝香的芬芳,飘在空气里,叫人闻了心情大好。
  踩了一会儿雨,耐不住性子的沈疏又开始跟温濯东拉西扯:
  “道长。”
  “嗯?”
  “那个,我写字很丑的,我没学过书法,可能写不来拜师帖。”
  “我帮你写。”温濯笑着说,“你临摹一遍就好。”
  沈疏顿了会儿,问道:“你们仙门通常都怎么称呼师父?”
  温濯说:“寻常门徒,都唤师尊。”
  沈疏直接叫上了:“师尊。”
  这个词儿实在充满了敬意和可亲,比不咸不淡的一句“道长”可好听多了。
  温濯看了他一眼,说:“我还没收到你的拜师帖。”
  沈疏不听,甜丝丝地连叫了好几声“师尊”,喊得温濯用力攥了攥袍子,这才强忍住了揉他头发搓他脸的冲动。
  这边的沈疏哪晓得温濯心中的波澜四起,他喊着喊着,就想起方才自己僭越地喊了温濯一声“云舟”。
  这一声就没那么坦荡了。
  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唤过无数声“云舟”一般,在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连唇齿间都带着点莫名其妙的缠绵柔意。
  甚至有……那么一丝隐晦狭昵的意味。
  沈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搓了搓手臂,不叫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寻到家客栈,如今岐州虽旱,但在太清宗门众的不断接济下,境况已经好转了不少,这客栈里也稀稀落落坐了些人。
  沈疏下了伞,仰头看那灰扑扑的牌匾。
  “天下客栈。”沈疏念了牌匾,笑道,“有品。”
  “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温濯有些恍若隔世的慨然,“这儿掌柜祖上曾为太清宗修士所救,便拿太清宗的规训做了牌匾。”
  沈疏没大没小地搭温濯的肩:“何许人也,莫不是道长自己?”
  温濯却卖了个关子:“以后再和你讲。”
  纸灯笼在雨里飘来荡去,风一吹就抖两下,二人提脚迈进了客栈中,身上湿漉漉的水泽往地下滴了一串痕迹。
  店小二跛着椅子正打鼾,听见门口的动静,顿时一个哆嗦醒了,他赶紧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是两个被淋透了的人。
  他瞥了一眼沈疏手里的伞,腹诽道:这不是有伞么……
  沈疏倾身敲了敲台面,说:“住店。”
  小二瞧他们扮相便知道是仙门子弟,不过温濯已经有百余年未出世,哪怕这客栈从前最仰慕太清宗,这位太清宗的长老如今也是烂柯人了。
  小二赶紧收拾了两块木牌子给他们,顺口说道:“这几日都有太清宗的雨师下来布雨,小店用水自由。”
  沈疏接过牌子,在手里颠弄了两下。
  “道长,要不要洗个澡?”
  “辟谷之躯,不用清洗。”说完,温濯扯了扯沈疏湿透的衣服,“不过你身上沾了水莽鬼的阴气,需要在热汤中行针除秽。”
  “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
  沈疏这才发现温濯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已经干透了,果真是一点儿灰尘和水渍都不见。
  “那就麻烦道长了。”
  有人代劳,沈疏自然开心,高兴地朝小二挥了下手。
  “烧几炉水,多谢!”
  等那伙计跑上跑下提水的时候,沈疏脱了衣服在床榻上打坐,顺带把葫芦里边儿那把修复的断剑给拿了出来。
  沉参果然也是个讲信用的,不管他沈疏用了什么刁技,到底还是打服了他,俩兄弟卷铺盖一块儿进了断剑里头。
  “喂。”
  乌木葫芦晃了一下。
  沈疏闭上眼,凝神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力流动,他身体所能贮藏的灵力本就有限,除了残留的那缕阴气外,很快就恢复完全了。
  “喂,你这个人!”
  仔细一想,自从他穿越以来,身体就比从前灵活许多,哪怕是在瘴气弥天的赤水林,他体内的可以炼化的真气也比从前强悍得多,换做以前,他绝对扛不住含光剑的三道天雷。
  是因为古代的灵气更丰沛吗……
  “叫什么,沈菜还是沈瓜,你听不听得见啊?!”
  沈疏忍无可忍,终于抬手掐诀,把一把隐透红光的剑从葫芦里弄了出来,“啪”地一声拍到了床上。
  “有屁快放。”
  这便是那把修复了的断剑,身宽三指,尖泛银芒,蜿蜒在剑身的那条赤龙尾续上龙身后显得凶狂无比,仿佛烧着野火。
  从里头传来沉商的声音:“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跟哥哥帮你修满了功德,下辈子转世投胎还能当人?”
  “是啊,”沈疏漫不经心答道,“前提是你二人必须把我当主子供着,随叫随到,别像那把含光剑一样娇气。”
  沉商沉默了会儿,答道:“你、你可别骗我们哦?”
  “滚回去。”沈疏仍闭着眼睛,说话有些暴躁,“喊你出来再出来。”
  沉商一吓,如此凶戾的一把剑居然骤然缩成了三寸,咕涌着身子滚回葫芦去了。
  感觉到葫芦挂回了腰间,沈疏叹了口气,表情才稍稍舒展了些。
  若说心里没气,那是不可能的。
  穿越这事儿本就够烦心的了,如今寿元大减,更逢乱世灾年,求存难上加难,沈疏心里不免就开始责怪自己从前的那几位师父。
  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才会觉得“穿越回古代”可以“避难”呢?
  沈疏越想越烦,气息也乱得不行,眼见打坐也静不了心,干脆搀起脸,开始看客栈的伙计卖力地往浴桶里倒水。
  热水滚入浴桶中,蒸起水汽霭霭。
  沈疏不多会儿就觉得肤上泛暖,烦躁的心也渐渐软化了下去,待伙计忙活完了,赶紧一关门摸进了浴桶里。
  水面扑起小小的水花,沈疏仰头靠到了浴桶边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爽。
  虽然烧了半条命,但这乍到的松弛感也让他彻底确认了,自己居然真的靠精湛的演技一路从死局给自己盘活了。
  沈疏看着掉了半漆的房梁,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开始慢慢思索起来。
  岐州也只有偶尔的雨天能洗一趟澡了,难怪温濯选择服气辟谷,这样一来的确省事儿得多。
  方才温濯说要来自己房里,眼下却没见声响了,莫不是嫌害臊,所以反悔了?但这人神出鬼没的,说不准一抬头他就……
  “你在想什么?”
  “啊!”
  沈疏喊了一声,猛然坐起身。
 
 
第8章 狐媚子
  拍起的水花溅了一尺高,沈疏头发都沾湿了,水珠挂在一根上翘的刘海上滚了两圈。
  他吓得心脏砰砰跳,看清门口站的那人是温濯后,这才揉了揉胸口缓过神来。
  沈疏撇了撇嘴,埋怨道:“道长,你进屋干嘛不敲门?”
  “我敲了,”温濯轻叩了两下门,“你不应声,我以为你出事了。”
  他拣了几块断木扔进炭盆里,随后毫不避讳地看向沈疏。
  沈疏飞快扯了条干巾挡住自己腰下,嘟囔了一声:“能有什么事……”
  见状,温濯直接问:“你害羞?”
  “我,”沈疏别过脸,恶狠狠地说,“怕冷。”
  温濯上前来,拎了张条凳自觉坐到沈疏身边,柔声道:“不必拘束,我替你行完针便走。”
  话是这么说,但沈疏分明觉得这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他甚至还当着自己的面挽了袖子,大有一副要干什么的趋势。
  沈疏紧张得身子绷紧,耳尖都有点泛红,他用力按着那块巾帕,守护了一点自己的体面。
  温濯瞧他就笑。
  见沈疏脸红得快滴血,温濯总算不逗他了,只从怀中抽了一卷针,腾挪了身子,坐到沈疏身后。
  “闭气,要下针了。”
  随后,温濯按了沈疏的肩颈,快速捻针提起,等他一口气闭下后,便开始下针。
  风门、魄户和神堂三穴落针,先重后轻,不过片刻又扎三穴,先轻后重,行针干脆利落,沈疏还没什么感觉,六针便已行毕。
  沈疏顺势运气了一个小周天,身遭的水汽隐隐颤动,尽数往那银针处淌了过去,与之相对的,他体内残存的那缕阴气渐渐被抽离出来,染黑了银针。
  大约一个时辰后,阴气被彻底带走,汤水也都凉透了,沈疏总算彻底地换了一口气。
  他顿觉浑身舒畅,用力地延展了一下身子。
  精气神一恢复,连肚子都饿了不少,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收拾收拾下楼大快朵颐一顿,可一想到自己穿越到了如此不毛之地,沈疏就大感遗憾。
  “可惜,”沈疏叹道,“岐州没有鱼可以吃。”
  “太清山有天池,倒是养了几条鱼。”温濯慢条斯理地替沈疏收了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看着温濯的动作,沈疏心念一动,忽然张口叫住了他:“道长,等一等。”
  温濯问:“怎么了?”
  沈疏趴到浴桶边上,搀着脸看他:“等会儿您教教我写拜师帖,好不好?”
  温濯诧异道:“留宿到明日,晨早再写也不迟。”
  “写了拜师帖,我就能叫您师尊了,”沈疏腼腆地说,“对不起啊,道长,其实我这个人挺没有安全感的,您愿意收我为徒就很好了,但我总觉得心中不踏实,得确认这帖子送到您手中了,才肯安心的。”
  他编着编着,目光在温濯的脸上流连了一下,从眉心那点淡淡的印记辗转到了眉眼上。
  他跟沈疏的相貌大不相同,一双丹凤眼总是半垂下来,眼角收得像一把锋利的刀,连眸色都相当寡淡,虽说是漂亮的,但漂亮得有些太过疏离,像是没有感情的仙人。
  生得这副模样很难不叫人觉得薄情寡性,跟沈疏的媚眼如丝是截然不同的两段颜色,沈疏怕他,也是因为此。
  温濯轻揉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头发,说:“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但你若睡不踏实,一会儿我便去唤人拿些笔墨来。”
  沈疏下意识想抗拒这举动,思索了会儿,又乖顺地低下头。
  “谢谢你,道长。”
  “第一次有人这般待我,我会一辈子报答你的。”
  说完这句,他落下一行泪,眸光亮起,忽然直勾勾地看向温濯的眼睛,在这个目光里,温濯僵住了动作。
  中招了。
  见温濯神色凝滞,沈疏便知道这是媚术起效了,立刻抬手掐住了温濯的下巴。
  方才那讨巧卖乖的沈疏像卸了面具一般,露了个森然的真面目出来。
  他微眯起眼,指腹捏在温濯脸颊上,不太温柔地蹭了蹭。
  “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他的确有些好奇了,像温濯这样近乎断了七情六欲的人,尘世间到底会是谁能叫他留恋至此呢?
  如果,他能找到这个人,就可以……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温濯微微仰了下头,垂眼看着沈疏。
  “记得。”
  “我不记得了,云舟,”沈疏恶劣地笑,“你快叫叫我的名字。”
  只要知道这个名字……
  “你叫——”
  温濯反而双手轻轻一拍沈疏的脸,把他的两腮捧得鼓起来。
  “小狐狸。”
  沈疏:“……”
  他不可控制地,翻了一个白眼。
  喝多了吧。
  真有情趣,还起这么腻歪的昵称。
  用了媚术,沈疏就把自己的羞耻心给掐灭了,他拨开温濯的手,直接当着他的面从浴桶里起身,浑身的水哗啦一声跌回桶中。
  温濯的目光顺着他转。
  发上的水终于蓄不住了,顺着沈疏的颈线缓缓滴落下来,淌经锁骨又拐了个小弯,最后拖着水线滑到胸膛中央,慢慢成了一点水迹。
  他动作飞快地换了衣服,一边观察着温濯,心中一边默数媚术持续的时间。
  三四、三五、三六……
  大概约是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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