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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听沈疏“师哥”“师哥”地叫,池辛本就怒火中烧,眼下更是一把将理智给烧干净了,拳头一收,换了只手直接就朝沈疏揍过去。
  但这回沈疏一躲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池辛也没料到他不接招,力气都没收半分,打得沈疏呛了口血出来,脸上立刻浮起了红印。
  边上的白猫都被吓得一哆嗦,开始发出嘶哑的叫声来。
  沈疏挨揍也不狼狈,拿手背抹了把血,稍稍起仰头,垂眼看着池辛。
  他嘲弄般地笑:“百余年未见,这第一印象可不太好。”
  “你什么意思?”池辛拎着他的手都攥得发白,眼里浸满了不安和焦躁,“你……你给我说说清楚了,师尊他在哪儿?!”
  “池元乐。”
  没等沈疏回话,上楼就传来一个声音,不高不低,和清泉漱石一般润,却穿透吵吵嚷嚷的人群直入耳中。
  二人一齐抬首望过去,温濯披了身黛色的毛氅,跟枝雪似的站在那头。
  对上目光的那一瞬,池辛瞳仁都发颤了,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喃喃道:“……师尊?”
  温濯不应声,只是垂下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你在做什么?”
  这一问,池辛当即意识到自己上套了,慌忙松开了提着沈疏的手,抚了抚袍子,张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瞧见刚还在嬉皮笑脸的沈疏两步踩上木阶,飞快地躲到了温濯身后。
  他半张脸还通红着,捏紧自己师尊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师尊,”
  沈疏眼泪汪汪地指着池辛,哽咽道,
  “他打我。”
 
 
第10章 错认亲
  温濯回望过去,和沈疏对上了目光。
  在这一眼里,池辛再想辩解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温濯能瞧见的只剩了那对盛满潮湿的狐狸眼,像一汪潋滟的水,万般可怜地凝望着自己。
  沈疏晨早挽好的头发已是散乱飘零,几撮刘海垂在额前,被打伤的地方也微微有些发红,沾着七零八落的血迹。
  方才他抬手抹开,这殷红的血就恰好被抹到唇上,精巧地成了一笔媚人的胭脂,更显我见犹怜。
  温濯盯着沈疏,眼眸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他覆手上去,轻轻抹了沈疏唇上那撇血迹,指腹蹭过温热的唇,像在抚弄一块玉。
  不知为何,沈疏总觉得这眼神不止心疼,更有几分难以言说的雀跃,像是看他哭就很兴奋的样子。
  ……最好是多想了。
  “师尊,我不怕疼,”沈疏吸了吸鼻子,补上一句,“我只是怕动了手会找麻烦,师尊就不要我了。”
  温濯收回眼神,摸了摸他的后颈,柔声道:“我屋里有创药,你先进去寻一寻,师父等会儿替你上药。”
  沈疏乖巧点头,推门往温濯屋里去了。
  进屋前,他还不忘回身冲下边的池辛摊了摊手,做了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表情。
  池辛见状额角青筋一突,指节都给掐白了。
  温濯没给他和沈疏生气的机会,他往前迈了一步,从毛氅中伸出一只手,搭上了阑干。
  “池元乐,你的剑呢?”
  听到这句话,池辛狠狠低下了头。
  客栈里多了不少看热闹的,瞧见方才嚣张跋扈的池辛吃瘪,自然喜闻乐见,还是那掌柜的会看眼色,挺着肚子懒懒地遣散了众人,大手一挥,将客栈给歇业了。
  掌柜的搁下烟斗,朝温濯略施一礼,慢腾腾地说:“二位慢慢说,这客栈受太清宗福泽,天枢长老在此修行,在下会尽一点绵薄之力。”
  温濯对他点头致意,掌柜的便掀帘子进了里屋。
  与此同时,屋里的沈疏摸出瓶外敷的创药,扔到了桌上。
  他懒得自己上药,一时间又闲不住,于是坐上桌随手捻开纸窗,悄悄窥视着外边的动静。
  下边的池辛低头沉默半晌,还是提脚一步步上了楼来,头跟挂了锁似的沉,最终走到了温濯面前。
  “师尊,”他小声道,“您离开太清宗的日子,我都快数不清了。”
  沈疏压低眉,默默观察着。
  温濯的执念之人,会不会就是这蠢货?
  池辛想了想,又大着胆子问道:“师尊,刚刚那人真的是您新收的徒弟吗?”
  “我还没收到他的拜师帖,唤师尊有些不合礼数,”温濯如实说,“但不论如何,往后我都会视他作弟子,悉心教导。”
  池辛的脸立刻羞红了。
  他性子高傲,方才口不择言扔了一堆毒誓下来,又被沈疏啪啪一通打脸,眼下当然急着找补。
  于是他小声嘟囔:“可他是这般无礼之人,还生了一对红色的眼睛,没准是个低劣的妖——”
  一时没收住,待意识到自己失言后,池辛赶紧住了口,慌忙抬眼看向温濯。
  “徒儿失言了。”
  沈疏低笑了两声,指间颠弄着纸片。
  池辛说的也没问题,毕竟是个仙门的大少爷,受他这般挑衅,一定是沉不住气的,方才让他这一拳打上来,也是故意叫温濯看到。
  他会做什么呢?
  空气一时间静默了会儿,直到池辛还想解释些什么,才听温濯慢悠悠地张口。
  “是我不好。”
  沈疏的动作停了。
  池辛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些,笑着说:“师尊哪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是一时眼拙看错了人,没关——”
  “料想是我为教不严,为师懒惰,”温濯替他正了正衣服,平和地打断他,“所以放你这百年,竟养成了如此骄纵的性子。”
  池辛听罢,哪里还顾得上那点儿颜面,双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到了温濯面前,身子都不停地打战。
  “你说他所言有失,他是辱了你的爹娘,你的家世,还是你的形貌?”
  温濯俯视池辛,慢悠悠地说。
  “你若觉得他用昭恶符辱你,你也去给他贴一张符,要是还不解气,你也可以给我贴。”
  池辛拼命摇头:“不、不是,师尊,没有的,是我性子太急,方才头脑一热就出了手……”
  沈疏都看呆了。
  不是吧……虽然他知道温濯厉害,可这直接把人吓跪了是不是有点儿夸张?
  “答我的话,池元乐,”温濯眼神冰寒,“你的剑到哪儿去了?”
  “师尊,对不起师尊……”
  池辛都快被吓哭了,声音又是发抖又是哽咽。
  “是弟子无能,几日前弟子在宗门轮值,却一时目拙,让几只鲛人混进了太清山。”
  “那几个畜生把我姐姐抓去了灵州,旱魃的领地,我……我一个人逞能想去旱魃手里救人,却被抢走了佩剑,人也被赶回来了。”
  温濯盯着他:“那只猫,是怎么回事?”
  “路上随我一块儿来的,总跟着我。”池辛摸了摸膝,慌忙道,“我见它身上似没有妖族的气息,便顺手带回来了,想着在客栈歇歇脚,再想法子找回佩剑……”
  他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都快听不见了。
  沈疏这会儿也不看了,赶紧摊开手里被折成方块儿的拜师帖。
  完了!
  还以为池辛是什么犟种,没准要和温濯杠上两句,谁成想一句话就给他说跪了。
  温濯这人一定是吃软不吃硬的,池辛要是再给他吹个耳旁风,把刚刚的事儿和盘托出,自己的演艺生涯岂不是直接结束了?
  昨天夜里他还答应了温濯,晨早要给他拜师帖,刚刚一顺手就把这东西给折起来了,古代人最讲究礼数体面,他看见了绝对会生气。
  怎么办,烧了吧!烧了最安全!
  温濯盯了池辛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
  “先起来吧,天气寒凉,莫要跪着。”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温濯纵是苛责,也不叫他难堪太久,俯身把池辛给扶了起来。
  他温声道:“先进屋休整片刻,与沈疏好好道歉,再将剑的事情与我简单说明。”
  池辛终于不抖了,自个儿也嫌丢人,用力抹了把脸,作礼道:“徒弟谨遵师尊教诲。”
  沈疏一听,动作更是着急,胡乱拿了柄烛台,准备直接把拜师帖给烧了。
  “就说没写完,写得不满意,对。”
  沈疏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手掐咒诀就要点火,手间一慌乱,竟是打翻了方才那瓶创药,褐色的液体霎时淌了满桌,把那张皱巴巴的拜师帖给泼了一半。
  “别别别……我靠,有病吧!”
  沈疏暗骂一声,烛台都没来得及放下,左手一揉纸,冲着冒出来的火团嘴里一掷,随后赶紧熄了火。
  可剩下满桌的狼藉却不能这么乱烧一通了,听着愈发靠近的脚步声,沈疏灵光一现,干脆破罐子破摔,他指尖凝力,“唰”地往手腕上划下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池辛一边讲述着百年间的仙门变故,一边替温濯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入眼的便是满手褐红的沈疏。
  他脸上还留着池辛那记拳印,泪痕也未干透,此刻拿着一柄烛台,刺尖对准了自己的腕子,已经割开了不小的痕迹。
  “你干什么!”池辛大喊一声,冲上去一打沈疏的手腕,怒道,“你要自裁啊?!”
  沈疏见状,顺势松了手,烛台摔落到地面,滚至了温濯跟前,被他抬脚踩住了。
  “池公子,对不起,”沈疏咽了咽喉咙,颤声道,“我入道门不多时,不晓得昭恶符还有这样的意思。”
  “我原是好心,不忍看你受人污蔑,谁成想好心办了坏事,方才愈想愈急,心中惭愧万分,忍不住便拿这烛台——”
  话说了一半,他装作哽咽的模样,不说了。
  池辛也不是痴傻的,怒眉瞪着沈疏,说道:“可我瞧得一清二楚,你方才分明是故意激我,眼下怎么还装起可怜来了?”
  沈疏难以置信地看着池辛,惊叹道:“我既已无意辱没,又怎会刻意激怒与你呢?这该是多么恶毒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啊!”
  但他就是这样的坏蛋!
  说完,沈疏立刻调动灵力,打了一记狐媚术到池辛身上,池辛如遭雷击,身形一凛,旋即呆愣了神色,攥着沈疏的手都松了下来。
  见他上当,沈疏赶紧补上一句:“你一定是看错了,池辛,但我不怪你。”
  温濯重复一遍:“看错了?”
  沈疏侧身看向温濯,肯定道:“是,师尊若是不信,便听听他怎么说的。”
  说罢,他一拍池辛的肩,自信问道:“我方才有故意激怒你吗?”
  池辛摇了摇头,说:“没有。”
  沈疏冲温濯笑道:“看吧,师尊。”
  下一秒,只听池辛脱口而出:
  “爹,你——”
  半字未完,沈疏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
 
 
第11章 护身符
  沈疏根本不敢细想自己刚刚都撒了什么弥天大谎。
  温濯俯身捡起烛台,搁到了一边,淡声问道:“他叫你什么?”
  “师尊!”沈疏一边死死捂着池辛的嘴,一边对温濯挤出一个笑容,“他、学羊叫呢。”
  “为什么突然学羊叫?”温濯迈前一步,盯着沈疏的眼睛,“方才你们不是还好好地道着歉么?”
  “是呀,师尊,”沈疏硬着头皮说,“池公子方才说着,忽然馋心大起,兴致高昂之际,这才发出了如同羊叫一般的声音。”
  痛觉是最快从幻术里清醒过来的方法,沈疏一边捂着池辛的嘴,一边死命地掐他的手臂肉,把这人掐得嗷呜乱叫。
  温濯挑了挑眉:“你掐他做什么?”
  沈疏稀里糊涂地解释:“师哥说饿,我替他掐一掐,精神点儿就不饿了。”
  温濯就盯着沈疏看,沈疏也接住他的目光。
  明亮的赤瞳和寡淡的寒眸。
  沈疏掐紧了池辛,把自己的谎话一口咬死。
  他还有底牌,哪怕是温濯不信,他也可以用狐媚术让他信,不过是多了一分温濯可能会叫自己“小狐狸”的风险。
  盯了良久,温濯搭起臂,温声道:“那我们先下楼,叫掌柜的打壶茶来。”
  沈疏如获大赦,手劲顿时一松。
  看来是信了。
  池辛费了天大的力气,终于从沈疏的折磨里挣脱了出来,狂喊了一声“你有病啊!”,疾步退到门口处。
  沈疏赶紧躲到温濯身后,小声求道:“好师尊,救救我。”
  温濯轻咳了声,往沈疏身前挪了半步,对池辛说道:“你不是饿了?在妖界这么多天,先填饱肚子吧。”
  “我不饿啊师尊,都是这个人——”
  温濯说:“我饿了。”
  “啊?师尊你不是早就——”
  “我饿了。”
  温濯微笑着打断他。
  池辛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他跟个浸了水的哑炮似的,一会儿看温濯,一会儿看沈疏,最后憋了半天也说不出话,只好长叹口气。
  他说了句“那我先去叫人”,随后便郁闷地推开门,下了楼去。
  啪嗒。
  见门阖上,沈疏这才从温濯身边退开身子。
  他看向温濯,动作有些疏离。
  “师尊,那您先下楼去,我把拜师帖写完了再给您拿来,可好?”
  温濯不答他的,反问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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