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戴完挂珠的同时,温濯的双目恢复了神智。
  沈疏也得出结论。
  按照沉商的说法,狐媚术既是瞬发的法术,也是一种慢性毒药。
  长期对同一个人使用媚术,印记会日益加深,能让此人逐渐分不清施术者和“执念之人”的区别,直至病入膏肓,不知不觉就被吸光了精气,在温柔乡中醉梦而死。
  这才是狐狸精的高明之处。
  只不过他不需要温濯爱上自己,稍稍有些怜惜之情,不会把他逐出师门,那就足够了。
  何况沈疏本就对情爱之事避之唯恐不及,要是真爱上了,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绝对不要。
  下回不再对他用这术法了。沈疏想。
  “道长,方才可是叫水雾蒙了眼睛?”沈疏半蹲下身子,笑着调侃他,“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温濯侧了下头,凝视了沈疏一会儿,似乎在思索方才发生的事情。
  这眼神看得沈疏心里发毛。
  别吧,这就被发现了?
  他指尖掐在了掌心,有些紧张地等着温濯接下来的话语。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掌握了这种能力,他会沦落如何下场?斩首示众?弃尸荒野?
  要是温濯想动手,他一定没命活。
  可良久过后,温濯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晃神了。”
  沈疏终于喘上来一口气,身子没站稳,一把扶住了床沿。
  吓人!
  *
  酉时三刻,客栈的伙计送了笔墨过来,敲开了沈疏的房门,里头出来迎人的却是温濯。
  伙计挠了挠头,仰头看了一眼门前的牌子,确认自己没走错后疑惑地看向温濯。
  温濯接过他手里的承盘,微笑道:“多谢。”
  伙计点头哈腰关了门,一头雾水地说了句“住一块儿还买两间”,便匆匆下楼了。
  温濯搁了承盘,看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沈疏,没忍心叫醒他,只是轻着手脚坐到榻边。
  他盯着沈疏耳上的那枚朱色耳珰看了良久,忽然叹息一句:“忘了也好。”
  他拢袖抬手,想顺一缕沈疏的头发到耳后,可手还没触及,沈疏便猛然睁眼,一把攥住了温濯的腕子,凶狠地盯着他看。
  瞧清楚是温濯后,沈疏敛起眼神,懒懒地松开手,重新把脸埋进被褥间。
  他闷声抱怨:“道长,吓死人了。”
  “吓人?”温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疏,“你很怕我?”
  沈疏抬起一只眼看他半晌。
  “很怕。”
  “为什么?”
  “因为我很弱,道长,”沈疏低声说,“如果有一天我能变得和你一样厉害,我就不会怕了。”
  温濯沉默了会儿,反问道:“你觉得我很厉害?”
  沈疏总算翻起身,盘坐了起来。
  “对我来说,能结出灵核就是天赐的福分了。”
  他往温濯身后瞧了一眼,发现桌上已经放了笔墨,顺口问道:“道长打算教我写帖子?”
  “不早了,明天吧,”温濯拍了拍沈疏的肩,问道,“你如今,多少年岁了?”
  沈疏眼神飘忽了一下。
  这个问题温濯问过他一次了。
  他上月才满十八,放在修仙界,那真是很小很小的年纪了,迈入金丹期后,容貌和身体都会停驻,所以仙门常常会给年纪小的修士设下许多修炼的禁制,以免过早进入金丹期。
  但现代人不大一样,沈疏估摸着他比不少二十来岁的人身体都好,穿越之前,他可是日复一日晨早五点被打醒,跑去雪山上练剑的。
  但更关键的是,他真的耗不起。
  于是沈疏胡说:“今岁二十,刚刚及冠。”
  “物至于四月,小得盈满,”温濯安抚似的摸了摸沈疏的后颈,柔声道,“师父许你表字小满,你可喜欢?”
  这块皮肤被摸得舒服极了,沈疏不光没有弹开,还下意识往温濯掌心蹭了下,跟小动物似的。
  温濯眼神闪动了一下,指背又贴着沈疏的下巴挠了挠,他便稍稍仰起脖颈,任由温濯轻轻在皮肤上刮来捻去,还描着脸的轮廓慢慢上滑到了耳根,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朱色的耳珰,发出一声脆响。
  沈疏闭了一只眼,忍不住朝温濯那儿靠了靠,简直明摆着在说“多挠挠还想要”。
  小满?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哎呀,后颈好舒服,耳根也好舒服,怎么这么——
  还没享受片刻,沈疏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沈疏耳根蓦地红了,一个翻身就飞了出去,一脚踩翻了一把椅子,蹲在上边警惕地盯着温濯。
  “你干什么?”
  这回轮到温濯装蒜了,他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道:“我看你挺喜欢的。”
  沈疏立刻反驳:“我没有。”
  温濯挑了挑眉,一拢袖,起身说道:“好吧。”
  沈疏还没震惊完,温濯就按开了门闩,轻飘飘地对他说了一句:
  “晚安,小满。”
  随后便转身离开了,跟阵风似的。
  等温濯出去以后,沈疏才慢慢缓和过来,回想起方才那些莫名其妙的互动,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后颈。
  怎么回事,他返祖了吗,怎么感觉被挠得这么爽呢……
 
 
第9章 池中物
  次日寅时,沈疏忧心温濯又跟鬼似的跑进屋里,特意起了个早,睡眼惺忪地摸到桌边,正准备开始写拜师帖。
  谁料眼睛刚睁开,便发现一份规规整整的帖子被压在了砚下。
  沈疏:“……”
  还是起太晚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脚提了张条凳,坐到桌前蘸墨临摹了起来。
  墨水往宣纸上浸了一大块,沈疏立起笔,边写边念,每写一个字,就拎着温濯的帖子对一下,临摹得相当认真。
  “师尊,温云舟。”沈疏小声说,“敬鉴。”
  他倒是跟着以前的师父学过书法,不光是书法,还有道法、经学、通史。
  观里的几个老道士轮着教他,所以每回讲学都要问沈疏“上个师父讲到哪儿了?”,于是每回沈疏都答同一句话,借此来偷懒。
  他僵着手写了一半,腕子就酸得不行,于是搁下笔,咬着发带开始挽头发,一边仔细看着温濯给他留下的这张帖子。
  虽然温濯性子怪,但字儿倒的确很漂亮,比起他先前那几个老师父的狗爬字可好多了。
  他一边看,一边算着日子。
  自己不需要在温濯座下待太久,只要到养出灵核,找到回现代的办法之后,便可以离开。
  为了防止温濯突然把自己逐出师门,这期间他还是得多跟温濯相处相处,叫他不舍得弃养自己。
  绑完头发,沈疏又提笔开始写。
  就是不知道温濯的意中人究竟是什么类型的?能叫这么一个仙风道骨的人被迷得神魂颠倒,应当也不是什么胭脂俗粉吧?
  莫不是是哪个仙门的大小姐?
  他心思投入,一边想一边偷笑,笔锋不知不觉就歪扭了,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字儿跟被风吹了似的,斜着跑。
  沈疏皱了皱眉,揉皱了纸重写一张。
  寅时过半,客栈里逐渐有了些响动,似乎是来了几位住店的客人,正窸窸窣窣地谈话。
  沈疏恰好落笔在最后一字上,刚收笔锋,下边那些声音中骤然爆发出一声斥骂:
  “这只猫身上全是妖的气味,还说不是妖族,你这么护着它,我看……我看你也是妖族!”
  随后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少放屁!睁大你的狗眼给小爷看清楚了,我哪条胳膊哪条腿像妖族?你们祖上受太清宗的福泽,如今竟敢对我吆五喝六,要不要脸!”
  沈疏爱看热闹,折了信收到襟口,就悄摸着声开了房门,趴到阑干上望下去。
  下边儿果然围了一堆人,人群中心是个面如冠玉的小公子,怀里正抱着一只脏兮兮的小猫,指着一群人破口大骂。
  “都给我滚开点儿,谁敢动手!”
  看来是个善心的主儿。沈疏心笑道。
  昨天给沈疏提水那伙计匆匆跑出来,摆着手打圆场:“别吵了,还有住店的人呢。”
  说罢,他冲年轻人抬了抬头,没好气地说:“既然你说你是太清宗的少主,那就拿剑穗出来给我们瞧瞧吧,大家都受过妖族的害,不敢冒这个风险呀。”
  剑穗,听着像是什么太清宗的证物。
  “我,”提及剑穗,年轻人咬了咬牙,半天不吭声,最后声若蚊蝇地说了一句,“没带。”
  “没带,还是没有啊!”
  “这一人一猫肯定全是妖族,一起报到衙门那儿去就知道了!”
  说着说着,人群就要压上来拿他,那脏兮兮的猫儿又开始发抖,年轻人把它怀得更紧了,一步步往后退。
  “别过来!一群狗东西……”
  掌柜的坐在台前,敲了敲烟斗,悠悠道:“既然没有剑穗,那这里便留不得你了,且去且去,莫要妨碍我做生意了。”
  年轻人瞪了掌柜的一眼,随后又扫视了众人一圈,跟只被包围的孤兽似的。
  “行,你们这般忘恩负义,”他挨个点了客栈里的人,咬牙切齿道,“爷还不稀罕住了,都给我滚!我自己走!”
  “诶,别着急走啊。”
  沈疏见戏要唱完了,终于翻身跃了下来,轻盈地落到年轻人边上,冲他抬了抬头,问道:
  “你叫什么名儿?”
  那年轻人警惕地看着沈疏,答道:“池辛。”
  “池公子,冒犯了,”沈疏礼貌地说了一句,随后手里掀了一张符,“啪”地拍到池辛额头上,“是不是妖,一看便知。”
  他这动作瞬间惊退了众人,引起一片哗然,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人也开始面面相觑,小声议论起来。
  “那倒也不必这样吧……”
  “是啊,赶出去就成了,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别管了别管了,快走吧。”
  池辛也被他拍愣在了原地,只会眨眨眼,话都讲不出来了。
  昭恶符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池辛背后立刻冒出了肉眼可见的一些微光,尽是些花花绿绿的浅光,弄得人跟糖豆似的。
  “没有身业,没有心业,口业倒是犯得不少,”沈疏观察片刻,啧声道,“传闻妖族都滥杀无度,他这么弱,肯定不是妖,各位散了,散了吧。”
  池辛难以置信地望着沈疏,喃喃道:“你干什么啊?”
  “帮你自证清白啊,”沈疏摊了摊手,笑道,“不用谢。”
  他一把扯下符箓,捏在手里看了又看,瞪着眼睛重复问道:“你用……昭恶符贴我?”
  沈疏挠了挠脸,道:“啊,对。”
  池辛气得手抖,指着沈疏的鼻子,颤声道:“你居然……你居然敢用昭恶符贴我!”
  沈疏被他吓到了,后退半步,迟疑道:“是啊,怎么了?”
  “你!”池辛喊了一声,放下猫,扑上去就要打沈疏,“谁不知道这东西都是用来侮辱最下等的妖类,用来游街示众的!你拿它来贴我,是何居心?!”
  这东西居然还能用来羞辱人?
  池辛说着就要扑来,沈疏一边躲开,一边解释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有这规矩,但既然是证你清白,那便是好事啊,怎么还动起手来?”
  “好个屁,我他妈需要你来帮我证明?!”池辛扯住沈疏的衣领,骂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岐州受太清宗庇护,你跑来撒什么野?”
  “不巧,”沈疏眼睛转了转,说,“我就是太清宗的。”
  “我呸!”池辛往边上啐了一声,“太清宗四位长老门下若是有你这号人物,我就把太清山给吃下去。”
  沈疏很淡定,坦诚道:“我是温宗师座下弟子,你若不信,我喊他来跟你见见?”
  “谅是你有通天的本事,能把师尊喊过来,我就管你叫爹!”池辛又气又笑,眉间怒意横生,“今天你在这儿羞辱我,我跟你没完!”
  “我没骗你啊,”沈疏缩了缩脖子,故作惊愕地看着池辛,“我跟师尊一块儿来的,他昨儿个还帮我洗澡呢。”
  “他是我师尊!”
  “哦,”沈疏说,“师哥好。”
  池辛哪想得到沈疏这般没脸没皮,气更不打一处来,当场挽袖就要跟他扭打到一块儿去。
  客栈里的人都是怕事儿的,一个两个也不敢上前劝架,只有被池辛捡回的那只小脏猫不停衔着他的衣袍下摆。
  沈疏望了一眼阁楼上温濯那间的房门,灯火已经亮起了,一个颀长的身影正起身走到门边。
  他收回目光,见池辛仍是不依不饶,干脆开始挑衅他:“不会吧,师兄比我入门早,莫非你却不知道师尊这几年都在何处?”
  这话戳了池辛的痛处,他火气噌噌往上窜,怒声道:“他避世而居已有百年,我不知道,你更不会知道——”
  他一拳挥到沈疏脸边,被沈疏的手掌给拦住了,二人谁也不让,都较着力气。
  池辛咬牙切齿地继续说:“就别说,冒着天枢长老座下弟子的名号,在这里招摇撞骗,居然还敢羞辱我……”
  “我羞辱你?”沈疏挑了挑眉,轻蔑地看着池辛,“池师哥,我羞辱你什么了呀?”
  “我是羞辱了你自称太清宗少主,却不认得我这同门,还是羞辱了你一口一个师尊,却连他老人家的面都没见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