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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给残疾大佬当保姆后he了(近代现代)——贝彼

时间:2025-03-12 13:49:49  作者:贝彼
  陆昀铮眼前一片花,什么也看不清,他原本就有夜盲的毛病,叫手电光闪得眼睛更是胀疼,不耐烦反问:“我没事你很失望吗。”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明明就是担心你。”闫硝站在那没动。
  陆昀铮觉得这话挺好笑,明明是怕他出了问题联姻泡汤,届时林家得不到好处罢了,偏偏还说的这么好听。
  既然这样,不给他个机会展示岂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陆昀铮朝他招了招手:“关景在走廊尽头的主卧放了医疗箱,去拿过来。”
  “哦。”闫硝转头就要去。
  身后那人再次开口:“不问问为什么?”
  闫硝又转回来:“那你说吧。”
  “做个交易吧,我需要有一个人帮我给伤口换药消毒,做得好,你可以在我这里得一个好处,是什么随你。”
  陆昀铮以商人口吻对话时,根本就不存在平等可言,他大概是向来在交易中占据主导权,交换也说的像抢劫。
  初时闫硝还有些惊讶,他担心半天的问题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这不是被天降的奖金砸了头,打一份工拿两份好处!
  闫硝爽快答应。
  他抱着医疗箱回来时,书房里已经没人了,这个房间自带了一个小型休息室。
  房门半开着,微弱的亮光从门里透出来。
  走近之后,闫硝看见陆昀铮倚靠在沙发床的靠垫上,外套丢在一边,伤腿屈起支着,另外一条腿垂落在地上。
  显然这张小床似乎容纳不下他的长腿和宽肩,躺得有些憋屈。
  看他平时出入一帮人随侍左右的派头,现下窝在这方寸之间无人照应,恐怕会很不适应,闫硝莫名还有点同情。
  他点燃了从卧室里搜刮来的几只漂亮的香薰蜡烛,用以照明,昏暗的房间亮起暖光,暧昧的香味瞬间弥漫整个狭小的空间。
  陆昀铮向下一瞥,这些低温蜡烛形状各异,还带有香味,恐怕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用途,蓦地哼笑一声。
  “会吗?”陆昀铮垂眸问他。
  闫硝严肃点头:“关助理让医生教给我了。”
  “你们聊了不少啊?”陆昀铮语气有些古怪。
  “没聊什么了,就这些。”闫硝借着光慢慢撩起陆昀铮的裤脚。
  跃动的烛光不太老实,只能让他大致看清深深嵌进皮肤里的金属支架,从膝弯靠下一点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脚踝。
  嘶,看着怪疼的。
  棉棒蘸了消毒药水,轻轻贴在支架连接皮肤的位置,沾一下,扔掉。
  然后重复。
  脑子里全是被医生灌输的理论,实践起来却是磕磕绊绊小心翼翼。
  闫硝紧张的小拇指都不自觉翘起来了,棉签还是不听话掉的到处都是,给他急出一脑门汗。
  “不是说学会了,你这样怎么达到我的要求?”陆昀铮语气中仍带着嫌弃,但冷意变少了。
  闫硝专心致志,分不出一点心,语速极快地说:“不要跟我说话,我分不出心来回答你。”
  陆昀铮一个姿势坐久了,不舒服地挪了挪,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
  闫硝急了:“别动!”
  看他比自己这个伤患都紧张的样子,陆昀铮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可以啊,敢命令我了。”
  “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现在就在顶嘴。”
  “你不要吵我了。”
  “啧,还说不是顶嘴。”
  ……
  低温蜡烛的燃烧时间并不长,闫硝好不容易做完了最难的部分,缓缓松了口气,跟着放松下来,随口问陆昀铮他这伤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能好……
  他擦掉头上的汗,才后知后觉陆昀铮已经安静很久了。
  闫硝抬头看去,男人俊朗的五官在烛火明灭中显得宁静了,闭着眼睛不知道像是睡着了。
  但他一动,被他挡住的火光跟着变暗,陆昀铮敏锐地撩起眼皮,不动声色看着他,眼神就像凝视猎物的鹰隼,带着警惕与提防。
  “不该打听的少打听。”陆昀铮冷声说。
  闫硝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昀铮是在回答他刚才问的问题。
  “哦。”他点点头。
  干嘛整这么神秘……
  他只是想知道,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和陆昀铮“say goodbye”结束这份工作离开而已。
 
 
第6章 
  一夜风暴平息,窗外的天还是阴沉沉的,街头一片狼藉,来来往往尽是市政抢修与救援车辆。
  陆昀铮伴着鸟鸣醒来时,还躺在休息间那个小沙发上,他蜷着身子睡了一宿,起身时浑身各处的肌肉酸痛不已。
  原以为会有个人在旁叽叽喳喳,围着他问这问那,现实却是只有早已恭候多时的关景。
  岛上交通虽暂时恢复,但仍然有风险,陆家已经安排了直升机来接人,确保他尽快回港。
  乘电梯下到客厅,陆昀铮目光扫过糟乱的空间,突然问了句:“他人呢?”
  客厅已经清扫出一条干净的通道,但周围家具翻倒,满屋子泥浆沙粒干涸的痕迹依然存在,无不暗示着昨晚的风暴有多猖狂。
  “您是说林先生吗?他走的时候您还没醒。”关助理回答地很谨慎。
  天知道他刚来的时候有多震惊!
  林家那位少爷居然从他老板睡的屋子里走出来,且显然是正在穿衣服!
  他不太敢猜这两位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听那人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陆昀铮的神情隐有不满。
  “走了?”
  “说是走的时候不用等他一起,如果需要的话,我去联系……”关助理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陆昀铮浑不在意:“不用。”
  那人去了哪儿,怎么走,都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只是昨晚那场“交易”完成之后,这人没想好要陆昀铮拿什么好处来换,居然说要先攒着。
  这种与人相欠的感觉,陆昀铮很不喜欢。
  回程的飞机上,医生紧张兮兮地给陆昀铮检查伤处,调整支架,疼痛细细密密袭来,陆昀铮额头冷汗滑落,却突然又毫无征兆地问了一次。
  这次关助理早有准备,直接把闫硝和林家人一起走的消息告诉他。
  陆昀铮听了也没什么反应,好像问这个问题的人不是他一样,这态度属实让关助理心里有点没底——
  他老板对林家那位这是在乎呢,还是不在乎?
  但关助理明显感觉到,陆昀铮似乎心情不太妙,气压也比往常低很多。
  回港之后一连几天,忙起来更是脚不沾地,这种沉郁的氛围始终环绕在陆昀铮左右,压得周围人大气不敢喘。
  偏偏这时候有手下人不怕死,瞒着陆昀铮搞小动作的事被捅到他耳边,本人却毫无悔心还在泡吧约炮。
  陆昀铮表面上不动声色,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屈尊降贵亲自来抓人。
  赤色晚霞绵延至地平线尽头,迈巴赫停在黑金俱乐部门口,陆昀铮一出现,早得了消息埋伏的娱记顿时精神,扛起“长枪短炮”一顿咔嚓。
  一楼舞池音乐狂放人声喧闹,二层包间内又是别样的热闹。
  早就被打点过的服务生端着酒水静悄悄来,听见门里认错求饶声伴着哀嚎,吓得一哆嗦。
  但被门口的保镖一瞪,赶紧抹着冷汗离开了。
  没一会,包间恢复安静,犯事的手下已经被抬出包间。
  “小报娱记都安排给你好了。”作为陆昀铮的多年好友,季元祁见惯了刚才的暴力场面,已经毫无波澜,直接说起正事。
  “今晚一过,你在这儿“春宵一刻”的事可就又要给你的八卦韵事里添一笔了。”
  陆昀铮方才被吵得头疼,抬手捏了捏眉心:“多谢。”
  季元祁一个娱乐公司太子爷,自打半年前起,不知道帮陆昀铮找过几次狗仔媒体,硬生生把这位的形象渲染成一个骄奢淫逸的纨绔,混成了兄弟的“头号黑粉”。
  陆昀铮这次借着来整肃部下的机会,还要季元祁找小报再黑自己一把,原因无他。
  不过是钓鱼前的打窝行为。
  陆家原本在位的话事人在半年前去世,陆昀铮彻底失去双亲,他二伯上位暂代董事。
  但就算没了亲爹加持,陆昀铮也是陆老家主最喜欢的孙辈。
  陆昀铮早就被陆家二伯视为一颗眼中钉,几欲除之后快,但个中恩怨是暗流汹涌,陆家表面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敌暗我明,陆昀铮一点不急,只待对方放松警惕,露出破绽先对他下手。
  季元祁感叹道:“就没见过你这么会抹黑自己的人,‘扮猪’还扮上瘾了。”
  听他挖苦自己,陆昀铮哂笑道:“过奖。”
  听着有点瘆人。
  “心情不好?”看他这副戾气深重,平等扫射每一个人的刻薄样,季元祁大概猜到了原因。
  “因为你那个小未婚夫?”季元祁难得能八卦他一回,“我可是听说了,狂风骤雨的夜晚,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怎么样,擦出什么火花了吗?”
  他描述的绘声绘色,一直神色恹恹的人突然抬眼。
  陆昀铮把湿毛巾丢在一旁,冷哼一声。
  “我管他做什么,他爱去哪去哪。”
  季元祁愣了会,他什么时候问人家去哪了?
  没一会,他又好奇地凑过来:“真结婚啊?”
  “我不会食言。”陆昀铮只是说。
  他虽还没来得及与姑母通信,但这个决定已经做下了。
  “跟没有感情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受得了?”
  “你觉得我会跟他住一起?”
  陆昀铮瞥了季元祁一眼,信誓旦旦:“一纸协议而已,日后各过各的,林家想用一个人拴住我,这步棋走错了。”
  闫硝对他使出浑身解数死缠烂打,也不过是林家想在他这里得一点小利,但陆家长辈给他挑的那些姻亲,才真的是不知是敌是友。
  季元祁表示同意。
  以他对陆昀铮的了解,的确如此,只是他还没发表意见,陆昀铮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陆总,林先生的宠物犬已经在托管中心寄养三天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他,您看他什么时候能来取呢?”
  电话对面是蓝顿酒店的经理。
  闫硝放生的那只流浪狗,后来又跑回了酒店,被前台发现后暂时寄养在宠物托管处,他们联系不上闫硝,只好打来电话问陆昀铮怎么办。
  旁观的季元祁笑着看向好友,挑了挑眉。
  连对方的狗怎么处置都要来问陆昀铮,这也能叫“各过各的”?
  与此同时,俱乐部一楼。
  闫硝一头扎进震天响的音乐里,耳膜震得生疼,随着音乐群魔乱舞的人群挨挨挤挤,还有穿着热辣的男男女女在桌上劲舞。
  他不怎么来这种地方,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一进门就差点被人挤到地上去,闫硝侧过身子躲着人群绕到最边上,中途不知道被谁摸了把屁股,惊得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忙捂着屁股往墙角里贴。
  挨千刀的陆昀铮,非要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
  消失的这两天,闫硝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熬出了黑眼圈。
  他从岛上就接到医院消息说养母进了抢救室,这种情况其实时有发生,但每次都把他吓得手脚发软,直到医生宣布脱离危险后,闫硝才算是把魂找回来。
  张秘书一直负责代表林家与闫硝联络“业务”,这次也是带着任务来的。他们的人刚得了消息,说那位陆二少又去城南俱乐部“花天酒地”了!
  原本岛上那一夜后,关景打去电话打探闫硝下落,林家以为他误打误撞得了二少青睐,野心便越来越大,想靠闫硝拴住那位二少的心。
  这样林家与陆家可就不只是一纸协议这么简单了。
  偏偏陆昀铮现在有故态复萌的嫌疑,不让闫硝去趁热打铁一下,岂不是努力都白费了!
  张秘书叹了口气,得亏这小少爷单纯好骗。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啊!
  他昧着良心编排一通,说陆昀铮见不着人不高兴了,又把俱乐部地址塞给闫硝,暗里打的是让他去“抓奸”的主意。
  闫硝对此全然不晓,直接从医院赶了过来。
  好像晚一秒,陆二少就要因为离开他这个半路出家的保姆出问题了。
  身上的素白短袖和牛仔裤都没来得及换,沾着些消毒水的味道,闫硝这一身太过朴素,刚才进门时还差点被保安拦在门外。
  他本想给陆昀铮打电话,但这里人太多,信号断断续续,他只好贴着墙壁溜缝儿挪到人少一点的吧台。
  吧台里站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他凑过去问了句:“打扰一下,请问你知道陆昀铮在哪吗?”
  调酒师还未回话,坐在吧台前的男人回过头来,视线上下左右慢慢扫过闫硝全身。
  蓝紫灯光下衬得他皮肤白了点,小狗眼又灵又带点英气,上唇的唇珠尤其明显,宽大的白短袖被灯光照透,显出细腰和逆天的长腿。
  男人登时起了心思,随口接话:“原来是你啊,陆二少都恭候多时了,他的规矩,来晚得罚酒。”
  闫硝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仿佛有蛇在身上爬一般,他顿时有些踟蹰。
  陆昀铮这定的什么破规矩,他根本不会喝酒。
  男人跟调酒师对了个眼色,要来一杯金色的酒液,推过来:“喝了这杯,我找人带你去见他。”
  闫硝舔了舔干涩的唇,对男人说的话不疑有他,陆昀铮的倨傲和乖张他都见过了,这确实是对方能做出来的事。
  他咬着牙灌了两口,对方这才满意起身离开。
  就剩闫硝一个人站在吧台边,手机却突然来了电话,人就是不禁念叨,对面低沉带着冷意的声音道:“去蓝顿酒店把你的狗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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