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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八嘎(近代现代)——海苔卷

时间:2025-03-13 07:56:30  作者:海苔卷
  这话刺痛了黎建鸣,他点了点丁双彬的胸口,口气冷下来:“他图我什么都行,我都给。你差不多行了啊,能别跟个柠檬精似的在这蹶的吗?”
  “艹,我又不走后门,柠檬你干屁!哎,你干什么去?!下午还有课!”
  “接媳妇儿去。课不上了,帮我答个到。”
  “你他妈的···我真是该你的!”
  乔季同新工作的酒店规模不如生态酒店,但也是正经高端消费的地方。一个月四千,早班时间和原来一样。
  今天第一天上班,同事什么样他也没摸出门道。但菜单内容并不难,想必很快就能上手。他换下工作服,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拾掇。头发被帽子压了一天,混着汗和油软塌塌地贴着头皮。即便换了衣服身上还是一股油烟味儿,袜子和内裤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洗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累。刚走出酒店就见黎建鸣的轿跑停在门口车位。而人正倚在车门上低头滑手机。
  黎建鸣今天穿着条卡奇色的休闲裤,白T恤外罩着米色衬衫。袖口挽着,露出手腕上的名贵钻表。傍晚的风吹的他发丝微动,只是垂手站在那儿就像在拍广告。
  不远处有两个女孩子正交头接耳,互相推搡,好似在犹豫要不要去搭讪。
  最近和黎建鸣日夜相对,都近得要看不清他了。乔季同低头扫了眼自己,心头泛上难言的苦涩。
  在爱情里,向来是狼狈最难堪。比不被爱更难堪。
  他忽然憎恨起自己来。怎么就是这么个样子。但凡他再优秀一点,他都敢多奢求一些。
  这时候黎建鸣好似累了,仰起头转了一圈脖颈,转到这边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乔季同。他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扭曲表情。好似想笑,又偏要做出佯怒:“都四点四十了!”
  乔季同笑着迎了上去:“掐得真准,还不让去趟洗手间?”
  “回家回家!我饿死了!在外面给别的男人做饭做一天,让你自己家男人饿肚子?你可真行。”
  乔季同又是被他给逗笑:“这话让你说的。先去超市吧。”
  两个人开车往家附近的超市去,路上黎建鸣一直在哼着小曲儿,看样子心情是相当不错。
  乔季同说道:“余哥的照片,谢谢。”
  黎建鸣嗯了一声,又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你要见丁凯复干什么?”
  乔季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还以为这事被他糊弄过去了。没想到黎建鸣这回又提起来。他斟酌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想拿到他持枪的证据。”
  “哦。”黎建鸣点了点刹车,“你可真牛逼。”
  乔季同刚要辩白,黎建鸣的车载蓝牙响了。黎建鸣看了眼号码,犹豫片刻。
  乔季同看着那个号码上的备注:张成。
  没听过的名字,看起来也不像是年轻人的名字。
  车内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黎建鸣不想在乔季同面前接这个电话,乔季同也不问他为什么不接。
  那是一种,让人心里发酸的默契。好似两人中间有那么一条无形的三八线,乔季同就站在线外,本分坚决地不越雷池一步。
  黎建鸣心里又不爽起来,摁下了接通。
  “喂,成哥。”
  “哎呦,黎二少你可接电话了。上次你托的那个事儿,哎,我都没脸跟你说。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这边底下就被盯上了。”
  黎建鸣皱眉:“什么意思?”
  “这事儿办不成了。黎二少,这丁凯复啊,疯狗一条。那鼻子也比狗还灵,我这边惹不起了。这事算哥不地道,欠你个人情。下次有别的,哥铁定用心给你办啊。”
  “知道了。谢谢成哥。”
  黎建鸣面色铁青地挂了电话。乔季同刚想开口,蓝牙又响了。
  黎建鸣这回没有犹豫,立刻摁了接通。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沙哑阴鸷的嗓音回荡在车厢里:“···小兔崽子。”
 
 
第42章 
  乔季同听到这个声音,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即便被机器传导得失了真,他也记得这个声音。丁凯复的声音。黎建鸣明显也听出来了,打了双闪,靠边停了车。
  看来张成不是办事不利这么简单,是把他给卖了!
  “敢跟我玩儿黑的。是不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黎建鸣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随意些:“去你妈的,少威胁我。”
  “有种。给脸不要,你们家往后都别想安生。”
  “你想干什么?!”
  “听说你家要添口人,大喜事啊。我打算去随份礼。”
  “艹你妈丁凯复!你敢动我姐我他妈杀了你!”
  这时候就听到背景音里传出了另一个人的怒吼。但有气无力,模模糊糊。
  乔季同立刻弹起来:“余哥!余哥!!”
  对面也响起了回应:“季同!”
  然而话音未落,电话就被切断了。黎建鸣再回播,就是对方电话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妈的!”黎建鸣狠狠一砸方向盘。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实在是太嫩了。跟丁凯复比,他太嫩了。
  怎么办,这事要跟黎英睿说吗?怎么说?丁凯复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他家?还有他姐,这都快生了,因为他的失误,被个拿枪的疯狗给惦记上了!
  黎建鸣觉得脑子乱哄哄的,无助又憋气。
  乔季同也懵了,喃喃地问道:“建鸣,怎么办?”
  “我他妈上哪儿知道!!”黎建鸣正在气头上,连带着对乔季同也迁怒起来,“要是我姐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跟你扯的着些破事!艹!”
  “···对不起。”乔季同想抱抱他,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下了,“这事你不要管了···”
  “我稀罕管?”黎建鸣趴在方向盘上闷声道,“我不管你怎么办?自己冲上去堵枪眼?”
  “你的家人更重要。建鸣,家人是你的后盾,而你做事也要对家人负责。”
  “那你呢?”黎建鸣抬眼看他,眼眶通红,“谁为你负责?谁做你的后盾?还有你余主子。你们俩都孤家寡人的,万一哪天死哪儿了,都他妈没人知道。”
  乔季同怔住了。
  谁为你负责。谁做你的后盾。
  从来没人问过自己。行走世间,他就是一个薄片。前面空荡荡,身后也空荡荡,走哪儿算哪儿。他从没想要过后盾,无论多苦多难,都没想过。
  而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大男孩,竟然愿意去做自己的后盾。用这般凶狠愤怒的模样,说这般可爱善良的话语。这让他的心都化成了水,简直要流出泪来。
  “傻小子。”乔季同温柔一笑,顺毛似的摸他的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黎建鸣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使劲儿往心口揣。哼哼唧唧地道歉:“我刚才着急了。火气不是冲你。”
  “嗯。我知道。”
  “你还打算为你那个余主子做什么?”
  “我大概还是会和丁凯复谈谈。”
  “谈个屁!你不准去!”
  乔季同垂眸思考片刻,答应道:“好。我不去。这件事慢慢想吧,左右丁凯复不可能拘着余哥一辈子。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别瞒着,多小心些总没错。”
  丁凯复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一把掐住余远洲的下巴,浑身笼罩着暴戾的气息。
  “你魅力挺大啊?那小白脸为你都傍上大款了。”
  余远洲直视着他,艰难地从牙缝里往外挤狠话:“你要是动了他们,就永远别在我旁边闭眼。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杀我?”丁凯复一推他肩膀,把他推到床上,翻身覆了上去,“天天在我身下发浪的人,怎么舍得杀我?”
  余远洲绝望地闭上眼。他一寸一寸往床边滑落,直要坠下去,坠到无尽深渊里去。
  为什么会是自己。
  他真得很想问问丁凯复,为什么就看上了自己。但他更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份劫难。
  他要承受不住了。这份耻辱,这份无望。
  想他刚研究生毕业,意气风发地进了国企,成了高级工程师。本以为辉煌的未来即将在他面前展开,可没想到阴差阳错遇到了丁凯复。
  他的一眼万年,却是他的阿鼻地狱。
  他已经二十七了。正是事业的重要时期,不仅被迫去做了个什么糟心助理,居然还被一个男人给···
  丁凯复要拘他多久,要玩到什么时候,腻了以后会不会杀了自己。
  乔季同会不会被自己牵连。本以为自己能耐了,能帮衬上他,却不想反而变成了他的牵挂,他的拖累。
  头脑昏昏沉沉的,余远洲把脸埋进被褥,手指抠进床单。
  “来,叫两声好听的。”
  余远洲咬着牙不肯吭声。
  丁凯复不满他的沉默,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狠声道:“叫!”
  余远洲睁开眼睛直瞪瞪地看向他,用尽全身力气呸了一声:“…你不得…好死。”
  丁凯复咧嘴一笑。
  余远洲短促地惊叫一声,身体向上绷紧,像是张将断的弓。
  余远洲一遍遍崩溃,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比起疼痛,生理反应更让他恶心。滚烫的脏灌进他的身体,把他的灵魂烫得满目疮痍。
  丁凯复发泄完,周身的暴戾又消失了。坐在床边抽烟,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余远洲的头发。忽然余远洲激烈颤抖起来。
  “疼了?”他偏头看向余远洲的脸。就见他双目灰败,汩汩流着眼泪。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牙齿磕哒作响。
  丁凯复碾了烟,躺到余远洲身边,把他扣进怀里。
  余远洲不挣扎也不反抗,像个木偶似的,只是不停流泪。
  丁凯复轻叹一声,换上了温柔的口吻,轻轻拍打余远洲的后背。
  “远洲,你乖一些,我愿意给你自由。可你太不老实,我怕放你出去,就再也抓不住你。”
  “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你想要什么?不管是钱还是权,我都能给你。”
  一句一句好似情人的甜言蜜语,听在余远洲耳朵里,却是像是撒旦的低吟。
  余远洲动了动嘴唇,颤声道:“别动他们。”
  丁凯复沉默了一会儿,妥协道:“好。这次只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说罢又低头去吮吸他脸上的眼泪,亲一口,说一句。
  “我这人不缺别的,就缺度量。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这俩兔崽子三番五次触我霉头,我本想让他们见点血。不过看在你刚才把我夹爽了的份上,我愿意手下留情。”
  “···你打算做什么。”
  “玩个游戏吧。游戏名就叫,「叫你家长来学校」。”丁凯复刚说完,就扶着额头低低笑起来。等他笑够了,又把余远洲的眼镜摘下来架到自己鼻梁上,眯起眼睛打量他:“你不是问我看上你哪儿吗。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劲儿,让我想起我初中时的班主任。那男的也是瘦高个,戴副金边眼镜。他特看不上我。动不动就眼睛一立,指着我说:「丁双烨,叫你家长来学校!」「丁双烨,你真是一颗老鼠屎腥一锅汤。」「丁双烨,你朽木难雕,烂泥扶不上墙。」”丁凯复说着说着,又被自己逗乐,大笑起来。
  不是开怀的笑,不是鄙夷的笑,不是苦涩的笑。
  而是一个黑沉沉的笑,从破旧的岁月里穿透过来,像是生锈的铁钉划在黑板上。
  蓦地,他又止住了笑,俯身凑到余远洲耳边,低声道:“不过是个臭教书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我一看他那自以为是的拽样,就特想把他扒光了摁讲台上,让他那张嘴除了浪叫什么都说不出。”
  余远洲偏过头,把耳朵从丁凯复的吐息里拉开:“你要恨他,就去找他。我不是他。”
  “找他?”丁凯复把眼镜摘下来,架回余远洲的鼻梁,“我初中的时候他都三十多了,现在都得五十了吧。我还没那么重口味,有兴趣去干一个糟老头子。”
  余远洲拍开丁凯复摸上来的手:“跟我没关系。我没亏欠过你。”
  丁凯复又是笑:“嗯。你没有。你是倒霉。”
  余远洲愣了片刻。
  他一直以为,丁凯复是心理变态,是不正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但如今他才发现,原来他明白。丁凯复心里明明白白。
  他是明白着坏,明白着遭践人,明白着要毁了自己。不存在良心发现,不存在忽然想通,更不存在任何被说服的契机。
  余远洲蓦地双手捂住脸,泣血一叹:“丁凯复···你放过我吧。”
  丁凯复拿开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放过?不。我要跟你天长地久。”
  余远洲闭上了眼睛。眼泪没停,眼珠在眼皮后不住抖动,像是将灭的烛火。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到最后唇边又是蜿蜒出血线。
  丁凯复掰开他的嘴,就见口腔里血肉模糊,牙齿泡在血水里。
  他脸色一变,对门口的小弟喊道:“叫医生!”
  作者有话说:
  丁大狗原名丁双烨。
  对他故事感兴趣的宝可以来隔壁连载文《疯心难救》~
 
 
第43章 
  自从乔季同开始上班,黎建鸣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越来越没滋味儿了。没课的时候不是去健身房就是在家学习,连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的心思都没了。声色犬马的地方不愿意去,外面的山珍海味也不香。他就想抱着他白白净净的小乔在家里滚,其他什么都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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