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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和战神上将结婚后(穿越重生)——关河梦北

时间:2025-03-13 08:01:17  作者:关河梦北
  基塔迪仿佛失声般惊叫起来,埃度登时改了口:“他刚说什么,科米加控制雄虫?!”
  两人连带着凌洲他们都一脸震惊愤怒不可置信加茫然地看着巴格理。
  各自抽空惊叹了一下其他人娴熟自然的演技。
  
 
第72章 奇利罗昂
  巴格理完全不复之前的戏谑从容,皱纹清晰可见的脸上满是阴沉。
  他动手收回精神力,不自然地嗤笑一声:“一个将死的杂碎说的话你们也信?脑子被异兽踢了吗?”
  埃度:“现在又是将死的杂碎了?之前不还是你的宝贝爱将吗?”
  纳恒:“那您激动什么?话都没说完就扭断了脖子?”
  他们说完就诧异地为这诡异的默契对视一眼,一红一银中平生第一次浮现出了对对方的赞赏,往日的嘲讽不屑都没有冒一个泡儿出来。
  两人一唱一和,生生将巴格理的话堵了个半死,本就明显的皱纹深得更像沟壑。
  他将拐杖递给旁边的雄虫,神情又平静下来:“没听他刚才说什么吗?科米加控制雄虫?是我科米加实力太强还是你们太无能?”他冷笑,“这种忘恩负义空口攀咬的人,我不杀难道还留着开会吗?”
  “……”以基塔迪埃度为首的知情雄虫都恨得牙痒,忍不住在心里啐骂了一句,老东西。
  基塔迪往回走了几步,状似不信地刺了他一句:“看来科米加的人是需要好好管管了。”
  巴格理忍下了这口气:“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埃度讥笑了一声,其他人都没把刚刚的话当回事,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巴格理见众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帕尼迦身上,这才阴桀地暼了一眼旁边的雄虫,雄虫脸色惨白,低头无声地告罪。
  萨岱霍斯走了上来:“帕尼迦少将,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吧,所有人都在这儿。”
  他借着动作看向食指不断敲击着的凌洲,凌洲默默地对他点了下头。
  帕尼迦听懂了其中深意,神情复杂,在这么长时间的空档中冷静下来的脑子也终于开始缓慢地运转起来,担心连累到军部,他避重就轻地将事情始末大致述说:“那天,我去接住在朋友家的朗卡尔回家……”
  平静的声音下依然可窥当时的痛苦与愤恨,一字一句地砸在凌洲的心上,深坑密布,裂纹蔓延。
  那天姗姗来迟的艾瑟,帕尼迦脸上的死寂,请假,住宿……
  “上将,我们去看看朗卡尔吧。”
  “变装游戏。”
  往昔种种全都一拥而至,所有的不对劲都有了同一个答案。
  凌洲指尖深深陷进掌心,他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怎么就,没有仔细去看看呢?
  殿下!
  凌洲一滞,旋即反应过来。
  自从魂灯祈愿后,他和萨岱霍斯之间似乎就串起了一根纽带,无形的带子透过屏障将两人的心紧紧拴在了一起,只要对方一唤,就立刻能听到。
  他抬头,正正对上萨岱霍斯的眼神。
  蓝眸里满含担忧,静静地望着他,无声地安慰着。
  凌洲骤然松了手,整个人从窒息中探了出来,大量空气涌入肺腑,凝滞的心脏也重新跳动了起来。
  他扯着嘴角勾了勾,示意自己没事。
  萨岱霍斯勉强笑了笑作回应。
  “……然后,他就死了。”帕尼迦说完后稍稍动了动身上捆着的链子,将背挺得更直了些。
  在场所有军雌都沉默了,就连刚刚一直叫嚣着要立刻处死他的雄虫也罕见地没有出声。
  良久,易哲维希起身,对着约格泽昂行礼:“陛下,雌雄父之爱崽,其心真切。何况曼斯勒安一向重视后代血脉,君后所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即使帕尼迦有错,也不该刑罚太重啊。”
  “是啊,陛下,君后所为太过。”阿拜尔也站了起来。
  “陛下……”
  “陛下……”
  一众军雌纷纷起身。
  萨岱霍斯行礼:“陛下,帕尼迦少将为曼斯勒安征战多年,屡立战功,其家族军雌皆为曼斯勒安而战死,如今已是孑然一身。”
  约格泽昂依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自始至终都在旁观着下面的一众闹剧,此刻也只是放缓了转动扳指的速度,却也没有出声。
  凌洲坐在下面,看着上首的约格泽昂,恢复了些许记忆之后,心情可谓复杂万分。
  见他久不说话,垂眸站了起来,躬身行礼:“雌父,帕尼迦少将隶属军部,请容许由审判庭接手此事。”
  旁边的兰兹内庭成员闻言顿时想开口反驳,又被基塔迪看了回去。
  他疑惑地看着基塔迪,族长?
  约格泽昂终于抬起了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抬眼的凌洲,放下了把玩扳指的手:“其他人觉得呢?”
  军雌立刻答道:“审判庭没有异议。”
  “……兰兹没有异议。”基塔迪顿了顿。
  埃度看了一眼基塔迪,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染红了周遭地板的帕尼迦,倏地想起来当初异兽突袭南境,就是帕尼迦率先发现,带队过去拼死阻挡才让支脉撑到了主力部队的到来:“顿特莱格没有异议。”
  “……”
  巴格理无视周围人都目光,嘲讽道:“其他人都同意了,我同不同意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
  确实没有。埃度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好吧,”约格泽昂微微坐直了一些,“那就交给审判庭吧。”
  “谢陛下——”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话,三人高的厚重实木大门被猛地大力踹开,一股强悍的精神力直直地掠过众人,刺破的气流咆哮着冲向了帕尼迦,始料不及下掐住他的脖子就甩到了半空中,再蓦地一放,帕尼迦就重重地砸到了地上,大理石地面上被硬生生砸出了一个深坑,碎裂的石块穿透了他的脚踝,将他死死钉在地上,鲜血横流,动弹不得。
  “我不同意!”
  凌洲唰地站了起来,面色森寒地要上前察看,却被一道精神屏障“嗖”地挡在了前面,还没恢复完全的精神海分不出精力来破开,只能冷沉地停下脚步。
  他转头看向门口——
  罗普一身红装,酒红色的衣服衬得他红眸更加暴戾,看也不看地抬脚踹开站在前面拦路的雄虫,大步跨着走到台阶上。
  怒火烧灼的眼神扫向在座的每一个人:“谁允许将他送到审判庭的?”
  约格泽昂眯了眼:“我允许的,怎么了?”
  罗普抬头:“你凭什么允许?”
  “放肆!”伯恩厉声呵斥。
  约格泽昂摆摆手,伯恩又退了回去。
  基塔迪礼也不象征性地行一下,开口道:“大皇子,你对陛下就是这个态度吗?”
  罗普转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砰——”埃度一掌拍碎了椅子,“你说话注意点儿!”
  罗普:“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你说——”
  埃度大怒,就要冲上去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又被身后雄虫牢牢按住了:“族长,冷静。”
  “我冷静你——”
  “埃度!”基塔迪叱了一声。
  巴格理看着他们的暴怒,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戏谑地看着罗普:“大皇子,怎么去了一趟雌君家里,回来就那么暴躁啊?”
  罗普阴晦地盯着他:“那个侍卫就是你们家的是吧?杂碎也敢送进来,科米加不想活了吗?”
  巴格理坐直了起来,轻声道:“你说什么?”
  那边埃度还在骂:“基塔迪,你疯了……”
  约格泽昂:“够了。”
  下面的人都住了嘴,一齐看向约格泽昂。
  约格泽昂看着罗普:“要闹就回去闹,你雄父的尸身还没收捡。”
  “哈哈哈哈哈——”罗普气笑了,“闹?你说我闹?我雄父被害,你不处死凶手全族就算了,还想放过他?你简直冷血残忍,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阿拜尔听不下去了:“大皇子,那是你的雌父。”
  “雌父?”罗普笑得更开怀了,“他配吗?”
  “放肆!”
  奥列伦希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光能枪,直对着罗普的脑门:“大皇子,虫皇不是你可以出言侮辱的。”
  凌洲皱了眉,隐隐感觉到不对,没有贸然开口。
  “侮辱?”罗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有侮辱吗?我说的不都是事实吗?是吧?”他看向约格泽昂,“雌叔。”
  “?!”
  凌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耳朵里听到的称呼。
  雌、叔?
  “……你说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埃度机械地问了一遍。
  罗普一把扯下今天回赫诺家特意穿上的规定礼服上的带有皇子印记的徽章,狠狠地甩到地上:“我说,约格泽昂·温森特纳根本就不是我的雌父,我的雌父,是,先三皇子殿下,奇利罗昂·温森特纳。”他盯着约格泽昂,一字一顿地吐出惊骇身世。
  “?!”
  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倏地站起来。
  “什么?”
  “大皇子不是陛下的虫崽?”
  “真的吗?”
  “先三皇子,那个十多年前就死了的……”
  “什么三皇子?我怎么不知道?”
  “那不是雄虫吗?艾瑟也是雄虫,他们怎么可能有虫崽?”
  “听说,奇利罗昂殿下,是雌虫。”
  “???”
  “可他明明……所以,他是雌装雄?怎么装的???”
  “早年间有传闻,说是服用了特殊药物,后来,也是死于这个……”
  “你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当年闹得挺大的。”
  “据说好像是,不过早就被压下来了,只有高层才知道。”
  “压下来了?!”
  “毕竟是皇室丑闻……”
  “嘘——”
  “……”
  凌洲茫然地抬头,愣愣地看着上方不言不语的约格泽昂。
  雌父?
  
 
第73章 通知
  下面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质疑——
  “怎么可能?都说那些是传闻了,你见过吗?”
  “而且当年,是陛下亲口对先亲王说的,大皇子是他的虫崽。”
  “你看他们,金发,紫眸,多像啊,比二皇子都……”
  “……”
  却又被人强力反驳回去——
  “你是没见过,可我知道啊,先三皇子殿下就是莫名被幽禁,自尽而死的。”
  “就算是陛下亲口说的,当年他和先亲王……你怎么知道就是真的?”
  “金发紫眸,皇室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先三皇子殿下的眸子更是紫得发黑,比陛下的都要浓重。”
  “先亲王殿下是黑眸,二皇子的自然也不是纯然的紫。”
  “况且,你看君后死了,陛下毫不在意……”
  “……”
  声音或高或低,或起或落,反驳不止,质疑不息。
  凌洲趁着罗普不防,探出精神力覆盖在帕尼迦的伤口上,勉强为他止着血。
  萨岱霍斯走上来,借着军装大衣的掩盖将消毒治疗药剂喷在他身上,随即径直走到凌洲身边,侧身挡住后面的大半窥伺目光,冷厉地瞥过去,杀意蔓延,吓得后面立马收回视线。
  他伸手牵住凌洲有些发颤的手,温柔地从指缝插进去,牢牢地扣住,无声地安慰着。
  凌洲垂着眸子,轻轻往萨岱霍斯身边靠了靠。
  台阶下议论纷纷,台阶上却一片寂静。
  基塔迪回忆起当年的皇室动荡,仿佛一切都明了了起来。
  是……这样吗?
  纳恒眼睛死死盯着罗普,试图在他脸上揪出一丝撒谎痕迹,却全然失败。
  他是奇利罗昂的虫崽?
  难道说艾瑟和约格泽昂并没有……
  他猛地转头看向约格泽昂,银眸泛出了血丝,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他张开了嘴,声音却是嘶哑:“陛、下,他说的,是真的吗?”
  凌洲抬眼,明明距离很近,他却突然觉得看不真切上首的约格泽昂,或者说,十多年来,从未看清过。
  约格泽昂无意识地转动了下扳指,紫眸凝视着凌洲,却又有些恍惚,好似跨过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流河,看到了当年的……
  他视线偏转回罗普身上,淡声道:“倘若你当年也是这个态度,兄长也许就不会选择自尽。”
  “!”
  约格泽昂的话一瞬间传遍了整个议事阁。
  原来,如此。
  罗普脸色顿时扭曲:“你少说当年!当年雌父被发现,你敢说不是你爆出来的!当年你就害死了雌父,现在又纵容军雌杀害雄父,你简直禽兽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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