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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雪里捡到了个小娇娇(近代现代)——飞鸟追云海

时间:2025-03-13 08:07:36  作者:飞鸟追云海
  候玺雨一躺床就睡着了,实在太暖和了,斯宙给候玺雨盖好被子,就转身回厕所了。
  斯宙快速的把自己狠狠的搓了一顿,把衣服丢去洗衣机,等晾完衣服头发也干了。
  他蹑手蹑脚的躺在光头的这边,顺便给光头喷了下酒精,他才慢慢放松自己。
  斯宙侧脸看着候玺雨,真的好不容易可以睡在一起,这种心安千金难求。
  人都是贪心的,一开始他只是想跟着候玺雨,或者是留下他,后来是自己脸皮厚自己给自己找借口带他去医院,慢慢的,变成了想要他,想站在他身边。再后来,想抱他,想吻他,想真正的和他在一起,但现在,希望他平安健康的活着。
  他相信,喜欢是相互的。
  候玺雨和他是一样的感受的。
  
 
第29章 回家
  就这样,两人像日常夫妻般生活,在北京的小出租屋,到处都是他们温馨的回忆。
  待到复诊日,斯宙站在护士旁边看着护士拆线,她一根一根的从肉里抽出来,像一根一根的针扎在他心上,候玺雨都没喊疼,他倒先替候玺雨疼上了。
  拆完,候玺雨去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已经长出来一点点的头,侧面是一道很明显蜈蚣般的疤。
  斯宙也盯着那道疤,就是这么一道疤,差点要了他娇娇的命。
  两人回到医生诊室,医生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就说没问题,可以走了,日常可以用碘伏消毒一下,伤口没完全好之前别碰水。
  医生是站在候玺雨右边说话的,但候玺雨右边耳朵聋了,他听不见,只见左边的斯宙很是严肃的点头连声应好。
  两人又去了精神科取了下个月的药。心想下次不会再来了。
  两人站在医院门口,同时呼了一口气,相视一笑,不回头的,牵着手散步,慢慢往出租屋方向去。
  回到出租屋,斯宙和候玺雨商量着接下来的想法。
  “能不能去天安门广场看一次升旗”
  “可不可以去看一眼故宫”
  这次来了北京,他什么都没干,光在医院躺着,总不能白来一趟。
  “可以,去完,我们就回雪山如何”斯宙第一次觉得钱不耐花,现在身上只剩几万块,一点都不保险。
  他想回去接单挣点小钱养娇娇,他想给娇娇所有他能给的生活,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接下来两天,两人一天去一个地方,看天安门升旗的时候,候玺雨有一种国家即我家,国家繁华,即人民安稳的感动,湿着眼眶看着国旗飘扬在空中。
  相反,斯宙没有这种感觉,他在深山呆的太久,几乎与世隔绝,没有上过历史课,没有看过抗战电视,没有了解过历史,这不怪他,条件如此,但他也是这个国家的人民,没有国,没有他。
  第二天去完故宫回来,斯宙就开始打包行李,医院用的东西全扔了,只留下自己住院前的行李,定了第二天的机票回北市,雪山实在太远的,最近的机场就在北市,然后要转火车,在转大巴,再转拖拉机车或者牛车。一路很是颠簸。
  候玺雨以为是一路就这样接连过去的,斯宙考虑到他的身体,就在提前定了酒店,一下机就有人接机。
  候斯雨有时在想为什么斯宙总能想到这么周到,以前的他是什么样的呢,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我以前不是这样,我与狼与虎与熊相处,不需要这些。我只是对你这样,所有的行为都是自发的,我想好好照顾你,仅此而已。”
  不得不说,候玺雨再一次在心里感叹,何其有幸,得有此人。
  简单的洗漱后,候玺雨就先睡了。
  而斯宙重新打开了那个小灵通,仔细看了照片和视频,哪怕他不是很懂法都知道这是杀人了。
  他立马打电话过去问情况。  ”我刚看完视频,你们手脚有没有做干净,会不会连累到你们。“斯宙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有人进去踩缝纫机。
  “金主你放心,目前还没听到什么消息,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其实强哥也不懂为什么。
  “行,如果有兄弟遭我连累,随时联系我,我会尽力补偿。”说完斯宙立马抽出卡,关机。
  而强哥那边都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好金主,以前可没有这么好的人,一个做不好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也就斯宙是个好沟通,出手又大方,为人也仗义。
  之所以没人查到强哥的原因是,那里太偏僻,也没人过去玩,哪怕过去也只是在山下的芦苇群拍照,上山压根没路,全是各种被杂草盖住的乱石,谁没事会上去,直到一年后,有开发商标中那个位置,在挖山的时候,才发现了尸体,而此时的尸体已经看不出人样了,就一身蛆的骨架,时隔太久,报警取证困难,别说脚印了,什么都没有,之后也不了了之了。
  回到北市,他们订了晚上的火车。还是卧铺,这样到镇上的时候就是白天了。
  候玺雨有斯宙在身边,整个人都是轻松的,想睡就睡,想醒就醒,有斯宙那个德行摆在那,也没人敢打扰他,什么想换位置之类的,想都别想。
  就这样到了镇上,镇上已经开始比其他地方冷,候玺雨拉了拉帽子,带着手套围巾,穿着雪地靴,身上自己穿了件羽绒服,又套了件斯宙的外套,全副武装的出了火车站。
  斯宙拉着四个行李跟在候玺雨边上,两个人又回到了那个棺材车,两人有点感慨,这个房间也充满了他们的回忆,也就是在这个房间,他们才真正的亲密起来。
  候玺雨脱掉身上的累赘鞋子,在棺材里打滚,斯宙好笑的开了暖气,习惯性的去洗浴室消毒。
  两个人时隔多日,又再一次一起泡澡了
  也不知道是水热还是心火热,候玺雨眼里狡黠一闪而过,两个人突然的默契同步了
  果然,这头狼趁他不注意,先下手在水底下发起了进攻,突然这么一手,他受不住,气人,他输了,狠狠的咬了口斯宙的肩膀,谁知道,硬邦邦的,都下不了嘴。
  斯宙并未停手,他要让眼前的小妖精明白谁才是大爷。
  候玺雨胸膛以下都泡在水里,但不影响他的身体反应,孟婆汤里水波荡漾,最后只有候玺雨眼神迷离靠在孟婆汤边缘,
  等候玺雨缓过来了,一脸怨气的看着斯宙,就不打算帮他,斯宙假装不在意无所谓的站起来,踏出浴缸,开始自顾自的擦身体。
  候玺雨:瞪大眼睛看着某处,咽了下口水,这人什么意思,他不要我弄了???怎么可以这样??
  候玺雨赶紧也爬出浴缸,随便给自己擦擦就跟着出去,眼看着斯宙要穿内内了。
  不行,绝对不行,你给我停下!话没说出口,手先伸过去了,直接从斯宙的屁股拽住了往上提的动作。
  斯宙淡定的回头看着他“你想干嘛,我刚刚不是满足你了吗,你不是不想搭理我吗”斯宙故意使坏。
  “咳咳,你看错了,我怎么会不理你呢对吧,我怎么可能不理你,人家刚刚是没缓过来”你听我狡辩。
  “哦,那就是我看错了咯。”斯宙心里都快憋不住笑了,连人家两个字都出来了。
  “哎呀哎呀,你就说给不给,我告诉你啊,机会仅此一次哦。”候玺雨明白了,自己斗不过他。
  “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候玺雨慢慢跪在地上,看着小斯宙不言而喻。
  两人心满意足的抱一起睡觉了,各有各的想法,同床异梦。
  候玺雨:为什么不进行最后一步,不可能还嫌弃我吧。
  斯宙:不行,受不了了,得赶紧回雪山。
  等第二天,就要做大巴车了,候玺雨想想就觉得累,味道重,又分分钟晕车,全身都要散架了。
  斯宙估算着时间,提前让村长安排人来接。
  这会来接的是牛车,那慢悠悠的哟,都不知道啥时候能到。
  候玺雨就这样在斯宙怀里坐着牛车睡着了,斯宙抱的稳稳的,他安心的睡着。
  “娇娇,起床了,我们回村了,”
  这回正是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下牛车的时候,整个村庄像散发着金光。
  随后,大叔带着牛车和行李去了以前斯宙的家卸下行李。都是一村人,从来都是互帮互助的,斯宙以前总是经常打猎下来给他们补补肉,也从不求回报。
  斯宙和候玺雨没有打算坐牛车进去,而是想一步一步走进去,刚进村,但凡在屋外的大婶大叔看到,都围上来你一嘴我一嘴的。
  斯宙很开心,这里是他的家,如果候玺雨去其他地方找个窝,他也会跟着去,不一定是这里。
  只是能回到这里,看到熟悉的面孔,他依旧是很开心的。
  他笑着一一回答每个曾经照顾过他的长辈。
  “对,这是我媳妇。等到时结婚,还得大婶们帮忙”
  “啊,上次出去是我媳妇不舒服,我带他去医院了,现在好了”
  “孩子啊,我们还没打算要孩子”
  这时有位比较年长的阿嫲过来,她是村里大家都尊重的人,她也是其中的一位巫婆,都给她让路。
  “阿塔达,以后你们可以在村里领养个孩子,也可以从外面领养的孩子,不为别的,只为你们死后还能有属于你们的亲属给你们处理后事,不是村里的人不帮你们,而历来规矩就是这样,当初你还小,所以是我们帮你做的,”
  “我看到了你们的未来,很好很好,只是我没有看到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坟墓孤零零的,这是我不忍心看到的,所以啊,啊塔达,你要认真的考虑我的话”
  “你要好好照顾你生病的这位媳妇,他很脆弱,我看到到曾经在黑暗中的他,现在我看到的一片白雾,这远比黑暗要好,但他的生命远比旁人脆弱,这就是他最大的障碍”
  斯宙一手扶肩,单膝低头向阿嫲行礼:“是,阿嫲我知道了,啊塔达感谢阿嫲谏言。”
  阿嫲又缓缓离开了,候玺雨不敢吭声,毕竟他是个外人,不懂规矩,还是少说多听的好。
  有一位说话很温柔的大婶也补了几句话,”啊塔达,你和你媳妇不着急,身体不好,咱们就养好再说,等你们三十岁了想考虑孩子了,你们想要村里的也没问题,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无非血缘不同,要是你能看上我家那小子,我都得偷笑了,能有你一半功夫,那也是保命的本事,你也不要过度紧张。”  ”是啊,阿塔达,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在山上的时间比在村里的时间长,但我们也是紧密的一家,你在山上的每个窝都一一告诉过我们,你吃过我们每一家的饭,穿过我们每一家的衣服,我们也心疼你,但如今你有了媳妇,你也不用孤苦伶仃的了,毕竟最爱的人才是最亲近最关系你的人,
  一群人说了个没完,村长喊了句,“天黑了,还不做饭”。
  刷的一下,全走光了,只因为这里的灯是偏暗黄的,白天光线好。
  斯宙牵着候玺雨到村长面前,又行了个半礼,就是没单膝下跪。
  “怎么样孩子,这趟出去如何了”村长还是比较关心的。
  斯宙抿了抿嘴,他有些犹豫的开口:“这次出去的事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村长我想问接单进山的事,他们还在吗。”斯宙想挣钱了。
  “怎么,阿塔达你改变主意了?你放心,那伙人还在,说要一直等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村长上次打发了那群人后就没管那群人死活了,那群人在周边搭了帐篷等着。
  “对,我接单,但是这个价格不够,村长你帮我去说下,价格越高越好,麻烦您了”
  “行,我按你要求去谈的,你放心,”
  最后,斯宙牵着候玺雨走到村落最里面山脚下的一个房子,房子从外观就能看出来不一样,村里其他的房子大都是黄土,眼前的这个是混了碎石的,颜色整体给人一种斑驳的棕辉色,一进门是一片很大空地,两边分别是一口劲和一小块菜地,估计是种土豆之类的。
  另外一边是养鸡鸭鹅的估计,竹围栏还在,只是没有鸡在里面,空地正中间是一道两米宽盖着厚棉布帘子的门,进去后,格局和村长家差不多,中间是凹下去烤火的正方形,整个客厅正面靠墙的是铺的动物毛毯的炕,两侧靠墙的都是柜子,很有民族特殊的装饰物。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颗巨大的狼头,他认真的看了狼头很久,总觉得是假的,但是也太逼真了吧,要是真的,不知道被用什么方法给保存住模样。
  候玺雨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说的摆酒席,都没和他商量,但他把这事压心里了。斯宙肯定有他的想法。反正最终结果肯定是好的。
  
 
第29章,斯宙山里的日子
  斯宙看候玺雨对狼头很感兴趣,就给讲起了关于山关于这狼头的来源。
  他记不清是几岁了,那是他父母亲去世后,他第一年在村里生活,村里各种接济,但他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就独立离开家,上山了。
  “父亲以前上山总会带着我,教我如何分别有毒和无毒的植物,教我怎么分辨动物脚印,动物粪便物,还有如何找到猎物弱点,最快的杀死猎物,如何隐藏自己让猎物找不到目标。”
  “我第一次杀的野兔,后面是野鸡,我学会了如何制造弓箭,我上山时只带了父亲的弯刀和水囊,一开始以父亲教我的内容,去生存,我第一次遇到巨型动物是一条蟒蛇,我的眼眶装不下它整个身躯,它环绕在一颗大树上,我彷佛从它眼里看到了不屑。”
  “我抓紧父亲的弯刀,父亲说蛇有七寸,是弱点,那蛇太长了,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分辨哪里是七寸,我和它僵持了很久。”
  “附近几十公里的树都被它压塌,我的体力开始下降,最后我爬到了周围唯一一棵高树,准备用尽全力和它同归于尽,在它蛇头冲过来的那瞬间,我跳到它的脑后,把弯刀从它脑后一直往下滑,直接给他来了个开肠破肚,可我依旧不知道七寸在哪里,那次是我的运气。”
  “我就这样在不同的深林里厮杀,每天基本都睡树上,那些洞都是有主的,我第一个洞穴就是从狼王那抢来的。”
  “狼其实不需要山洞,可我需要,狼同时也是群居动物,我一个人要对付那么多狼,有些困难,我杀了头野猪,故意放血把大部分狼引走了,洞口只剩几只野狼,我开始动手。”
  “狼王在洞口看着它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也不曾离开洞口。我以为洞里有什么值钱的千年人参之类的药。我做好准备,想冲上洞口,狼王察觉到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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