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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他娶了男妻(古代架空)——豆面儿

时间:2025-03-13 08:14:04  作者:豆面儿
  宁沉一激灵,突然觉得头不晕了,但是要炸了。
  他咬牙切齿,耳根被羞得通红,说了半天,竟一个字没说出口。
  元秋缩了缩脖子,道:“我就来过这地方。”
  也是,元秋曾经被教过的东西,不正和这地方有关。
  宁沉深吸一口气,道:“我们走。”
  “等,等一下,这里面的糕点好吃。”元秋抬手,指着里头的道,“真的,我们进去看看?”
  “若是实在不喜欢,进去看看再走?男倌女倌都有。”
  宁沉蹙眉,想也不想便说:“我不……”
  话到一半,他突然犹豫地看向元秋,“你,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人或是落了东西?”
  元秋见瞒不住,点了头。
  “那就去吧。”宁沉说。
  才一进门,胭脂香气铺面而来,元秋是熟脸,没人拦他们,但也没人搭理。
  元秋带着二人上了二楼,一走走到最左侧的那间,元秋轻轻叩门。
  “谁?”里头的声音很年轻,是个男人。
  元秋说:“是我。”
  门“刷拉”被拉开,宁沉偷瞥一眼,那男人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胎记在眼角。
  若是宁沉来看,会觉得那胎记长得正巧,反倒让那张脸变得好看了。
  两人一碰面就抱在一起,宁沉看着看着,竟觉得他们长得有些像。
  男生女相,面部柔和,长相都是一等一的。
  抱着哭了不知多久,元秋声音哽咽地说:“对不起,我没钱赎你。”
  永安王不肯给他们钱,他原想着若是跟了谢攸或是宁沉,也能拿些钱,但现在哪条路都走不通。
  宁沉站在一旁看着,迟疑了一瞬。
  谢攸给的遣散费虽不多,但也够活上几个月,可那钱远远不够。
  宁沉低下头,他看了一圈自己身上的衣裳,虽然谢攸不喜欢他,可吃穿上也不苛待他,他若是真想挤些钱,也是能挤出来的。
  他手里的银子很少,如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大不了就将这衣裳都当了。
  那头元秋抱着的男人哭过后,轻瞥了宁沉一眼,低声问:“这位是?”
  元秋道:“这位是平武侯夫人,我如今在他手下做事。”
  这男人是元秋的亲哥哥,名叫元惜。
  当初因为脸上有胎记,元秋被选进王府,元惜就留在了这里。
  虽然两处地方都不好过,但元秋一直想着能攀上谁,把自己哥哥赎回自由身。
  这屋有些小,四人挤在里头明显有些逼仄,宁沉像是懵了,他坐在椅子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前方。
  元秋叫了他几声,问他:“公子,你要不要吃些东西。”
  他手里端着的就是他说的很好吃的糕点,宁沉小小咬了一口,很甜,是糖加多了的甜。
  说好吃也谈不上,毕竟侯府的糕点比这精致也好吃。
  可是曾经宁沉也吃过这样的糕点,他将攒了很久的钱,去买一块很粗糙的糕点。
  元秋端着盘子等他,宁沉和他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道:“很好吃。”
  元秋似是松了一口气,他笑着说,“那就好。”
  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宁沉对元秋说:“我会帮你的。”
  元秋面上一喜,激动地往前靠了些,连忙道:“谢谢公子。”
  “不用。”宁沉垂眼,语气很淡,“你不用这样,其实你和我说,我也会帮你的。”
  元秋似乎怔了怔,又继续道:“谢谢公子。”
  “既然这样,我们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说着,宁沉就要站起身,脚下却似乎滑了下,好在宝才伸手扶了他才没摔倒。
  见他要走,元秋忙跟着站起身,他对元惜说:“等我,等公子筹够了钱,我就来救你。”
  刚刚走出门,宁沉伸手拍了下胸口,他微蹙了蹙眉,道:“现在就回吧,我觉得有些难受。”
  宝才忙应了好。
  可是脚还未踏出去,一声巨响,从外头进来一队人,身上穿着的是衙门的衣裳,手里握着剑。
  那队人训练有素,动作利落地将场上的人堵了一团,尖叫声此起彼伏。
  有些想逃的,也被按在了地上。
  宁沉一愣,下意识想躲,可那队人实在太快,已经逼近了二楼。
  这个时间,应当是没有反叛军了,那这些人,兴许是接了谢攸的授意。
  那谢攸,是不是也会……
  想也没想,宁沉便往屋里躲。
  四人躲在屋里,方才早被人看见了,门外是佩着剑的衙役?,正抬脚踹门,口中威胁道:“出来,若是不主动出来,你们性命不保。”
  那脚正要继续踹,衙役的动作突然停了,宁沉心慌得紧,耳朵竖着听外头的动静。
  直到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问:“怎么了?”
  宁沉手脚都僵了,怕什么来什么,谢攸真的来了。
  
 
第16章
  外头的人不知都说了什么,宁沉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打量着这间屋子,只盼寻个藏身之处。
  但是没有,这房间实在小,任他找也找不到。
  他怕谢攸见了他,一气之下要将他赶走。
  似乎听见谢攸说了句踹门,想也没想,宁沉就往床底躲。
  他刚刚躲进去,宝才也跟着蹿进床底。
  刚刚躲好,那门应声一破,紧接的是一声呵斥。
  元秋和元惜缩在一起,由着衙役给领出去了。
  许是怕就这么被抓了,元秋急道:“公子,救我。”
  宁沉屏住呼吸,气都堵在了胸口,这时候实在是有些气元秋。
  元秋不了解谢攸,以为谢攸抓了他就要杀了,所以着急之下暴露了宁沉。
  这声公子喊出来,谁不知道里头藏了人,衙役听了,当即就要搜人。
  元秋还在喊他,宁沉无奈地闭了闭眼,正要推着宝才出去,突然听得一声轻响。
  宁沉攥紧了手,听见谢攸淡淡道:“出去吧。”
  衙役应了声,出去了。
  看样子谢攸是要亲自搜,宁沉咬着牙,心里祈祷着谢攸别发现了他。
  可这屋子能藏人的地方就这么几个,早晚也要搜到他。
  宁沉躲在床底,只能看见谢攸脚下的玄舃,他不紧不慢地在屋里转了两圈,也没动手搜人,竟直接在月桌旁坐下了。
  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宁沉慌得紧紧揪着衣摆,既希望谢攸给他个痛快,又希望谢攸慢些抓他。
  床底逼仄,何况又塞了两个人,地板也硬,实在不舒服。
  也太暗了,宁沉睁着眼,只知道谢攸坐下了,别的一概不知。
  偏偏这种时候,不知是呛了灰还是怎的,嗓子竟有些痒了。
  宁沉忍着没咳,但再忍也忍不住,到底是闷咳了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谢攸应当是能听见的,可他却没出声叫宁沉出来,也没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宁沉听见了一点细微的窸窣声,谢攸站起来了。
  他迈步走到榻边,声音泛着冷,“还不出来?”
  宁沉和宝才对视一眼,他心彻底凉了,推了推宝才,示意他出去。
  床底有些脏,宁沉束好的发乱了些,身上的衣裳也灰扑扑的,刚在地上滚了一圈,像是受了欺负。
  刚刚吵过架,他不敢和谢攸对视,只垂着头一个劲往宝才身后躲。
  他实在怕谢攸又对他说一些伤人的话。
  他们距离不远,谢攸的视线应该是落在了他身上,宁沉发觉自己竟有些发抖。
  他身子止不住地抖,怕谢攸发现,他往前一步,借着宝才撑着自己才能勉强站稳。
  少顷,宁沉看见谢攸动了,却不是靠近他。
  也没有责备,他只是转过身,将门拉上就离开了。
  外头一片喧嚣,宁沉愣了好久,脚下有些沉重地走到窗边,他趴在窗前,听着外头似乎是抓了几个人。
  他坐在方才谢攸坐过的地方,手枕着月桌,身上沾了灰也没想着去擦。
  他想,谢攸是真的不肯理他了。
  衙门的人将这地方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连宁沉待的屋子都没放过,只是应该是得了吩咐,见了宁沉也不怪。
  连着搜了好几个时辰,天色渐暗,天边的月牙缺了大半块。
  宁沉眼睛大,以往见过谢攸,那里头总是闪着光的,可如今那里头却有些空洞,他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轻轻叹了一声。
  搜过以后,元秋元惜都被放了回来。
  才刚进门,两人就朝宁沉跪下了。
  宁沉被他吓得一惊,忙往后退了一步,撞倒了一个木椅。
  还没等他说话,元秋便道:“多谢公子,你救了我们兄弟。”
  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卖进来的,虽然不知谢攸为何要管,但不论如何,刚才那一通过后,他们自由了。
  宁沉只说:“不用谢我,这些和我无关。”
  宝才上前欲将那两人扶起,云秋却没肯,他抬着头,眼里盈盈水光,欲言又止地望着宁沉。
  宁沉垂着眼,他说:“你带你哥哥走吧,不用和我们回京城了。”
  元秋大喜,谢了又谢,这会儿得了首肯才肯起身。
  两兄弟大喜过望,他们很久没见,这会儿叙起旧,宁沉倒不好留了。
  况且天色已晚,也该回去了。
  出门时,宁沉看着元秋脸上的笑,也跟着勾了勾唇。
  倒是宝才有些疑惑,才刚出门就忍不住问,“公子,我怎么觉得……”
  宁沉低声道:“算了,不说了。”
  当初元秋一心要留下,原是知道宁沉会帮他救人。
  如今不用宁沉帮他,他们就已经是自由身了,又何必留在宁沉身边吃苦呢,早该想通的。
  日暮西沉,风也有些大了,这个点街道上没几个人,谢攸也早带着他的人走了。
  宁沉站在街口,一动不动地吹了会儿凉风,方才乱了的发丝还没来得及重新束起,就已经被吹得更乱。
  宁沉伸手抹开发丝,他抬头望着乌蒙蒙的天,自言自语道:“我说只要他平安就什么都不要,原来应验了。”
  出门时坐的马车还等在外头,宁沉像是累极了往后靠着,眼睛紧紧闭着。
  宝才没敢吭声,直到走到半途,宁沉突然幽幽道:“以后回了府,你就去管事那儿,让他重新给你找个活儿干吧,别跟着我了。”
  宝才一愣,忙说自己不走,宁沉却偏开了头。
  ……
  “如何,抓到了几个?”
  大殿内,新上任的知府李继山眉头紧蹙,才见谢攸进门就忙追问起来。
  谢攸往那大师椅上一坐,面无表情地端起茶碗,慢悠悠喝了几口茶,他眼神有些冷,以至于李继山连问了几遍,有些问不出口了。
  谢攸抬手,道:“只抓了一个。”
  李继山眉头蹙得更紧,当即就道:“莫不是你惊动了人,所以……”
  “没有。”谢攸打断了他,面色也有些不快,他说:“翻遍了也没找到,应当是早就跑了。”
  李继山叹了口气,还是不免苛责,“你当初来永州,就没发现不对?”
  谢攸摇头。
  永安王行事太过嚣张,谢攸下意识便以为他仗着自己姓刘才敢如此,从未想过他背后还有人。
  若不是今日发现这怡红院有胡人的刻画,还没办法揪出这背后的人。
  想到这儿,谢攸脸色沉了沉。
  “你今日是如何想到要去那地方的?”李继山想了想,觉得若是从这方面入手,说不定还能再抓些人。
  谁料,这话一问出,谢攸就不悦道:“去便去了,问这作甚?”
  “哎?”李继山觉得谢攸这话实在不中听,刚要指责,谢攸一抬眼,那眼里带着些许不耐,还含着丝威胁。
  李继山到底是老臣了,当日敢嫌弃谢攸行事莽撞,也是仗着自己有些资历。
  可现在见了谢攸这眼神,自然知道不能再继续指责。
  毕竟是侯爷,若是惹了他不痛快,有得苦头吃。
  于是话音一转,李继山问:“侯爷何时回京?”
  谢攸垂下眼,思索道,“尽快,这胡人竟不知不觉潜入了我大夏,自然要尽快禀明圣上。”
  “也是。”李继山点头,忽而想到了什么,又问:“听说侯爷还带了夫人来永州,怎的没见过?”
  这话一问,李继山抬眼一看谢攸的表情,心里一咯噔,知道又问错了。
  谢攸只是轻飘飘一抬眼扫过他,他整个人就僵住了,那眼神带着锋利的不悦,如果眼神有刀子,他应该已经死了。
  刚要说些什么话打打圆场,谢攸就将茶碗重重扣在桌上,语气沉沉,“明日我就回京,永州就交给李大人了。”
  李继山连连点头称是,刚应完声,只见了谢攸的背影,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明日回京?”宁沉刚回衙门就听说了这消息。
  照理说知府刚刚上任,虽然要走,却也不必急于这几日,想来想去,应当和今日之事有关。
  带来永州的衣裳收好了放上了马车,夜里宁沉躺在榻上,总觉得心里有些乱。
  他知道谢攸整日都忙,其实却摸不准他的态度,今日在怡红院见了他,可却没说他的不是,越想越心焦。
  想得多了就没睡好,又要赶路,所以起了个大早。
  他这些日子病着,总是恹恹的,上马车时还踩空了一脚,好在宝才扶着才没摔了。
  回京路途遥远,刚上了马车,宁沉自己就窝到了角落,想着尽量占少些位置,以免谢攸看见他又想问责。
  侍从浩浩荡荡地围着马车,永州最好的就是天气,虽是冬日也不至于太冷,路旁的粉花和来时一样,依旧开得旺盛。
  只是风一吹,那花便纷纷洒洒落在地上,也落在马车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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