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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他娶了男妻(古代架空)——豆面儿

时间:2025-03-13 08:14:04  作者:豆面儿
  圆圆还不知道是宁沉下的令,幽怨地盯着谢攸盯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谢攸睁眼就见一双金黄圆溜的眼睛盯着他,他心头一麻,伸手将宁沉怀里的猫捞走,以免他起早了吵宁沉睡觉。
  圆圆又悲愤又无力反抗,只能踩在谢攸肩头跟他去了隔间。
  谢攸在隔间净过面漱了口,改道去了书房。
  早膳送至书房,谢攸还未动,圆圆已经蠢蠢欲动地够着脑袋去看,一顿膳用完,圆圆对谢攸的愤恨终于消失,乖乖地站在他肩上看他写字。
  宁沉只晚起了半个时辰,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匆忙洗漱过,听下人说谢攸去了书房,连饭也未吃就跟着过去了。
  进门见谢攸和圆圆相处得很好,宁沉松了一口气,圆圆看见他,果断放弃了谢攸往他怀中扑。
  宁沉抱着圆圆走过去,看见桌上谢攸写的大字,眼里艳羡:“你写的字好看。”
  原是过几日过节,谢攸预备着写几幅字挂上,这会儿宁沉在身边,他手上晃了许久,墨汁滴在纸上成了团污渍,竟写不出来了。
  谢攸放下笔,朝宁沉招手。
  宁沉靠近了些,衣袖抵着衣袖,宁沉眼睛闪了闪,听见谢攸问他,“用膳没有?”
  宁沉摇头。
  没一会儿,膳食摆了满桌,刚刚才跟着吃过一次的圆圆又蹭上去,被谢攸无情地拉开,谢攸将猫挡在桌后,面色淡然:“它方才吃了许多。”
  宁沉笑笑,柔声哄说:“乖,不吃了。”
  “我呢?”谢攸俯身,手捣了下宁沉的肩,意有所指:“怎的不喂我?”
  他近来不避着宁沉了,但是不知为何生出了厚脸皮,就比如现在,分明已经吃过了还要逗宁沉的乐。
  宁沉抿着唇,舀了一勺粥递到谢攸唇边。
  这勺子是他用过的,原以为谢攸不会吃,可他好像就是故意的,低头吃了一口,点头夸赞:“不错,再来一勺。”
  若是不知道他用的早膳和宁沉的一模一样,宁沉就要信了。
  他移开碗留给谢攸一团空气,“要吃自己来。”
  谢攸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不逗他了。
  吃饱后,宁沉转眼一望,看见自己先前挂在书房的那张纸还挂着,面上不免羞赧,毕竟他自己写的丑字挂上和谢攸一比,衬得他这字实在差了些。
  谢攸也抬头看了一眼,忍着笑夸他:“写得很好。”
  他这话实在是骗人,一个字都不能信,宁沉蹦过去勒他的脖子,开始翻旧账,“你还说我是模仿精?”
  谢攸往后仰了些,难得示好地说:“我教你写字。”
  宁沉勒他的手松了松,放下手看似很拘谨地说:“怎么教?”
  谢攸招手,宁沉沿着桌案靠近他,谢攸将他拉入了怀中,右手覆上他的右手,教他捏笔,带着他写了一个字:宁。
  宁沉仰头,心下飘忽,手心被他盖着动也不会动了,只能顺着他的轨迹跟着写,然后写下了另一个字:沉。
  后背抵着的人比他高了许多,扶着他的手写字时要微微弯腰,宁沉靠在他胸膛,后背也跟着绷紧了。
  他听见谢攸问他,“还想写什么?”
  宁沉就答:“你。”
  然后他被谢攸带着写了“谢攸”两字,宁沉松开手,手指抚过谢攸的字,他突然从谢攸怀里出去了,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他看过的书翻开,指着里面的一首诗告诉谢攸,“你教我写这个。”
  这诗有一句是:“相逢虽草草,长共天难老。”
  许是以为谢攸不会听他的,宁沉有些忐忑,他怕谢攸看出他的心思。
  可是谢攸只是笑了笑,弯腰带着宁沉将这首诗写在纸上。
  原是写门对,写着写着写成了诗,字迹还未干,宁沉很高兴地将纸拿起,比划着应该挂在何处。
  下一刻,谢攸抬手帮他将纸往上挪了些,随意道:“这屋里任你挂,你喜欢挂哪儿就挂哪儿。”
  可宁沉却在他怀中出神,谢攸疑惑地低头望他一眼。
  微风拂动,书房外的梨花前几日开了,风一吹,满树白花发出簌簌响动。
  突然,宁沉自他怀中扭过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头踮脚,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因为太焦急,他只吻到了嘴角,重重的一下,谢攸手中的纸仓促落地,在空中晃了几圈,归于平静。
  谢攸愣然地看向宁沉。
  
 
第34章
  恰巧刮了一阵大风,落在地上的纸被吹起,在地上滚了几圈。
  立在桌上的圆圆被惊得蹦起,看看宁沉又看看谢攸,翘着尾巴跳下地。
  它好奇地走到还在咔咔响的纸张一旁,迷茫地伸爪,爪子试探地落在最上方的墨迹上,又犹豫着收回爪。
  宁沉方才太莽,将自己撞了个眼冒金星,发丝也跟着乱了很多。
  刚才亲太快,没感觉到什么就躲开了,宁沉觉得亏,早知道希望谢攸要生气,就应该亲够本。
  因为后悔,他仰着头用那双很干净的脸看着谢攸,很轻地抿了一下唇,又想往上凑,这次被谢攸躲开了。
  谢攸视线下移盯着宁沉的唇,思绪也跟着乱了。
  许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偷袭,谢攸没对他设防,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躲开。
  他盯宁沉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宁沉脸上的笑也跟着僵了。
  他忐忑地往后仰了些,手也不安地抓着谢攸的衣袖,可嘴上却还是要装作很理直气壮的样子说:“怎么了嘛,不准亲?”
  他近来胆子越发大了,做了坏事不肯承认,还要去怪谢攸小气。
  谢攸抬手,宁沉忙抱紧了自己的脑袋:“不许打我。”
  那手落在了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宁沉只觉得自己被捏住了七寸,僵着脖子往前靠。
  将自己埋进谢攸的怀中后,宁沉闷声闷气道:“亲都亲了,你有本事亲回来。”
  他这话实在不讲理,还故意把谢攸往他的圈套中领。
  谢攸冷哼一声,手上动作也跟着重了些。
  后颈那大掌有些粗糙,磨在他后颈刺刺的,宁沉受不了地缩了缩,手不自觉环住了谢攸的腰。
  他嘟囔道:“你别摸我,痒。”
  谢攸毫不客气地回击:“准你亲我,不准我摸你?”
  他既然肯开口就说明他不生气了,宁沉蹬鼻子上脸,笑若桃花,“那我准你摸你再准我亲一次好不好?”
  那手就从他后颈挪开落在他头上,伸手理了理他的发丝。
  将宁沉的头发理顺了,谢攸没把手拿开,那手还落在宁沉头上。
  他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宁沉不满地将脑袋往上撞,刚好撞到谢攸的下巴。
  脑袋被弹了一个脑瓜崩,谢攸沉声道:“再闹就出去。”
  原以为他故意偷亲,谢攸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会变些,没想到一张口还是训他。
  宁沉低下头,纠结自己是不是还应该再进一步,下一刻,他的手被谢攸握住,谢攸装作无事发生,握着他的手带他继续写字。
  宁沉不想写了,手上挣了一下,毛笔在他手中脱落惯性地往后甩,这一甩就将宁沉的衣裳甩脏了。
  他的衣裳是藕白色,墨汁粘上衣裳格外显眼,腰间那一朵桃花也被沾了墨,宁沉苦着脸用帕子擦了几下,没擦干净。
  一旁的宝才忙跑上前帮他擦,他手上动作急,以至于不知何时将侯爷给撞开了。
  宝才弯着腰帮宁沉擦,擦着擦着咂摸出不对,做了个要哭的表情看着宁沉,哭唧唧道:“公子,我刚才好像撞到了侯爷。”
  下一刻,他的腿被谢攸抬脚轻轻踢了一下,宝才尖叫一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公子,你要替我求情啊,救我……”
  人跑了声音还在,宁沉抿着唇笑,脸颊突然被捏了下,谢攸幽幽道:“好笑?”
  “不好笑。”宁沉连连摇头,他主动朝谢攸走了一步。
  他说着就用手肘碰了碰谢攸,一侧身就要往他怀里靠,谢攸一躲,他失了支撑差点摔了,扶着桌才站稳。
  完全没想到谢攸这样无情,他愤愤地踢一脚地毯,转身要走。
  腰上被紧紧环住,宁沉落入谢攸怀中,谢攸下巴抵着他的肩,带着丝笑说他,“我还没说话,你又要急。”
  难得谢攸主动抱他,这么一抱就将人哄好了,宁沉缩在他怀里,低声谴责他:“你总这样,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地上的毛笔被捡起,谢攸不紧不慢地磨墨,开口道:“再过几月你就十九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难为他还记得宁沉的生辰,宁沉不情不愿地伸手捣了捣他,像是挣扎,但也就一下,宁沉嘀咕:“你嫌我?”
  谢攸挑眉,“我说一句嫌,你能当场哭给我看。”
  他知道宁沉的性子,不记仇,但心情都写在脸上,谁都能看透。
  折腾了这么些回,谢攸也怕他哭。
  现如今顺着他说话,他就能很欢喜。
  讲到生辰,宁沉仰头问他,“你的生辰是何时?”
  谢攸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十月初七。”
  那时候宁沉还未嫁给他,自然是不能同他一起过生辰。
  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但宁沉又很快自己哄好了自己,他朝谢攸嫣然一笑,“那今年你陪我过生辰,我也陪你过。”
  他的承诺是郑重其事地说出来的,很执着地看着谢攸要他一个回答:“好不好?”
  谢攸点头,很突然地伸手蒙住了宁沉的眼。
  他手不断磨着宁沉的发丝,轻揉了几下,不动了。
  宁沉伸手扒他,见扒不开,他叹了口气,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很不满意地抬脚踢了谢攸一脚,问他:“你怎么总喜欢蒙我眼,让我蒙你试试?”
  他说着就伸手去碰谢攸的脸,怕戳了谢攸,他很小心地往上探去,摸到了谢攸高挺的鼻梁。
  而后,宁沉手慢慢地往上挪,又伸手盖住谢攸的眼。
  他需要把手往上够才能蒙住谢攸,手伸久了有些累,宁沉松了手,觉得这样你来我往的蒙眼实在幼稚。
  他松了手谢攸却不松,宁沉视线受阻,看不见谢攸那如狼般犀利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
  他咬了咬下唇,兴许是今日气氛实在太好,他问出了自己想了很久很久的问题。
  “你的字是什么?”
  大夏男子及冠后取字,他只知道谢攸的名,不知道他的字。
  没嫁入侯府前,他偶然几次遇见谢攸,想了很久的开场白,可是从来没有机会去问。
  成婚后是不敢问,他怕谢攸不告诉他。
  这次是他冲动了,问完以后宁沉就很快低下头,犹豫着说:“不告诉我也是可以的,我……”
  他想不出一个好的找补的话,因为他很想知道。
  谢攸的手还蒙着他的眼,带着他转了个身,右手被谢攸握住,他拿着笔握着宁沉,写下两个字。
  蒙着他眼的手放开了,宁沉被光亮刺得闭眼,一点都等不了地睁眼,手指抚于墨边,墨迹未干,连带着他的手也跟着弄脏了。
  纸上两字笔走龙蛇,大气磅礴,宁沉摸着那字,如摸着谢攸的人。
  他出神地摸了很久,回头要将谢攸刻在心中一样,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
  他喃喃道:“谢敛雾。”
  他说完就勾着谢攸的脖子将他勾低了些,有那么一瞬间,谢攸以为宁沉又要吻他,但是没有。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错,宁沉笑着说:“我问到了。”
  谢攸取字四年后,他终于知晓。
  所有王公子弟都知道的字,他时隔四年才知晓。
  谢攸大概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好像有些惊讶,因为他的字很多熟识他的人都叫过,宁沉应该是知道的。
  可是他转而想到,宁沉几乎没见过他的好友,也没机会坐下来说几句话。
  唯一见过的赵越,也只是匆匆一面。
  宁沉是被他剥离在生活之外的,若不是一纸婚书,他们对对方一无所知。
  谢攸抬手,捧起了宁沉的脸,他不知道宁沉为什么看起来很伤心,所以绞尽脑汁安慰他,“再过一年零两个月就是你及冠,到时我帮你取字好不好?”
  宁沉却摇头,他说:“我自己取。”说悄悄话一样告诉谢攸,“你会是第一个知晓的。”
  其实不该他自己取,宁沉上还有长辈,只是那长辈宁沉不肯认罢了。
  可是再不合规矩,也只是谢攸一句话的事。
  这是他们隐秘的约定,谢攸点头,说好。
  门对写到一半搁置了,谢攸被宁沉缠着说话,宁沉像是要把他所有的过往都问遍一样,缠着谢攸说了一整日的话。
  他问谢攸出征时的事,问谢攸在学堂时的事,又问他练武的事。
  难得的是,谢攸竟然不反感,一一答了。
  到了夜里,宁沉还扒拉着谢攸的衣裳不肯睡觉,已经戌时,平常这个点宁沉早就睡过去了。
  谢攸坐起身,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宁沉的唇,他俯身靠近宁沉,平视着宁沉说:“你问了这么多我的事情,怎么不说说自己?”
  宁沉嘟囔说:“我有什么好说的,我……”
  “不。”谢攸伸手捏着他的唇,问他:“你该讲讲,为何宁府的人这样欺负你,你又是怎么认识的何遥,还有,连自己活不活都成问题,你又为什么养了一只猫?”
  他的话如连珠串般戳向宁沉,宁沉眼神躲避了一下,他仰头想去亲谢攸,没碰到。
  宁沉心不在焉,“我想睡了。”
  “不准睡。”谢攸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准他睡了。
  先前不肯睡,如今想睡也睡不成,宁沉被他逼问,难得没了那欢快的样子。
  他抬手去扯谢攸的衣裳,一翻身就跨到谢攸腰间,他笑嘻嘻地说:“春宵苦短,我们该干正事啊,谢敛雾。”
  说着,他的手就往下探,不知抓到了什么,谢攸倏地绷紧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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