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峙迦从下自上亲吻着那处,直到亲到挺立出来的蒂尖,那高耸的鼻尖磨着那处,在一片骚水的甜味中说,“舒服吗?”
“嗯……”宋真言胡乱应着,想让宋峙迦停下来,但手被宋峙迦拉了下来,男人的手插入宋真言的指缝。伴随着手指的交合,男人舔舐的力道再次加重。
宋真言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抛向高空,或者是在海水的波浪中摇晃,大浪拍的他上下起伏。他的心脏在不停的加快,不停加快,直到某一瞬间,张着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几乎都是黑暗时,心跳突然停下,随后慢慢归于正常的跳动。
……
困住双腿的链子已经被解开,宋真言被宋峙迦抱起来靠在胸膛上,阴蒂几乎都要被玩坏,他的嗓子中发出哭哼声,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宋峙迦安抚般亲吻宋真言的脖子,肩膀,低声哄着,“你太敏感了,我会轻一点。”
直到宋真言回过劲来,宋峙迦才拉开抽屉,男人的目光扫过那些东西,最后挑了一个小东西。
男人握着宋真言的手将羊眼圈戴在性器上,亲吻着宋真言湿润的嘴唇,在宋真言问是什么东西时,哄着说,“是让你舒服的东西,自己去动。”
宋真言转头看到男人狰狞器官上挂着的环,就觉得害怕。他闭上眼睛,抱着宋峙迦的脖子,“大哥,不要这个,我不想要这个……”
“要,你会喜欢的。”宋峙迦托着宋真言的屁股,将性器抵在女穴处,一只手握住宋真言的腰往下按,“慢慢吃,真言一直都很乖。”
宋峙迦说出的话与他冷酷的脸大相径庭,语气也称得上是很温柔,宋真言小声哭着,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松手,身体却听话地慢慢往下去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撑开,有粗硬的陌生的触感搔刮着他的身体,随着性器逐渐的深入,好像有一只蝴蝶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振动翅膀。
大量的水液从宋真言的身体中溢出来,将男人性器根部润的湿亮,宋真言分开腿跪在男人的腹部两旁,腰被被男人炙热的手紧紧握着,听着宋峙迦的话慢慢扶着男人的手臂上下动起来。
在床上一直都是宋峙迦处于主导的地位,很少会用到这样的姿势。宋真言对这些很笨拙,不会取悦自己,就算是自己慢慢动着,可身体里的东西摩擦出的快感却不断将这个行为放大。只是几下,宋真言颤抖着身体夹着男人的肉棒哭了起来,摇着头说自己不会。
“不要撒娇。”宋峙迦看着宋真言哭得红红的鼻头,觉得宋真言有些娇气过头了。他放在宋真言腰部的手开始用力,让宋真言坐到底,再次托着宋真言的屁股悬在上方,开始有规律地动起来。
男人并没有很大的力气,交合的水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宋真言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时而握紧,时而软绵绵松开。女穴含不住般在一直不停的滴水,而甬道里面早已湿滑至极,畅通无阻。
直到速度越来越快,宋真言受不了时,宋峙迦才退出来将东西扔了,随后像往常一样狠肏宋真言。两个人都出了浑身的汗,随着动作,拷在宋真言脚上的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链子的响动不断刺激着宋峙迦的神经,他紧紧盯着宋真言的脸,也强迫宋真言睁开眼睛看着他。对方即使受不了也没有要逃跑,一直在求宋峙迦不要太深,在男人额头的汗液滴下来时,会用手心慢慢抹掉。
好像宋真言真的是被拴在这里一年又一年,被宋峙迦肏乖,将身体供给宋峙迦享用,成了宋峙迦的禁銮。
射在宋真言身体里后,宋峙迦仍然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他揉着宋真言的脖子,声音很沉:“愿意让大哥尿在里面吗?”
“嗯?”宋真言迷蒙的眼睛逐渐聚焦,目光中露出惊疑,同时感觉到脖子正在被收紧。他哼了一声男人便松开手,心爱地去吻宋真言的嘴唇。他不舍得伤了一点宋真言。
“……可以。”宋真言被触动,小声说,“大哥,你做什么都可以。”
回答完,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股强烈的水柱冲刷着,宋真言张开腿颤抖着,承受着宋峙迦凶狠占有的亲吻,耳边是砰砰的心跳声。
直到天黑,华姨解开门锁在一楼做饭时,两个人才算是结束。
而在美国待的两天里,宋真言一直被宋峙迦锁在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去做爱,承受着男人的占有,淫乱的叫着老公。男人的占有欲达到顶峰,不允许宋真言自己下床,甚至连去卫生间都要抱着去。
宋真言好像变成了没手没脚的人类,如果自己偷偷下了床被宋峙迦发现,一定会遭宋峙迦狠肏一顿。他不断地叫着宋峙迦大哥,老公之类的称呼,说着我爱你,才会让宋峙迦轻一点。可无论是因为奖励被舔弄还是因为惩罚被扇打的逼穴早已被磨得烂红。
被宋峙迦掰开腿上药的时候,宋真言目光怔怔,他没想到从前冷漠自己的大哥变成了这样。那个被其他同辈恐惧,总是阴恻,高高在上的宋峙迦会跪在地上给他上药,会贴心给宋真言穿袜子,会抱着宋真言温柔哄着喂饭,会在宋真言夜晚做了噩梦时安抚说宝贝不怕。
“我让你害怕了吗?”宋峙迦察觉到宋真言的目光,抬起头。
宋真言飞快摇着头,说,“我不害怕大哥……”
可这样疯狂的宋峙迦,但最后一晚,还是将宋真言脚踝上的链子解开,在第三天,带着宋真言一同乘坐飞机回到澳洲。一切恢复了原样。
在飞机上,宋真言看着男人处理邮件的侧脸,都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而宋峙迦再次像个正常人一样,感觉到目光转过头来,去亲吻宋真言的脸蛋,贴在宋真言的耳边,说,“下机我有事情处理,让司机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男人因为宋真言而疯狂,也会因为宋真言而克制。
宋真言的手忍不住颤栗。
他点了点头,再次将脑袋靠在了宋峙迦的肩膀上。
第38章 完结章
半个月以后,在早晨,宋真言收到了孙玉承的消息。
【言言,明天有空吗?我们见一面吧,带好证件。】
孙玉承的消息发来时,宋真言正被宋峙迦抱起来穿衣服,那件衬衫很大,被宋峙迦很轻易就套在了宋真言的身上,一看就不是宋真言的。
宋峙迦看到消息,就知道孙家的老爷子到底是抵不住压力同意了。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分势在必得,但很快消失不见,男人轻柔地将宋真言唤醒,声音沉沉,“真言,起来吃早餐了。”
宋真言睁开惺忪睡眼,慢慢点了两下头,很快眼睛又闭上,宋峙迦隔了几分钟再次叫宋真言的名字,宋真言重新睁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地开始下床穿拖鞋。
宽大的白色衬衫盖住了宋真言的臀部,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能清楚地看到衬衫下身体纤细的轮廓。宋真言嘀咕了一声好困,往洗漱间走去时,腿上还有男人留下的用过力气的指痕。
宋峙迦只是看了几秒钟,便突然起身追上去,将宋真言抱起来,随后将人放在台面上,开始给宋真言挤牙膏。
宋真言低头看着男人手间的动作,神色怔怔,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但他总觉得太不真切。
男人穿的是居家服,但头发已经被发胶固定在头顶,露出额头,鼻梁高挺。冷漠给宋真言挤牙膏时让旁人看到甚至会以为其实是在牙膏里下了毒,可当宋峙迦抬起头看向宋真言时,原本冷漠的眼眸便浮出温度来,在他抬起手臂举起牙刷时,宋真言便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电动牙刷的震动声在二人之间传播开来,几分钟后,宋真言漱口,洗脸,然后坐在了餐桌上等早餐。
在澳洲的这间公寓里,面积只有两百多个平方,宋峙迦并没有请佣人,平时会接宋真言住在这里。
宋真言一开始是住在自己租的小公寓中,是孙玉承为宋真言找的,周围也住了很多的华人学生。放假时,宋真言有时候会去兼职,挣一些钱。按照宋峙迦的意思是要将宋真言接来,男人强势地要占去宋真言不上学时的所有的空余时光,宋真言一开始拒绝了,但没过几天便心软下来,经常被宋峙迦带走。
而这里,在短时间内也快速的出现了宋真言衣物的影子。
坐在餐桌边,宋峙迦穿着围裙端着面包走过来时,也给宋真言一种错觉,这里其实是他们已经生活了很多年的家。
曾经一个人过年自己包饺子偷偷流泪的宋真言,好像自己未来的愿望快要成真。
“你喜欢的果酱。”宋峙迦将宋真言的面包放在宋真言的餐盘当中。
“谢谢大哥。”
宋真言慢慢吃着,眼睛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被宋峙迦发现。
“怎么了?”
“大哥,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宋真言问道。
宋峙迦似乎是打算留在澳洲陪宋真言将学上完,已经建了新的公司分部在这边,这几天总是很忙。
“快了,待会儿我要去公司,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乖。”宋峙迦拿纸巾擦掉宋真言嘴角的一点果酱,突然说,“孙玉承今天回来了,约了你明天见面。”
“他回来了?”
“嗯。”宋峙迦将宋真言的手机放在宋真言面前,意思让宋真言去看。
宋真言看到后,给孙玉承回复了一个“好”字,又问孙玉承最近过得如何。
【很好,言言不用担心。】对面很快回复。
宋真言算是放心下来。
宋峙迦慢条斯理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包和咖啡,随后叮嘱宋真言将牛奶喝掉,便去换衣间要去换衣服了。
宋真言只象征性喝了一口,便跟着过去。他去到的时候宋峙迦正裸着上身,背对着宋真言,正在衣柜中取挂着的衬衫,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上面布着的抓痕异常明显。
除了那些,肩胛处还有一个可怖的伤疤。应该是当初在山路,宋峙迦与人搏斗时留下来来的。
宋真言悄无声息地踩上地毯,一只手抱住了男人的腰部,另一只小心触碰了一下那道伤疤,但是一瞬就离开,好像被火苗舔舐。
他的手指随后下移,点了点新鲜的痕迹,小声问,“大哥,是不是很痛?”
“不痛。”
宋峙迦回道,身体却凝固住一瞬,男人感觉到宋真言在背后正在拿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肩胛,湿热的气流在移动,随后,柔软的唇瓣又碰上一处地方,传来轻微的不可察觉的痛感。
他握住宋真言的手,转过身来,低头亲吻宋真言手腕上的伤疤,再次说,“不痛。”
“我以后不会抓你了。”
“嗯。”宋峙迦提起唇角笑了一下,他将衬衫穿在身上,扣子扣好。宋真言从一旁取出领带,踮着脚将领带从男人颈后穿过,一一用手将其在衬衫领下抚好,然后说,“大哥,我给你系领带。”
领带被宋真言打好一个漂亮的结,宋真言摆正,“好了。”
这样子不得不让宋峙迦畅想未来的模样,在每一个早晨,宋真言都这样为他打好领带,目光依依不舍,如同黏人的妻子不舍得丈夫离开。
宋峙迦勾住宋真言的腰,含住宋真言的唇亲吻,在宋真言被亲得泪光闪闪时停下。
“我走了,自己好好吃饭。”男人叮嘱说,“衣服就这样穿着,等我回来。”
二人在门口分别。
第二日下午,宋真言趁宋峙迦去公司时去见了孙玉承。
孙玉承比上一次见面时瘦了一些,但眉眼已经愈发成熟,见到宋真言时他笑了一下,“言言,最近过得好吗?”
“很好。”宋真言看着孙玉承的脸,担忧说,“你瘦了很多,是爷爷为难你了吗?”
“怎么会,爷爷很疼我,一向是什么都顺着我。”
可孙长权再怎么疼孙玉承,恐怕也无法心平气和接受孙玉承为他人做嫁衣这一举动。当初带着宋真言去澳洲信誓旦旦说要保护的是孙玉承,失魂落魄回国向爷爷说明情况要离婚的也是孙玉承。
孙长权疼爱孙子,怒斥孙玉承不懂争取,宋峙迦去找宋真言算得了什么,宋真言爱谁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人握在自己手中,早晚都会是自己的。知道孙子心地善良,孙长权当了恶人,扣住孙玉承许久,要不是宋峙迦施压,恐怕孙玉承还不会这么快能回来。
但孙玉承却还是在这一段时光的独处中,认清自己还是太过弱小。他所依靠的不过是自己的背景,如果不是孙长权,当初他可能连将宋真言带走的机会都没有。
“对不起。”宋真言低头说道。
“不要这么说。”孙玉承道,“是我自己主动放手的,我回国后有一段时间也确实想过再争取一下,可我总觉得你们之中总会有人永远都不放手。可能我还不是很成熟……我做不到像别人说的那样去将你扣住。”
“还有……我一直也欠你一个道歉。当初如果不是我欺骗你,可能你现在也不用陷入这样的境地。”
宋真言:“不是的,当初是我要跟你走的。”
看到宋真言这样急切,孙玉承温暖地笑了,“好了,言言,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大家都向前看。”
孙玉承开车和宋真言一起去往办事处,中途,总是有一辆车在后面尾随。孙玉承在车镜中看到车主,勾起唇角,没想到宋峙迦连这都要偷偷摸摸跟着。
他踩下油门,汽车快速向前,身后跟着的那辆车紧跟其上,可无论孙玉承如何加速拐道,始终甩不掉宋峙迦。
算了。
汽车匀速行驶,孙玉承往后看了一眼,对发生的一切丝毫不知的宋真言问道,“他对你好吗?”
“嗯?”宋真言反应了几秒,意识到是在说宋峙迦,才说,“挺好的……他变了很多。”
“那就好……”
即将傍晚的阳光不再炙热,微风吹拂,余晖洒落大地,周围的树木都披上了一层橘色的薄纱。
办理好离婚手续的孙玉承与宋真言从大厅出来,他们二人站在台阶处,脚步停了下来。
“这个还给你。”宋真言将戒指盒从背包中拿出,等到孙玉承接过,他才落下手臂,“这枚戒指不属于我,以后一定会有更适合你的人戴上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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