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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公路上的植树黑压压快速掠过，宋真言看得有些累了，便脑袋抵住玻璃窗，闭上眼睛。
没几分钟，他陷入睡眠之中，宋峙迦看到，伸手轻轻将宋真言托了过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宋真言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别墅楼下，十分钟前，夜晚下起雪，地面上已经开始出现一层薄薄的白色。听到宋峙迦说到了时，他如同神游般打开旁边的车门，随后身体没有协调好栽在了地上。
摔得并没多痛，宋真言倒在地上两秒，被脸色不太好的宋峙迦一把抱了起来。
“我自己走。”宋真言微微挣扎着，声音闷闷的。
宋峙迦没有回应宋真言，宋真言清醒了一些，在男人的臂弯中睁开眼睛，看到有雪花正落在男人黑色外套的肩膀上，户外的路灯刻画出男人的冷峻的侧脸，宋真言盯着男人的下巴，还以为自己做了同样的梦。
此时漫天的飞雪被路灯照亮，宋真言突然将右手举在眼前，手腕上没有伤口，也没有绷带，只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原来不是梦。
宋真言愣神的空隙已经被抱进房内，他看到熟悉的吊灯，熟悉的室内陈列，被宋峙迦放到沙发上后，他才说了一句，“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确实什么都没变，电视桌上还摆着宋真言之前搭的房子积木，窗边的衣架上挂着宋真言之前戴过的手套，沙发的旁边的收纳柜摞着宋真言之前要买的零食。
熟悉到好像宋真言一直生活在这里，只是外出游玩了一天，夜晚终于回家。
“嗯。”宋峙迦应了一声，他蹲下来，伸手去脱宋真言的鞋袜，手指按着宋真言光滑的脚踝，问，“疼不疼。”
这样的场景不是没有发生过。那时候脑袋有些问题的宋真言因为自己种的风铃被松鼠糟蹋刚生完一场病没几天，早晨起来也是没睡醒，当着正在一楼吃早餐的宋峙迦的面突然脚滑从楼梯上滚下来，滚了两三个台阶便急忙被宋峙迦拦住。
那天早晨直到现在宋真言也记得很清楚，宋峙迦脸色难看得吓人，也是跪在地上翻着宋真言崴到的脚踝看，骂宋真言不长眼睛，说要罚宋真言呆在二楼不准再下来。
宋真言小孩子心性，被罚不准出去玩哭得很惨，脸蛋上挂满了泪珠，宋峙迦没有心软，一声不吭帮宋真言揉了药酒，一天都没去公司，盯着宋真言没有下床。
“怎么不说话？”宋峙迦叫宋真言的名字，“很疼？胳膊摔伤了吗。”
宋真言回过神来，就突然弯腰抱住了宋峙迦的脖子，亲密的姿态让他放松又警惕，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在这栋房子中记忆。是这里发生的一切，爱恨交织，淡化了醒来的宋真言的埋怨，又多了几分心疼。
如宋钰涵所说，宋真言对待别人睚眦必报。可在宋峙迦这里，总是记吃不记打，他以前爱惨了宋峙迦，不惜放弃一切，只求能得到宋峙迦一点点的温情。即使后来到了美国，刚开始宋峙迦只将他视为个人的所有品，但只要男人改变一点，就算是失去记忆的宋真言也会念着他的一些好，更何况是现在心境复杂的宋真言呢。
“大哥……”宋真言慢慢说道，“我总是以为我做了很多的梦。”
宋峙迦神色一怔，他将宋真言托起来，往二楼走去，上台阶时才说：“没有梦，全都是真的。”
对你的伤害是真的，醒悟过来想去好好爱你也是真的。
宋真言闭着眼睛，声音微弱：“我总是很害怕。”
他被放在床上，松开了抱着男人脖子的手臂，然后轻声说：“我们…我们真的…就这样…”
他的话没有说完，宋峙迦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将宋真言抵在床背上，强势地吻住。
男人强势的吻慑取了宋真言害怕的情绪，宋真言的大脑空白起来，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好似泡在了水中。
“可以。”宋峙迦沉沉地说，“就这样继续下去，给原谅我的机会。”
宋真言低下头来，好一会儿，低声说：“我已经不怪你了。”
“那就继续留在我身边。”宋峙迦说，“让我们释怀过去，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真的能够吗？宋真言头一次对未来产生了迷茫，眼角流下眼泪。
“不要哭。”宋峙迦亲着宋真言的脸，尝到苦咸，“你刚回来这里心情不好很正常，相信我，如果不喜欢这里，就换一座房子。”
宋峙迦脱去宋真言的衣服，给宋真言洗了澡，两个人平静地躺在一起时，宋峙迦给宋真言盖好被子，抱住宋真言，“好好睡一觉。”
宋真言是被一阵动物的细小叫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宋峙迦正站在床前，两只手合抱着一只小企鹅。
宋真言揉了揉眼睛，眼睛睁得很大，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戳了戳企鹅的脑袋，“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只企鹅。”
“你很久不回来，他们生了一只小的。”宋峙迦叫了一声华姨，华姨便过来将小企鹅抱走了。
“这里的温度不适合它，待不了很久。”宋峙迦弯腰将宋真言抱起来，“要穿衣服去看看他们吗？他们还没有见过自己的主人。”
“好…”宋真言怔怔，他被宋峙迦套上了专制的很厚的保温衣服，乘坐电梯来到了别墅后面的地下场。
那是宋峙迦找人新挖的，专门打造出了一块冰窖，里面有制冷机来维持恒温。
里面饲养了两只大企鹅，一只出生没多久的刚被华姨抱回去的小企鹅正蹲在他父母面前。两只大企鹅正在帮他啄羽毛。
宋真言的眼睛都要看直了，戴着手套的手扶着冰墙，那只缩在父母身下的小企鹅看到了宋真言，竟然慢慢踱着小步张开手朝宋真言走来，停在了宋真言的身边。
宋真言摸着那只小企鹅的脑袋，感觉心都要融化。
“谢谢。”他对宋峙迦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
“你说完第二天我就找人开始挖冰窖了。”宋峙迦在一旁说道，“Albert很喜欢你，要抱抱他吗？”
“可以吗？”
“可以。”宋峙迦弯腰托起Albert的屁股，将那只小企鹅抱起来放在了宋真言的怀里。对Albert低声叮嘱说，“不要啄mommy。”
宋真言抱着小企鹅笑了，脸颊露出小窝来，“……我不要当妈妈，他有自己的妈妈。”
“Emma当妈妈很不称职，睡觉经常压到Albert的脑袋。”宋峙迦捏了捏宋真言的脸蛋，“Albert第一次这么亲人，是想认你当mommy。”
“你就会骗我。”宋真言慢慢说，“我要当daddy。”
“随你。你喜欢就好。”宋峙迦将小企鹅放回了地面上，“他身上沾了冰水，不要抱他太久。”
宋真言于是蹲下来，拿饲养员准备好的食物递在小企鹅的嘴边，不远处的两只大企鹅看到，也立刻扭着身子过来，要吃宋真言手里的食物。
宋峙迦从始至终都看着宋真言。
宋真言喂完之后，他便揽着宋真言的肩膀要出去，“下次再来看吧，先回去吃早点。”
“好吧。”
宋真言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还是跟着宋峙迦走了出去。
第37章
午饭后，室外已经积了几厘米厚的雪，宋真言盘着腿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电，在午后的阳光下写小组作业。
宋真言敲敲打打，一边和组员沟通，一边设置计划，满脸认真。
宋峙迦在书房和阿峰通完电话出来后，看到坐在窗边的宋真言，安静地走了过来，他半跪下来亲了亲宋真言的脸，说，“休息一下。”
“我才打开电脑十几分钟。”宋真言眼睛仍然盯着屏幕，“一点也不累。”
宋峙迦无声提起嘴角笑了一下，宋真言对写作业总是认真得不行，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以前在中国的时候，就算和宋峙迦结束床事，半夜也要爬起来将作业写了。在美国也是这样，因为作业本和宋峙迦发了不少的脾气。
宋峙迦于是安静地坐在宋真言的身边，看着他腿上的电脑，电脑键盘下方刻了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言言天天开心。】
又是孙玉承送的，宋峙迦目光闪过一丝冰冷的不悦，他打量宋真言身上穿的衣服，都开始多疑是不是也是孙玉承给买的。
宋真言察觉到脸上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觉得宋峙迦有些太粘人了，但还是承诺说，“大哥，我会很快就完成的。”
“嗯。”
宋真言打字的速度变快了起来，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室外树上的积雪开始融化一部分后，他才算勉强完成。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有些疲惫，宋真言揉了揉眼睛，闪出泪花。
“好了吗？”宋峙迦在一旁低声问道。
“嗯……好了，也不算……”宋真言没有说完，便被宋峙迦伸手从腿弯过去抱起来，电脑顺势从腿上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磕碰声。
“我的电脑。”宋真言叫道。
“抱歉，我买新的给你。”宋峙迦情绪稳定，目光轻飘飘从地毯上的电脑掠过，随后抱着宋真言去到二楼的卧室，开始解宋真言衣服上的扣子起来。
宋真言以为宋峙迦兴致又上来了，没有反抗地躺在床上，但还是说，“大哥，晚上再做吧。”
宋峙迦沉沉“嗯”了一声，但没停下手来，直到宋真言的衣服全部脱光，他才停下来，目光盯着宋真言光裸的身体。
这目光好似火源，宋真言被盯得面颊红起来，他看着宋峙迦穿着工整的衣服，更觉得无处遁寻，要去解宋峙迦胸前的扣子，宋峙迦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只能弯腰去扯被子，眼前却银光一闪，看到床脚边靠墙的位置打了一条铁链。
宋真言将链子拿起来，房间里闪出碰撞声，他看着宋峙迦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睛，突然身体有些发冷，问道，“大哥……这是什么？”
宋峙迦扯出了链子的末端，那里是一个脚铐，脚铐上被皮革材质包裹住，还有一层软毛，他慢慢欺近宋真言，说，“你不听话，把你关起来的东西。”
“……我不听话吗？”宋真言看着男人。
“你很乖。”宋峙迦看出了宋真言的紧张，他将手铐扔在床桌上，伸手环抱住宋真言的身体，“别怕，是之前打的。”
他解释说：“是去澳洲找你前打的链子，去找你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你不答应跟我一起回来，我就将你捆回来关在这里。”
可是当宋峙迦见到宋真言时，脑子里全是在机场是宋真言朝他喊出的“我恨你”三个字，宋真言不是宋峙迦养的狗，可以随便拴起来，只要时间够长就能认他当主人。
宋真言应该要被好好呵护的才是。
“我爱你。”宋峙迦慢慢摩挲着宋真言的手腕，语气很平静，“我不会锁住你的，我会做到真正尊重你。”
宋真言低低“嗯”了一声，他慢慢亲着宋峙迦的下巴，男人低下头来去碰他的嘴唇时，宋真言看到男人眼中充斥着强势与偏执，但感觉到的吻依旧是温柔的，一触即分。
他慢慢伸手去摸桌上的手铐，将手铐放在宋峙迦的手里，“可以让你锁着我，但不能很久。”
在很久以前，宋真言真得想过能一辈子被宋峙迦锁起来，一辈子只见到宋峙迦一个人。但现在宋真言已经是成年人，不会这样想了。
宋真言说完，男人的眼睛中闪烁出浓厚的占有，他的目光在宋真言的脸上与手中的脚铐来回，最后打开抽屉，拿出钥匙。但宋真言还是看到了抽屉里摆着其他情色的可怕的东西。
“你不怕我就这样真的永远铐住你不放开？”宋峙迦握住宋真言的脚踝，被打开的脚铐贴合在宋真言的脚踝上，但没有被锁上。
“不会的……”宋真言没有躲避，尽管有些害怕，但他仍然选择缩在了男人的怀里，抱住对方的脖子，“大哥说过的是不会反悔的……”
“咔”的一声，脚铐被钥匙锁住，冰凉的铁链贴住宋真言的小腿，宋真言又往宋峙迦的怀里缩了缩。
这一行为无疑极大取悦到了宋峙迦，也让宋峙迦的兴致真正上来，他握住宋真言的脚踝慢慢分开，盯着宋真言腿间柔软的地方，那里生得很漂亮，很小一处。男人用掌根慢慢按揉着敏感处，剩余的手心将宋真言的腿间都覆盖住，好像再用力一些，宋真言那里就会被按坏。
“好乖。”宋峙迦如狼一般盯着宋真言的脸，手心逐渐被溢出的水液打湿，他低头亲着宋真言的嘴唇，突然说，“你是宝贝，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宋真言听到那两个字，眼睛突然睁大，身体几乎在瞬间就泛起了潮红。
“自己把腿分开。”宋峙迦移开手，那上面沾满了宋真言的骚水，男人面无表情将手心上的水液舔干净，握着宋真言脚上的铁链，问道，“今天都听我的话好不好？”
“嗯，大哥，我有点害怕……”宋真言声音很轻，总觉得宋峙迦会将抽屉里的一条鞭子用在他的身上，“能不能不要用那里面的东西……”
“不怕。”宋峙迦将拴住宋真言一条腿的链条扯过去从宋真言的后背穿过去扣住了宋真言的另一只脚踝，宋真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腿动不了了。男人慢慢亲吻着宋真言光滑洁白的脚踝，低声说，“今天只是来奖励你。”
说着，他便弯下身体，趴伏在宋真言的腿间去舔那条缝来，男人滚烫的舌头在缝中扫动，手掌握住宋真言的阴茎慢慢揉弄，女穴中不断地有液体溢出，宋真言扶着男人的肩膀，声音颤抖着，“大哥……不要这样……”
蒂尖被男人含在舌中吮吸，宋真言嗓子中挤出敏感的声音，他条件反射想要将腿合拢，可腿却合不上分毫，依然是呈着大张的姿势来。
阴茎先一步射出精液来，宋真言靠在床靠上喘着气，下面依然被滚在男人火热的舌头当中，几乎快要酥麻。他挺着细窄的腰腹叫着，男人的唇紧跟其上，即将高潮之时，舌头又转下来，伸入不断翕张的女穴中搅动。酥麻酸痒袭遍宋真言的身体，连带着腿根都有一股血液停下的感觉，他抓着男人的头发，小声哭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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