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峙迦拆开刀具来,将那块蛋糕切出一块盛在托盘中,放在宋真言面前。
“是你很喜欢的那家店,去年这个时候,你喜欢到半夜偷偷跑到厨房去吃。”
宋真言想起来了,那天他在花园摔了一跤,湿漉漉的回房又被宋峙迦吓得很惨,但很快被宋峙迦一块蛋糕给哄好。
宋真言的眼眶又莫名热了起来,他觉得鼻子很酸,酸到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为了不让自己没有骨气地流出一些莫名的眼泪,他拿过叉子,低下头叉了一块很大的蛋糕塞到了嘴里。
可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来,但好歹控制住情绪,宋真言吸了吸鼻子,放下叉子。过了几秒后,他才尝出甜腻的味道来,若无其事说,“很好吃。”
说是很好吃,但是他却再没有动那根叉子了。
“宋真言。”
宋峙迦叫了面前的人的全名,在宋真言依然低着头没有任何表态时,他觉得应该再加上些东西,继续说,“我不喜欢钱,我喜欢的是我的弟弟,宋真言。”
一直在忍着的,让自己好像不存在这里的宋真言听到这句话,眼泪便像开闸涌出,他拿手抹掉,垂眸看着湿漉漉的手背,胸口起伏,“我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喜欢吧,不会是我的眼泪吧。”
宋峙迦说不出话来,这确实是他曾经说过的。他坐到到宋真言的身边来,伸出手时宋真言没有躲避,于是强势地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去吻宋真言的眼皮。
那种亲吻很亲,如同蜻蜓点水,落在眼皮上只剩痒痒的触感,宋真言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对不起,你的眼泪很值得,不值得的是我,不要因为我而哭泣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宋真言便又感觉泪腺中流出了滚热的水来,他轻轻颤抖着,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被男人一点点亲吻,直到泪腺全部流干,他再流不出任何泪水出来,那双炙热的唇才吻住了宋真言的。
脑中尚存几分理智,宋真言挣扎起来,男人将手指扣住宋真言的五指,在无名指那处,曾经带过一枚戒指,昭示着宋真言不再属于自己。
“和他离婚。”男人突然说。
可宋真言却没有开口的机会,他的身体被男人的一只胳膊紧紧禁锢住,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剧烈的亲吻,口腔里残存的奶油甜味在二人舌尖传递开来,像是感情的调味剂,也麻痹了宋真言痛苦的神经。
他没有办法再去想什么躲避,只是顺从自己的感觉,听话地张开了嘴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占有着扫荡。
直到宋真言无法呼吸,宋峙迦才停下来,他抹掉宋真言唇角上沾的水渍,看着宋真言被放开的垂在胸前的右手,如同受到什么刺激。他需要一种方式,迫切的证明,宋真言并未真正得离开他。
像是急不可耐,男人将宋真言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掀开那条宝石绿的裙子,直接一把撕裂掉宋真言里面穿的内裤。那处娇嫩的地方此刻已经有些湿润,也是情动的表现,宋峙迦动作慢了,按住要起来的宋真言的腿,低下头去舔那块嫩红的芯。
柔软的触感腥甜的滋味令男人全部失去理智,宋峙迦不再忍耐,很用力地去吮宋真言的女穴,直到吮倒宋真言挣扎着说痛才放松力道,舌头重新滑进缝里,去磨宋真言的蒂尖。
许久已经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宋真言一点也受不了,他两腿被迫分开,难受地摇着头,手指抓着男人的头发让男人起来。
感觉到疼痛,宋峙迦抬起头来,有些面无表情的,嘴角上还有水渍,“以前在美国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你忘记了吗?”
说完,他重新低下头去,掰着宋真言的大腿,露出里面的红芯,含住挺立的蒂尖在唇中吮吸。宋真言张开唇剧烈叫了一声,后面有几秒他都是张着唇发不出声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溢出水液来。
高潮时身体都在抖动着,小腹痉挛,男人适时松开了口,他便像扒皮脱骨般瘫软在沙发靠背上,穿着吊带裙的肩膀上开始浮出细密的汗来。
男人起身压在宋真言的上方,宽大的手掌揉着被舔得通红的穴,他的眼珠很黑,透露出几分怀疑,“又变敏感了。你让他碰你这里了?”
宋真言有些无法承受宋峙迦这样猛兽般侵略的眼神,他别过头去,“没有……”
宋峙迦强迫宋真言转过头来,看着宋真言的脸,将勃起的性器捅入到满是水液的窄穴之中。进去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他并不急着操干宋真言,只是强势地要全部进入到宋真言的身体之中,直到宋真言的小腹都被顶起,二人贴合的严丝合缝,他才停了下来。
他捏着宋真言的下巴,“从今天看你第一眼起,我就想这样干你了。”
宋真言被托起背部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被挂宋峙迦的身上,在明亮灯光的客厅内,被宋峙迦粗大勃起的性器操得呜呜咽咽,很长的裙子挂在他环绕着男人腰部的大腿上,光滑的布料垂落在半空中,随着宋真言的声音有规律地摆动着。
阴茎从软红的穴中抽出,又整根贯入,宋真言被操面颊泛红,眼眶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液体。下面的女穴在绞紧吮吃着让人死去活来的阴茎,包裹着粗大的一根被撞开又紧密的吸附。
“大哥……很重。”宋真言受不了了,他被顶得背部一耸一耸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锁骨连着露出来的部分胸口都开始泛红。
宋峙迦一边顶弄一边去细密地亲宋真言的脖子。
“太深了……不要这样。”
宋真言被操的下面涌出水来,一直在躲宋峙迦的操干,他表现得很可怜,被宋峙迦这样撞住花心时便抽泣一声。
宋峙迦几个月前受了伤,到现在也刚恢复好,这样的姿势总是坚持不了太久,他放下宋真言,让人扶着餐桌,掀开裙子单只手臂捞起宋真言的腰重新从后面捅进去。男人的身体很高大,这样操干宋真言时将宋真言的身板全部遮挡住,性器也进入到了从未开拓的地方。
宋真言只是几下便被干软了身体,哭着高潮,又在高潮退去后迎接男人更加猛烈地撞击。直到宋真言连桌角也扶不住,男人才在宋真言的身体中射出了精液。
很快,没有休息几分钟,宋真言又被压在沙发上撕裂了裙子,男人掰着宋真言的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红穴,重新将性器再次捅入,性器几乎是自上而下的操干,宋真言的神经被抛向高空,身体喷出很高的水液,整个房间都是宋真言的喘叫与男人不做声卖力操弄的碰撞声。直到宋真言承受不了,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晕倒过去之后,男人才放开了宋真言。
如同几年没吃过荤的猛兽,在饥肠辘辘时碰到那块甜美的肉时,理智全无。
更何况宋真言这块肉还在别人的餐盘中。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宋真言醒过来时正两腿被分开,浑身光裸,已经被男人洗干净了身体。宋峙迦趴伏在他的腿间细密地吻他快被操烂的女穴,用舌头慢慢抚摸那里软嫩的滑肉,宋真言哼出声来,男人听到宋真言醒来,再次将舌头捅入流水的穴中温柔的搅动着。
他被迫臣服于欲望,直到再次高潮。
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早晨,宋真言如同散架般躺在大床上,之后宋峙迦将宋真言抱了起来,给宋真言喂水喝。
宋真言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闭着嘴巴不想张口,宋峙迦只能含着水亲自渡到宋真言的唇中。在半杯水液终于喂完后,宋峙迦才停了下来,看着闭着眼睛的宋真言,摸着宋真言的手心,说,“先别睡,厨房的面包烤好了。”
“……我不想吃。”宋真言发出很累的声音。
“吃一点补充体力。”宋峙迦不愿意松开宋真言,他抱着宋真言去到了厨房,亲自拿着烤好的适宜温度的面包片递到宋真言唇边,“吃完了就让你睡。”
而宋真言只是吃了一两口,便再也张不开嘴巴,直接昏昏睡去。
宋峙迦将面包片放回碟盘上,重新将宋真言放回床上,不再强求他。
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太阳即将升起,飞鸟从窗边飞过。
吃饱喝足的宋峙迦拿起手机,发现在昨天八点多时收到了一则陌生消息。
【宋总,带走别人的妻子是什么意思。是想当小三吗。】
宋峙迦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咯咯响声,恨不得将墙都砸烂。可看着床上睡着的头发乌黑的宋真言,宋峙迦慢慢冷静下来了。
不过是国外的一层法律认可而已,宋峙迦不是什么不能忍的男人,除了婚姻关系,这个姓孙的野男人又能得到什么?
他冷脸将手机扔到一旁,睡在宋真言的身边,抱住宋真言闭上了眼睛。
第34章
或许是心里记挂着事情,睡前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宋真言也只是睡了四五个小时,随后强撑着意识醒了过来。
睁开眼先是昏暗的卧室,宋真言动了一下,才感觉到自己的腰正在被紧紧搂住,他活动放在耳边的胳手下移,将男人的手臂拿开,随后浑身散架般从床上坐起来。
男人一动也睁开眼睛,牵住宋真言撑在床上的胳膊,要将人拉倒在身边,宋真言使着劲不动。
他皱了皱眉,说道,“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再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宋真言转身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手机还有百分之五的电,上面显示了几条未读消息。
莉莉给他发了消息,【小言,你还好吗?那真的是你大哥吗?感觉他不像是好人。】
孙玉承是在今早发来的消息,【言言,我给你买了蛋糕,有时间过来吃蛋糕吧。】
配图是一个裱花很漂亮的蛋糕。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答应别人的事没做到,宋真言焦急起来,他拿着手机就要下床,宋峙迦一把拉住宋真言,“你去干什么?”
“我有事,我要先走了。”
“什么事情?”宋峙迦夺回宋真言的手机,看到界面孙玉承的消息,脸色不太好看,“你要回去和他一起过生日?”
缺觉的浑身光着的宋真言意识并未完全回笼,他点了点头,目光在四处寻梭,想找回自己的衣服,目光并未落在男人的脸上。
宋峙迦双手按住宋真言的肩膀,目光紧逼,“那昨晚算什么?”
“昨晚”,宋真言看着男人的脸,昨晚的记忆涌入大脑,他的目光逐渐聚焦随后又避开宋峙迦的眼神,“昨晚……昨晚我想是你比较冲动吧。”
宋真言咽了咽喉咙,手指扣着床单,“而且,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两个字深深刺痛着宋峙迦的神经,直到从宋真言的嘴里说出来,孙玉承昨晚嘲讽的话他才真正无法忍耐。
现在在这张床上,宋峙迦已经是第三者的身份了。
“离婚!”宋峙迦声音很重,“你可以去见他,去和他离婚。”
没有昨晚的黑暗麻痹宋真言的神经,也没有男人强势的吻堵住嘴唇,在这样一个清醒的二人坦诚相见的中午,宋真言慢慢推开宋峙迦的胸膛,跪坐在床上习惯性低着脑袋。
“和他离婚……”宋真言慢慢说,“然后和你结婚吗?”
“对。”
宋真言提起嘴角笑了一下,“大哥,我们是兄弟,怎么可能会结婚呢,亲兄弟无论在哪个国家都不会被允许的。”
宋峙迦的神色变得僵硬起来。
“来到澳洲之后,我想我应该是恨你的,我真恨你过去那样冷漠对待我,可我一想到在机场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我的心又总是很痛,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怎么能那样说你呢。”他的嘴角慢慢降下来,眼眶突然有些泛酸,“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钱了,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好的事情,都能让你一个人全部占完。”
宋峙迦的手慢慢握紧,面部黯淡,这辈子,在律法中,谁都可以是宋真言的丈夫或妻子,但只有宋峙迦不行。
宋峙迦也不会是宋真言唯一的兄长。
“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里,我其实过得也很开心,我交了新的朋友,去了新的学校,我其实有在适应以后都没有你的日子,可是你又来了……。”
男人看到宋真言的眼泪正在顺着眼眶流到面颊,止也止不住。
为什么宋真言在他面前总是有流不完的眼泪呢。明明宋峙迦也说自己不值得,可宋真言还是会为他流泪。
宋峙迦的心脏好像是被泡了水的棉花,越来越重,跳得越来越慢。他向来是一个想要什么就必须要得到的人,可宋真言不是物品,早就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也无法将宋真言再像以前一样对待。
宋真言说完抹了眼泪,说,“我还有事,要走了。”
“不要走!”
宋峙迦于是什么都无法想,他将宋真言紧紧抱住了。
“可以不要离开我吗?”宋峙迦感觉到心脏在加快,“我不是…一定要强迫你和他离婚……如果你不想离,可以先不离,但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我知道,你还爱我。”
两个人胸膛紧紧相贴,宋峙迦却觉得二人隔着天堑那么远,他握住宋真言的手,二人十指相扣。
他的声音发紧,“我爱你,真言,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也有在进步,学着去爱你。你不能为我流泪却让我连为你擦眼泪的机会都没有。”
宋真言没有说话,但男人的肩膀感觉到了湿润的水液正滴在上面。
“留在我身边。”宋峙迦说。
让我来守护你。
宋真言是在下午约孙玉承见面的,二人约在了一个咖啡厅,宋真言到的时候孙玉承已经将蛋糕摆放在桌面上,见到宋真言过来,他露出和以前一样的笑容,“快来吃蛋糕吧,寿星。”
二人坐在一个隐蔽的靠窗的拐角处,空调的冷风吹出来,夏日的阳光投射出一抹在桌面上。
而在外面,一辆车内,正坐着偷偷跟来的宋峙迦。
“谢谢,蛋糕很漂亮。”宋真言笑着,“抱歉,玉承,我迟到了。”
“没有,是我迟到了才是。”孙玉承将蜡烛插在蛋糕上,弯着的眼睛中掩盖住一丝悲伤。
是他在宋真言的人生中迟到了,但如果真的早到,结果会不一样吗?孙玉承不知道,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曾经那个跑得气喘吁吁将圣诞果塞到宋真言书包里的毛头小子了,自然不会问假如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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