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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柠探案集·古代篇(GL百合)——椰萝

时间:2025-03-14 08:11:48  作者:椰萝
  莫柠沉默地看着桌上和地上凌乱的血迹,说:“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浚航,昨天寅时过后出入乔家的人都统计了吗?”
  “就只有乔进诚一人深夜出去,第二天才回来。”沈浚航斩钉截铁地说。
  莫柠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提着下巴,目光坚定,眉头紧锁,心不在焉地走出书塾,站在池塘边看向巫洁陈尸之处,喃喃自语道:“怎么做到的呢?除非——”
  “找到了——”
  在距离莫柠两步之遥的浅滩上,一名衙役欢快地高声疾呼了一声,莫柠循声走上前去,定睛看了看,说道:“石头?”
  “上面还有血迹,可能是凶器。”衙役兴高采烈地举起石头,从浅滩走了上来,将石头捧到莫柠面前,说:“莫公子,请过目。”
  莫柠看了一眼,向正往前走来的大志招了招手,说:“大志,你去找个托盘过来。”然后转向捧着石头的衙役,说:“你好好捧着这石头,不许假手于人,小心谨慎着,别抹了上面的痕迹。等大志找来托盘,你便将这石头交与大志,让大志亲自送回府衙交给陆姐。”
  “是,莫公子。”衙役唯唯诺诺地说。
 
 
第18章 第18章
  莫柠往浅滩走去,看了看浅滩边上一处不起眼的凹陷,对找到石头的衙役说:“你为何来此查看?”
  “我昨日就是负责在浅滩搜查凶器的,今日叶大人吩咐我们重新搜查乔家,大志哥就按照昨天的安排让我们搜查乔家。”
  “昨日此处并无凶器?”
  “没有,郭某敢以性命担保。”
  莫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又默不作声地回到了书塾,说:“找到了一个疑似凶器的石头。”
  “真的?在哪?”沈浚航跃到莫柠跟前。
  “在浅滩边上找到的,阿郭正捧着站在屋外。”
  “我去看看。”
  “先别去,我们也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凶器,先找乔家的人了解情况吧!”莫柠拦住沈浚航,说:“确认凶器一事就交给陆姐吧!”
  “你想先从谁开始盘问呢?”
  “谁发现的尸体?”
  “何勇。”丁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何勇?那就由他开始。”莫柠看向沈浚航。
  “又是他。”沈浚航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我先去安排一下,稍后来找你们。”说完,沈浚航便大大咧咧地走出书塾。
  乔家琴室再次作为审讯场所粉墨登场,莫柠、丁瑶和沈浚航也按照昨日的坐席列座,孙国权还是站在沈浚航身后的同一个角落,令人有种停留在昨日的错觉。何勇拘谨地端身坐着,目光不停地在莫柠、丁瑶和沈浚航三人身上来回跳跃。
  “何主管,能给我们详细说说你发现尸体的情况吗?”莫柠面带微笑。
  何勇面无表情,刻板地说:“我是今日辰时起的床,洗漱更衣之后就想着先在宅子里巡视一遍,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特别是书塾这边,地处偏僻,往来的人也少,故而我每日至少来此巡视两趟,清晨一趟,入夜一趟。”何勇语气平淡,平稳冷静地说:“今日走进书塾,我就见到有人趴在桌上,上前查看后便发现了脑后的伤口,我自知不妙,就先找人守在门外,待请示老爷过后就去大理寺报了案。”何勇漠不关心地陈述了行程,情绪稳定平和,就好似在述说他人的故事一般。
  “昨日宅里可安排了巡夜?”
  “安排了,最后一班由我亲自巡查,从丑时开始,用了一刻钟时间巡视。当时也巡到了书塾,并无异样。”
  “你一个人巡视吗?”
  “我们都是一个人巡夜,分四班。”
  “巡夜时,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大家都早早回了房,待到我巡夜的时刻,已经没有谁的房里亮灯了。”
  “以你的看法,你觉得谁最有杀害红儿的动机?”
  “没有人,至少我没有听说过红儿和谁起过争执。”
  “你觉得这两桩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
  “难道不是吗?乔家统共才二十来口人,竟然出现两个凶手,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何勇冷笑着说。
  “何主管说的在理,正好与沈大人的看法不谋而合。听何主管的分析倒也在情在理,敢问何主管可有从事过邢狱工作?”
  “家父生前是宁州府衙的捕头。”
  “原来如此,难怪何主管处事如此有章法。”
  “过奖。”何勇漠然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却还是冷冷地说:“若是没有别的吩咐,何某就此告辞。”
  “我倒没什么问题了,不知沈大人和叶大人意下如何?”
  等丁瑶摇了摇头,沈浚航方说:“暂且到此为止。”
  “告辞。”
  “孙管家,劳烦你安排一下,我们要见见老夫人。”
  “是,各位大人稍候片刻。”孙国权躬身退下。
  “其实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孙国权退下后,沈浚航说道:“红儿深夜外出,难道与她同室而居的绿儿不觉得可疑吗?何况乔家刚刚发生了命案。”
  “问当事人不就清楚了吗?”莫柠转了转见底的茶杯。
  “老夫人请三位大人移步。”
  孙国权领着三人来到老夫人屋里,老夫人斜倚在长椅上,脸色憔悴,忧思难当。老夫人颤颤巍巍地立起身,试图迎上沈浚航,后者连忙前跨出一步,搀扶著老夫人,说:“乔老夫人不必多礼,我们坐下说。”安顿老夫人坐下,沈浚航往后撤,绿儿向老夫人靠近,一直低着头。
  “真是家门不幸,连续两天发生两件命案,老身难辞其咎。”乔老夫人动容地说:“还有诚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呀!”乔老夫人忽然倾身向前,握住了沈浚航的左手,说:“沈大人,两件命案肯定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诚儿无辜的呀!求求衙门放了诚儿罢。”
  “老夫人,您先别这样,我们还没证据证明两件命案是同一人所为。不过您放心,我们大理寺衙门绝对不会冤枉好人。”沈浚航抽回了手,说:“老夫人,我们有几个问题要问问绿儿姑娘。”
  “好。”老夫人往后倚着椅背,轻闭双眼,轻轻揉了揉两边太阳穴。
  “绿儿姑娘,你知道红儿昨夜什么时辰出的门吗?”
  绿儿双眼浮肿,眼角还有明显的泪痕,情绪低落,说:“昨夜亥时,我们伺候老夫人睡下;子时初去了表小姐屋里小叙,帮着做了会儿针线活,直到子时中回屋;我和红儿在屋里聊了会儿,红儿突然装扮起来,说是要去赴约,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当时没有多想,就先睡下了,具体红儿什么时辰出的门,我也就不清楚了。”
  “赴约?你可知道是去赴谁的约?”沈浚航问道,莫柠和丁瑶也看向了绿儿。
  “不清楚。”绿儿低落地说。
  “你刚才说这不是第一次?能说说具体情况吗?”丁瑶往前倾了倾。
  绿儿偷眼瞧了老夫人,只不过老夫人镇静地点点头,绿儿才说道:“最近半年,红儿时常会趁着夜色出门,不过出去的时间都不长,最多不超过两刻钟,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红儿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你有没有试着跟出去看看呢?”
  “我问过红儿,可是她什么都没说。”绿儿皱了皱眉,说:“我试过跟出去一次,但刚一走出房门就迎头遇上了巡夜的何主管,也因此被红儿发现了。当时我们吵了一架,生了隔阂,后来还是红儿大量,原谅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偷偷跟去了,也没有再询问此事。”
  “红儿外出的日期有什么规律吗?”
  “我确实统计过,但找不出规律来。有时隔天就出去,有时会隔五六天才出去,间隔最长的一次是隔了半个月。当时我也暗中注意过,府上并没有人在那段时间离开这么久的。”绿儿咬了咬唇,为自己的好事之心而羞赧地低下头。
  丁瑶此时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之情,沮丧地皱起了眉头;沈浚航则按了按右侧太阳穴,一时无语;最后由莫柠向老夫人开口请辞。
 
 
第19章 第19章
  重返乔家琴室,沈浚航低声咒骂了两句,端起乔家丫鬟新换的茶水就往嘴里倒,“我去——”沈浚航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又是跺脚、又是原地打转,拨动着手掌往嘴里送去凉风。
  “烫着啦!”莫柠嗤嗤地笑着。
  “快,端些凉水过来。”孙国权一边说一边冲站在门边的丫鬟打着忙乱的手势。
  “别急,喝点凉水就好了。”丁瑶竭力憋着笑,双颊泛起了红晕,眼角渗出了泪丝,双唇紧紧地闭着却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一转眼功夫,丫鬟端着凉水壶,神色慌乱地跨进琴室。沈浚航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夺过凉水壶,忘乎所以地仰起头,往嘴里不停灌水,直到壶里再倒不出一滴水来。沈浚航跌坐进原来的位子上,吐出又疼又辣的舌头,说:“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问完我要回去了。”
  “孙管家,麻烦你把府上的几位房客请来。”莫柠抿了一口茶,回想起沈浚航刚才的模样便忍俊不禁。
  “够了,适可而止啊!”沈浚航没好气地盯着莫柠。
  赵毅和曹秋阳随孙国权先来到琴室,两人都在门右侧的位子坐下,与莫柠寒暄了两句。
  “赵公子、曹先生,昨夜乔家又发生了一桩命案,二位可知道?”
  “听说受害的是红儿,究竟怎么回事呢?”曹秋阳往前挪了挪身子,只坐在了椅子边缘。
  “是红儿。”莫柠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跳跃,“二位昨晚可有察觉什么异常?”
  “真的是红儿。”曹秋阳自言自语重复了一遍,“昨天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所以一入夜,我就觉得乏了,亥时不到就更衣就寝了,一觉睡到了天亮。”
  “那赵公子呢?”
  “我——可能听到了一些动静。”赵毅蹙了蹙额,“巫姨娘命案发生之后,我心中隐隐有些后怕,到了夜晚更是心神难定,不敢跨出房门半步。夜愈深,我心愈慌,强逼着自己更衣就寝。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依稀记得当时四更的梆子声响起来了,当中还夹杂着猫叫声——”赵毅戳了戳自己的右边太阳穴,“不过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在做梦,感觉实在太模糊了。”
  “孙管家,府上养猫了吗?”
  “没有,未曾养过,可能是野猫或者附近人家养的。”
  “猫叫唤了多久?”
  “就叫了两三声——”赵毅直了直身子,说“许是做梦了,这季节,猫哪能只叫三两声呢?”
  接着,杨东走进琴室,行了礼,在曹秋阳对面坐下,说:“在下姗姗来迟,向各位赔罪。”
  “不打紧。”莫柠抿一口茶,“听闻杨先生正在谱曲,进展如何?”
  “不值一提,闲来打发时间罢了。”
  “昨夜呢?”
  “子时初,正在谱写的曲子遇到了瓶颈,苦思不得,便搁下了,就寝去了。”杨东叹一口气,“昨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是乏了,竟倒头就睡,一觉到了天亮。”
  “郭公子呢?”莫柠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室内的三位房客面面相觑,忖度了好一会儿,杨东问道:“他还没来?”
  “孙管家,郭公子呢?”
  “大人,要不小民再去催催?”孙国权走到堂前,拱手道。
  “有劳孙管家。”
  “大人——”杨东拱起手,说:“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没有的话,在下便告辞了。”
  “叶大人,你意下如何?”
  “我没有问题。”
  “有劳三位了,请吧!”莫柠摊出手掌指向门口。
  “告辞。”杨东第一个起身告辞,赵毅和曹秋阳相继离去。
  “要我说,这些房客的嫌疑是最大的,他们在两件命案发生时,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沈浚航咬着舌头说,声音模糊不清。
  “话虽如此,但问题是第一次行凶的时候,凶手把凶器藏在了哪里?我们找遍了整个乔家大宅,也没有找到凶器。巫洁死亡的那段时间,除了乔进诚出入过乔家,再没有别人出入,所以凶器不可能被带出乔家,为什么找不到呢?”丁瑶问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莫柠,“还有更奇怪的,明明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杀死红儿,为什么偏偏要选择用石头砸死她呢?这种行凶手法的风险远比用刀剑行凶要大得多。除非凶手跟‘西市屠夫’一样,石头杀人就是他的行凶特征。”
  莫柠闭上了眼睛,左手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椅子扶手,说:“凶手的意图就是要把两件案子联系起来,为什么呢?”
  “为什么?”沈浚航插话进来,说:“凶手有毛病呗!”
  丁瑶没搭理沈浚航,说:“有没有可能凶手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红儿,巫洁只是个意外?按照伤口的情况来看,凶手是一心要置红儿于死地的。”
  话音刚落,郭昌明出现在琴室门外,脸色苍白、魂不守舍,孙国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不耐烦地拉下嘴角。郭昌明病恹恹地坐在离门最近的椅子,含胸低头,咳嗽不止。
  “郭公子身上不大好?”
  “偶感风寒。”接着又是两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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