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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睡觉短篇合集(近代现代)——扇葵

时间:2025-03-15 09:06:39  作者:扇葵
  梁恩推开门把徐君彦让了进来。
  客厅里,一群阿姨婶婶正在切菜闲聊。
  看到梁恩带朋友回来,都看了过来。
  “呀,”梁妈放下刀,笑着说:“这个是?没见过啊。”
  “阿姨好,”徐君彦斯文又有礼貌地说:“我叫徐君彦,梁恩的同桌,这是给您和叔叔带的礼物。”
  梁恩抬头,就见徐君彦从书包里拿出两个礼盒。
  其中一套护肤品,北方冬天很容易把玻璃瓶冻裂,徐君彦甚至往里边塞了保温的东西。
  梁妈是
  第一回见到梁恩的朋友带礼物,宰相和毛豆来的时候都是当自己家闹腾,所以一时还有点不好意思。
  “收着呗,”梁恩把拖鞋翻出来,说:“他有钱,送不穷他。”
  梁妈眉头一皱,训他:“说什么呢?一点礼貌也不懂。”
  梁恩当没听见,拉着徐君彦进了西屋。
  西屋是梁恩的房间,里边宽敞又干净,进门一大面镜子,下边是一套白色的柜子,南边有暖气片,东边靠墙一张大沙发,炕上铺着青苹果的席子,一进来就热了一身汗。
  梁妈显然提前烧了炭,怕毛豆俩人冻着。
  “坐吧。”梁恩关上门,一件一件脱自己身上的棉衣,说:“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点。”
  徐君彦拉开羽绒服,有些拘谨地打量这个屋子,轻轻点头。
  梁恩把衣服扔在沙发上,推门出去。
  徐君彦挺直的肩微微放松了些,刚过了几秒,门又忽然被打开。
  徐君彦下意识挺直脊背,正襟危坐,睁大眼睛看过去。
  梁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笑了声,徐君彦穿着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头发很乖地贴在额头,这样子很像一个被检阅的小学生。
  他弯着眼睛问:“同桌,你喝什么?”
  “我……”暖色明亮的灯光下,徐君彦望着他,轻声说:“我什么都可以。”
  门关了。
  徐君彦记不得梁恩有多久没这么对他笑了,好像自从那天他表白以后,梁恩就没再对他笑过。
  梁恩长得好看,笑起来时也很可爱,单纯又干净。
  他家里也很温馨,柜子上摆着全家福,墙上挂着兔子挂画,门上贴着福,很有家庭氛围感。
  其实不难看出来,梁恩的性格和家里环境脱不开关系。
  他脱掉外套和拖鞋,把脚踩在炕上。上面微烫,正好缓解他冻麻的手脚。
  他从广东飞机转高铁回来,一路上没怎么歇息,也确实很饿。
  梁恩很快就回来了。
  徐君彦原本以为这么短的时间他会简单准备一点东西,但是,他端来了一整只烤鸭和一堆熟食鸭货。
  梁恩把地桌放好,说:“我妈平时闲着的时候会烤鸭、卤鸭货来卖,这锅刚出来,还热着,很好吃。”
  其实是因为毛豆和宰相很喜欢吃这些,梁妈特意准备的。
  除了那些鸭货摆了一桌子,还有豆子焖的米饭还有炒的酸菜。
  梁恩把低度的果酒拿到炕上暖着,说:“吃吧,明天就能吃猪肉了。”
  徐君彦应了声,活动了下发麻的手,准备过去,目光忽然落在窗上。
  梁恩转抬头看他,听徐君彦说道:“那里有一头小牛。”
  梁恩握着筷子转身,窗外果然有一头小花牛,正好奇地盯着屋里看。
  梁恩弯起眼睛:“它是前几天刚生下来的,有一百二十斤。”
  徐君彦穿好拖鞋,走到窗边:“刚生下来就有这么大吗?”
  梁恩:“它就是西门塔尔牛和本地黄牛杂交出的一代小牛犊,体积会大一点。”
  “那……”徐君彦低低说:“母体应该会很痛苦吧?”
  梁恩一愣,望向他的背影。
  窗外纯黑的夜色下,无忧无虑的小牛犊好奇地用那双纯净的大眼睛观察着人类,窗上映着男生修长挺拔的影子,梁恩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
  他没有想过,徐君彦能够想到这一个问题。
  梁恩低头说:“是会很痛,也很苦。”
  梁爸是半个小时以后回来的,他忙了一天,没吃饭,正好赶上。
  他和徐君彦聊得倒是很投机,一坐就坐了一个多钟头。
  但也实在是累,吃完就回去休息了。
 
 
第528章 南北考拉
  梁恩家很大,两个房间两个厨房加一个客厅,洗手间也很敞亮,里边有淋浴和热水器,很方便。
  徐君彦知道要在这里住一夜,带了一套衣服和一身睡衣。
  从洗手间里洗澡出来,他觉得脸被蒸得发红。
  虽然是低度数酒,但是喝多了还是容易醉。
  九点多,邻居早都回去了,梁恩爸妈的房门关着,里边灯也关了,底下缝隙光线变换,看起来是在看电视。
  推开梁恩的房间,窗帘已经拉好,桌子收拾干净了,炕上铺了两个被子,底下的橙色褥子从东到西,竟然是按着炕的大小做的。
  这里比学校的床要宽敞太多。
  梁恩喝多了,发晕,但精神有点亢奋,从炕上坐起来,拍拍身边的位置,对门口的徐君彦说:“广东人,过来。”
  徐君彦反应有点迟钝,看他两秒,乖乖走过去,脱了鞋,坐到他身边。
  被子里已经热了,干燥舒服,有点洗衣粉的香味。
  “我们来聊聊,”梁恩盘腿坐着,怀里抱着枕头,指使道:“坐好。”
  徐君彦乖乖坐直,无辜又清澈的眸子里含着浅笑,观察着梁恩的举动。
  “你……”梁恩歪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君彦低低说:“今天。”
  屋子里安安静静,这里没有噪音污染和光污染,室外温度达到了零下二十几度,屋里只穿着短袖都有些热。
  徐君彦脸发烧,一半是因为喝酒的原因,另一半是因为炕烫。
  他抓起那条看起来很喜庆的大红花被子,拿着个被角抱住,望着梁恩,轻轻扬起唇,眼底的笑意也泄露了出来,软又干净。
  梁恩望着他眼底的阴影,小声说:“没睡觉啊?”
  “嗯,”徐君彦弯着唇看他,说:“但我不困。”
  梁恩弯弯眼睛,说:“早知道你来,我就去偷一颗蛋给你吃。”
  徐君彦问:“是鸵鸟的蛋吗?”
  梁恩点头,靠在墙上,舒展长腿,跟他说:“我姥姥姥爷养鸵鸟,有十几只,明天带你去看。”
  徐君彦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说:“好。”
  梁恩心情很好,又说:“明天带你去山上看牛。”
  徐君彦说:“好。”
  梁恩侧头看他,说:“英语寒假作业帮我写完。”
  徐君彦:“好。”
  梁恩笑起来,手欠地伸手去捏徐君彦的脸。
  徐君彦脸很白,皮肤好,显得很嫩,喝了酒其实也不怎么上脸,只是眼神看起来有点晕和呆。
  被捏住脸,他欠身靠前,那张乖巧帅气的脸凑到梁恩的面前。
  眼前的光线被他遮挡,两个人离得那么近,那些矛盾和冷战的场面就又涌了上来。
  “看到你在广东的朋友圈了,”梁恩的声音在屋子里很轻很轻,像悄悄话:“想和你说话,没好意思。”
  徐君彦垂眸看着他,没说话。
  梁恩轻轻说:“就觉得,你跟我表白以后,我们两个做不成朋友了。”
  手上的触感良好,微烫,他捏着男生的脸颊,没松手。
  男生呼吸清浅、安稳。
  那样的沉默里,唇上忽然一烫。
  梁恩下意识就松了手。
  男生带着薄荷气味的唇轻轻贴上了他的唇。
  梁恩瞪大眼睛看他,那个吻一触即分,徐君彦微微向后。
  剧烈的心跳鼓动着耳膜,梁恩觉得自己热得太厉害,连脸皮都发麻。
  脑袋发懵,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偷偷抽了口气,低头揉了把自己的脸,没有说话。
  他忘了刚刚自己在说什么了。
  玉色地板反射着温润的光,屋子里静悄悄的。
  几秒后,宰相的视频打破了沉默。
  梁恩快速摸过手机,点了接通。
  宰相带笑的声音传出来:“我家里有事去不了,徐君彦跟你说了吧?”
  梁恩:“啊……嗯。”
  宰相忽然凑近屏幕,左看右看:“毛豆和徐君彦在那儿?”
  梁恩眼睛落在手机上:“毛豆拉肚子,拉虚脱了。”
  宰相一阵大笑。
  梁恩没说徐君彦,宰相也没再问,和梁恩说起了恋爱日常。
  整个过程堪称滔滔不绝。
  梁恩一开始还觉得气氛很不自在,慢慢被宰相弄麻了,没感情地听他秀恩爱。
  余光里,徐君彦靠着墙,低着头似乎在等待。
  十几分钟后,徐君彦扯过枕头,放在他身边,靠墙的位置,然后躺下,被子盖着一条腿。
  梁恩有些走神,他觉得徐君彦的腿长得不符合人体力学。
  半个小时后,宰相仍意犹未尽,还喝了口水润喉,梁恩打断了他:“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宰相哼了声,说:“你嫉妒。”
  梁恩:“给对象写作业怎么会觉得幸福?写作业本来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宰相:“你不懂。”
  梁恩:“她不就一个小时没理你吗?你自己没事做吗?非要胡思乱想,我查了,市里没地震,姚娜娜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宰相:“说了你不懂。”
  梁恩是真不明白,甚至都忘了身边还有个人,他吐槽着宰相的一切离谱行为:“亲嘴怎么会呼吸不过来呢?你没有嘴还没有鼻子吗?”
  宰相:“你去问徐君彦啊。”
  梁恩一愣,下意识住了嘴,心脏也高高悬了起来,他觉得宰相知道了什么,有点心虚。
  可下一秒,宰相说:“她回消息了,开心~我们双排去了~”
  梁恩:“……”
  视频被无情挂断。
  梁恩愣了一会儿,没回过神来,屋里仍很静,转头看徐君彦,他轻闭着眼睛,不知睡没睡着。
  梁恩放下手机,爬到炕边上,按了关灯。
  房间里一片漆黑。
  他往回爬,爬到一半,碰到一条腿。
  漆黑里,梁恩锐利地眯起眼睛,抬腿跨坐上男生的腰,男生抬起手,被梁恩分别压在身侧。
  “你胆子很大啊?”梁恩压在徐君彦身上,俯下身去。
  天黑看不清人,唇擦着微烫的脸颊,贴到徐君彦的耳侧:“敢亲本王?受死吧!”
  徐君彦:“……”
  握着他手腕的手下一秒挪到了他的腋窝,徐君彦闷笑,伸手去挡,梁恩另一只手去挠他的肚子。
  徐君彦是肚子更加敏感,被特意碰着,越笑越厉害,喘息着断断续续叫他,语气仍是乖的:“梁……梁恩,别闹了……”
  梁恩“哼”了声,灵活的手不断在他身上乱挠,说:“叫爸爸。”
  徐君彦不叫。
  他一直挣扎,把梁恩也弄得气喘吁吁,力气也小了,他说:“今天不叫就别想睡觉。”
  徐君彦躺在枕头上,大口喘着气,看上去笑得有点麻木和痛苦了。
  梁恩动作停下,隔着夜色看他。
  “不和你一般见识,”他嘀咕道:“睡觉。”
  然后,他感觉徐君彦缓缓曲起了腿。
  准备爬下去时,整个人忽然一阵晃动,躺在了被子上。
  徐君彦半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情况反过来了。
  梁恩怕痒,立刻紧张起来,低低警告:“不许挠痒痒。”
  徐君彦仍在低喘,低头看他。
  “我……”徐君彦抿唇,轻轻地说:“宰相说的都是真的。”
  梁恩眼眸微颤。
  男生修长的腿压在梁恩的腿上,身体的热度隔着柔软的睡衣传过来,触碰的位置,有种虚幻的痒。
  呼吸渐渐放轻,拘谨刻意的收敛过后,变成了浅浅鼻息。
  梁恩摊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虚虚按住了徐君彦的后颈。
  “就今晚,”梁恩指尖微颤,喉结轻微滚动,小声说:“明天全部忘掉。”
  唇轻轻贴在了一起。
  最初梁恩想,宰相是骗人的,明明只是贴到了很软很热的东西,没什么特别。
  几秒钟后,徐君彦微微启唇,潮热的呼吸触碰到了梁恩的唇缝。他像小猪吃泥巴那样,一下、又一下,拱自己的唇。
  梁恩想到那副场景,实在很想笑,那时候,他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慢慢麻痹,酥化,掌心起了细汗。
  他无意识微微启开牙齿,然后,陌生的气息闯了进来,他开始呼吸不畅,难以稳定在一个自己觉得安稳的状态,他开始挣扎,侧过脸,避开徐君彦的唇。
  剧烈不稳的呼吸声在夜色中显得太过明显。
  徐君彦也微微气喘,只是几下,然后重新吻住他的唇。
  徐君彦的吻乖又温柔,和他的人一样,不急不躁,只有鼻息微重。
  梁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相缠的时候,望着漆黑的夜色,恍恍惚惚想着,他在和徐君彦亲嘴。
  那个新同学,那天新同学走进班级,他应该是全班第一个看到的,好一会儿挪不开眼。
  高挑挺拔,沉稳帅气,他走上讲台,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他身上,不只是好奇,还有惊艳。
  那时候,他那么陌生,现在,他在自己家里,投入地和自己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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