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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蜜谋已久(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6 07:46:46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两个人也不怕这样胆大奔放的举动惹别人非议,反正他俩的那些事儿真真假假的都传了十几年,也不差现在这点儿。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主要还是看楚昭玉,他是真的觉得无所谓:他正年轻,有激情有活力,又刚谈恋爱,哪怕不做那档子事儿,每天抱着林予琢睡去也早已成为他必不可少的习惯。
  但岁月静好的安逸生活,终究是被打断了。
  这天,林予琢来了侯府后,一脸凝重地告知他:“今天北疆传来急报,前日北狄突袭塞城一带,塞城和周边七个郡县皆已失守。下午官家召集我和几个武将入宫,下旨让我们带兵,即日便奔赴北疆与北狄正式开战。”
  “也就是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对不起。”
  说完,他垂下眸,心情十分复杂。
  楚昭玉听得有点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犹疑道:“和齐齐哈赤的死有关,对吗?”
  “也不能说关系很大。”
  林予琢看向他,解释道:“十五年前,北狄入侵大晋边境,欲夺取东南中原之地,双方交战整整两年,最后北狄被重创败退,只好签订停战协议,但实际上仍不甘心。如今经过十几年的休整,国势竟恢复的差不多了,甚至早就将探子打入京城内部。齐齐哈赤的死,最多只是一个导火索,北狄意识到他们的野心已经暴露,于是顺水推舟,趁着秋收季南下突袭,欲卷土重来。”
  “这次不光是我和朝中几个武将从京城出发,就连我父亲,本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接到消息后也直接带兵又北上返还。”
  楚昭玉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战争的事情对他来说,一向是既残酷又遥远,他本来永远都不需要考虑这些事情,反正有那么多文臣武官都在前面挡着。
  但如今,他却不得不正视它了。
  或许是因为他成长了,有了成熟的心性。又或许只是因为林予琢——他的爱人,是这个国家的将军。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见了自己艰涩的声音:
  “所以,你……什么时候走?”
  圣旨上的命令是让林予琢等人三日后便出发。
  将事情都告诉楚昭玉的那个晚上,林予琢便没再陪他,马不停蹄地就去兵部报道。
  战事紧急,接下来的三天,他便一直在兵部和军营间两点一线来回跑,连将军府都没怎么回,更别说去见楚昭玉,他已经整整三天没看着人了。
  就在离京的前一天晚上,他终于得空回到府里。打点好自己的行装后,正打算去侯府和心上人做道别,就听见碧荷来报,说是小世子直接找他来了。
  林予琢一惊,刚走到门口,还没踏出去,就见着一个明黄的身影扑了过来。
  他轻轻一接,把思念多日的人圈进怀里。
  楚昭玉似没有任何情绪,声音淡的出人意料的平静。
  “我来送送你。”
  烛影摇晃,帘幔微动,满月光辉落入朱窗,将床上的一对紧紧相缠的身影镀上银白的冷。
  楚昭玉再一次发出难耐的呻吟,扬起好看的颈子,缠在男人腰侧的双腿又收紧了几分。
  林予琢咬着牙,不说一句话,身下用力冲刺着。只有额角沁出的汗滴和喉间抑不住的喘息昭示着他此刻有多疯狂。
  一场沉默无言的性爱在这一方狭小天地无声无息地进行着,身体的热度是炙烫的,但沉溺在这场情事里的人,心却始终如坠冰窖。
  直到最后释放出来,两个人才缓缓回神,试图抓住那一闪而逝细微的满足将整份空虚填满。
  林予琢撩开身下人额前汗湿的碎发,语气一如往常的温柔:“要沐浴吗?”
  楚昭玉不回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对方也就这么回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眼睛有点酸,想眨下眼,却带起一串泪珠。
  林予琢看他落泪,慌乱起来,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明明是关心的话语,楚昭玉却哭的更凶了。
  他埋到男人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极了:
  “我,我不要沐浴……我要你,我只要你……”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走,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要再留我一个人孤身赴险……
  他很想问出来。但他又知道,这些问题本身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于国于己,他爱的这个人,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原则。
  林予琢心里一片酸涩,他怎会不知道楚昭玉在想什么,但他给不出任何答复,只能勉强撑起一丝笑意,佯装打趣道:
  “就那么贪吃?还要?”
  楚昭玉还是伤心地哭着,但两条腿主动分得更开了,打着哭嗝:
  “给我,我要……”
  “好,都给你。”
  林予琢闭上眼,将眼底的悲悯全部藏起。再度睁眼时,他重又加快身下动作,抱着人就是一顿激烈的操干。
  这一次,他失去了以往的风度和温柔,像极了一只穷途末路的野兽,彻底放肆。
  楚昭玉艰难地承受着他的一切,后穴的力道仿佛要把他干穿,他却只是咬着牙,不肯喊一句疼。
  一个不停索取,一个疯狂给予。仿佛只有在这一场堪称暴虐的性爱中,他们才能抓住眼前的人,在对方的骨血里深深烙下自己的印记。
  楚昭玉已经记不清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他只记得到了最后,两条腿已经合不上了,腿根打着颤,肌肉收缩着连带着身后那个小口都极其疼痛,却还是努力闭合着,不肯让一滴精液流出。
  他委屈,他想哭,他想撒娇,他想当着男人的面使劲发一通脾气再让他好好哄哄自己。
  他醒了,床边是冷的。
  作者有话说:
  这里简单说明一下,之前予崽去南疆就是很普通的戍守,没啥战事,就相当于朝廷派他过去慰问。但这次是要真的去打仗了,而且从十五年前的记录来看,和北狄的战争肯定会很惨烈,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所以能不能活着回来是一个未知数。
  齐齐哈赤就是那个黑衣人。
 
 
第十九章 琢玉
  九月,天高露浓,秋风渐深,摧折了枝桠后的秋蝉,徒留满地碎金零落成泥。
  永安侯府后花园里,芍药捧着一件织锦披风,正欲悄悄上前,给石桌旁呆坐已久的人披上。
  那人似是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突然开口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少女脚步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担忧,随即又恢复恭敬的神态,熟练地为他系上披风,回道:
  “爷,今天是廿八了。”
  “是么……”
  楚昭玉垂眸看着胸前那道漂亮的领结,喃喃道:“已经一个半月了啊。”
  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自言自语,芍药在一旁低着头,没有答话。
  良久,直到裹着凛冽寒意的风刺入骨体时,芍药才踌躇着说道:“爷,咱们回屋吧?”
  并不是她的错觉,自从林小将军离开后,世子越来越消沉,身体状况也大不如以前。可偏偏御医又诊不出个具体毛病,只说或是忧思过度所致。
  这才刚分开多久啊?她想,要是林小将军过个三年五载的才能回来,那世子岂不是……
  唉,就怪那林小将军都走了一个半月,寄过去的书信一封也没回,更别说主动来信了。要不是京中频频传来前线捷报,那真的是一点消息也无。
  看他没动静,芍药正要再劝,就听见一道极弱极低的声音:“好,回屋。”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听见了芍药的心思,这边两人刚回到卧房里,鸢尾就满脸喜色地跑进来,一边挥舞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大声喊着:
  “爷!北疆来信了!是林小将军的信!”
  “快给我!”
  楚昭玉“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接过信打开来,脸上露出一个多月来的第一次笑容。
  ——
  “昭昭吾爱:
  展信佳。别后月余,殊深驰系。卿几多问候,手书皆收悉多日,奈前方战急,吾于军中夙夜栖遑,无暇以复。适塞城为复矣,今兹略闲,率写数语。
  北疆严寒,多不毛之地,贼狄狡劣诡谲,战时多艰出于吾料。然,每及思卿之言貌与昔日点滴,亦觉难者皆常也……日来寒冬将至,卿当珍重。吾均好,勿念。
  夫予琢谨启。天元二十六年九月廿五江州亥时。”
  ——
  寥寥几句,无多赘述,却让楚昭玉那颗沉寂一个多月的心又热烈地跳动起来。
  “这人那么久不给我写信,一写就自称<夫>,也忒不要脸了些。”
  他嘴上万分嫌弃,眼底的笑意却是要溢出来,任谁见了都能看出小世子现在心情非常愉悦。
  他招手吩咐鸢尾取了纸笔来,笔走龙蛇回好几页纸。等把它们装好到信封里时,想了想,又从怀里摸了块玉佩出来也一齐封了进去,这才把东西交给楚祥,让他赶紧送到驿站去。
  等所有事情都办好以后,楚昭玉心满意足地躺回榻上,望着窗外出神。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芍药,小雪是不是要到了?”
  林予琢收到楚昭玉的回信时正在换药。
  他急急忙忙让副将把信呈上来,咬着封口处单手就把信取了出来,一字一句细细看过去,唇角不断上扬。
  “嘶!你轻点啊!”
  一阵剧烈的疼痛把他从书信中拉了出来,林予琢笑骂道:“去去去,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才故意对我下重手。好你个江信然,看不出你还是个小心眼。”
  正在给他左肩上药的江大夫白了他一眼,冷笑道:“是某人被爱情冲昏头脑,看到封信就乐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嗐,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林予琢看看自己被缠的肿了一圈的肩膀,问道:“你确定不会留疤吧?你也知道,我家那个一看我受伤就哭的不行,要是回去后被他看到我身上有伤我怕不是得哄上三天三夜……”
  “不!会!留!疤!的!”
  江信然受不了他一提起心上人就聒噪的像只母鸡,咬牙切齿地打断他。他实在想不通,从前那个高傲冷淡的至交好友去哪了,是被眼前这个傻狗吃了吗?
  林予琢笑嘻嘻地拍拍他:“嗯嗯,信你!江神医的医术哪还有不让人放心的!”
  “……”
  骗子!你刚刚明明就很怀疑!
  江信然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再理他,拎着药箱就出了房门。
  林予琢也不管他,捧着那几页纸来来回回又看了好几遍。
  信上没什么重要内容,甚至有一多半都是楚昭玉在骂他,但他就是看着心里欢喜,眼前仿佛都浮现出小猫儿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将信纸仔细叠好,准备塞回信封里和之前那些书信放到一处,却在拿起信封时发觉沉甸甸的,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他一掏,就掏出一块温润无瑕的暖玉佩。
  不同于之前的风信花,这枚玉佩上雕刻的,是一个人。
  刻的是他。
  落眉入眼,自神到情,细致入微,就连下颌仰起的角度都是他的习惯。
  林予琢缓缓闭上双眼,将玉佩紧紧贴着胸口。
  琢之为玉,入骨却尽是相思。
  楚昭玉最近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让楚顺通知他手底下几个大掌柜的和总管事,到自己这开了个会。
  人到齐了,楚昭玉单刀直入:“已经入冬了,我准备在京城和江州、青州一带,筹备能用的物资,给北疆前线送去。你们看看,这事怎么个操作?”
  几个掌柜的和管事当场傻眼,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幻听。
  虽然大晋国土丰饶、国库充实,前方战事对国家整体影响并不算太大,但北疆流民南下再加上官家调用物资,内地生活水平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下降,现在的生意并没有开战前那么好做。如果这仗要打上好几年,那损耗只会更大。而现在,世子说要再以个人名义筹备物资,那真的就是不考虑后路了。
  众人慌乱,纷纷劝楚昭玉再做考虑。
  楚昭玉眉头紧皱,反问道:“现在不帮着前线作战,等北狄真打过来了你又上哪开门做生意去?”
  “可是北狄也根本打不过来啊,我们都捐出去了,同行那肯定要……”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
  楚昭玉一拍桌子,语气十分暴躁:“你们搞清楚,本世子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教我做决定的!再说了,这些都是我的产业,就算真到了破产倒闭的那一天也是我来受着,用不着你们赔钱!”
  地上的人都被他吓得大气不敢出。
  唉算了算了,比起敌人和破产,还是这位祖宗的脾气更让人受不起。想通了就是,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产业,说白了他们也就是帮着打工的。
  最后,几个大掌柜的由总管事牵头,成立了一个临时筹备组,商定具体计划后领了自己那份活就开始忙起来。这说到底是一项复杂的工程,需要联系各地方的分铺将物资集中起来再想办法运过去,同时储存在钱庄里的闲置资金也都要调用起来补充采买。
  这一下,真的是将能用的都砸进去了。
  当然,楚昭玉也不是个傻的。
  他又派人将京城商会会长请了过来,跟他说完自己的计划后,半是利诱半是胁迫道:“李会长,虽说朝廷这次没有向民间富商征集物资款项,但我们也清楚,那是官家仁慈,先顶着国库用,不想给老百姓添负担。但我们身为大晋子民,到了这时候不该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吗?我想等之后前方打了胜仗,论功行赏时,定不会忘了同行们的这份功劳。”
  “当然,我也不在意这些,我想要的永安侯府和镇国将军府都给足了,但是您要想清楚了,对于其他同行来说,这地位的提升可是来之不易的机会啊。”
  李会长擦了擦头上的汗,心想这红脸白脸都让唱了,我有说不的机会吗?连镇国将军府都搬出来了,这还没过门呢就已经这么任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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