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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蜜谋已久(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6 07:46:46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鸢尾为他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始终垂着头不敢看他。
  天知道她在世子脱下来的外衫上看到那些不明液体时有多震惊。但她也不敢声张,只能偷偷藏起来当做不知道。
  她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眼神里暴露出什么奇怪的求知欲。
  “扶我起来。”
  楚昭玉强忍着羞耻清理过身体,又吃了点东西后,这才等来了萧淮。
  萧淮一进屋就抬袖做掩面哭泣状:“我对不起你啊兄弟,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
  楚昭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说人话。”
  “咳咳,抱歉。”
  萧淮尴尬地结束他劣质的表演,总算认真道:“唉,是这样的。喂给白虎的药出了差错,软骨散换成了消食粉。”
  “???”
  所以那白虎不仅没有失去气力,还饿的兽性大发?
  “这也能搞错的吗?林予琢差点就没命了啊!”
  楚昭玉气极,甚至忘记那白虎当时第一个扑向的是自己。
  “抱歉,实在是抱歉。”萧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都怪我,想一出是一出,硬要拿它做彩头。给白虎喂药的那个本是王府里一老管家的儿子,平日里就没个着调的,顾着他爹的面子才一直留着他。没想到这次办出这么个糊涂事,害的兄弟吃了不少苦。你放心,等回去后我就把他送到侯府上任凭你处置。”
  楚昭玉摆摆手,冷冷道:“打一顿发卖了就是,别来烦我。”
  “好好好,都听兄弟的。”萧淮看他虚弱,也不再多待,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任何需求都差人跟我说就行了。这次费用都我来出。”
  “行了哈,我馋你那点银子吗?滚滚滚,让我歇会儿。”
  楚昭玉把人赶走,耳根终于重获清净。
  但不多时,楚祥又来报:“世子爷,林小将军来了,说要见您。”
  楚昭玉刚刚平复下的火气“腾”地又起来了:“不见!让他滚!”
  楚祥被他吼得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应了声“是”就往外退,结果还没跨出门槛又被叫住。
  “等下!你让他进来。”
  林予琢一脸平静地站在院子门口,内心却十分忐忑。其实他也没想好见着人以后说什么好,又思忖着现在回去找根狼牙棒负荆请罪还来不来得及。
  楚祥小步跑过来喊他进屋去,又善良地提醒了一句:“林二公子,我家世子心情有些不太好。”
  “嗯。”心情不好正常,这要是心情能好那才是有鬼了。
  林予琢进了屋,屋内闲杂人等都早已退下,只剩楚昭玉一个人坐在桌边,小口地吃着甜羹。
  楚昭玉也不理他,就让人在旁边这么站着。
  林予琢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刚沐浴过的楚昭玉披了一件茶色禅衣,柔顺的长发松松拢在身后,只在发尾处绑了一圈。低着头吃东西的样子优雅又可爱,垂下来的眼睫轻轻地扑扇着,像是挠在人的心尖儿上,泛着痒。
  那吃人般的目光就黏在自己身上,楚昭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终是率先败下阵来。
  他放下碗勺,淡淡道:“你有什么事?”
  林予琢想过他会大发脾气,却没想到他会这样不带丝毫感情般冷淡,一时间竟有点慌张。
  “对不起。”
  酝酿许久的第一句话脱口而出,十分熟练。
  楚昭玉依旧冷眼旁观,由着他说。
  林予琢看着他冷淡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点发涩。顿了顿,又接着道:
  “对不起,今天是我得意忘形了……我不该这么过分。”
  “上次在将军府也是我的错,是我口是心非,口不择言,说了那些混账话。”
  “昭昭,你,能不能……”
  “说完了?”
  楚昭玉突然打断他:“说完了就回去吧。”
  他站起身,径直就要往里间去。
  林予琢一时想不通刚刚那番话有哪里不对,看他要走,急得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等下,我还……”
  几步之间,大脑迅速运转,蓦地捕捉到记忆里一丝细小的信息。
  “是一年前的那件事吗?”
  楚昭玉倏地停了脚步,背对着他。
  林予琢瞬间确定这就是问题关键所在,松了口气,顺着说下去:
  “一年前那事的确是我太冲动了。我、我就是那天听到你说看到我和很多世家小姐来往,我心里实在堵得慌,又有点在气头上才会不管不顾去侯府拦你……”
  “亲你那一下,我确实是存了些报复的心思,也是我欲念私心作祟。我那时马上要去南疆了,我怕再回来时你会更疏远我。”
  “其实我心里也很慌,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就直接跑了,是我敢做不敢当……”
  “但在南疆一年,我真的很想你,回京后我是打算第一时间就去看你的,但检巡司的职务交接比我预想的繁琐太多,那半个月每天下值都已经是深夜,就不好再打扰你。”
  “我一直想找个正当机会和你说清楚的,却不料出了上次那事。后面再说喜欢的话,听起来可能就有些可笑。我想,这是不是就是你那天那么生气的原因。”
  “但是,就算说出来有些晚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趁人之危,不是故意捉弄,就是单纯地,喜欢你。”
  林予琢一口气把心里那点想法全说出来了,紧张地盯着楚昭玉的背影。
  那背影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倏然,他听到一声轻笑。
  “呆子。”
  楚昭玉转过身来,嘴角上扬,眼底漾着得逞的笑意。
  林予琢何时见过(穿着衣服的)小世子这般暖风和融的态度,当场愣住。直到楚昭玉反手握住被抓着袖子的那只手腕,他才反应过来,轻轻一拽,就将人拽进怀里。
  他环上那道纤细的身形,开口轻声试探:
  “昭昭?”
  “嗯。”
  一声应答让林予琢恍如仙遇。
  他闭上眼,深吸着后颈散发的茉莉清香,试图抓住这份真实。
  楚昭玉却又突然推开他,在他顿显慌乱的眼神中,漫不经心地调笑道:
  “喜欢我?”
  林予琢疯狂点头。
  “可我记得,某人说过,不和笨小孩玩。”
  小世子一脸“你也有今天”的表情。
  猝不及防被翻黑历史的林小将军:“……”
  “我说错了!是我不懂事!我才是最笨的那一个!还望世子不计前嫌,肯原谅我这等蠢人。”
  林予琢诚恳承认错误,顺便给自己铺了个路。
  脸面?那是什么东西?能有媳妇香?
  “少来这套。”
  楚昭玉早就料到他有这么一出,继续算账:
  “以前你做的缺德事可多着了。不说那些小的,就单拎那几件恶心的。七岁那年我换洗衣服里的癞蛤蟆是你塞的吧?十岁时我跑遍后山才抓到的最大的那两只蛐蛐也是你放走的吧?还有那次,你把我课上传的纸条交给夫子,害得我抄了一晚的词赋,我跟你讲我这辈子就没写过那么多字!”
  林予琢哭笑不得,这些混账事确实是他做的不错,但每次也都是这小混蛋挑衅在先,他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不过早知道会有今天,林小将军就是被他骑到头上,也绝不还击一下下。
  小世子越说越气,并大有说到明天天亮的势头。
  他受不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直接就覆了上去,将人还未说出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然后又抢在小世子发火之前道歉。
  “抱歉,以前那么欺负你,是我混账。但我也是真的很开心,从很久以前开始,每一个鲜活的记忆点,都有你的身影。”
  突如其来的情话把小世子酸的牙疼:“啧,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那些喜欢但又不敢说,只好以成天捉弄小姑娘来获得关注的毛头小子。”
  这种小屁孩他可见得太多了,就侯府后街上那李家男娃,可就逮着劲儿成天欺负他的小青梅,天生一个孤家寡人的料。
  “呃,这倒也不是……”
  小世子狠狠刮来一记眼刀。
  “……就是只有你对我来说是最独特的。”
  刚要说出口的话在嘴边拐了个弯又咽了回去,林小将军心虚地斟酌着用辞。
  “你也知道,我大哥他不爱武学,只沉迷舞文弄墨,子承父业的重担就落到我头上了。我从小就被逼着练武,稍微大点后,我大哥又拉着我非要给我进行文学熏陶。所以,我的人生本来应该是挺无趣的。”
  “但是你就这么闯进来了。虽然一开始是挺麻烦的,但是,我逐渐喜欢上这种麻烦的感觉。只有和你闹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也是一个普普通通、能轻易被扰乱心绪、鲜活的人。”
  “要说认清自己的心意——”
  林予琢又将他拉进怀里,让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
  “就是三年前,你把我御苑围猎的猎物全都放跑,然后我气得把你锁在太学院柴房两个时辰那次吧。”
  “我把你放出来时,你就像现在这样挂在我身上,哭得好惨。”
  “但我心里却没了丁点儿报复成功的快感,就只想把你抱回家,好好哄一哄。后来我才意识到,那就是喜欢。”
  楚昭玉听着他这一番剖白,震惊不已,原来这厮从三年前就觊觎自己了?
  但不提小黑屋的事还好,一提起来,小世子又炸了。
  “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真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你。”
  林予琢不说话,只是把人吻了又吻,亲了又亲,直教那张白嫩的小脸熟成了一个桃儿,再说不出一句埋怨的话来。
  他将他此生最痴求的绮念拥入怀中,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楚昭玉,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一片沉默。
  林予琢那颗炙热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就当他以为不会再得到回应的时候,一只调皮的小猫儿仰头亲了口他的下巴。
  “好呀。”
  眼前的人笑得弯了眉眼,这眼中有朦胧月色,有漫天星辰,有清风仲夏。
  还有一个,满满的他。
  作者有话说:
  让俺看看是谁还是单身?
  哦,崽崽不是,我也不是(
 
 
第十三章 七夕
  自那日从鸣翠山回去后,林予琢依然雷打不动地一到傍晚下了值就往永安侯府跑,只不过不再像前些日子只能干坐在前厅里喝茶了,而是被直接请到世子的小院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顺便还能吃顿晚饭。
  所以当楚倾卿和楚思宁在后院里碰到林予琢时,着实惊讶了一番,等到晚间人走了才赶紧跑去问清是个什么情况。
  “唔,我和他在一起了啊。”楚昭玉正慢工细致地雕着一块玉,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虽说两人之前已经从鸢尾和楚祥那里了解到在鸣翠山发生的事,但骤然听他这么一承认,还是有不小的震惊。
  姐弟俩心里不约而同都变得酸溜溜的:林予琢是真的狗,就这么容易把自家单纯的大哥骗到手了。
  楚昭玉还不知道他俩人正怎么腹诽自己的新晋男友,炫耀似的提着手里玉佩,挑眉道:“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
  如果他俩没看错的话,这玉佩被雕成了一朵镂空的风信花。
  在大晋朝,风信花有一层特别的涵义,寓意为“生生世世永恒之爱”,因而常被青年男女采摘赠送表达爱意。
  “哥,你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楚倾卿还是觉得这事有点魔幻。
  楚昭玉收回玉佩,笑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
  行吧,天要下雨,兄要嫁人,随他去吧。
  相比之下,永安侯和侯夫人对自家长子和镇国将军府的小公子在一起的事情的接受情况就坦然多了。开明的父母一致表示:孩子从小就身孱体弱,这一生只要能平安喜乐就好,其他的他们也不多管了。
  另一边,林予琢也向家人坦诚布公。林夫人和大哥林洲桓虽然有些吃惊,但听完后也都表示支持。林将军还戍守在大晋与羌国的边境没回来,林予琢对父亲的态度有些担忧,但林夫人安慰他不用担心,这不还有她呢。
  林小将军回想起那些年林老将军进不了卧房的数个日夜,很快,最后一点顾虑也烟消云散。
  转眼间,就到了这一年七夕。
  大晋人民喜热闹,皇室也不例外,逢年过节就在宫里设宴,有身份的大臣和亲眷都可以前往。就连七夕节,也要办一个“花灯宴”,邀请年轻的臣子和大臣家中适龄的儿女前来赴宴。
  一是为了给皇室子弟挑选合适的伴偶,另一方面也提供了世家之间联姻的渠道,因此花灯宴一向非常热闹。
  楚倾卿和楚思宁在前厅等着换装打扮的大哥,二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读取到了“恋爱中的男人就是麻烦”的默契。
  但当楚昭玉从后面绕出来时,两人皆是呼吸一滞。
  眼前的少年,面容明艳,神采张扬,绯衣似火,束着高高马尾,于眉心一点朱砂,轻启含笑间便生万种风情。
  至纯如此,妖冶如此。
  楚思宁咽了咽口水,磕绊道:“大哥,你这是要去成亲?”
  楚昭玉从腰间抽出一柄玉骨折扇,敲上他的脑袋,笑道:“是你大哥天生丽质。行了,快走吧。”
  一旁已经看傻被自家小弟拉走的楚倾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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