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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他蜜谋已久(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5-03-16 07:46:46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左颊被罡风划出一道深痕,黑衣人快速侧身向右后方退步躲过他的攻击,又举起匕首再向林予琢右臂刺去。
  月光在匕首表面凝出一道冰冷的寒意,林予琢几次险险避过锋利的刀锋,后背已是汗湿一片。
  他深感再不突破只会没完没了,趁着黑衣人逐渐疲惫之时,抬腿扫过,扬起地面尘土迷了他的眼。然后又闪现到黑衣人背后,右手掐住他的后颈,左掌在其左腹痛击一道。
  黑衣人大声呼痛,身体一倾匕首松落。林予琢顺势接住,左手绕到黑衣人身前,毫不犹豫就刺入他的心脏!
  被刺中的人僵硬地转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球仿佛要掉出来般骇人。
  林予琢抽出匕首,黑衣人已经血流满身。他被身体重量坠着生生往前踉跄几步,却没倒下。正当林予琢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打算再上前补刀,那黑衣人突然转身扑了上来,竟又是瞬间抽出一把匕首,刺向林予琢的心脏!
  急剧的疼痛在心口炸开,那黑衣人阴恻恻地笑了:“你以为我就一把刀吗?”
  “你找死!”
  林予琢双眸充血,额头青筋暴起,将黑衣人从身上狂暴拽起,对着他的脖子就是深狠一刀。
  黑衣人应声倒地,肿大的眼珠半挂在眼眶外,死不瞑目,但脸上残留的阴狠诡谲的笑昭示着他在死前成功拉一人陪葬是多么开心。
  终于将人解决掉,林予琢用尽全身力气,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巷外挪去。
  脚下有如千钧之重,但他不能倒下,昭昭还在等他。
  但等走到巷口的时候,他却是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顺着墙角缓缓跌落。
  眼皮很沉很重,他觉得再也没力气去支撑。
  只不过在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他好像看到了楚昭玉。
  真好,死之前最后一眼是你,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林予琢——!!!”
  撕心裂肺的呐喊响彻在京城上空,楚昭玉只觉魂魄瞬间被抽了去,四肢百骸冰凉彻骨。
  他不顾身后带来的那些人,跌跌撞撞跑过去,“砰”地一声跪在他身边,面色苍白到极点,眼泪就如泄洪似的噼里啪啦打在在怀里人的血衣上。
  “林予琢,林予琢,你睁眼看看我……你看看我……”
  他呓语一般地唤着怀里的爱人,却再也惊不起任何动静。
  入手是一片黏腻腥气的血迹,楚昭玉看清了那把插在心口处的银柄匕首。
  他只觉得那匕首仿佛也插在了他的胸口上,心脏狠狠地绞痛着。
  每一点痛楚都被无限放大,剜心彻骨。呼吸越来越困难,楚昭玉终是“噗”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没死,死不了。
  打戏凑合着看吧呜呜呜都是我跟我自个儿比划出来的。
 
 
第十五章 照顾
  楚昭玉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的林予琢躺在血泊里,不声不响,全身冰凉。
  而他却只是跪在一旁哭泣着,呼喊着,无力回天。
  心脏被硬生生锯开的疼痛将他从噩梦中猛地抽离,他睁开眼,才想起来,这并不是梦。
  椎心泣血,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汹泄而出,他急促而艰难地呼吸着,像是溺水垂死的人。
  床上的动静惊到了一直在床边守着的芍药和鸢尾,二人匆匆拉开床幔将他扶起,用水送服一粒药丸,楚昭玉这才感觉好了些。
  他忍着极大的痛苦,嘶哑问道:“他人呢?”
  没有指名道姓,但都知道是在问谁。
  芍药忙回道:“林二公子性命无碍,已经送回将军府。世子爷您放心。”
  听到“性命无碍”四个字时,楚昭玉那颗揪紧的心脏终于得到暂时的松解,紧绷着的身体瞬间就卸了全部力气向后仰去,还好鸢尾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他缓了缓,扯开被子就要下地。
  “我去找他。”
  芍药、鸢尾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把他拉住,急道:“我的爷,您这心疾发作,现在可千万别乱动啊。”
  “心……疾?”
  熟悉而陌生的词汇传到他耳朵里,楚昭玉有些呆滞。
  他知道自己出生时身体孱弱,是天生心疾所致。但因为从小就用药材养护,所以除了日常身体素质比较差以外,倒也真没怎么犯过这个病。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连心疾……也被逼出来了吗?
  芍药点点头,忙道:“是啊。您这心疾发作的突然,幸好周指挥使在场,知晓这病症,及时送您到了附近的医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说的周指挥使就是检巡司的最高长官周亚楠,楚昭玉从巷子里跑出去没多久就遇上周亚楠领头的搜寻大队,顺势将人带回巷子。
  说到这,楚昭玉才又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刚刚说,林予琢还活着……可是我,我明明,那么多血……”
  他说着说着又变得慌乱起来,眼瞅着又要发病,吓得芍药赶紧告诉他:“爷,您别急,将军府那边的人递了消息来,说是在林二公子怀里发现了一块碎掉的玉佩,猜测应该是那刀刺过来的时候,被那玉佩硌住了,方向偏了几分,这才没伤中要害。虽然伤势还是很严重,但总归是性命无虞的。”
  闻言,楚昭玉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他有些恍神,竟然是他送出的那枚玉佩最后救了他。
  但随即又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自己,林予琢又怎会面临险境,重伤昏迷?
  一想到那满是血的场面,楚昭玉那颗虚弱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恨不得立马飞到林予琢身边,亲眼确认他的安全。
  “我要去见他。”
  楚昭玉仍是坚持下床,任凭芍药和鸢尾怎么劝都不管用。后来就连侯爷和侯夫人、弟弟妹妹都来了,也拉不住他。
  劝到最后,一家子都没辙,永安侯摆摆手,叹气道:“罢了罢了,就让他去吧。我看要是不给他走着一遭,这病得更严重。”
  林夫人听说小世子拖着病赶来时,也惊讶万分。但当她看到楚昭玉那副憔悴焦急的模样时,心叹这俩孩子也都是为情痴傻,默了一下便离开林予琢的房间,留两人独自相处。
  直到楚昭玉亲眼看到林予琢还活着时,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那颗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他坐在床边,看到床上的人上身缠满绷带,面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无,又想哭了。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个人,甘愿三番五次为他赴死,用生命护他周全。也更加想不到,这个人就是他从小看不对眼的死对头竹马。
  但现在,这一切都发生了,真实得惨烈。
  酸涩萦于胸间,他的心脏不再痛得让他生死不能,却泛着另一股密密麻麻的疼。而那点疼痛里,又糅着暖暖姝姝的甜。
  楚昭玉低下头,在他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就如同以前林予琢无数次吻他那样。
  “你要快点好过来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楚昭玉宣布要在将军府暂住一段时间,而且就住在林予琢隔壁的厢房。
  小世子最近乖得太久,甚至让人忘记他原就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儿。他一旦有了主意,谁都动摇不了。林夫人心下动然,只是点点头;侯夫人也奈何不了他,把芍药鸢尾她们派过去也就不管了。
  就这样,楚昭玉开始每日照顾林予琢的工作。
  一开始,下人们都诚惶诚恐地要上来接活,却都被小世子呵退下去。除了换药这种精细活他不敢动手,其他事情全部亲力亲为,包括林予琢头几天晚上反复发烧,也都是楚昭玉忙前忙后,一会儿给他物理降温,一会儿喂他喝水吃药,连着好几夜都没休息好。
  金尊玉贵的小世子何时做过这些事啊!芍药、鸢尾都要心疼死了,又惦着他心疾还没康复,都想方设法地上去劝一劝。
  然后楚昭玉就中气十足地回她们:“怎么了吗?”
  “……”
  得,瞧着面色红润精神振奋的样子,怕不是爱情能包治百病。
  但这些落在不熟悉他的人眼里又是另一番震惊。
  这天,林予琢院里的侍女碧荷、冬雪凑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不都是说永安侯世子娇生惯养的不得了吗?怎么就伺候起人了?”
  “这可不就是用情至深嘛。二爷都为人家死了一回了,这真心上哪找去。”
  “唉,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二爷和这小世子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呢?”
  因为林予琢不喜侍女过分贴身伺候,因而碧荷和冬雪就算是作为这院里的大丫鬟,对两人在一起的细节也是知之甚少。
  恰巧路过听到她们谈话内容的鸢尾停下了脚步,看向她们,脸上露出神秘又兴奋的笑容。
  “是姐妹?”
  碧荷冬雪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是姐妹。”
  后来芍药时常能看到院里三个丫头闲了就处在一起,还捂着嘴狂笑,激动得跟个花痴一样。
  她心感纳闷,也凑了过去。
  然后就变成四个人一起“犯痴”。
  芍药有时也会自责,作为受过专业服务培训的高级侍女,她们这么议论主子是不是不太好。
  但转念一想,这是嚼舌根吗?这明明是在赞美歌颂伟大的爱情啊!
  嗯,这么一想,就完全没有心理压力了呢。
  当然,楚昭玉并不知道这些小姑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现在每天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林予琢身上。
  林予琢已经昏迷七天,但他也不担心,御医说了,脉象恢复得很好。
  这天晚上,楚昭玉又在给林予琢擦拭身体。这几天他一直在做这类事情,也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再说了,他现在占有欲在一点点变强,并不想让其他人看或碰林予琢的裸体,不管男女。
  他系好林予琢的上衣,脱了他的亵裤开始细细擦洗起来。
  说实在的,刚开始做这活时他还是很害羞的,尤其是捏起那根肉棒清理胯间的时候。但一回生二回熟,小世子现在已经能坦然处之,甚至此刻他清理完后,盯着那根肉棒竟产生些好奇的心思。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眼仔细瞧它,软着时尺寸虽也不容小觑,但粉嫩粉嫩的一根,竟有点可爱,和之前在自己体内恣意进出的那紫红狰狞的巨物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东西。
  小世子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上手摸了。柔嫩的掌心顺着柱身缓缓滑动,带起上面的经脉一跳一跳的,棒身颜色逐渐变深,顶端龟头慢慢变得圆润起来。
  啊,它长大了!还变硬了!
  小世子掂了掂手里的物什,啧啧惊叹。
  “你在……干什么?”
  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炸开,楚昭玉一愣,随即偏过头来,这才发现林予琢竟然醒了!
  一阵尴尬的气氛在空中弥漫开来。
  他迅速反应过来,抓着那肉棒就往亵裤里潦草一塞。
  “唔……”刚刚醒过来命根子就被“暴力”对待的林小将军有些郁卒。
  楚昭玉却是真的在忧心他的状况,忙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予琢觉得十分好笑,目光幽幽地飘到自己裆部。
  “啊那啥,先喝杯水吧。”
  被抓包的小世子脸红红的,刻意岔开话题。
  林予琢接过水杯,也很给面子地没有再提刚刚的事。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楚昭玉给他看了那碎成两半的风信花玉佩。
  “真的是很幸运了,如果不是它,我真的不敢想……”
  说着说着,楚昭玉鼻子一酸,眼尾又泛上几朵红。
  林予琢覆上他的手心,十指相扣,轻声道:“别哭,我这不是没事么。”
  “可要不是我被劫走,你也不会受伤。”
  林予琢笑了:“你这话说的不对,要不是我拉你出宫,你也不会被劫走。”
  “昭昭,你永远不用对我心怀愧疚。”
  他轻抵上他的额头,语气似水温柔。
  “为你,我甘之如饴。”
  总之,林予琢醒过来是一大喜事,全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的。
  过了几天周亚楠听说他醒了也抽空过来看了他一遭,示意他好好养伤,检巡司那边暂且先不用管。
  同时,他还带来一个消息,是关于黑衣人的身份。
  “你遇上的那人,其真实身份是北狄征融大将军呼尔查的小儿子,齐齐哈赤。那小子从小不受宠,被他爹当成探子培养。三年前,他潜入京城,换了个菜农的身份每给西坊那片送菜,其中就有太尉和兵部尚书的府邸。前几个月北狄就有蠢蠢欲动的势头,估计他这次就是接了命令盗取太尉府的北疆布防图。不过他到底是点背,触发了书房机关,还没得手就被发现了。他就跳了后院里的井,顺着水路游到城心湖。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林予琢听完,心生惊讶,怪不得那晚交手时,他觉得对方容貌有些不似中原人的长相,身手也不赖,原来是这等人物。
  他思考了一会儿,似有犹豫:“那我就这么把他杀了,没问题吗?”
  “嗐,不碍事!”
  周亚楠摆手笑道:“先不说他是敌国探子,要不是你,说不定人早就跑没影了,到时候再在京城里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再者说,他在北狄也就是个不受宠的,也不见得呼尔查会跟他讲什么重要机密。”
  “只不过。”他敛了笑意:“北狄说不定会借此发难。也许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林予琢心情也沉重了几分,周亚楠怕他受了伤还忧国忧民的影响恢复,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胡思乱想。临走时,又笑眯眯地说:“行了哈,你就好好享受小世子的贴心照顾,安心养伤吧!”
  “……”
  周亚楠这句话确实提醒了林予琢。他想起那天刚醒时,楚昭玉正趴在他腿边,手里还拿着手巾,着实有点怪异,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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