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再瞎说,再说我要生气了。”他喃喃道,将身下人的埋怨全部吞吃入腹,亲吻深入而缠绵。
奚云初气恼推他,却推不动,身子在男人的肆意游走挑拨下变酥变软,很快便被夺去了呼吸和理智,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中。
一吻结束,奚云初已经被亲得双目失神,凌逸寒不舍地在红肿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趴在他耳边喘息,忽而笑道:“云初,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要怕。”
“谁都无法预测未来,现实中也确实有许多相爱之人从最初的两情相悦到最终的相看两厌。此时的我发誓再多,也都是空中楼阁、渺无虚幻,你不愿完全相信,我能理解。”
“那我就换个说法,换个你能接受、愿意相信的说法。”
“我爱你,今天的我比昨天爱你,明天的我会比今天爱你。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我都会比前一天更爱你。”
凌逸寒唇角勾起。奚云初闻言,怔怔地看向他,乌黑的眸子中倒映出彼此的面庞。
良久,他眼眶又红了,垂眸低声道:“没有谁离不开谁。如果你变心了,你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
“不!”凌逸寒打断他,语气坚定道:“谁说没有谁离不开谁的?我就离不开你!让我离开你,我不如一头创死!”
话锋一转,他又不正经道:“而且,我怎么可能厌你烦你,抛下你去找别的男人?宝贝儿,有点自信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们每次做爱时,我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宝贝的小骚洞太紧太会吸,真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说着,他故意隔着裤子顶了两下。奚云初感动之余,被他的流氓行径挑逗得脸红心跳,忿忿道:“你还有脸说!就是因为你做得太凶,后面才会松……”
他羞得后半句声音都小了下去,凌逸寒却厚脸皮地放声大笑:“哈哈,别担心,每次做完老公都有给宝贝的小穴好好上药呢,保证又粉又嫩。如果不信,我们现在看看?”
听上去是商量的语气,可还没等奚云初作出回答,凌逸寒已经熟练快速地脱掉他的裤子,抓住两条白腿向外分开,伏下身去。
奚云初羞涩慌乱,想要阻止:“别……不要……”
然为时已晚,凌逸寒已经伸出手指在粉嫩小点上轻轻按揉。没几下,害羞的穴口便微微分开,浅浅含住他的指尖。
凌逸寒俯身亲吻他的唇,眸底幽深,嗓音暗哑:“乖宝这下放心了吧?”
“嗯……”奚云初眼睫轻颤,两颊绯红,身体因漫不经心的撩拨而意动,双腿不由缠上去,夹在男人腰侧。
求欢的意味不言而明。奚云初还在纠结,是该就此放纵一回,还是该起来学习,凌逸寒已经越过他从床头柜中抽出一盒安全套,拆了封皮撕下一个扔给他。
“我知道乖宝今天还要学习,我们就做一次,戴套也方便等会儿清理,好不好?”凌逸寒贴心询问,手上已经攥住奚云初的手腕引他去落在胸上的小片包装。
“宝贝乖,给老公戴上。”他温声诱哄,另一只手覆上奚云初的手背,勾住裤腰往下一扯,释放出雄风凛凛、昂扬擎天的巨物。
奚云初被那灼热温度一烫,又被轻飘飘的几句话哄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拒绝的底气,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沿着包装锯齿撕了好几下才勉强撕开一条口子,从中摸出一个滑腻腻的安全套。
他盯着垂在他眼前的狰狞紫红的硕物,上面冒乎的热气似乎将他的视线也熏得模糊许多。
奚云初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将安全套戴到肉棒上。可顶端的龟头肿大如卵石般,他又不甚熟练,好几次都因为卡不上去,安全套的口滑到一边。
奚云初急了,越发手忙脚乱,手心里渗出薄汗,和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混在一起,滑溜溜、黏腻腻的,更套不上去了。
“老公……”奚云初羞恼又委屈地求助。
凌逸寒欣赏这半天宝贝老婆的生疏动作,心情大好,同样也忍到极限,抓住他的手,引导他慢慢将套子戴上。
安全套一直延展到底端,但还是有一小截包不住。尺寸过分大的肉棒如同穿上一件可笑滑稽的紧身衣,将每一处的起伏形状都勾勒得雄伟傲人。
奚云初不觉看直了眼,双腿难耐地夹紧磨蹭。凌逸寒注意到他的反应,坏心眼调笑道:“乖宝别急,老公这就给你。”
说罢,他熟门熟路地扩张起穴儿,不一会儿,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手指刚从穴里抽出去,立马有更大的家伙取而代之。
“嗯啊~”
奚云初折起身子,紧紧攀住身上男人的肩膀,感受肉棒在穴内一寸一寸地推进、填满,心底的空虚和不安也随之消散。
“呼……”不等凌逸寒从初时的紧致吸裹中缓过劲儿来,奚云初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屁股,主动将肉棒吃得更深。
凌逸寒脸色一变,半是欢喜半是恼怒地拍上乱晃的两个雪肉团,往深处一顶,恶狠狠道:“骚老婆,就这么贪吃?”
“啊~哼嗯……”奚云初缠在他腰背的双腿差点抖落下来,刺激的快感引发身下一股热流,他慌乱中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老公,一次性床单……”
正戏已经开演,凌逸寒哪还有心神去准备前期铺垫,搪塞过去:“不管那个,这次不用。”
“可是……啊~”
奚云初还想再说什么,可所有的话都被凌逸寒撞落在嘴边。凌逸寒堵住他的唇,提出的要求荒诞且羞耻。
“乖宝要是怕弄脏床单,就夹紧点儿,别让骚水流出来……”
……
浑浑噩噩一小时,奚云初终于软着腿下了床。
凌逸寒从身后拥住他,喉咙里溢出餍足的笑:“老婆没有说到做到哦,唉,老公又要洗床单啦。”
奚云初狠狠剜他一眼,没多说话,慢吞吞走到隔壁卧室的书桌前学习。
心里却在想,每次他都被凌逸寒三两句话就哄得放下所有警惕任由其为之,甚至还上赶着要,真是太大意了!
而等到了晚上,要睡觉时,凌逸寒压上来表示想过点丰富多彩的夜生活时,奚云初这种防备感更强了。
不能再顺着凌逸寒胡来,奚云初想,一是考试在即,纵欲过度会消耗他大量时间精力,二是凌逸寒轻轻松松得太多甜头,珍惜度就不高了,他自己的身体也会受不了。
所以,奚云初十分坚定地拒绝男朋友的求欢,并与他商量:“这几天做太多次了,我们要降低频率。”
凌逸寒一听,不高兴了:“降低频率?我们现在频率也不高哇。从上周五到今天一共四天,我们才做了三天,又没有每天都做。”
奚云初:“?”很好,重新定义“频率不高”。
他正色道:“我决定,在我月底考试前,往后工作日只有周三、周五可以做,周末两天你选一天做。”
“什么?周三?”凌逸寒快速一算,惊道:“那我每周前边至少得熬三个白天!宝贝儿,你是要憋死我吗?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宝贝儿~老婆~你可怜可怜我,我每天上班已经很辛苦了,如果晚上回家还不能和你做爱,这生活真没盼头了!”
他一副苦大仇深、如丧考妣的伤心模样,奚云初不禁心软,但也只是短短一瞬,又很快恢复理智,后知后觉自己险些又受其蛊惑。
他态度强硬道:“就周三和周五!”顿了下,他又说:“你要是觉得周三不好,那就周二和周五。”
凌逸寒:“?”那周二和周五不也隔了三个白天吗?搁这跟他玩朝三暮四逗猴子的把戏呢?
他不肯退让:“一周五次!”
奚云初皱眉:“你不要太过分,一周三次。”
凌逸寒哼道:“三天两次。”
奚云初:“一周四次。”
凌逸寒:“两天一次。不能再少了!”
奚云初:“……行吧。”
反正是“一次”,又不是要做上一整晚。
虽然讨价还价很不顺利,但奚云初认为最后还是自己钻了文字游戏的空子,属于胜利的一方。
他心笑凌逸寒也有被他绕晕进去的一天,胸中大快,连带话音尾调都轻快上扬不少:“好了,我们约定好了,现在睡觉。”
凌逸寒瞧自家男朋友努力掩饰面上的沾沾自喜闷头往自己怀里钻,便将他所想猜出个七七八八,一边习惯性地抬手搂住,一边无所谓地想:怎么可能只做一次?这又不是拉电闸,情动时说停就能停的。而且说不定到时候又是他家乖宝求着他再做一回呢。
凌逸寒偷偷笑。搂在一起的小情侣各怀心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同床异梦”。
……
而同床异梦的,不只有相爱的人。
又是一日清晨。
学校附近的某快捷酒店内,周哲元全身赤裸,烦躁地坐在床边,眼底皆是阴翳。
浴室内水声哗哗,身后的床单皱皱巴巴,附着好几片干涸的淡黄色痕迹。床尾堆积的衣服掉落,几块卫生纸团和撕碎的小包装袋随意扔在地上,垃圾桶口挂着一个打结的套子,装了些浑浊的液体。
无一不显示这个房间的激烈战况。
十分钟后,水声停歇,浴室门打开,阮安擦着头发,一丝不挂走出来,喊道:“诶,你去洗吧。”
周哲元缓缓站起,转过身来,但脚没动。
阮安懒得看他,径直走到床头拿起手机,对微信的新消息发过去一句撒娇语音:“不好意思呀晨哥,我昨晚有些不舒服,回宿舍就睡了,刚刚才醒呢。”
语音发出去,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抬头便见床对侧的周哲元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眼底的厌恶嫌弃不加掩饰。
阮安嘴角的笑容霎时凝固。
他当然清楚周哲元的厌恶是对准他来的,但他非要恶心一番周哲元,假装看不懂的样子,故意娇羞道:“哎呀,我还没穿衣服呢,学长老看我干嘛?难道还想再来一炮?”说着,还往他的方向走。
周哲元吓得脸色苍白,后退好几步,在看清阮安脸上的不屑轻蔑后,气得咬牙咒骂:“阮安,你他妈的贱不贱。”
他一说完,阮安连虚伪的笑都不装了,冷哼一声,抱臂嘲讽道:“是啊,我贱,那跟我上床的你是什么?跟我一样贱?”
这句话似乎戳到周哲元的痛处,他大怒:“胡说八道!上周五晚上在酒吧,如果不是你灌我酒,我怎么会……”
“得了吧周哲元,在这跟我装纯情受害者呢?”阮安白眼都快翻上天,揭穿他的拙劣谎言:“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生,我也是男人,不是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我强迫你,但真喝多了你能硬起来?你他妈别跟我搞酒后乱性这一套!”
“行,我退一步,就算那天晚上你真喝多了,那昨晚呢?昨晚也是我灌你酒吗?”
周哲元面色涨红,拳头攥紧,恼羞成怒道:“那也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先给我打电话约我在这里见面!”
“所以呢?我一通电话勾勾手指你就来了?跟条狗似的。呵,周学长,到底是谁贱啊?”阮安幽幽道。
“你!”
“再说了,昨晚还有今早,学长干我干得不爽吗?到后面连套都不想用了,内射是不是很爽啊?”
“阮安!”周哲元目眦欲裂,仿佛是再听一句污言秽语就要上去撕烂他的嘴。
“行啦,你快洗,洗完滚蛋。”阮安觉得无趣至极,一个白眼送给他。
“哼!”周哲元鼻孔里出气,大步迈进浴室,将门关得震天响。
阮安若无其事地捡起衣服穿好,临出门时,对着浴室骂了一句:“有病。”
也不知是诅咒还是在陈述事实。
作者有话说:
散功德笑话:
三天两(次)×
三天两(检)√
第三十二章 惩罚
按照约定,周三晚上是该激情快乐的时刻。
凌逸寒眼巴巴盼了两天,就等着亲亲老婆穿上他买的情趣内衣然后扑倒爱爱,可都到深夜十点,奚云初还趴在书桌前敲打电脑整理他的申博材料。
凌逸寒斜靠在床头,上身赤裸,目光幽怨,似乎要将奚云初的后背穿透出个洞,嘴巴撅得能栓头驴,可奚云初仿佛不记得身后有他这个人的存在,独守空闺莫不如此。
“老婆~还不睡觉嘛~”凌逸寒捏着嗓子撒娇,吓得奚云初手一抖,差点没按保存就关闭文件。
“凌逸寒!”奚云初“啪”地关上电脑,转身兴师问罪。
被喊到名字的人委屈极了,下滑趴倒在床上,被子却往下拉了拉,盯着他拉长尾音喊道:“老婆~”
奚云初视线不自觉跟着被子拉扯的方向往下,在瞄到腹肌下延伸出的深邃的人鱼线时,通身气势忽地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几步走到床边坐下,刚脱下拖鞋,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将他一举拥到床上。
“啊!”
“老婆~”
凌逸寒扑上来,像只大型犬般蹭来蹭去。奚云初回抱住他,默默迎合他的挑逗,却在看到凌逸寒从枕头下掏出那团眼熟的黑色布料时,猛地松开他。
“怎么了宝贝?”凌逸寒布满情欲的眼底掺杂上一丝不解和委屈。
奚云初别开他的手腕,脸红小声道:“不要这个。”
“什么?”凌逸寒愣住,看看手里的情趣内衣再看看他身下的人,皱眉不开心道:“可是你前天都答应我下次做爱穿这个的。”
绯色从脸颊蔓延至脖颈,奚云初心虚,却依然坚持道:“不要,今天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凌逸寒又急又气,抱着他直哼哼:“还不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喊你好几次来睡觉你都坐那不动……哼,我话先撂在这,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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