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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嘴硬的医生前男友(近代现代)——彩云归

时间:2025-03-17 07:18:34  作者:彩云归
  但司印戎让他不要操心那么多,吃饭就行。
  虞恒摸摸鼻子也不敢多说,毕竟他寄人篱下靠别人照顾,老老实实去吃饺子。
  但吃饺子的时候,他又奇异地闻到一股面包、牛肉以及沙拉酱混合的味道。
  这是他中午吃的汉堡?
  可是他明明只吃的是饺子,那吃汉堡的是……司印戎?
  但那个汉堡是他吃过的,吃了一半放冰箱。
  司印戎在吃他中午剩下的食物吗,为什么呀。
  虞恒很想知道答案。
  他是一个藏不住太多心事的人,而且他觉得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不能问,就主动问道:“你是不是在吃我中午剩的汉堡,为什么?我可以自己吃呀。”
  “不想浪费食物。”司印戎淡漠地回答:“我抠门,还记得么。”
  虞恒:“……”
  这家伙,说起从前的事情来不刺他几句好像心里不舒服一样。
  从来都不会好好说话。
  不过虞恒知道,看这个回答应该是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了。
  当然也许就是因为司印戎抠门,舍不得浪费食物。
  虞恒撇撇嘴,内心阴暗地想。
  但吃完饭后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司印戎这个避重就轻的家伙,根本没回答那句“我可以自己吃呀”。
 
 
第23章 夜班
  吃完饭,司印戎问客厅里的东西是什么。
  虞恒一头雾水:“客厅里的东西?”
  说完他想起魏序好像是带着东西来的。
  “应该是魏序送的。”他解释,打算忽略什么“娘家人”这些话,“他来探望我,说是送给我和……你。”
  他说完有些忐忑,怕司印戎反对他这个说法。
  但对方出乎意料地没什么反对的意思。
  他大著胆子问:“到底拿了些什么?”
  他看不到,魏序拿来的时候他也不好意思问别人拿是的什么,就一直不知道。
  “一些水果。”司印戎回答:“橘子、香蕉。”
  “哦。”
  他正想着,忽然感觉司印戎把什么东西放在他面前,就问:“这是什么?”
  “魏序送的橘子。”
  他一个视障人士剥橘子总不那么方便,剥破了一块,流出-汁-水,吃完了还艰难地走去卫生间洗手。
  洗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司印戎给他准备的水果似乎都是蓝莓、树莓这种洗了就可以直接吃的。
  又是不动声色的体贴和细心。
  **
  周四早上,司印戎出门的时候跟他说:“今晚在医院值班不回来,有事打我电话。”
  “好的。”虞恒立刻说:“你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不会有事情,会很安静地继续听评书。”
  司印戎冷笑:“我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虞恒:“……”
  门关上,司印戎上班去了,只留下一室的安静。
  虞恒叹气,司印戎这个家伙永远口不对心,分明就不放心他,还非要说反话。
  真放心的话,干嘛交代有事情打电话:)
  虞恒早就看透了司印戎这个家伙的本质。
  一个嘴硬的傲娇罢了。
  呵,男人。
  对付司印戎这种男人的秘诀就是,不要看他说过什么,看他做过什么。
  如果看说过什么,那就永远都看不出来。
  虞恒这么吐槽的时候,完全忘记其实他自己也是个男人,有的时候也会口不对心。
  就比如从前分手的时候。
  **
  周四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日三餐都是外卖,司印戎压根就没有把他说过的要保持身材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吃完早饭后虞恒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等吃过午饭的时候终于想明白。
  他从前为了维持身材,经常吃一顿不吃一顿,胃不太好,一般来说总吃外卖的话胃会难受,胃难受的时候他才真的理解长辈说的外面的饭油水不好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不好,胃能感觉出来。
  所以只要他有时间,时不时也会自己做饭。
  但跟司印戎住在一起却没有这个条件,对方除了周末以及工作日的个别晚上都很少有时间做饭,一直给他点外卖。
  而神奇的是他吃了这么久的外卖居然没有胃难受的感觉。
  可能也许是,金钱的魅力?
  他想到一件事情,让siri打电话给魏序。
  魏序很快就接,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住的不方便要送饭什么,他说不是,只问:“你昨天把外卖拿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价格?”
  “看到了呀。”魏序说:“你那个汉堡好像是八十几,我的牛排套餐一百二十几,一顿午饭加起来两百出头。”
  虞恒:“……”
  这个价格贵到让他心脏都在发颤。
  怎么感觉他重见光明后,连这些日子的吃喝都要付不起了,天知道他平时点外卖都是二三十的单人餐。
  他居然也有享受奢侈生活的一天,终于明白什么叫糖衣炮弹。
  他忽然萌生了一种要不然就赖在司印戎家做米虫的感觉算了,每天多哄哄对方提供情绪价值。
  吃过司印戎给他点的东西,他居然不想再吃那些二三十块的单人餐。
  他的收入听起来是很高,但真的很不稳定,每个月收入差距很大,而且开销也特别大,质量好的cos服都不便宜,收二手又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他每个月花在衣服、护肤品以及化妆品上面的开销真的特别大。
  前年有那么两个月没接到几个工作,一个月收入只有几千块,差点穷得问父母借钱。
  为了避免一把年纪的父母还为他操心,他学会不乱花钱,有记账的习惯,也不敢点贵的外卖,怕哪个月没接到工作青黄不接的时候没钱花。
  他可不想大学毕业好几年还啃老,毕竟他爸的工资他妈的退休金也不高。
  跟司印戎住在一起后,倒是真的“享受”了一把。
  每天吃吃喝喝睡睡,什么都不用担心,连工作都放下。
  ……再这么下去他怕会被彻底腐蚀。
  比如说现在,他摸摸肚子,莫名感觉多点肉。
  从前他的肚皮只有薄薄一层,上半身穿紧身衣贴ru贴的时候小腹十分平摊,现在好像能摸到一点肉,软软的。
  ……胖了。
  要减肥。
  但是中午闻到好香的饭团香气后,他又觉得减肥什么的,要不然还是等他眼睛好了再说吧。
  眼睛不好哪有办法减肥。
  等都吃完一日三餐,他站在客厅伸胳膊抬腿做点运动试图消食的时候,又觉得这些动作只是能有点心理安慰。
  他现在看不到不敢做大动作,所以这伸胳膊抬腿的消耗也很有限。
  ……所以还是得长胖。
  唉,他一个人在家确实很无聊,三国演义都快听完,评书都听腻了。
  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司印戎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怎么去关心。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被宠着长大的人,虞恒在关心别人方面的业务技能真的很不熟练,他上几次的关心似乎弄巧成拙,司印戎不喜欢,并且表示生气。
  万般无奈之下,他开始问siri:“该怎么关心一个值夜班的人?”
  Siri:“如果你认为情况严重,我可以帮你调用紧急服务,或者你信任的对象。”
  虞恒:“……”
  这到底是什么回答,司印戎下夜班又怎么会需要紧急服务,对方信任的对象又是谁。
  果然siri又从人工智能变成人工智障。
  不过司印戎下了夜班,关心两句再让早点休息应该可以。
  当晚他躺在床上,莫名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失明后第一次独自一个人在一个房子里。
  盲人的世界十分枯燥和孤寂,永远也没有色彩,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是正常人难以体会到的空洞和无助。
  虞恒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流逝得很慢,很没有安全感,小爱的声音会让房间显得更空旷,因为没有其他人来和他一起听这个声音。
  任何其他辅助的道具都无法代替色彩在一个人生命中的位置,虞恒觉得就是如此。
  虽然很多手机都开放视障人士功能,但那些朗读的声音并没有办法代替自己真正看到的一切,而且朗读听起来常常会让他一头雾水,因为他没办法把那些文本应该在哪里映射起来,所以他通常选择传统的听书。
  三国演义快听完了,也许他应该跟司印戎商量,看对方能不能大发慈悲付个费,让他听一些网文。
  毕竟剩下的四大名著他真没什么兴趣。
  他这样胡乱地想着,枕头旁边正在充电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让siri接通,电话里传来司印戎的声音。
  虞恒愣了下,忽然有种对方此时恰好也在想他的错觉,不然为什么就恰好打电话来。
  时间刚好。
  “虞恒。”
  “嗯,我在。”虞恒回答,又很认真地问:“有什么事情吗?”
  司印戎坐在值班休息室里,说不出来有什么事情。
  其实他只是不放心,忽然很想打个电话确认对方是否平安,没忍住冲动就打了,但真的接通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有的时候他很想在家里面装监控,免得上班的时候总会担心,但又觉得应该尊重虞恒,因为没有人想活在监控下面。
  虞恒看着很软,其实非常有个性,自我意识非常强,一定很不喜欢别人用监控观察。
  在看不到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他只能选择打这一通电话。
  但电话打通,才想起自己连谎言都没编好,很狼狈,说不出话来。
  虞恒等了片刻没听到声音,心里面慌张,就问:“你忽然打电话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第24章 看见光
  “没有。”司印戎回答,语气很坚定,“神内葛平盛让我问你,你头被撞到的地方还疼不疼?”
  “他说如果还疼,就要考虑并发症,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治疗。”
  虞恒:……?
  他记得这个问题昨天就问过了呀。
  “不怎么疼。”虞恒内心疑惑,嘴上还是配合著回答,“除了很用力压有点疼,其他时候都没感觉。”
  他记得昨天晚上让他热敷的时候问过这个问题,他那个时候的回答就是不怎么疼了。
  司印戎:“嗯。”
  但随着声音落下,两个人好像没有别的话可说,电话两头安静到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你是不是在担心?”虞恒忽然想到这点,随后他又自己回答:“不用担心,我一个人也没事。”
  司印戎立刻否认:“不是,没有担心。”
  “挂了。”
  虞恒:……?
  电话被挂断后,虞恒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感觉。
  好像不太诚实呢,司医生。
  挂这么快是做什么,他又不会吃人:)
  **
  晚上九点,虞恒给父母打电话。
  这个时间点,他爸虞川河散步回来,他妈卢青琳也跳完广场舞,两个人正在家中休息,还没睡,非常合适。
  他不是那种长大后也喜欢跟父母煲电话粥性格,工作以后跟父母联系得并不频繁,一般来说三五天打个电话,平时偶尔发消息。
  他父母现在的生活十分惬意,虞川河退居二线每天上班就是泡杯茶水,看报纸加练字,一周写一篇党风党纪文章。
  卢青琳白天打麻将,晚上跟姐妹搭子跳广场舞,生活十分充实,甚至有的时候都记不起来他这个儿子存在。
  他上周六晚上就让siri给父母打过电话,说了善意的谎言,只说医生最近让他多休息少看手机,所以有事情给他打电话,不用发消息。
  毕竟打电话可以让siri接。
  虞川河老干部作风,不刷社交软件,卢青琳虽然刷但是刷音符居多,总看卖衣服的直播,要么就是看短剧,至今不玩二次元聚集地那些软件,所以也不会从社交媒体上得知他的消息。
  他们听到医生说让他少看手机,都集体把他说了一通,说年轻人不要每天把头埋在手机里不出来,要爱惜身体,不要熬夜这些话。
  虞恒当时都应了,好不容易才保证完挂断电话。
  今天他打电话本意是报个平安,再问父母近况,但没想到刚说没几句,卢青琳忽然说:“我前两天给印戎打电话,问了你这种眼睛需要多休息情况。他说问题不大,年轻人恢复力好,让我别担心。你多吃点蓝莓这种花青素丰富的水果,不要每天点那些不健康的外卖。”
  “什么?”虞恒差点惊到声线都扭曲被听出端倪,“你问了他?”
  卢青琳纠正:“要叫印戎哥,你怎么越大越没礼貌了。”
  “……哦。”
  天知道印戎哥这三个字有多久没从他嘴里说出来了,自从分手后他就没有再说出来过。
  他现在想是的等他重建光明,重新开始追人的时候再叫,试试看能不能让司印戎心软。
  哦,不,是嘴软。
  虞恒绕开这个称呼问题,只问:“你怎么打电话问他呀?”
  “他不是眼科医生吗?”卢青琳自然而然地说:“我就问他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他还说他知道你的事情,让我不用担心。”
  虞恒真没想到卢青琳一直比他更清楚司印戎事情,甚至连司印戎已经当上眼科医生都知道。
  他清楚,虽然他跟司印戎分手,但对方肯定不会因此拉黑他父母,可能只是联系没那么频繁,毕竟过年都没回老家,估计不太想见他们。
  然而司印戎跟他父母关系好像并不远,卢青琳很清楚司印戎近况,比他清楚太多,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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