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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季暮商刚切完黄瓜,身后响起一阵拖鞋摩擦过地面声,回头一看,是江迎秋站在他身后,“怎么了?”
  江迎秋硬邦邦说:“我有点渴。”
  季暮商从橱柜里拿出瓶常温矿泉水,递过去:“冰箱里都是冰水。”
  江迎秋舔了舔嘴唇,双手接过矿泉水出了厨房。
  没过五分钟,季暮商又听见江迎秋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江迎秋站在季暮商身后小声地询问:“卫生间在哪里啊?”
  季暮商说:“从厨房出去的最右面。”
  “……哦。”
  江迎秋走了,但季暮商觉得江迎秋一会儿还得来,一会儿会是什么理由?
  他有点好奇。
  两分钟后期,江迎秋很快给了他答案。
  “那个,我看阳台上的花好像挺长时间没浇水了,需……”
  “过来。”季暮商不想听江迎秋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了,招招手让他走过来问:“会做饭吗?会做饭就帮帮我,不会做饭就帮我切点菜。”
  “会的。”
  季暮商对江迎秋的回答持怀疑态度,没让他做什么,只让他帮忙把蔬菜类的食材切好。
  切完菜,他也没让江迎秋离开,随便给人找了点小活,诸如洗一洗这顿饭用不着但下顿饭用的果蔬。
  吃过饭,季暮商和江迎秋去外面转了几圈,江迎秋带着帽子,依旧被人认出来,拍了照合了影,回来后季暮商找了部电影看,他猜测和韵出品的片子江迎秋全都看过,就随便找了部爱情片看。
  片子中规中矩,没什么稀奇地方,看完后也刚好到睡觉点。
  季暮商去卧室找出江迎秋上次留宿时穿过的睡衣,递给对方:“你要给我一起睡,还是要睡客房?”
  江迎秋攥着睡衣,脸上半点迟疑都没有:“和你一起睡。”
  “好。”季暮商亲了下江迎秋,作为他选到正确答案的奖励,“你洗漱吧,洗漱用品都在架子上。”
  等江迎秋洗完漱,季暮商才进去,出来时江迎秋已经躺在床上,给他留了大半地方。
  季暮商掀开被子躺下去,顺手熄了灯,卧室陷入黑暗,看什么都只是轮廓,江迎秋尽量放平的清浅呼吸声在房间响起。
  季暮商正想打趣句紧张什么,一具温热的身子忽然贴上他,江迎秋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面对面双手环抱着他。
  季暮商摸摸江迎秋头发,笑着反问:“想要了?”
  “没有。”
  黑夜似乎给了江迎秋不少勇气,他脑袋没动抬了眼,一缕月光悄然溜进来,照在江迎秋闪烁着星芒的眼睛上。
  江迎秋说:“就想多和你亲近亲近。”
  他只能在z市待两天,今晚一过,后天一早就得和剧组乘坐飞机前往藏南,扣除睡觉、吃饭、上厕所……各种杂七杂八的时间,他和季暮商在一块的时间没剩几小时了。
  他很舍不得。
  季暮商摸江迎秋头发的手一下停了,总算知道江迎秋先前一次次进出厨房是为什么了。
  季暮商呼吸浅浅地扫过江迎秋眼睛,捧着他脸颊问:“你想怎么亲近?”
  江迎秋回答很快,像是早就找好了答案:“抱一抱,亲一亲。”
  “好。”季暮商胡乱亲了好几下江迎秋,没敢太过,停下时见江迎秋仍没有松开他去睡觉的趋势,手绕过去,在江迎秋身下软肉上一拍:“先休息,明天一天都陪你。”
  季暮商力道不大,但那处瞬间传来一阵酥痒感,向上蔓延,连带着尾椎骨都软了,江迎秋脸瞬间就红了,躲闪过季暮商目光。
  季暮商抱着江迎秋动了动,于是江迎秋完整地暴露在偷闯进来的月光下,他看见江迎秋不仅脸红了,耳后到脖颈那块区域都变了色。
  季暮商觉得有必要给江迎秋打个预防针:“江迎秋,别把我想的太好。”
  他下巴抵在江迎秋头上,刻意压低的声自上而下传来,显得严肃又刻板:“我的恶劣心思很多。”
  江迎秋自动忽略季暮商后半句,脑袋埋在季暮商肩上蹭了蹭,头一次忤逆他的话:“不要。”
  季暮商也不勉强,反正江迎秋早晚会知道也不急于一时,又亲了他几下,最后把江迎秋亲得没力气想东想西才拉过被子说:“睡觉。”
  季暮商第二日说到做到,陪江迎秋待了整天,上午宅在家,下午到处逛了逛,说来也巧,季暮商自从大学后鲜少有空闲时间,毕业这么多年后就没再逛过z市,这会儿正好有了时间。
  晚上吃过晚饭,去了公园消食,公园离小区不远,穿过马路就是。
  红灯三秒倒计时,季暮商见江迎秋还在低头看手机,弹了下鸭舌帽帽檐:“看路。”
  江迎秋乖乖收起微博编辑到一半的手机:“好的。”
  穿过马路,距离公园一二十米处小摊小贩逐渐多了起来,路过一处竖着红彤彤招牌的糖葫芦小摊,季暮商停下了脚步。
  他记得江迎秋拍过一部冬日背景的片子,是个配角,里面有吃糖葫芦的剧情,不知道吃了多少,会不会和拍《风筝》时一样出现ptsd ,季暮商有点好奇:“要吃糖葫芦吗?”
  饱满圆润的山楂成串,挂着糖浆,很是诱人,江迎秋肯定说:“要。”接过老板递来的一串又问:“你要吃吗?”
  季暮商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但江迎秋眼神有点认真又有点期待,季暮商便点了头。
  江迎秋手里拿着两串色泽艳丽的糖葫芦,季暮商掏出手机付钱,按了一下没开机,他有点无奈又有点无语:“手机没电了。”
  江迎秋没当回事,他拿着糖葫芦手不方便,朝季暮商侧过身:“大衣口袋里。”
  季暮商反手掏出手机,江迎秋手机没上锁,按了一下就开了,映入眼帘得就是江迎秋小号微博正编辑微博到一般的主页。
  [爱心][爱心][爱心]转发:和韵传媒:属于我们的二十月行程即将开始……
  江迎秋编辑到一半的三颗红彤彤爱心一下子刺中季暮商双眼,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江迎秋,见江迎秋注意力并不在这,神色自若地再次帮他退出微博主页,扫码支付了糖葫芦钱。
  付完款,手机转了圈,季暮商塞回江迎秋口袋里,然而还没等他拿出手,大衣包裹下的江迎秋倏然僵硬成了根木头,显然是意识到了。
  季暮商注视着江迎秋,见这人果然是一副呆滞的样子,微叹了口气,拿手背一贴江迎秋脸颊,叫人回神:“先吃完再说,不然到车上该化了。”
  江迎秋转着眼珠看向季暮商,也许是面前的人眼神太温柔太坚定,定了定心神,被发现微博小号应该没事吧……
  季暮商怎么可能去搜他的小号,看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发,又转发了多少条,就算搜了,只要他速度够快,及时删除证据确凿就行了。
  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江迎秋坐在长椅上吃完了糖葫芦又跟着季暮商上了车。
  车门关上,既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又带来车内的安静,季暮商是等江迎秋开口,江迎秋是猜不到季暮商的意思,只好按兵不动。
  僵持了会儿,季暮商意识到他不提江迎秋就真的不打算说了,只好开口:“从什么时候起这样做的。”
  江迎秋想了想,挑了个一中规中矩的日子:“《风筝》杀青宴后。”
  季暮商眼里闪过一丝果然,他就知道一段时间不教学江迎秋就会退步,他和江迎秋间不该再有隐瞒了。
  “所以——”季暮商摸过江迎秋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速度:“你和我的同款香水是偶然,你签约森耀却在和韵的片子里跑龙套是偶然,你每年不变的生日文案是偶然,你的生日日期是偶然……”
  季暮商每说上一句偶然,江迎秋的脉搏跳动速度便快上一分,那是江迎秋唯一暴露情绪的地方。
  “迎秋迎秋,迎的的只是秋吗?”
  这是一声平地惊雷,震得江迎秋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唯独面上不显,也仅面上不显。
  季暮商有时也会想,江迎秋演技这么好做什么,面部管理这么好做什么,使他连从江迎秋脸上窥探到某些情绪好作出回应都做不到。
  江迎秋咽了咽,用一种看似很平稳实则上下起伏的声线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风筝》剧组,你深夜给我送来望江阁糕点那天。”
  更确切的说,是那张江迎秋“不小心”弄混的帕子,但江迎秋现在已经很不冷静了,真说下去他怕江迎秋羞耻得跳窗。
  为了江迎秋人身安全着想,季暮商很明智地没说。
  季暮商揉着江迎秋手腕,希望能帮助他缓解手抖:“不过那时只知道你喜欢我,却不知道你这份喜欢从何而来,因何而来。”
  江迎秋落在季暮商掌心的手抽动了几下,原来早就暴露了啊。
  他问:“所以,是什么时候全部知晓的?”
  “我先和你说声抱歉,我有次去化妆间找你吃饭,你不在又碰巧有人给你打来电话,打了很多回。我担心有急事接了,挂断后由于没上锁,自动退回上一界面,也就是你走时没退出的微博小号,再加上你给我送来吃食那晚,我有些怀疑,于是我好奇偷看了你手机。”
  “我记得。”江迎秋浑不在意朝他笑笑:“那之后你有段日子没来剧组。”
  江迎秋笑得有点可怜,又有点落寞,季暮商看得很难受只能再一次道歉:“对不起,那段时间我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躲着你。”
  江迎秋不知道季暮商口中的某些原因是什么,但他并不在意,温温和和笑着,反而宽慰起季暮商来:“没关系。”
  季暮商凝视着江迎秋这份毫无笑意的笑,用全力压住自己快盖不住的情绪,一字一句道:“至于什么时候知道了你的那份喜欢因何而来……”
  季暮商指着自己眼睛反问:“证据都递到我眼前了,你还觉得我不会发现吗?”
  不给江迎秋挣扎辩解的机会,他又道:“那把黑伞从始至终都属于我吧。”
  瞧见江迎秋怔愣不得回神,季暮商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对方泛红的眼尾:“江迎秋,在你眼里,我不仅是个好人,还是个很笨的好人吗?”
  “所以,你才会觉得我发现不了?”
  江迎秋发着抖,但还是回答:“不是的。”
  季暮商拨开江迎秋碎发,又在额头上亲了下,退开时轻声说:“我知道。”
  “季暮商。”
  江迎秋缓了缓了,唇齿轻碰,唤出多年痴心妄想、辗转唇间的三个字,随即用一种极度疑惑、极度不确定的语气问:“你是见我太辛苦,于心不忍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季暮商没有犹豫,更没有迟疑:“觉得你辛苦是真的,于心不忍也是真的。”
  “但和与你在一起没有关系,和你再一起只是因为喜欢你。”
  江迎秋短暂陷入怔忪终于,又很快抽离,张开手臂,拥抱住季暮商,在季暮商回抱他的那一瞬脸颊贴上肩窝说:“好。”
  江迎秋语气里的坚定与信任叫季暮商晃了晃神,这回不确定的人换成他了,“你信我?”
  江迎秋从季暮商身上退开,释然一笑,所有的踌躇与迷茫都如春水消融般温柔地化开:“你教过我,要多点信任。”
  他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平静复述着季暮商曾说过的话,透着第一次说出这种坚定话语的生疏:“对你,也对我……”
  “你很棒。”季暮商发放奖励似的带着亲昵力道,亲了江迎秋柔软嘴唇。
  起身间听见江迎秋说:“当时在《风筝》剧本时,我觉得我和陈桐很像。”
  季暮商没问为什么,等江迎秋继续说下去。
  江迎秋道:“因为陈桐与林晓有一只风筝的缘分,我又与你有一把伞的缘分。”
  “而且,我们同样没有可以称为’想’的情绪。”
  季暮商喉结一滚,又有点难受了:“现在呢?”
  江迎秋说:“不像了,我和陈桐一点都不像。”
  “陈桐没有羁绊,但有我羁绊……”
  江迎秋话没说尽,季暮商却懂了。
  他的羁绊是他。
  季暮商胸腔瞬间塞得鼓鼓涨涨,满得不能再满,重新拥吻过去,分开时按了下江迎秋嘴唇说:“最后再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当时和韵正面临着能否上市,那部片子与人合资,只有你当试镜的角色被人内定,我当初应该考虑得再周全些,叫你试下其他角色,而不是只给你把伞。”
  江迎秋摇摇头:“我知道,我从试镜厅出来时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试镜了这个角色,便猜到了。”
  “说实在的,我当时并没有那么失望。”
  “也许是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试镜,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被拒绝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成了是寻常小事,只有你不一样,你是意外到来的惊喜……”
  江迎秋亲吻季暮商手指,很虔诚地说:“我从试镜厅出来,抬头就看见了连成线的秋雨,那么大,叫车都要等上很久,上车路上也会被淋湿。”
  “我当时什么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一把伞。”
  “一把能挡雨的伞。”
  “而且,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只有你能看见我。”
  江迎秋目光落在虚空,认真描摹勾勒那日。
  “我记得试镜大楼很高,那天人很多,试镜结束后全各奔东西,我以为不会再有人,但我见到了你,你给我了一把能挡雨的伞。”
  “你是意外,也是惊喜、悸动。”
  话音刚落,季暮商回应道:“我很幸运。”
  江迎秋的核心诉求是那么简单,他碰巧满足,从此往后每一年的9月22他都收到了来自远方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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