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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祁末满眼睛弯弯的,像是在为即将吃到感到愉悦非凡:“嗯嗯嗯。”
  “行。”
  程非悸很好说话,到小区楼下买了一个草莓、原味、巧克力三拼冰激凌桶,顺带买了一个蓝色海盐蛋筒冰激凌拿着吃。
  祁末满头上带着程非悸新买的藏蓝色棒球帽,英文字母印在上方,栗色卷发偶有几率钻出帽子,在空中四仰八叉,跟洗完澡后炸毛的喵喵一模一样,偏他本人没察觉手里还在拿着冰激凌小口小口舔着。
  冰冰凉凉的海盐味道浸满了口腔,嘴唇也像是有雪花落在上面。祁末满走出小卖部,迈下台阶很大方地问程非悸:“你要吃吗?”
  程非悸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他想说不吃,但祁末满已经伸着手到他眼下,而且祁末满舔了几口,模糊掉三层蛋卷边缘的冰激凌看起来确实不错,于是他微微低下头在祁末满刚刚吃过的地方咬上了一口。
  祁末满藏在头发下的耳朵一颤,握着冰激凌的手瑟缩了下。
  程非悸说:“味道不错。”
  祁末满揉揉耳朵,看见程非悸嘴唇带点湿润,好像……更好看了,而且……以前没有注意过,程非悸的嘴唇一直都这么饱满吗?
  程非悸见祁末满发呆,眉头一皱,伸手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有。”祁末满打住了那些疑问。
  程非悸将信将疑看了祁末满眼,不再追问带祁末满回公寓。
  回公寓时祁末满手里冰激凌已经吃光,他瘪了瘪嘴想去拿那个三拼冰激凌,被程非悸拎着帽子给扯到浴室:“洗漱,睡觉,明天再吃。”
  祁末满有点不服:“为什么?”
  “你想肚子疼?”
  说完,程非悸干脆利落合上卫生间门,等祁末满洗漱完才进去,出来躺床上前按灭了床头灯。
  灯一灭,祁末满立马蹭到程非悸身边,直到能感受到程非悸呼吸声与体温才停下。
  程非悸:“……”
  这是打他说完黏人,装都不装一下了?
  程非悸觉得挺逗,笑了声,没阻止他动作。
  第二日还得训练,程非悸到了声晚安后便开始睡觉。
  虽然白天训练整天,但对祁末满来说强度并不算大,刚好处于一个挑起他神经又不累的区间,白天精力没全挥发出,晚上就有点兴奋睡不着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月亮悄悄动了动,祁末满也跟着侧过身转过头,面向程非悸。
  程非悸阖眼遮住凌厉的眼尾,侧躺着,不算长的睫毛看起来很恬淡,鼻子也很高挺有型的那一挂,即使是夜晚也能在一侧留下阴影。
  祁末满屈起腿,目光慢半拍移到程非悸嘴唇上,程非悸有每天八杯水的习惯,总之嘴一点干燥的踪迹都没有,看起来很润泽。
  祁末满倏然就拿出盖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地碰了碰一下,很软很软,比他装有棉花的包包还要软……和程非悸给他买的棉花糖一样。
  他盯着那处,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正午时看见的一幕,他记得幽娢脸上表情是开心而放松的,是很舒服的样子。
  如果他这样做,程非悸会很舒服吗?
  幽娢对他说,只有互相喜欢才能做,他喜欢程非悸,程非悸也说过喜欢他,所以他和程非悸是互相喜欢,而他又想要程非悸舒服……再所以他可以做……
  祁末满又蹑手蹑脚地近了近,夜色很轻,像是演出到关键时刻屏住呼吸的观众,月亮悬挂天空,透过窗户静悄悄地观察室内的一切。
  祁末满在距离程非悸嘴唇一二厘米处犯了难,他不记得该如何做了,琢磨了小会儿最后决定遵循亲近本能,有模有样地喉结吞咽了下,然后跟小猫似的探出舌尖,在程非悸嘴唇上湿漉漉地舔了一下。
  程非悸唰一下睁开了眼。
  
 
第86章
  程非悸不含任何情绪的眼眸扫过来, 祁末满半是茫然半是不解地看过去。
  程非悸未发一言,只维持着侧躺的姿势,祁末满见程非悸没有说话,莫名其妙地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担心心虚,但他实在是想知道程非悸的感觉,只好忍着这股别扭情绪问:“你舒服吗?”
  程非悸:“……”
  程非悸坐起身, “你做什么。”
  祁末满也跟着直起身,抱住枕头:“没做什么。”又说:“你舒服吗?”
  祁末满问得格外认真,语气又热忱,潜藏着依恋,程非悸眼角眉梢却都挂着极不相配的冷酷与锐利,面无表情睨了他眼,问道:“你想让我舒服?”
  祁末满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程非悸嗓音有点哑,但还是好听的。
  程非悸嗤了声, 手按在祁末满后颈, 富有技巧性地在上面揉了又捏, 瞬间一簇电流从祁末满尾椎骨一路袭遍全身,本就圆的眼睛更圆了, 和以前程非悸触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程非悸知道后颈是祁末满的敏感点, 他没敢太过,不然就真收不回来了,在祁末满血色蔓上的前一秒便收了手。
  他捏着祁末满下巴过来,受了点力,眸中有显而易见的暗色翻涌:“你知道怎么样让我舒服吗?”
  祁末满诚实地摇摇头。
  程非悸哼笑声松开手, 不出意外在祁末满下巴看见两道红痕,一左一右还怪对称,他指腹在上面碰了碰,闭眼压下涌出的浓重情绪才睁眼道:“不知道就想让我舒服。”
  祁末满再一次点头。
  程非悸又笑了:“祁小满,我是不知道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该说你不知者无畏。”
  “不知道的事也敢做。”
  祁末满隐隐觉得今晚的程非悸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他有点陌生却奇妙地接受良好,但不妨碍面对程非悸的质疑有点不爽,“为什么不敢做。”
  “学会拌嘴了。”程非悸感叹了句,话锋一转:“谁教你的?”
  祁末满还算守信用,没把幽娢供出来,但祁末满不说,程非悸也知道:“幽娢?”
  祁末满余光瞥了程非悸眼,赶在发现前赶紧撤回。
  程非悸知道自己说对了,啧了声:“就教些没用的。”
  “有用的。”祁末满不乐意了,开始回嘴地笃定说:“你是舒服的。”
  程非悸:“……”
  程非悸冷冷掀开眼眸,打量祁末满:“你是我?”
  “不是。”祁末满回答得很干脆。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舒服。”
  “你没否认。”
  程非悸:“……”
  程非悸很努力地板起脸:“我舒不舒服我自己知道就行,为什么要告诉你。”
  祁末满也跟着超小声嘀咕:“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下次怎么改?下次不改,怎么让你更舒服。”
  程非悸:“……”
  程非悸不想再讨论这个舒不舒服的话题了,只想赶紧结束:“先不提我舒不舒服——”
  “为什么先不提?”祁末满不满地打断程非悸,觉得程非悸真是难搞,要不是他喜欢程非悸,他才不要在这里和他说话。
  想到这,祁末满又撇了撇嘴说:“你不提就算了,为什么也不让我提?”
  程非悸无语了,强硬捏住他脸颊成一个O型,等人说不出话才道:“祁小满,你是只犟猫吗?”
  祁末满在程非悸手下艰难摇头。
  程非悸便笑了,松开他一一解释说:“你不能亲我,因为……”他锁紧眉心,不受控制地想到柔软又湿润触感,“因为……这种事你以后会和别人做。”
  话音尚未落下,祁末满一骨碌从床上起身,跳到程非悸腿上,严丝合缝坐在上面,随即在程非悸惊愕目光下又探出舌尖舔了好几下:“可是我只会和你做。”
  祁末满穿着丝质睡衣,薄薄一层什么都挡不住,他虽然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又都有,程非悸一阵惊涛骇浪,压住紊乱的呼吸,赶紧拎起祁末满,“为什么?”
  祁末满一不留神全交代了:“娢姐对我说,只有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这样做。”
  他掰扯出两只手指到程非悸眼前,看向程非悸的眼睛里欣喜有,开心有,兴奋更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我只会和你做。”
  他见程非悸有点怔忪,又补充说:“我只想让你舒服。”
  程非悸不太明白为什么舒不舒服这个话题还不能跳过去,不过这不是重点,他捏了捏眉心道:“谁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幽娢?”
  祁末满登时看向程非悸,他什么表情都没有,但程非悸硬是品出了点幽怨。
  程非悸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真成了渣男。
  祁末满指着自己头发说:“在T城的时候,我问你喜不喜欢我,你说喜欢。”
  经祁末满提醒,程非悸被橡皮擦擦除的记忆可算是回来了,他忍住心里的怪异道:“你是我弟弟,我当然喜欢你。”
  程非悸无论是语气还是眸光都很郑重,祁末满便知晓他说得是真的,被喵喵压在胸膛的闷闷再度卷来,他不太开心,又有点难受。
  祁末满突然就不说话了,圆圆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看着他,也许是夜色的作用,好像不太亮了,像是上了灰的玻璃弹珠,失去了光泽,让程非悸克制不住地想擦一擦,但好在他还有理智。
  轻轻的叹气声响起了,程非悸送给他一个拥抱,“祁小满,你还小,分辨不出爱情和亲情的区别。”
  祁末满下巴搭在靠在肩上,手攥着程非悸两侧衣服,道道折痕深陷,他忍着闷闷感飞快地眨眼,“可是……我不仅会把小鱼干给你,还会出门找很多很多。”
  祁末满声音太小了,像在自言自语,程非悸听不太真切,便推开询问:“你在说什么?”
  程非悸问了,祁末满却不愿意说了,缩着身子钻进被窝连个头都不愿意露出来,程非悸想说蒙被子睡觉不好,但最终还是没提。
  久不见的116悄悄咪咪窝在被子上,说得一波三折:【宿主大大,你好渣哦~】
  程非悸没心情和116说话。
  116没得到回应也不恼,一个系统也能说下去:【而且……宿主大大,你那晚的话真的很容易让你误会哦~上了手摸了又碰,祁小满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你叫他什么。”
  116:【祁小满啊】
  程非悸不悦敛眉:“叫祁末满。”
  【……】
  【遵命,宿主大大】
  116重新问:【可是你上手摸了祁末满的脸、喉结、脖子……】
  程非悸忽然心情有点烦躁,左右已经是渣男了,也不差这点,他实话实说道:“没控制住,不行?”
  116:【……行。 】
  程非悸又求证一般道:【心动指数一定是爱情吗? 】
  116沉默了会:【是的。但也有些特殊情况……比如对你祁末满的某些举动是出于你把他当弟弟,但祁末满将其视为喜欢等粉色情绪,产生心动,心动指数也会上涨。 】
  程非悸思忖道:“也就是说祁末满将我的某些举动理解为亲情,心动指数也就不会上涨反而会下降。”
  【呃……】
  【可以这么说。 】
  “行,我懂了。”
  116还想再补充上点什么,但程非悸没有再问的意思,只好作罢。
  待送走116,程非悸重新看向成了一个团的祁末满。
  祁小满,爱情和亲情,你能分清吗?
  程非悸手隔空在被褥上拍了拍,重新熄了台灯。
  第二日清晨,程非悸做完早饭惯例叫祁末满起床,与往日不同,祁末满没有像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赖床,只叫了对方一声就从被子里起来。
  他头低垂着,额前的发有些长了,恰好遮住眼睛,程非悸站在床侧,看不清瞳孔里潜藏的情绪,只能看见祁末满挺翘的鼻子和微抿的嘴唇。
  直至对方从卫生间出来,程非悸才看见眼睛,他眼眶是红的,眼皮是肿的,像是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并因皮肤白皙的缘故看起来更明显,无故透露出点可怜,在和程非悸目光交接的一瞬间就快速抽离,一点观察时间都不留给程非悸。
  这是哭了,程非悸站在床头浑浑噩噩地想。
  密密麻麻地刺痛来临,不是一瞬间的剧痛,而是数不清的细小针尖在戳破皮肉,程非悸喉结滚动艰涩吞咽下浓烈的、墨色的情绪,“去吃饭。”
  “哦。”祁末满声音哑哑地去了客厅。
  祁末满吃饭总是很快,尽管他并不是大口大口地吞咽,吃过饭他跳下木质餐椅,时间还早正准备回屋再躺一小会儿,程非悸在他身后叫了一声:“祁小满。”
  祁末满回过头,冰凉按在他肿胀的眼眶下。
  他条件反射闭下眼,感受用布袋包裹着冰块带来的舒缓感。
  程非悸身子微微弯着,干净舒爽的气息迎面过来,祁末满垂在裤缝的手指颤了几下,他突然就想离程非悸远一点,因为程非悸不想和他做那种事,但他又想做,于是祁末满抬起手握在布袋上说:“我自己来。”
  程非悸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敷五分钟。”
  祁末满点点头,于是程非悸撤走了手。
  掌心不比眼皮,对冷意要敏感得多,即使有布袋包着,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也是能把人冰得牙痒痒的程度。
  祁末满手按在上方,感觉不太舒服,但他没有说,融化的水透过布袋传到掌心,好像血液流速都慢下不少。
  程非悸在一旁看得有点难受,想伸手但以祁末满倔猫的性子肯定不会同意,五分钟一到他立马接过冰袋。
  融化的水覆盖在眼眶、额头,有的较大水珠甚至是顺着眼角滑下来,看起来像是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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