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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祁末满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但院长自动将收养他的那一天定为了生日,今日恰好与十八年前是同一天。
  前些日子程非悸带他去办身份证,祁未满没有告诉他日期,用了假/证上的日期。
  幽娢:“……”
  莫名有种欺骗小孩子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她在心里臭骂瞿嘉澍一顿,为什么要当祁末满的面说这事,才道:“不行,这次任务不能带你去,下一次。”
  V城距离丧尸爆发区W城太近了, W城已沦陷, V城情况也不遑多让,她队伍中的射击手前些日子确实因腿上退伍,而祁末满也恰好枪法出众,但……祁末满要是有个好歹,程非悸得下毒毒死她。
  “带我去吧娢姐。”
  祁末满说:“这难道不是军人该做的吗?”
  祁末满一句话把幽娢问住了,于是不再迟疑:“我去打申请将你纳入二队,至于……程非悸那面……”
  祁末满很自然接过话:“我会和程非悸说的。”
  幽娢道:“那也行。”
  幽娢不太想和程非悸交流,虽然他长得帅,但这人事太多,再加上她一不小心拐跑了祁末满,现心虚得慌。
  晚上,祁末满也许是知道自己犯了错,难得不在做些冒事举动,程非悸正疑惑这,祁末满反手给他扔了个炸弹:“我进了娢姐的二队,明天出任务。”
  程非悸关灯的手一下停了:“什么时候的事?”
  程非悸的嗓音平淡如水,却似山雨欲来的前兆,祁末满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讨好地叫了一声哥,然后说:“今天中午。”
  “成年了?”
  “嗯。”
  程非悸陡然捏住祁末满下巴,再也维持不住平稳语气,凌厉的眼尾瞥扫过去:“幽娢知道,上面人也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程非悸力气用得重,祁末满久违地感到疼:“痛。”
  程非悸手一下就松了,指腹在祁末满下巴处的红痕摸了几把,压下痛打祁末满一顿的冲动: “去哪?”
  祁末满知道程非悸生气了,尽可能地乖乖回答:“V诚。”
  程非悸知道了,研究所昨日从V城B区发现一种名为“蓝髓”的植株,分子结构与光素相似,却不会成瘾,倘若顺利便可投入试剂。
  程非悸问:“你知道V城是什么地方吗?”
  V城与W城相聚不过一百公里,丧尸活动范围至今没有规律可言,S2丧尸全国出现,甚至个别地区出现攻击力比S2更强的丧尸,更遑论沦为丧尸大本营的W城,以及距W城最近的V城。
  祁末满很认真地点头:“我知道的,也想去的。”
  祁末满总是这样,一本正经说着他永远拒绝不了的话,他眼中常带赤忱、渴望、期盼,即使刻意板着脸做着唬人表情,也遮挡不住。
  程非悸手顺着肩膀扣住祁末满脖颈像下压,额头不留间隙抵着祁末满,温度热源不断传递交换,他睁眼深深凝视着祁末满,恶狠狠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要是敢受伤,等你回来我就揍死你。”
  说完他又很轻柔抚着祁末满脸颊,问道:“吃过生日蛋糕吗?”
  祁末满摇头,他没有吃过,但见过的,见过那些长得很好看的东西。
  程非悸便问:“想要吗?”
  祁末满依旧摇头。
  “祁小满,你知道吗,生日蛋糕不仅是个糕点,是个食物,它还是个愿望。”
  祁末满不太懂了:“……愿望?”
  程非悸点头:“你可以对着生日蛋糕许愿,心诚则灵。”担心祁末满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换了个说辞。
  “——就是倘若你足够诚恳,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
  程非悸继续问:“想要吗?”
  祁末满终于点头了。
  想要就好,程非悸短促笑了下:“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就都有了。”
  他并非是想打一巴掌给一甜枣,而是突然发觉对比祁末满给予他的信任、依恋、眷恋,他给予祁末满的东西过于少了……
  祁末满说:“好。”
  程非悸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说祁末满不乖吧,偏偏认真听认真做他说的每一句话,说他乖吧,偏偏又不打一声招呼地跑到V城出任务,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抵是祁末满还算有良心,知道知会他声。
  家长做到他这个卑微份上也是没谁了。
  祁末满第二天去V城程非悸并未送他,只临走前又交代了祁末满几句,带上需要的血液,多说无益,祁末满在末日审判待过三四年,作战经验比他丰富。
  做完一组数据对照,程非悸摘下眼镜推开实验室大门走到连廊看眼窗外,窗外艳阳高照,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但愿祁末满回来那天也是如此。
  阻断药研究进入瓶颈,停滞不前,需等带回蓝髓再进行下一步,从所里离开时间稍微提前了半小时。
  公寓内一片静谧,空荡地发慌,虽说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但一个习惯养成一不需要一年半载,短短一月足矣,更遑论他与祁末满一同生活了四月。
  程非悸带上门开灯,也许是喵喵感受他心情沉闷,主动上前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程非悸裤脚。
  程非悸蹲下身,一下下摸着喵喵,在公寓住下后他就买了自动投喂器,倒是不用担心喵喵吃饭问题,对比从前,胖了不少。
  他抱着喵喵坐到沙发上,开了电视,屋中太静,有点声总归是好的。
  他没看电视的习惯,电视播放的是祁末满看到一半的狗血偶像剧,刚好演到男女主发生误会,女主一气之下于雨夜离家出走,留男主独守空房。
  程非悸瞬间低下头,开始和喵喵大眼瞪小眼。
  他嗤笑了声,视线重回电视,正准备看男主是如何孤单寂寞冷,谁料男主几个大跨步追上女主,于是BGM一响,两人在雨中相拥,霎时山盟海誓,和好如初。
  程非悸:“……”
  看这些玩意,真的不会把脑子看坏吗?
  程非悸闭了电视,洗漱上床睡觉,习惯了祁末满时常在半夜咕蛹到他身边的举动,如今没了竟意外地不适。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程非悸揉着太阳穴醒来,下意识道:“祁小满,起床。”
  没有哼哼唧唧的赖床声响起,程非悸才恍然发觉祁末满并不在。
  抵在太阳穴的手缓缓拿下,尽管很不想承认,他还是得说,他已经许久未生出这种怅然若失的不适感,或者说是从未生过。
  哪怕当年夜班紧急逃亡警报声响彻研究院,他也能有条不紊地指挥每人该带上什么数据,不出十分钟坐上逃亡车辆,离开主城,前往C城。
  他无父无母,朋友不多不少,对他而言,一个陌生城市即为一个新的开始,他向来游刃有余,他从来不会怀念或不适,但祁末满真真切切地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他从未生出的情绪。
  程非悸给祁末满买了手机,但出任务不允许带除通讯器以外的联系方式,军部向来如此,杜绝一切发生意外偏差的可能性。
  因此,不少军人任务期间出意外家人全不知情,只能从任务结束的返程中知晓,残酷无情。
  程非悸仰头躺在床上,碎发凌乱,胸膛起伏平稳情绪。
  一个白色光球悄无声息飘到程非悸头顶【宿~主~大~大,你是想祁小……祁末满了吗? 】
  程非悸默了默,然后毫不避讳地承认:“是啊。”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不是吗。
  一周时间匆匆流逝,二队迟迟没有返程的趋势,程非悸到底按捺不住在下班后找瞿嘉澍打听情况。
  瞿嘉澍道:“进展一切顺利,只返程途中撞上一波丧尸潮,并无人员伤亡,预计会晚一到二天回城。”
  听到并无人员伤亡几字,程非悸可算是放下心:“谢了。”
  “没事。”瞿嘉澍与他是多年好友,深知程非悸理智到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色不变的脾性,不到非常时刻绝不麻烦人,因此衬得今日如此反常。
  想起幽娢说的话,瞿嘉澍难得八卦一回:“你和祁末满……”
  程非悸立马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先别说,也别问。”
  瞿嘉澍:“……”
  本来还不相信,以为幽娢在乱点鸳鸯谱,眼下瞿嘉澍倒是确定了。
  程非悸也意识到自己在欲盖弥彰,道了声告辞正要离开,忽然一名下属气喘吁吁地前来禀告:“二……二队回来了。”
  为了保证蓝髓活性问题,二队必定先抵达距研究所较近距的西门。瞿嘉澍正要叫程非悸过去,刚偏头却发现程非悸早就不见踪迹。
  瞿嘉澍:“……”
  训练场与研究所距离甚远,程非悸步子迈的大,最后甚至是跑了起来,五月已是夏初,夜晚空气又不流通,薄薄的汗浸在额前,潮湿闷热,是程非悸从前绝不允许出现的情况。
  一路风驰电掣抵达研究所入口,月朗星稀下,两辆挂着血液与皮肉组织的越野停在道路尽头。
  幽娢栗色卷发沾着血深一块浅一块,她上手拿着培养箱交由俞宛白手中。
  祁末满就静静站在幽娢身边,脚踩军靴,黑色作战服包裹着全身,目光冷厉扫过面前一众研究员,越到最后笼着月辉的眼睛越暗。
  程非悸站在甬路一侧心一颤,缓步走过去。
  祁末满最先注意到他,于是眼睛重新盛满了月光,幽娢也跟着转过来,拨动长发喏了声:“人给你带回来了。”
  程非悸没回答,对俞宛白道:“蓝髓的数据分析麻烦你了。”
  俞宛白没当回事,数据分析好做,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人不少:“没事。”
  程非悸点头嗯了声,拉过祁末满手臂到自己身后:“祁末满我先带走了。”
  说罢没给祁末满反抗机会扯着人走出军部。
  研究所西门街道宽阔,行人较少,程非悸牵着祁末满手往公寓走,走了三五步祁末满突然挣了挣程非悸手腕。
  程非悸回头看他,用眼神询问做什么。
  祁末满声音很小地说:“脏。”
  他身上、衣服上全是血,原定计划是路过安全屋中转站休整一晚再返程,但时间拉长搞不好会出现什么意外,于是解决完一波丧尸匆匆返程。
  返程途中,他想用湿纸巾擦擦手擦擦脸,可早就用光了。
  他记得程非悸最喜欢干净。
  程非悸回头用指腹擦掉祁末满脸上沾染的灰尘:“谁说你脏的?”
  祁末满不说话,仰起头看他。
  “你最干净。”
  钥匙插入锁扣,门开了灯亮了,程非悸去卧室找出新给祁末满买的睡衣道:“先去洗个澡。”
  见祁末满没动,他好像能猜到祁末满在想什么,“该有的都会有。”
  程非悸的声音好像更好听了,对比从前好像……温柔了许多,祁末满双手抱着睡衣,无法腾出一只手揉揉耳朵,只好听从程非悸的话先去浴室。
  祁末满洗漱的功夫,程非悸订了蛋糕,蛋糕款式祁末满走的当天就选好,又做了两道菜,蘑菇汤和番茄炖牛腩。
  蛋糕一会儿才能送来,程非悸担心祁末满等得无聊叫他去看会儿电视,但一周不见祁末满黏人劲似乎更上一层楼,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待在厨房看着程非悸做饭。
  程非悸纵容祁末满惯了,单身公寓厨房面积不大,尽管容纳两人略显逼仄,也没让祁末满去客厅,任由他。
  敲门声笃笃响了。
  程非悸拍了下祁末满肩膀,出了厨房。
  蛋糕送货上门,程非悸道了声谢反手关上门,放到餐桌,“拆开蝴蝶结。”
  祁末满探出手解开丝带蝴蝶结,四四方方的透明蛋糕盒散开,精致又漂亮的奶油蛋糕瞬间暴露在祁末满眼中。
  蛋糕上有不多不少的装饰,外圈贴着一圈粉红色草莓做装饰,底部是像云朵一样的白色花圈,蛋糕上面是纯手绘的图案,一个带着纯黑色鸭舌帽的小人,脚边窝这一只猫猫。
  程非悸指着那个表情拽拽的小人说:“是不是很像你。”
  祁末满撇撇嘴,想说哪里像了,但他注意力很快被另件事吸引:“你呢?”
  “什么?”
  程非悸反应过来祁末满是在说蛋糕上没有他,指着自己开玩笑道:“这不是在这呢。”
  祁末满皱皱鼻子,觉得程非悸是担心做蛋糕的人把他画丑了。
  程非悸好似能猜透祁末满在想什么,一笑道:“我去盛菜,马上就可以吃了。”
  “……哦。”
  程非悸忍不住了,上手撸了把祁小猫才去厨房。
  白瓷碗装着蘑菇汤,带着花边的盘子盛有番茄牛腩,端上桌时散发热气,香味又扑鼻。
  程非悸给祁末满带上生日店送的帽子,见祁末满鼻子眼睛嘴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嫌丑,程非悸离家出走多天的好心情又回来了,指腹漫不经心地一弹:“很好看的。”
  祁末满扶稳程非悸弹歪的帽子,瞪了程非悸眼。
  程非悸被瞪了也不生气,反而笑意更深,插上蜡烛后道:“我一会我点燃蜡烛,你要许愿,许愿后再吹灭蜡烛就ok了。”
  祁末满朝他点头。
  程非悸关上客厅灯,点燃了蜡烛,小簇的橘色火苗跳动,像蕴着无限生命力,淡淡的火焰映亮祁末满纯粹无害的面容。
  祁末满坐在蛋糕前,盯着手绘图案,带着唇珠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希望……”
  程非悸静静看着祁末满,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他没有告诉祁末满生日愿望不能说出来,他想知道,他想帮祁末满实现。
  祁末满话一顿抬起头看向程非悸,目光在刹那间相接,于是程非悸听见祁末满说:“我……我希望程非悸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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