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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人鱼老婆带崽找上门后(穿越重生)——娃娃OVO

时间:2025-03-17 08:44:45  作者:娃娃OVO
  姿音也没有想到。
  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件事。
  可能是人鱼幼崽和人类幼崽不同,人鱼幼崽独立性比较强, 有时姿音出去觅食,就直接把鱼崽崽留到贝壳床里,崽崽不哭也不闹, 乖乖跟小鱼邻居玩。他就这样一手带大了鱼崽崽。
  可是……人类崽看上去非常需要父母双方的陪伴,否则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严重的还会危及到身体健康。
  人类,真的是复杂的生物啊,姿音感叹。
  从教室里走出来,姿音静悄悄的,面上依旧沉浸在思索中。宫砚出声打破静谧:“……你带着崽崽今天下午走吗?从哪里下海?我送你们。”
  姿音看了看他,没有回答。上了车,粉润的嘴唇浅浅翕动,似乎有话要说,宫砚期待而鼓励地扭过脸,而那道唇缝最终抿成一条直线,姿音没有说出来,重新陷入沉默。
  宫砚知道这个决定对他而言十分重大,不再出声打扰。
  姿音上岸是因为宝贝崽崽,当然也会因为宝贝鱼崽崽留下。
  只是……自己是人鱼,为了维持双腿,一天之内便要下水缓解,且这个时长还在不断缩短。
  嗯,先不论这个大麻烦,现在又出现一个更加紧急的情况——发情期。他不去寻海神草,发情就不能抑制。
  总不能一直让宫砚帮忙解决吧……这么劳累的事情,总拜托宫砚出手相助,姿音觉得非常不合适。
  人鱼的发情频率各不相同,姿音想了想,只能等过几天好一些了,自己去海底先找些海神草。
  回到家里,姿音没有着急去拿昨日收拾的包裹,而是像往日一样抱着崽崽坐进沙发里,给崽崽喂炸崽藻零食片,玩了好一会儿,才去卧室将包裹里的衣物倒到床上,重新叠整齐,放到衣柜里码好。
  宫砚心中大喜!在姿音看不到的角落里上蹿下跳,打了一套军体拳。装作茫然的样子,挠着脑袋问:“怎么又把东西放回去了?”
  姿音似乎轻叹一声:“虽然崽崽不需要你的信息素了,但往后,他仍然需要你的陪伴。我不想崽崽变得……像老师说的那样。”
  “你能一直陪着崽崽长大吗?”
  宫砚握住姿音的肩膀,激动得手劲大了些,把姿音像一片薄纸似的摇来晃去,晃得姿音一阵头晕:“我能!我愿意!”他猛地搂住姿音,计谋得逞,仿佛一只摇尾巴的大型犬,喜笑颜开。
  吃饭时,宫砚手舞足蹈,畅享美好未来,跟姿音说他打算在三楼装一个游泳池,“到时候你和小崽想怎么变身,就怎么变身,想怎么回味海里的感觉,就怎么尽情回味。”他可以跟人鱼形态的姿音一起游泳,近距离欣赏那条流光溢彩的鱼尾如何在水中优雅地滑动。
  “对了,这房子你喜欢吗?”宫砚后知后觉想到,姿音当初是直接住进来的,也许这座房子的装潢和风格并符合他的喜好,“郊区那边还有两栋独立别墅,这里虽然离市区近,但面积太小,院子像是鸟笼。郊区别墅地方大,前厅门前的花园你想围多宽围多宽,还有后花园,给小崽养鸭子……”
  他絮絮叨叨,乐此不疲,姿音只是带着点浅笑,安静地听着。显然,作为一条四海为家的人鱼,他对住处的要求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宫砚搓搓手,瞄了瞄姿音的脸色,半试探半忐忑,“我们人类,有了孩子,有了家,就要结婚了。”
  结婚?结成配偶吗?
  姿音对此没有什么头绪。如果人类是这样的规则,对崽崽的以后方便,好,可以结。他这样想,就这样对宫砚说了,很平和的态度:“好,那结吧。”
  没想到宫砚听到他的许可,却一反常态,浓黑的眉头竖起来,前所未有的严肃:“结婚不是随便的事情。只有彼此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结婚。”
  他望进姿音的眼睛里,“你喜欢我吗?”
  姿音对上那双深邃黑雾般的执着眼睛,心中怦然一跳。一开始,宫砚的身份是“崽崽的父亲”,可相处了这么久,姿音对这个人的感受,自然就不是一个身份可以概括的了。
  他准备带着崽崽离开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到宫砚的反应,会绞尽脑汁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宫砚可以接受的借口。
  可这种属于喜欢吗?姿音有点纠结,他不太确定,他没喜欢过别人。宫砚是怎么确定他的喜欢的呢?
  宫砚又问了一遍,气势上有些咄咄逼人。
  姿音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们明明连物种都不同啊……
  宫砚对于这个回答,没有过于伤心的表现,就好像他早就料到了姿音会是这个反应。他显得胸有成竹,俊朗地笑了笑,轻松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
  “我们现在算比较相熟了吧?”吃过饭,宫砚忽然问。
  姿音做出了肯定的答复:“嗯,是的,我们很熟了。”宫砚道:“你知道,在人类世界,一般熟人大家都会叫得亲昵一点,比如,直接喊姓。”
  “宫?”姿音按照宫砚的意思叫了一声。
  宫砚指点说:“我们会在姓氏前面加上一个‘老’字,你以后可以叫我‘老宫’。”
  姿音是个职场人士,同事间他有听过这样称呼,微微点了点下巴,他问:“那你叫我老姿吗?”
  老子……听上去很狂的一条小鱼……
  晚上,浴室里淋浴水量开到最大,哗哗啦啦,水雾蒸腾,凝结的水珠在浴室瓷砖墙壁上留下蜿蜒迤逦的湿痕,水声躁动中,宫砚如愿以偿从姿音口中听到了他想听的那个称呼。
  “老公,抱、抱着……”
  姿音的情潮又漫上来了,眨着湿漉漉的乌眸撒娇,宫砚刚一靠近,他就环住宫砚的脖颈,将柔软的花瓣唇送了上去。
  宫砚跟他吻在一起,嘬那粒圆润小巧的唇珠,“姿音,你知道人类的喜欢是什么吗?”
  这正是姿音困惑的问题,他努力从恍惚颠倒中挣扎出一丝清明:“……什、什么?”
  宫砚怎么会不懂他的懵懂清纯,唇角勾出一个笑,在姿音绯红的耳廓旁,低沉而缓慢地说:“人类的喜欢,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对方,缠着对方,想要亲亲,无时无刻不想要抱在一起……”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姿音脑袋里嗡的一声,手掌在墙壁上打滑,被宫砚从身后捞在怀里。
  “喜不喜欢我?”宫砚握住姿音纤细的下颌,将他的脸扭过来,一张被雨水打湿的桃花瓣一般的窄小脸孔,沉迷,纵情,连睫毛也染上晶莹细小的水珠,被宫砚吻去了。
  姿音张开朦胧湿润的眼睛,馋猫似的仰头去舔宫砚唇上的水光,被宫砚含住唇瓣,亲得快断了气。
  “喜欢……”
  他喜欢宫砚的皮肤,喜欢他的味道,喜欢他的怀抱,也喜欢他的力气。
  宫砚觉得跟他厮混一整晚的姿音更坦率直白一些,因为当他第二天中午把姿音叫醒,问他还记不记得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姿音揉了揉眼睛说记得,但当宫砚兴冲冲地问他两人是不是伴侣时,姿音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将姿音的痴缠情态看在眼里,不信姿音没有一丁点喜欢。
  姿音固守观念:“因为我是人鱼,你不是呀。”
  宫砚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物种不同,难道不能谈恋爱吗?宫砚稳了稳心态,拉住姿音的手心,跟他认真解释。
  “你听过小美人鱼的故事吗?人鱼可以爱上任何物种,也可以跟任何物种相爱,上帝没有权利剥夺任何鱼、任何人相爱的权利,所有的相爱都是神圣且平等的。”
  看着姿音懵然的表情,宫砚知道对于一条人鱼来说,这样说太抽象了。
  “如果人鱼和人类不能相爱,那么怎么会有崽崽呢?”宫砚当机立断,抛出一个姿音绝对难以抗拒的事实。
  这个角度犹如一座雄伟大钟,立时将姿音深深震住了。
  姿音:对哦。
  如果人鱼不和人类结成伴侣,那么谁来生可爱的杂交小人鱼幼崽呢?
  
 
第38章
  姿音的崽崽脑里顿时充满了“每少一对鱼人恋, 这世界就少一只鱼人乖乖崽”的惋惜哀叹,他望着宫砚,无比赞同地说:“我觉得你说得对!”
  宫砚勾了勾唇角, “那我们现在能当伴侣、配偶了吗?”
  小人鱼多年来的底线, 被宫砚一句话击破,他想了想, 似乎确实没有什么阻碍了,便点了头说:“可以。”
  又说:“我们可以相爱。”
  宫砚心中滚过一阵热浪, 刮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像高中放学路上跟人表白完的大小伙子,自己先挠挠头忍不住傻笑起来, 笑完, 还巴上去问。
  “那……你们人鱼,对配偶有没有什么要求?”拍着胸脯保证,“我都能做到!”
  姿音知道他在照顾鱼崽上,尽心尽力, 已经不需要过多强调,自己现在的确有一些请求。
  姿音说:“你可以帮我度过发情期吗?”
  “发情期?”这个原始的用词让宫砚愕然一瞬, 跟着重复了一遍, 随后恍然反应过来, “就是这两天?原来你是在发、发……那个啊?”
  当着心上人……鱼的面,宫砚还是不太好直白说出这两个字。但是太好了,姿音的发热不是生病。
  原来是发情啊。这几天,他和姿音夜夜缠绕在一起, 像是相生相伴的两株藤蔓,自己体魄强健倒是愈战愈勇,宫砚怕这样下去, 姿音要虚空了身体。姿音看起来本来就柔软,肩膀腰肢都细得仿佛翠竹,眼泪又很多,宫砚经常不得不特意停下来给他喂水喝。
  宫砚摸了下鼻子:“可以啊……发情期有几天?”
  姿音道:“每条人鱼都不太一样。”宫砚揉了揉他柔软的小指头,黏糊糊地说:“嗯,交给我了。”姿音这时却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他。
  “你真的愿意?”姿音怀疑地问。人鱼族天生体力彪悍,能应付得来这件十分耗费精力的事,可宫砚是人类,姿音晚上听他粗重的喘息,那汗成片成片地洒下来。
  宫砚惊恐地瞪大眼睛:“我怎么会不愿意?我晚上表现得不好吗?除了我,你还想怎么解决?”
  姿音没有察觉出他话语中对潜在情敌的警惕,实话实说:“其他办法吗?服用海神菜可以抑制发情。”
  宫砚:“为什么要抑制?动物有发情期不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吗?是药三分毒啊!”
  他还真说中了,海神菜的确有抑制人鱼发情激素的作用,但也只是短暂抑制,并非消除,长期服用激素会激烈反扑。
  宫砚摇晃姿音的膝盖,“你别乱吃那什么小海菜。我身体好着呢,你想用就用,我随时给你用!”他越说越上头,咋咋呼呼,矜持也不翼而飞,姿音很怕他当场脱裤子证明,推了推他。
  小声说:“你说什么呢,快起来……”
  *
  为了证明实力,宫砚中午怒点了三十只高品质大生蚝,姿音坐在对面,看宫砚一边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一边将生蚝吞进肚子里。
  他有些微微脸红。
  他知道生蚝的效用,在海里,他们发情期的人鱼也会进食生蚝补充精力。看着宫砚炯炯有神盯着自己的眼睛,姿音突然有点腿抖,他暗暗祈祷自己的发情期快点过去……
  某只小人鱼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会维持一个恐怖的时间区间,只是默默心存侥幸,数着日子。
  宫砚吃下的生蚝,当天下午就发挥了作用。
  下午,姿音在游泳馆公共泳池巡逻,检测记录水质,同事来替班,他便去大厅休息室里喝杯枸杞茶。
  这杯茶让他越喝越热,越喝越渴,疑心地端起杯子打量。雷霆送走客户,见了他,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姿音一扭脸,大厅的玻璃上反射出来一张红通通的脸,他感觉到自己呼吸逐渐急促,身体里的热潮从腹部朝上一波波涌来,扩散至全身。
  姿音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扯出一个笑:“我下去看看。”
  宫砚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开会,总裁办公室沙发上的项目经理和副总战战兢兢,视线与宫砚错了半寸,不敢平视。宫砚在工作上异常苛刻,他自己对数字对经商天赋异禀,于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总要不厌其烦地犯错误,并且偶尔怀疑下属是不是有意为之。
  这次是标书送晚了,时间过了。
  “实在对不起,宫总,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项目经理低着脑袋说,旁边的副总忍不住打圆场,“这次是行政那边拖延,……”
  项目经理给了他一手肘,宫总最讨厌他们做错了还找借口。
  宫砚把看完的标书往桌上一撂,“你能承担什么后果?”项目经理浑身遽然一抖,他的确有作秀的嫌疑,没想到宫砚根本不给台阶。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其实这对宫砚而言只是打个电话的小问题,只是,底下的人搞这种低级错误,真令人心烦。
  宫砚站起身来,身影高大,项目经理两股战战,觉得下一秒宫总就会毫不留情让自己滚蛋。这次的失误,按理说是行政那边的责任。
  烦心的宫总确实想让他滚蛋。不过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开了,一道慌张柔弱的声音了飘进来。
  “宫砚,我……”
  一推门的姿音见到办公室里不仅只有宫砚一个,还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并且似乎弥漫着低气压,他顿时收了声,脚步顿住,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就要关上门,模样有几分孤单可怜。
  “欸怎么了?别走啊。”宫砚下意识伸手,放轻语气,这让旁边的两位经理不由得抬起一点眼皮。
  “怎么了。”宫砚大步走到姿音身边,他身姿是很挺拔的,几乎将姿音纤细的身板笼罩了,姿音有些像靠在他胸前一样。
  他越过宫砚的肩膀,看了那两位经理一眼,踮起脚,在宫砚耳边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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