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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人鱼老婆带崽找上门后(穿越重生)——娃娃OVO

时间:2025-03-17 08:44:45  作者:娃娃OVO
  只见宫砚把姿音一揽,锐利的余光瞥了瞥办公室里多余的人。
  项目经理和副总忙道:“那宫总您忙。”走出办公室的下一秒,门就紧紧地闭上了,门里匆忙的脚步声漏了一点传进耳朵里。
  项目经理松一口气,副总道:“宫总夫人来了,你这次好命。”
  项目经理露出一个怀疑的表情来,“你确定?宫总不会再追究了吗?”副总拍着他的胳膊:“刚才没有追究,现在夫人来了,他大概之后心情会很好。”
  项目经理于是活过来一般,两人渐渐走远。
  门内,宫砚摩挲姿音软嫩的脸蛋,把他往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带,姿音胳膊攀在他肩膀上,热热地喘着气。
  “今天怎么这么早?”宫砚把外套脱了,往日都是到晚上的,他又去解姿音上衣的纽扣,姿音乖乖让他解。
  “不、不知道……”
  宫砚含了一会儿他红润的嘴唇,突然有一个离谱的猜测:“难道是我中午吃了生蚝,所以你……这东西还有心灵感应吗?”他下午的确有点燥。
  姿音自己都搞不清,迷迷糊糊被亲着,被握住脚心。
  隔了一会儿,宫砚说:“你不是经常说信息素吗。是不是我中午吃过生蚝之后,信息素散发得比较浓的缘故?”
  把姿音勾引过来了。宫砚心中冒出这个想法。
  原来还能这样,宫砚看着姿音推在自己身上的手指,纤长白皙,很多念头在脑袋里奔腾。
  他把姿音的手指收过来,亲亲泛着健康粉色的指尖。
  休息室里热汗蒸腾,外面办公间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这时候姿音全身的感觉是放大数十倍的,宫砚只是亲他的手指,都能让他颤。栗得停不下来。
  “手机,手机响了……”姿音说。
  宫砚不在乎地说:“别管它,有事秘助会敲门。
  *
  萧历到公司楼下时就给宫砚去了电话,结果这哥们不知道没带手机在干啥,打了两个愣是没接。
  他提着大包小包就上去了。
  宫砚现在抱得美人归,话里话外忍不住暗戳戳地秀,萧历差点把白眼翻上天。但好兄弟现在家庭圆满,他理应上门贺贺。
  萧历和宫砚的交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于是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总裁办公室。进来前还特意问了秘书,秘书说宫总就在办公室。
  然而办公室里却没人,桌角摆放着一个宝宝摇篮,萧历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不敢发出一丝噪音,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鱼崽虚虚握着小拳头,睡得正熟呢。
  萧历嘿嘿笑了两声,手指戳了戳鱼崽圆窝窝的手背。
  这宫砚不在办公室,上哪儿去了?居然连秘书都不知道。萧历正要再打个电话,一眼瞥见红木桌上的手机。
  上面显示萧历的几个未接来电。
  萧历只好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宫砚回来。
  忽然,隔壁似乎什么东西掉了,发出不小的动静,萧历抬头。声音的方向是他对面,办公室镶嵌的休息室。细听,休息室的确有微弱的响动。
  萧历:?
  搞半天,宫砚在里头啊。
  萧历站起身,正要大喊一声,想到哥们可能睡觉刚醒,于是走过去,准备先敲下门。
  靠在门边,萧历听到里头有两个人的声音,一个低沉的,通过墙壁的阻隔后嗡嗡不清,另一个细细弱弱,游丝一样拖着,哭泣。
  “……你答应我不吃……那什么小白菜……快点……”
  “答应……答应!”
  萧历登时立正,走正步似的僵硬倒车回到沙发前。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宫砚在里头家暴老婆。
  
 
第39章
  以萧历对宫砚的认识, 宫砚不是个崇尚暴力的人,工作上他并不吝啬惩罚,但那会用权力而不是拳头这种赤裸裸的方式。
  更何况, 他对嫂子这么痴汉, 好像嫂子让他跪下,他也会跪着抱住嫂子的腿。
  难道是嫂子在家暴宫砚?
  不对, 那怎么是嫂子在哭。
  墙板很厚,过滤掉了许多声音, 留下来的就是宫砚的声音和姿音的哭声。而且宫砚一直在说话, 透过门板,嗡嗡的。
  萧历不知道除了吵架, 他怎么会说那么多话。
  萧历刚一抬手, 里头传来“啪”的一声,嫂子哭得更惨了。萧历用力拍门,喊道,“宫砚, 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先出来再说!”
  里头的响动消停下来, 过了十几分钟, 门开了一条窄窄的缝, 宫砚站在门后,一脸的热汗和孟浪样子,淫。乱的气味从门缝里逸了出来。
  萧历痴呆地“啊啊”两声,在宫砚阴沉的目光中闭上了嘴。
  门再次关上。萧历退回到沙发里, 胡乱揉了揉脸。
  天、天哪……嫂子那样的人,居然跟宫砚在办公室,在办公室……
  又过了五分钟, 宫砚终于出来了,先瞧一眼摇篮里的小崽,而后面色不善地盯着对面的萧历。萧历躲避着他的视线。
  “哈、哈……”萧历尴尬说,“我以为你搁里面打嫂子呢,你说你这人……”
  宫砚冷冷道:“马上他出来,你别乱说。”萧历忙不迭点头。又过五分钟,姿音出来了,像是匆匆收拾了一下,脸颊还是潮红的,可能刚刚被萧历那一嗓子吓着了,到现在眼神中都有一点惊惧。
  萧历看到他穿着那种料子有些硬的衬衣,应该是公司统一着装,领口板正板正,衬得脖颈那一块肤肉又粉又软。
  “嫂子。”萧历喊了一声,在宫砚的瞪视下,没敢提方才的事,“我来看看你们,晚上去你们家吃顿饭,行不行?”
  姿音的手被宫砚握在掌心了,他想着有别人在,挣了一下,没挣开:“好……欢迎。”面对萧历,他羞得眼睛都没抬起来,小声地说,“那等一会儿下班了,一起回去。”
  “好嘞!”萧历说。
  宫砚非要把人亲自送上去,两步路的事,手也要牵着,肩膀也要揽着,跟怕姿音半路被人拐跑一样。
  萧历发现虽然嫂子嘴上说不用了,但那细长的手指还在宫砚的掌心里塞着,人也小雀似的紧紧挨着宫砚,缠绵得不行。
  之前不是这样啊,萧历心想,宫砚说嫂子勾引喜欢他,居然是真的。
  晚上,萧历拎着东西来宫砚家里,宫砚泡了茶端过来,姿音在客厅的爬爬垫上陪小崽玩玩具,萧历时不时跟他搭话,聊聊工作。
  在此期间,宫砚在厨房忙东忙西,还不忘抽空榨两杯果汁过来。约莫过了半小时,宫砚说:“吃饭了。”
  姿音抱着小崽坐到餐桌前,把崽崽塞进宝宝椅里。
  萧历面对一桌子热腾腾的四菜一汤,瞠目结舌,宫砚进进出出,鱼崽的宝宝椅前甚至也齐全的三菜一汤一零食。
  我去……萧历瞅着宫砚,三个月前,这哥们可能这辈子连厨房都没进过,三个月后的现在,半小时热火朝天搞出来满汉全席,脱胎换骨,魔幻程度堪比变形记。
  “你这不会是预制菜吧?”这不是在外头,萧历有什么说什么,宫砚投给他一个“怎么可能”的眼神,得意地一挑眉,“尝尝。”
  萧历拿起筷子,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那道海参炖鸡汤,一尝就有几十年功力,萧历难以置信。他看到姿音习以为常,将小勺送到嘴边,然后有点困惑地对自己说:“很好喝啊。”
  宫砚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明显了,萧历怀疑他可能下一秒就要哼起小调。
  吃过饭,宫砚收了桌子,又在厨房呼呼啦啦,忙得脚不沾地。萧历心想,刚吃完饭,你也歇歇再干。
  然后就看到姿音走进厨房,抽了张纸,面容温柔地给宫砚擦额头上的汗,宫砚趁机在他嘴唇上啄一下。
  萧历算知道这哥们怎么干这么起劲了。
  宫砚切了水果放在茶几上,他把小崽抱过来,指着萧历:“崽,这是你萧历叔叔。”萧历刚才还陪他玩呢,一张手臂,鱼崽就让他抱了。
  萧历把鱼崽举高一点,让他摸摸自己头发,神神叨叨地说:“说来真奇怪,我总觉得自从船上那次回去,头发是长得越来越浓密了。想了又想,那天特殊的地方也就是抱了好久鱼崽。”
  他望着鱼崽的眼睛,好像在看着救世主一般,低下头,虔诚道:“请赐予我浓密的头发,阿崽。”
  “发发~”小鱼崽揪叔叔的头发。
  “你的头发不少啊。”这时,坐在宫砚身边的姿音看了看萧历的头发,自然地这么说。
  萧历从小就细软塌,大家一瞅他的头发,就会进入“嗯嗯呃呃”“一言难尽”的敷衍表情,从来没人这么认真地安慰过他,萧历差点痛哭流涕,追着姿音问。
  “真的吗?看起来不稀吗?我觉得也不够黑吧?”
  姿音说:“不稀呀,看起来挺多的,颜色也很健康。”小鱼崽也说:“亮亮!”
  最后,萧历是抹着眼泪走的。
  萧历走后,宫砚又把客厅拖了一遍,抱着鱼崽站在鱼缸前。鱼崽指指五彩斑斓的迷你小鱼:“鱼鱼,进去。”
  小鱼崽不是第一次跳进去玩了,宫砚把他小裤子脱了,小心翼翼地放进鱼缸里,小鱼崽变出靓丽的鱼尾,在相对狭小的鱼缸里自由地游来游去,追赶小鱼朋友们。
  “噗噜。”鱼崽露出一个脑袋,大眼睛看着宫砚:“叭叭,过来玩。”
  宫砚:“……”
  宫砚为难道:“爸爸进不去,爸爸太大了。”鱼崽好像才发现鱼缸小小的一个,失落地耷拉脑袋。
  “爸爸用手跟你们玩。”宫砚把半条手臂伸进鱼缸里,鱼崽埋进水里,跟小鱼朋友们追逐爸爸的手指,吐出一串串泡泡。
  姿音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宫砚捋着休息,用手臂大力搅动鱼缸里的水,里头的小鱼和崽崽卷进旋涡里,像是进入了自动洗衣机里,惊险刺激,哈哈哈哈哈哈个不停。
  宫砚也玩上头了,大臂肌肉绷起来,更快更猛地搅动,在小鱼崽眼睛里转圈圈的时候,一把将崽薅了出来,崽崽摇头晃脑地倒在了宫砚的肩膀上。
  “叭,拥拥……”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幕,姿音却觉得心中一股暖流,他弯起嘴角笑起来。
  *
  姿音不知道今天晚上宫砚为什么无视自己。
  或者不是无视,而是宫砚真的很忙,小崽已经睡在隔壁房间的摇篮里,他坐在他们的床边,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在看。
  姿音走过去牵他的手,把脸蛋蹭在他肩膀上,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暗示意味了。然而宫砚却无动于衷,姿音用含着水光的眼睛看了看他,跟他脸颊贴了贴。
  “怎么了?”宫砚终于有反应了,淡淡的。
  姿音的回答是搂住他脖颈,眼神含情脉脉,平时这样,宫砚一定懂的,这没有什么难的,昨天这个时候,宫砚已经抱紧他了。
  但宫砚只是“嗯?”了一声,握了下姿音的手,很快放开,视线又落回到文件上。
  姿音脸颊红红,小声地说:“来、来吧……”不知道是不是海参的作用,宫砚信息素的味道很浓,让他有点情迷意乱,嘴唇在宫砚下颌上蹭来蹭去。
  宫砚入了定一般,把文件翻过去一页,“嗯。等一会儿。”
  好吧,姿音在心中嘀咕一句,真的老老实实地把自己从他身上撕下来,躺进被子里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姿音头脑开始昏沉,又掀开被子,贴到宫砚的背上去,他晃了晃宫砚的脖子。
  甚至叫宫砚他喜欢的称呼,“老公……”
  在姿音看不到的角度,宫砚嘴角扯动,无奈地说:“工作有点多。你先自己……嗯?”
  姿音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从脖子红到耳朵尖,漂亮的脸孔赧然极了。他偏了偏头,好像不怎么愿意,又重新躲到被子里。
  有点生宫砚的气。
  没隔两分钟,宫砚听到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衣服一件件丢到地板上。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喜欢听的声音和动静。
  忍耐也是欢愉的一种,他挑中骤然断掉的一个点,丢掉手中的文件,钻进了被子里。
  宫砚有点太激动了,没忍住在姿音的脸蛋上咬了两下,又没控制住力道,嘬出拇指甲那么大的红印子。
  这在姿音白雪似的皮肤上特别明显,以至于姿音第二天去上班,迎面遇到的同事,一个个都问他脸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下。”姿音这样撒谎,他很怕别人看破真相,所以偷偷地观察他们有没有发现。
  结果大家只是笑笑打趣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姿音也跟着僵硬笑笑,联想到昨晚,脸发热起来。
  一周了,他的发情热似乎缓解了一点,从跟宫砚鬼混到凌晨五点钟,变成了三点钟姿音就开始推宫砚,说不行了。虽说体力上消耗,但姿音却是气色更加红润,整个人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江溪约姿音出来吃饭,第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变化。
  
 
第40章
  “最近心情挺好啊。”江溪捏了下姿音的脸颊肉。他这位朋友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温和安静的一个人, 像是大海,柔软得能包裹人心,不过, 现在海水似乎卷起了一点浪漫的小浪花, 那浪花在姿音的眼角唇角蔓延。
  姿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江溪怎么看出来他心情如何的。
  “咦?”落座了, 江溪这才注意到姿音脸上有一小块红印子,像给什么人用力掐出来的。
  “你这脸上怎么了?”他问姿音。
  姿音用应付同事的方式, 重复了一遍潦草的谎话, 他睫毛半垂,可疑而不安地眨动着。
  江溪挑了挑眉:“不会让谁给嘬出来的吧?”
  姿音瞬间瞪大了眼睛, 摇头说:“不是, 怎么会……”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他说:“这样很幼稚,没人会这样做的。”但那双眼睛早把他给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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