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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的是前男友他叔(近代现代)——祈幽

时间:2025-03-18 07:32:57  作者:祈幽
  “年轻人就是嘴硬,他就算是不要家里面一分钱,年纪轻轻做大学教授难道没有依靠家里面一点?”
  “他本人是挺厉害的。”秦斯言不由衷地说。
  “那就更要抓紧。”
  “知道了知道了。”秦斯不耐烦地摆手,找了个借口溜出门。
  看着儿子不上心的样子,成美兰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比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小叔子突然回家更是让她心惊肉跳的。
  呆愣了会儿的她猛地醒过来神来,她拿起手机翻出聊天记录,上面清晰地写着:那天杨女士托我介绍你们家的小儿子和她儿子认识,我一想你们家小儿子不就是秦斯嘛,两个人年岁相当,非常合适。和秦斯说上上心,那位小霍先生很优秀的。
  “肯定是我多想了。”成美兰自言自语。
  ·
  完整保留下来的老城区黛瓦白墙、青砖小巷,云亭寺的诵经声顺着古街传出很远。
  一条蜿蜒的小河把古城区圈在了东州市的核心,两侧高大的垂柳在世间投下浓荫。河边,玉韫园仿若从古老静谧的世界里撕开了小口子,以独特而神秘的姿态坐落在古城区和老城区之间,引入的河水从院子东侧的水门进入,穿过园子,从西侧的水门重新汇入小河。
  东州人都知道,里面住着船王霍家。
  霍星河走过游廊,对两侧美景视若无睹,他来到了父母住的院子。穿过月亮门看到妈妈正在阳光下修剪花枝,波浪卷的浓密长发用丝带随意扎着,黑色香云纱的裙子不是修身的剪裁,宽松居家的款式却格外显得她玲珑精致,霍星河的眉眼像她。
  杨秀秀招手,让停在月亮门边的霍星河过去,“见过爷爷奶奶了吗?”
  “见过了,爷爷摘了个甜椒给我,味道不错。”
  “那棵枝上就结了三个果子,你爷爷宝贝着呢,谁也不让碰,竟然给你摘了个吃。”杨秀秀放下花剪,到旁边的青花瓷水盆里洗手,一对绿得沁人心脾的翠绿色镯子滑落到了手腕上,衬得手更加细腻莹白。“你三哥来了,正在书房和你爸说话。”
  “哦。”霍星河从石桌上拿起了剪刀,拿起一米多长的大飞燕给根部剪了十字切口。
  “诶诶诶,别给我剪坏了。”
  “杆子太粗了,剪十字能够确保吸水。”霍星河说。
  “那你把剩下的都剪了吧,这么粗我可剪不动。”杨秀秀双臂环胸上上下下打量着儿子。
  “这么看着我干啥?”霍星河用掌根扶了下眼睛,有些无奈地看向妈妈。
  杨秀秀秀眉轻蹙,“小秦不好吗?我当时听到她妈妈说他小喜好的时候,恨不得立刻过去毛遂自荐,说我家有个蚌壳嘴的儿子,人才品貌绝对拿得出手。要不是怕吓着人家,我就真的冲上去了,最后请画展的组织者冯珍女士做介绍人,介绍你们认识。冯珍那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妈妈为了请她帮忙,捏着鼻子买了一副她的画,那什么后现代艺术,我可看不懂,几十万还不如去买个包,好歹保值。”
  那幅画在霍星河那边墙上挂着。
  霍星河把修剪好的大飞燕插瓶,整理花束的时候他说,“妈妈,秦斯的妈妈应该不太了解她儿子,她儿子不喜欢大自然,他喜欢的是时尚。”
  杨秀秀惊讶,她摇着头说,“不应该呀,他妈妈虽然年纪是大了一些,可头脑清晰、睿智干练,我偷摸着在旁边听她和朋友聊天聊了好久。”
  她瞪了一眼儿子,要不是儿子不主动社交,她犯得着像小偷似地偷听别人说话。
  “她说小秦小时候偷偷把蛤嘛带回家,大的逮到扔出去了,小的不知道蹦哪里去,后面几天家里时不时能听到蛤嘛叫,把他侄子吓得哇哇哭。和你小时候差不多,你小时候拿着一根小棍戳蛤嘛的屁股,外公找到的你时候你正提着蛤嘛的一条腿研究它的屁股,把蛤嘛吓拉屎了。”
  霍星河,“……”
  被妈妈揭老底,又尴尬又无奈,“我肯定不是研究它的屁股。”
  “还不如研究屁股呢,你外公后来看了,那只蛤嘛身上有寄生虫,你好奇的应该是这个。”杨秀秀恶寒地搓搓胳臂。
  霍星河眼露茫然,坚决否认这些是自己做的。
  心里面隐隐冒出个念头,却觉得过于荒诞而放到脑后。
 
 
第22章 022
  抱起花瓶,霍星河问妈妈:“送哪里?”
  “送到你爸书房去。”杨秀秀顺手拿起了桌子旁另一瓶插花,半开放的粉色蝴蝶洋牡丹花枝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晃,她把这瓶花放在了小客厅。
  随后母子俩走出院子,经过一小段游廊,踏入了苍翠园,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翠绿。翠竹夹着鹅卵石铺着的小路蜿蜒向里,以为小路会很长,其实绕过竹林就看到了雅致的小屋,屋檐下挂的竹帘卷着,一眼就看到里面的父子俩一坐一站,剑拔弩张。
  杨秀秀小声说:“老三投资又黄了。”
  霍星河淡淡点头,没有意外。
  杨秀秀故意声音大点说,“晚上留家里面吃饭,我已经让阿姨准备了你爱吃的牛肋排,晚上吃酱烤肋排。”
  里面的人听到了,僵持的气氛稍减,霍元琛紧皱的眉头松开不少,对三儿子霍辰泽说:“你也留下来吃饭。”
  刚踏入室内的杨秀秀笑着说:“我也让厨房里准备了小泽爱吃的。”
  她用手背碰了下霍元琛的茶盏,里面的水凉了,她自然地把茶水倒了注入了热水。
  得到妻子柔软无声地照顾,又看到长身玉立的小儿子把开得正艳的花放到了茶台上,他扫走了桌子上打翻的小口杯,一行一动有章法有尺度,毫不拖泥带水。
  霍元琛被三儿子气得肝疼的心情缓解不少。
  “星河过来帮爸爸看看,这种蛾子哪里能弄到。”霍元琛曲着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一种蛾子的图片以全息的方式在桌面上出现,“我做的墨闻着味道不对,就问了一些人,说是把这种蛾子的卵晒干了碾成粉末,在制墨的时候加进去,能压制臭味带出特有的芬芳来。”
  霍星河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站在桌边的霍辰泽,他走到爸爸身边,“松树飞蛾,我让朋友留意下。”
  “问了一圈都说不知道哪里能弄到,还是我儿子厉害,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不远处沉着脸的霍辰泽讥诮地扯了扯嘴角,阴鸷的眼盯着这对母子装腔作势,他恨不得直接掀桌可他忍了,投资失败,他又在外面欠了不少,急需要爸爸拉一把好东山再起。
  霍家老两口休息得早,相应的晚餐时间就提前了不少,霍星河吃完饭从玉韫园出来时天还没黑。他信步走去了小公园,高大苍劲的槐树下是造型奇诡的太湖石,垂枝的紫薇与枫树把剩余的空间填满,留白的美给了一高一低之间的天空、河水、古城。
  霍星河在紫薇花树旁的石椅上坐下,侧头的瞬间仿佛时间倒转,一只纤瘦的手在眼前晃动,一个清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胖子,今天我们去做什么?”
  “霍星河!”
  霍星河眨眨眼,记忆的场景迅速倒退,下午才分别的秦枂抱着一只漂亮的长毛三花猫站在面前。
  霍星河看着他,没说话。
  秦枂矮下身子,与霍星河对视着,“呆呆的,你在想什么呢?”
  “想到一些小时候的事情。”霍星河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后再戴上,他往旁边挪了挪给秦枂腾出位置,“你怎么到这来了?”
  秦枂坐下后把花花放到腿上,大胖猫出门后就怂怂的,“花花在菜地里面转来转去,长毛上沾了许多土我才想起来它有半年多没洗澡了,就晚饭后带着它洗澡去。”
  霍星河摸了下花花的脑袋,“它叫花花啊,很可爱。”
  “窝里横,出来就没胆子了。”秦枂笑着捏捏花花的小爪子,“你怎么在这?”
  霍星河指了指身后的玉韫园,“爷爷奶奶住这里。”
  秦枂的视线跟着霍星河移动,落在了玉韫园神秘的高墙上,“你的霍,原来是这个霍。”
  难怪妈妈欲言又止,应当是有这个猜测吧。
  秦枂感叹完之后说:“我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见过霍元清霍总,很干练飒爽的女性,和她聊了几句,她说……”
  霍星河的视线凝在秦枂的脸上,他提着心等着他的反应,霍这个姓氏给他带来了显赫的出身亦是沉重的枷锁,许多人光听到东晟霍氏就彻底无视了姓氏下的这个人,也有人望而却步、从此客气疏远。秦枂既没有前者对霍姓的讨好献媚,也没有后者的畏惧疏离,他的恍然大悟中有着意料之中的了然。
  霍星河慢慢笑了起来,在自己都没有察觉时看向秦枂的眼神格外的柔软。
  “霍元清是我小姑。”
  秦枂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他嘀咕着,“要不是同一个,真能凑成一桌麻将了。”
  “什么?”霍星河没听清。
  秦枂挠了挠花花的下巴,听着花花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他笑了下说:“霍总说她有个侄子年龄与我差不多,是个不喜欢社交的科研怪人。”
  霍星河遗憾地说,“可惜了,姑姑没有早点介绍我们认识。”
  话音落,二人对视一眼,都想起了他们的初见。
  其实就是不久前,可短短的几天填塞的事情太多,反而觉得那个风雨夜已经是很远。
  “在这边坐着可真不错,风景好,也安静,偷得浮生半日闲。”秦枂仰头看着逐渐变暗的天空。
  “以前没来过吗?”霍星河的心咚咚跳了两下,他的潜意识很在意问题的答案。
  秦枂点头,“应该是第一次,我要是来过,对那些石头就有印象了。真奇怪,我家离这这么近,我怎么以前没想过往这个方向走走,说不定我们就提前遇到了。”
  一直老实趴着的花花突然跳了下去,哒哒哒地往太湖石那边跑,秦枂赶紧去追,“花花,别跑。”
  霍星河站起来准备追过去,眼角余光刮到一个人影,他皱起了眉。
  秦枂用猫条把钻进太湖石的洞洞眼里不肯出来的花花骗了出来,抓到三花半挂他高高抬起手掌轻轻落在了花花的屁股上,“臭猫,骗猫条吃呢。”
  往回走,昼夜交替的昏暗光线内他看到霍星河正与人对峙,那人指着霍星河讥讽地说着什么,说话间二人产生了肢体冲突,那人狠狠挥手差点打落霍星河的眼镜。霍星河扶了扶眼镜,却什么都没有做。
  秦枂赶紧往那边跑。
  路灯亮了,瞬间驱散了黑暗,也让秦枂看清了霍星河的表情,这个样子的霍星河他从未见过,眼神锐利凶狠,表情是被逼到角落的决绝漠然。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杂种就是杂……”
  “杂种你骂谁呢!”秦枂挤到了霍星河身前,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霍辰泽下意识说:“杂种骂……麻痹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就更要留口德,你再撒酒疯,我报警了。”秦枂闻到了很冲的酒味。
  霍辰泽切了一声,他抬头注意到霍星河的眼神,气焰嚣张的他突然像是被兜头泼了一大桶凉水似的,色厉内荏地说,“懒得和你们说,都是什么玩意儿。”
  “霍星河,我们走,不和这种人纠缠。”和酒鬼没什么好说的,秦枂反手抓到霍星河的手腕转身要走。霍星河挣脱了下,秦枂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下滑,不经意间二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秦枂觉得抓手更方便,拉着人往小公园外走。
  “喂,你这个omega可要当心了,霍星河就是一肚子坏水的王八蛋!”霍辰泽吼。
  秦枂扭头,“垃圾,滚!”
  他抓着霍星河离开,安慰着说:“不和垃圾一般见识,和垃圾计较,胜了那不过是一坨垃圾;输了更惨,连垃圾都不如,左右都不爽,还不如早点撤。”
  走出一段距离,秦枂停下来看向霍星河,笑着说:“对吧?开心点,花花给你撸,很舒服的。”
  “谢谢。”霍星河看着秦枂,这一刻,似有星星落到人间。
  小公园里留在原地的霍辰泽觉得又委屈又憋屈,“都是什么鬼,老表子生个小杂种,都不是东西,妈的!是他先打我的!!!”
  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口无遮拦、口出恶言,霍星河没有把他按在地上打,已经是带理智的表现。
  霍辰泽忽然激灵灵抖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总觉得霍星河阴魂不散,刚才看过来那一眼警告意味太浓了。
  “妈的。”
  霍辰泽捂着抽痛的肋骨,霍星河下手太黑,他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捅了一下,那瞬间感觉五脏六腑都抽搐到一块儿了。
  一场短暂的冲突消弭,秦枂要带着花花去洗澡了,霍星河说:“宠物店远吗,我送你们去。”
  “一公里多,我原本打算抄近路走着过去当消食的。”拒绝的话在舌尖滚动了一下又给咽了回去,秦枂说:“花花太重了,我抱不动了,不耽误你时间吧?”
  “不耽误。”
  怎么会耽误呢。
  霍星河在心里面默默说着。
 
 
第23章 023
  花花是个外面怂,老老实实给宠物店洗香香,秦枂抱着它下车,和车上的人说了两句,笑着点头后走进了小区。霍星河的视线一直尾随,直到看不到秦枂的身影才不舍地收回,他没有即刻开车走,而是下车后靠在车上站了会儿。
  “小伙子,这里不让停车,违停六分两百。”
  霍星河扭头看到个挺拔的老头正看着自己,眼里的打量毫不遮掩。
  “我站会儿就走。”霍星河站直了说。
  老头从兜里拿出包烟,“来一根?”
  “谢谢,我戒了。”霍星河拿出戒烟糖展示给老头看。
  老头乐呵呵地说,“抽烟有害健康,还是你们年轻人意志力强,我一个土埋脖子的老头就不和自己过不去了。”他点了一根烟,悠悠地抽了一口,“我家老幺就不喜欢烟味,我趁他不在家偷偷出来抽一根,等烟味散了再回家,不然又要被说教,老了反而被儿子管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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