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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不相安(古代架空)——长尘笑

时间:2025-03-18 07:45:49  作者:长尘笑
  可就在现在,这个曾经毫不讲理占自己课,又曾对自己没半点好脸色的家伙,竟然拉着他,在每个作品跟前眉飞色舞地沟通。
  而且,两人相谈甚欢。
  当然会相谈甚欢,他是astronaut啊!
  姜离扼腕。
  “啊,卫生间在这里。”边子濯说了一声,道:“姜老师,你要不先去吧,我帮你拿着包。”
  姜离正好走的累了,他道了声谢,将自己的斜挎包递给边子濯。
  边子濯在卫生间外面站着,打开手机,正准备发一条imusem的动态,突然,姜离的斜挎包震动了起来。
  是电话。
  边子濯本想等着姜离出来接,但似乎因为展览的人太多,姜离进去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出来。
  就在这时,电话被挂断,然后再次来电。
  算了,帮他接一下吧。
  边子濯伸手掏出姜离的手机。
  屏幕上几个大字:峰风出版社。
  嗯?
  这个出版社,不是夏fly老师一直指定合作的出版社么?怎么会给姜老师打电话?
  边子濯正想着,身边有一个陌生人急着上厕所,小跑过来,撞到了他。
  不想,手指猛的一划,点到了接听键。
  “夏fly老师!恭喜恭喜!您的画册首版一万册,已经卖完了!”
  边子濯:“……”
  “喂?”编辑有些疑惑:“喂?夏fly老师?”
  远处,姜离刚上完厕所,走出来,正好看见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边子濯,还有他手上正常亮着的,自己的手机。
  “喂~~~夏fly老师?”电话那头,编辑依旧还非常兴奋。
  “我在。”姜离接过电话,回复道:“知道了,谢谢编辑老师。”
  “嘟”的一声,电话关断了。
  姜离缓缓转过身。
  边子濯还在原地,呆立不动,眼睛里,惊喜混杂着惊讶,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姜、姜老师,你……”
  “我怎么?”姜离笑了笑:“我也知道你是astronaut。”
  边子濯脸一下子全红了:“什……我、我……”
  姜离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看完展,我请你吃饭吧?就当是,谢谢你这十年来,对我的支持。”
 
 
第98章 往事不可问
  “囡囡,小心着点儿跑!”霞姨一手抱着小七,冲着街道上的小女孩道:“哎呀,这疯丫头,当心摔着!”
  姜离一边从马车上卸东西,一边笑着说:“囡囡第一次来京城,等她玩罢。”
  谁知霞姨一个眼神瞪过来,指着姜离的额头点了点,道:“小离啊小离,再这样下去,囡囡都被你宠坏了。”
  “哈哈。”
  “还笑。”霞姨叹了口气,道:“等你以后成了家有了孩子,可千万不能这样。”
  姜离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在霞姨还没有发现的时候迅速调整了表情:“还早得很呢。”
  霞姨看了看他,知道姜离一直不愿意谈这种事,便又叹了口气,不再说了,转头连声吆喝着冉修来帮忙。屋内的冉修听到声音,一边欢呼一边跑了出来,张罗着接大家进屋。
  众人正在忙活时,门口突然探出个头来,正是趴在门口往外看的宛平延。
  霞姨愣了愣:“这位公子是?”
  姜离道:“就是之前小修信里跟你说的,我之前的旧识。”
  霞姨:“噢……”
  咦?
  她怎么记得小修信里形容的是,一窍不通,呆头呆脑?
  宛平延走了过来,还蛮懂规矩:“霞姨好。”
  霞姨连忙不去想其他的:“噢,小妇人见过公子。”
  冉修抱着泡桂花的坛子,嘟囔道:“霞姨,别教他拿东西,咱们那些装桂花的罐子精贵极了,一会儿让他摔的稀碎。”
  宛平延一听不乐意了:“我才不会摔!”
  冉修瞪他:“你今天早上才摔了师父刚买的花瓶!”
  “那、那是我没看到……”宛平延声音逐渐低下去。
  冉修猛地凑到他面前,双手叉腰,一张小脸气呼呼道:“所以才不会让你拿!”
  “你——!”宛平延气的发抖:“今天不请你吃糖葫芦了!”
  冉修“哼”了一声:“谁稀罕你的糖葫芦。”
  姜离实在是受不了他俩,连忙上去将宛平延拉开,道:“好了平延,你先去屋里坐着罢。”
  “不是,姜离,你别拽我。”宛平延挣扎着,正想说什么,眼睛却瞥见一旁的什么人,他愣了一下,道:“赏……呃?你是赏公子是吧?”
  姜离听罢,转头去看,正好看到赏伯南从一辆马车上走下来。
  只见赏伯南接过裴元递来的衣服,朝几人走过来,笑着问道:“新住处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宛平延从姜离嘴里知道自己那两万金是赏伯南帮他追回来的,连忙道谢道:“之前的事,还没来得及感谢赏公子。”
  赏伯南冲他点了点头,道:“宛少爷客气了。”
  “赏伯南。”姜离站直身子,看向他:“你找我?”
  “没错。”赏伯南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自己的马车,道:“有空吗?”
  姜离:“……”
  -
  -
  马车内。
  裴元一点点给两人倒好茶水,恭敬地退了出去。
  姜离看了看那碗茶,也没有喝,只道:“我以为,我们会隔上一段时间再见面。”
  赏伯南勾了勾唇,道:“怎么,看到我你很意外吗?”
  姜离看了看他,直言道:“你每次来找我,都没什么好事。”
  “瞧你这话说的。”赏伯南摊摊手道:“我可是专门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姜离皱眉看了看他,冷哼了一声,却也拿起那杯茶喝了:“若真是好消息,等会儿你走的时候,准你拿一点霞姨做的桂花糕。”
  赏伯南听罢笑出声来,他一手撑着脑袋,转头看向窗外,喃喃道:“唔,怎么说呢,我觉得对你来说算是好消息吧——至少对你现在这副模样来说。”
  姜离听出了他话里的其他意思,抬起头看向赏伯南:“嗯?”
  “叶堑。还记得吗?”赏伯南突然道。
  赏伯南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姜离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僵住了,随后,他的眼睛缓缓睁大,就连拿着茶杯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还记得抓卧花楼老鸨的那天,你在宅子里看到的那个毁容的男人吗?”赏伯南道:“就是他。”
  姜离缓缓将那茶杯放在桌上,声音隐约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恨意:“……他居然还活着?”
  “是。”赏伯南看了看他,沉声道:“想去见见他吗?”
  马车内登时陷入一片死寂。
  姜离垂眸看向手中的茶杯,胸口逐渐升起的闷痛让他呼吸困难,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后,他抬头看向赏伯南,眼中是赏伯南许久没有看到过的破碎与痛楚。
  姜离忍着回忆的剧痛,痛极了,反倒笑了出来:“赏伯南,你真是残忍。”
  毫无预兆地。
  尘封的记忆在多年的静寂后,被人强行撕扯开。
  北风带着飞雪,如刀割一般撞在姜离青涩的脸庞上,冰冷的寒意从肌肤几乎透到了骨子里。
  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歪头倒在边子濯怀中,被血液糊满的眼睛费力地转向姜离这边。
  头发猛地一痛,曹汀山一把拽着姜离的头发,拖着他往边子濯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们这些定北军,连自己被谁出卖的都不知道。”曹汀山的声音低沉而嗜血,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也罢,既然不相信本将说的,那便换个人来说。”
  “噗通”一声。姜离整个人被毫不怜惜地丢在了边子濯的面前。还不等他起身,曹汀山便一脚踩在他的头顶,将他死死压制在雪地里。
  “感谢本将的好心罢。让你们死也死个明白。”
  边子濯双手紧紧抱着怀里人的肩膀,他已浑身是伤,但仍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垂眸看向那个男人。
  “叶叔。”边子濯的声音空洞的吓人,像是极度溺水的人,正奋力地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叶堑微微张着嘴,呼吸声已经气若游丝。
  边子濯咬牙道:“……告诉我是谁,我会帮你们报仇。”
  “叶叔……”姜离流着泪,双手撑在雪地里,恳求道:“叶叔——!!”
  求你。
  求你告诉他们。
  我不是叛徒。
  可叶堑的手指还是颤颤巍巍地指向了姜离。
  “新的、兵马道……位置,侯爷……只,只与他说过。”叶堑嘴里含着血,许是因为要死了,他用尽了力气,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却清晰地落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世子……离开后,虎符,也是……他!”
  “都是他——定北军,还有侯爷的死——!”
  接下来的话,姜离都有些听不清了。记忆在此刻变得混乱不堪,他看到自己的指甲在雪地里挣扎着抓出血迹,看到叶堑死后,定北军恨不得将自己剥皮抽筋的眼神,他亦看到,自己似乎被定北军众人从万丈深渊上推下,边子濯站在悬崖的最边上,垂眸看着逐渐下落的他,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与恨意。
  他在那天,被全世界抛弃。
  往日里北都的颜色被一寸寸抽离,留下的只有殷红到死的血色,和极致到不堪回首的灰白。
  他真的不想回想起这些事。
  好累。
  “你说我残忍。”赏伯南笑着,站在马车之下,单手为姜离撩起车帘:“可是你还是跟我过来了,不是吗?”
  姜离面无表情地走下马车,他在原地站定,抬头看向面前由灰白色石头搭建而成的牢狱。
  “往事不堪再提,空留残情几许。”赏伯南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总有些事需要解决,去问问罢。”
 
 
第99章 相逢不语
  阴暗潮湿的监狱里,依稀传来些艰难的呼吸声。
  姜离跟着赏伯南的脚步,走到了牢狱的最深处,然后在一间牢房前站定。
  牢房前,驻守着一个守卫,赏伯南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姜离道:“就是这。”
  姜离有些恍惚,他顺着赏伯南的目光看去,只见牢房内的墙边,一个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在他的双手和双足上,都捆着锁链。
  “呼”的一声,赏伯南点燃了牢房内的火焰,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叶堑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一看便知道他已受了酷刑。
  身后传来些轻微的动静,似乎是那个守卫也跟随了进来。
  但姜离已没有精力去管那些,他的视线紧紧盯在叶堑被乱发遮住的大半张脸上,嘴唇逐渐抿成一条直线。
  似乎是被惊扰到,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叶堑悠悠转醒。
  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在姜离和赏伯南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姜离的眉眼之上。
  “咳……”叶堑咧嘴笑了,从他的嘴里流出些血沫来,一滴滴落在地上,恍惚看去,竟与当年别无二致。
  “如你所见,人我已经替你审过了。”赏伯南凑到姜离耳边,沉声道:“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留条命就行,我留着当人质。”
  姜离听罢没有吭声,身子僵硬。
  事实上,姜离自从进了牢房后便一句话没有说,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叶堑身上,直到从他那完全毁容的面容里,找到了及其细微的一点记忆。
  “叶叔。”姜离突然开了口,声音毫无感情:“好久不见。”
  “哼。”叶堑的声音有些嘶哑,或许是真的被酷刑折磨服了,又或许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在姜离的脸上:“你倒是与当年长得别无二致,姜家的孽种。”
  姜离听罢,面无表情地在叶堑的面前站定。
  他有太多的事想问,想问叶堑为什么要构陷自己,想问他为什么要背叛边拓。想问他北凉城为什么会破,想问他为什么还活着。
  可话到了嘴边,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没想到你这些年过的还挺好。”叶堑咧嘴道:“听说你曾与那边子濯龙阳?确实是呢,就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长相,外加青楼的出身——哈,你知道么?你刚来北都那会儿,定北军的人明面上喊你声二少爷,背地里多的是人用你自渎,真是便宜了那个边子濯,也不知道现在你后面那个洞被多少人……呃!!!”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
  赏伯南黑着脸,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鞭子来,一下子甩在了叶堑的脸上,那处登时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再敢口出狂言,就杀了你。”赏伯南狠声道。
  叶堑被打的侧过脸去,疼的痛叫起来,浑身发颤,但一双眸子却仍旧恶狠狠地盯着两人。
  “该死——”见这家伙还没服软,赏伯南咬了咬牙,挥鞭便又要落手,却被姜离止住了。
  “姜离?”赏伯南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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