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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玄学逆袭[娱乐圈]——且随风去

时间:2025-03-21 08:19:03  作者:且随风去
  闻鹤清手中香一指,烟随着风动,丝缕蔓延开,往前指引着方位。
  大致方位在……景渊沉的住所里。
  他瞬间就联想起自己之前那不祥的预感,回身将香匆忙插。进香炉,点了几张早已完成的黄符,直直从露台跳出院内,飞檐之下直冲那边而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眯起眼望着那冲天直起的黑影,这只在他眼里看到的黑影带着一股……魂魄的气息?
  他同景渊沉的住所相隔并不远,很快他便到了景渊沉的院外。大门紧闭,他略微皱眉,退后两步直接翻墙越了进去,四顾之后又跃上露台,捏指定位,景渊沉在这后面的房间里。
  彷佛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风声起得更胜,狂风夹杂着零星的死气几乎要把他掀翻,露台上黑烟似滚似缠。
  闻鹤清挡着风浪取出黄符,发丝纷飞然而口气沉稳:“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镇!”
  黄符飞出的同时手里捏决,他微微眯眼,风浪在黄符的落下的瞬间消散,同时彷佛有一缕青烟从面前飘散开。
  他轻舒口气,拉开露台并未关紧的玻璃门,进了这栋房子的室内,进去就是一个小客厅,凭藉眼里悦动着的光斑,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景渊沉所在的房间。
  方才一时冲动便跑了过来,此时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越界,招呼也不打一声,便随意进了别人的住所。
  然而这股冲撞起的力量太过强大,一时之下他太过担心景渊沉出了差错。
  没等他多想,他突然眉头一凝,侧身向后退去,而就在他动身的同一刻,房门突然被一股力量撞开,一团黑影直冲他而来。
  而这黑影带着属于景渊沉的气息。
  闻鹤清心中震惊:“景总?”
  没有回答,这团没有形态只能被他的眼所捕捉的黑影裹上了他,闻鹤清刹那间回头,玻璃门外月光皎皎,原本贴在门上的黄符忽地自燃,顷刻之间碎成了灰。
  “景……渊沉。”
  没有回答,他的呼吸被迫和这黑影搅在一起,一呼一吸间彷佛要同他融为一体。
  这是魂魄。
  闻鹤清眨眼,手中夹着一张黄符,张口的瞬间觉得这黑影在他的唇边流连。
  没有实体的魂魄,是景渊沉的气息,同他本人一般看不出吉凶。
  窗外的月光拖动着玻璃窗的格子印在地上,闻鹤清抬手,黄符轻轻往这魂魄上一拍。
  “景渊沉,魂归。”
  眼前的黑影霎的消散,零星的光沐碎在四周。
  闻鹤清站在原地停顿片刻,抹了把嘴唇,走进了房间。
  景渊沉平静的躺在床上,窗帘留了一丝缝隙,月光透了进来。
  什么也看不清。
  闻鹤清舒了口气,看到窗前有桌子,扯了张纸写了方才的事,这才悄然离开。
  然而他离开后,景渊沉骤地睁眼,起身望向闻鹤清离开的方向,大气不敢出一口,觉得整个人如火烧。
  灵魂深处的感觉挠的他整个人酥麻,甚至顾不得要去思量自己是怎么中了招。
  碰到,闻道长了。
 
 
第三十四章 探究
  这夜景渊沉一夜未睡。
  他先花了半天回味来自灵魂的那一下感觉,随后出门,捡起了落在小客厅里的符纸。
  闻道长看出来他魂魄有异了。
  他垂眼,把符纸放到床头柜上,重新固好魂,把魂魄上被打下的不干净东西全都剔出去,歇息了一下,出去把外面被自己破坏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失控过了,他花了很多年,使自己可以良好的运用自己的力量,而不会被反噬,被自己吞没。
  闻道长留下的纸条里,仍认为是酒有问题,并标注,假如酒里没有掺什么料,那应该是酒杯被下了咒。
  景渊沉摸了摸鼻子,觉得闻道长好渊博。
  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自己行事算不上高调,但也无所顾忌,被人请了,看心情看利益会随意帮忙,也无所谓是坏了什么人的规矩。
  这样被盯上是正常,也有过想对他用些手段。正面上的基本奈何不了他,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也很少能掀起他一丝波澜。
  这次还是大意了,还是想在闻道长面前逞能,没想过会出事。
  其实他自己确实出不了事的,即使失控,也是破坏其他的东西罢了。
  但是闻道长……
  他垂了垂眼,同闻鹤清的接触彷佛就在上一秒,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被对方拥住了,觉得自己好似把闻道长……把闻道长非……非礼了。
  闻道长,真的有书里写的那般好。
  ·
  天刚破晓,初阳和还未落下的月亮一同挂在天上,景渊沉心念一动,察觉到闻鹤清快要来了。
  他下意识抿了抿唇,一贯沉稳的面庞带了几丝紧张,怎么跟闻道长解释昨天发生的事情?
  解释不清了,埋了吧,自己也活了够久了,已经碰到闻道长了,就这样也值了。
  闻鹤清按响了他们家门铃。
  景渊沉吸了口气,接通,麻烦对方等一下,极速照了镜子,边走边整理了下仪容。
  走到门口,心里充斥着就地遁掉的念头。
  但还是默然打开了门,闻鹤清站在门外。今日的闻道长穿得散漫,不比昨日上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妆,仅仅套了身休闲装,半长的头发闲闲在脑后绑了个小辫。
  闻鹤清先是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番,确认没事后笑了笑:“你看到我留的纸条了吗?”
  景渊沉侧身让他进去,面上看不出神情:“嗯,昨晚多谢闻道长了。”
  “你有意识吗?”闻鹤清转头,带笑意的眼就这样直直注视着他。
  景渊沉心脏都停跳一瞬:“……没有。”
  闻鹤清看他一眼,点了点头,第一次从正门进景渊沉的住所,从进院门就可以看出来的简洁,面积不少的院内全无任何花草装饰,一眼只能望见大理石板的地面。
  没有任何活气。
  景渊沉在他身边,略有僵硬地把他领进去:“我没伤到闻道长吧?我……可能有点失控。确实是酒的问题,我没想到我会中招,抱歉。”
  闻鹤清摇了摇头,跟着他走进室内,室内被黑白两个色调填满,风水布置应该是有专门讲究的,总体还是转得通的,只是色调沉了,难免会有些压抑。
  “没事,昨天的符纸大概落你那了,景总尽管放心,只有安神固魂的作用,不会害你。”他道,“昨天情急之下进了景总的住所……我该道歉。不过绝没有动过景总的私人物品一丝一毫。”
  “这间屋子里没有闻道长不能动的东西。”景渊沉随口道,“出门的时候闻道长把指纹录一下吧,以后也方便。”
  闻鹤清:“……”
  景渊沉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里,给他看被自己收好的符纸。
  闻鹤清看过之后“唔”了声,转头看他片刻,话说得极慢:“景总……魂魄有损,是吗?”
  景渊沉点头,沉默片刻:“是,最开始会失控,现在不会了。昨晚是意外。”
  闻鹤清把符纸拈起来,转身走到露台上,用手指沾了点昨天自燃的符留下的灰。
  景渊沉沉默地跟着他,他把灰拈散,看了景渊沉一眼。
  “景总了解自己的力量吗?应当是了解的,魂魄离体——半离体,我在察觉到的第一时间就赶来了,用符纸压下了第一波,不过还未等我走近两步,你又失控了。”闻鹤清静静陈述,脚步踩在木制露台上,缓慢地踱着步子,“再次压制却不单是我压制的,更多是景总有了意识,重新夺回了魂魄的控制权。”
  他回头,定定看着景渊沉,露出一个浅笑。
  景渊沉视线从他的唇移到他的眸子上,心脏随着他的声音如鼓震。
  “闻道长聪明。”他说。
  “我……依稀能感觉到闻道长的气息。”血液的冲撞已经到了喉腔,他面上冷静,“我能感受到闻道长给我贴了符,对我结了印,助我固魂。等收回身体控制权,起来的时候闻道长已经不在了。”
  闻鹤清静看他两秒,笑了笑,摇头:“你不想说的事,我也不会探究。只是你要是有需要,随时找我就好了。景总大概是清楚我的本事的。”
  “我清楚。”景渊沉道。
  闻鹤清点头,觉得景渊沉也不会说什么了,便道:“景总吃早饭没?你是在这吃还是出去吃?”
  “闻道长呢?”
  “我出去。”闻鹤清道。
  “我同闻道长一道。”景渊沉便道。
  闻鹤清点头,四下看了眼,手指动了动,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便只转身往外走了。
  景渊沉落后他两步,直到下楼,闻鹤清回头略微瞥过他一眼,他才出声叫住:“鹤清。”
  闻鹤清看他,他略微眨眼,轻声道:“我魂魄天生有缺,同时给我的是天生强于其他人的力量。我不懂道法,却可以通过这股力量做很多事情。但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它经常会失控,伤害到我身边的人……抱歉。”
  他急促地道了声歉,因为闻鹤清突然把手伸了出来,掌心向上对着他。
  他把手放上去,闻鹤清将其捏紧,扬眉。
  “我现在能很好的控制它了,不过总会有担心的时候。所以遇见闻道长,发现闻道长有这般能力的时候,想要把闻道长留在我身边。目的不纯,抱歉。”
  “没事。”闻鹤清说。
  “但我见到闻道长的时候真的很高兴。”他嘴角轻微翘起,“当我看到你站在风暴中央镇煞的时候,我从未有那种心情,我从没有说谎,鹤清,我对于你的到来,是怀着近乎感激的心的。”
  他这一番话说得四平八稳,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动,闻鹤清看着他,摇了摇头。
  景渊沉:“我……”
  “这回突然愿意跟我说了?”闻鹤清却笑道,声音放松,还带了几分揶揄。
  “应该告诉你。”景渊沉这么说。
  闻鹤清点头,松开手:“你怕我生气吧?说这些。其实没事,你想说的也好,不想说的也好,意外也好,蓄意也好——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这些也都不重要,各人有各人隐私嘛。”
  景渊沉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嗯”了声。
  他们出去,沉默着上车,景渊沉按着身旁的按钮,把车窗拉下来,突然说:“但是鹤清要真想知道,我一定……我会如实奉告。”
  闻鹤清又笑了,这次是真的笑开,眉眼里都带着细碎的光。他伸手,在景渊沉面前结了个印,一丝光从他手里散开,他轻吹了口气,看着自己眼里的光飘到景渊沉身上。
  “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再说吧,这种事可不能勉强。”他收了手,笑着道。
 
 
第三十五章 薄荷
  饭后他们便去了当地的公安。
  A市有专门和他们交接的人,看到景渊沉只是习以为常地打了招呼,看到闻鹤清一愣:“你不是那个……明星?”
  闻鹤清点头。
  “我还没见过明星干这行呢。”这人这么说了句,也没多嘴,简单把张队长那边的进展同他们说了下。
  他们根据闻鹤清和景渊沉提供的死者信息,经过数据库的核对,最终确认了大部分人的生前信息。其中绝大多数人在死前都是独居,过着很少与人交流的生活。有的人直到死后很久才被发现报案,而有的人根本没有被发现。
  他们通过走访调查,了解到部分人生前去做过郑氏医院的公益体检,但那都离死者失踪时相隔时间很远。
  除此之外,还找到一个五年前、医院已经关门后遇害的死者的家里人。他们说死者一个人离开家已经很久,在五年前突然打了通电话回去,说自己马上就要有钱了,让家里人等着,马上就能过好日子了。
  之后他就一直失了消息,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却是这次。
  景渊沉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坐着:“你们到底是在查什么?不是说跟郑氏有联系了吗。”
  “疑罪从无,我们只是现在这么猜测,还要完整的证据链才能确认,我们现在就是在查找这个证据链。”这人跟景渊沉打过几次交道,清楚他的脾性,便这样解释道,“我们在确认死者身份的同时,也在花力气找当时的监控之类的。”
  景渊沉:“找到了吗?”
  “……没有确定的时间点,我们通过人眼来找监控录像,难免会慢一些,而且地方偏僻,监控也没有全覆盖。”
  景渊沉:“嗯。”
  他说话冷漠而难搞,长得再帅所里的小姑娘也不愿意出来打交道,负责沟通的人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数据翻了个页,转而问向闻鹤清:“您昨天是发了邮件给张队长了是吧,他给我们这边也发了份。”
  闻鹤清点头,对景渊沉低声道:“也给你抄了份,你看了吗?”
  “看了。”景渊沉应道。
  没有准确的八字,闻鹤清同郑公子的接触也不多,算出来的东西很模糊。有用的信息是大约十年前,他们家出了一场变故。
  由这一点衍生来算,大概是他们这个家族里出了点事情,内部有人意见不合,闹崩了一些事,之后的事情也带了些邪气,对这位郑公子有些不利于他原本的发展。
  毕竟也只是临时起意,在郑公子身上能得到的线索不多,但昨天得到的更有用的信息是那个一直待在角落里的人。
  他和郑公子有接触,但不深。能弄到让景渊沉失控的咒,还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单独下到酒里。
  “对我动手了。”景渊沉这么跟人说,“让我差点失控,你们应该清楚是什么程度。”
  闻鹤清看了他一眼,接口道:“是因为我们介入了这件事,才对景总出手的。”
  穿着制服的人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景渊沉直接道:“你们查你们的案子,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我会查昨天去宴会的人,你们记得打声招呼,别拦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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