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赛博孤儿院模拟器(玄幻灵异)——云从龙也

时间:2025-03-22 08:07:22  作者:云从龙也
  这里没有夜枭,赛博时代似乎不存在夜枭这种远古动物。
  静谧与喧嚣交织出凤凰区的深夜。
  远方枪炮声遥遥传来,更衬得孤儿院周边的夜景安静美好,很值得外出晒一晒月亮。
  哈斯塔缓缓起身,走过布满混乱艺术的大厅,无规则扭曲的回廊,推开孤儿院的大门,感受户——
  嗯?推开大门——
  “……”哈斯塔面无表情地停下动作,而后再度以自己高达1点的力量,对孤儿院的大门发起冲击!
  大门纹丝不动,只有挂在门栓上的锁链晃荡了一下,勾起的弧度像幸灾乐祸的嘲笑。
  哈斯塔平和地凝视了这扇大门几秒,转手打开建筑面板,将这扇令院长大失颜面的大门残忍卖掉!
  夜风扑面而来。
  哈斯塔眯眼晒了几秒月光,享受夜风中刺鼻的化工废料气味,干燥割人的沙砾,腥甜新鲜的人血……嗯?人血?
  哈斯塔猛然降低了目光落点,在门槛前看见一……片空气……?
  ——不可能。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怎么可能空无一物?
  哈斯塔立即伸出袍角对着那团空气捞了捞,仍旧一无所获。
  总不可能是他的感知出了问题?
  月光下,一枚蛋黄水母困惑地围着一团空气漂浮了几圈,而后猛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智力:3(您有脑子,但不多,即便有线索在您的面前起舞,您也只能看到一团空气)】
  哈斯塔沉默数秒,拉开伊塔库亚的数值面板看了看,再度被对方比自己高数倍的智力数值刺伤:“——伊塔库亚。”
  幸亏不久前他救下了伊塔库亚……这是什么赛博版“你是我的眼”?
 
 
第6章 
  三分钟后,孤儿院的所有成员在大门前集合。
  哈斯塔盯着眼前的空气,指望智力能像不好使的灯泡,偶尔亮一下,让他看清眼前的线索:“他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伊塔库亚?”
  “呃……”伊塔库亚看看地上老大一个人,又看看哈斯塔,“褐色……短发?一米七上下,他长得很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张脸是天生的,还是后来更换的义体——”
  “我是问,有什么特征能确定他的身份?”哈斯塔打断。
  他竭力瞠大眼睛,但当他的视线完美越过地上的昏迷者时,这种神情只会让他看上去更像睁眼瞎:
  “比如他穿什么衣服?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他的手指指腹上有没有厚茧,义体是什么类型的?”
  哈斯塔一边说,一边在空气附近蹲下身。
  视觉被限制,并不代表他就完全无计可施。
  伊塔库亚的协助是一回事,但即便没有伊塔库亚的帮助,他依旧能借由其他感官,提取线索身上的信息。
  比如这个昏迷者在出事之前,正在喝酒,酒的档位不低,这个人应该有些身价地位。
  再比如他听见了机械心脏的正常搏动声,这个人身上的血腥味虽然很重,但姑且死不了。
  最后就是那些浓烈和混杂的激素……愤怒、失望、自我怀疑,和强烈的复仇之心。
  这是个刚刚遭逢背叛的人,复仇和求生的欲望正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
  “呃,”伊塔库亚手忙脚乱地跟着蹲下,尴尬之余,又觉得院长好像在教他一些生存的技能,“我看看……”
  “他穿着皮夹克、白汗衫,”伊塔库亚用食指抹了一下空气,“身上有很多沙砾……我想他应该是从奥特达斯特——就是南面那片沙漠废土里出来的。”
  哈斯塔放弃指望自己的3点智力了,抬起头,用注视鼓励伊塔库亚说下去。
  伊塔库亚有点腼腆地抿了下嘴,又很难克制高兴地微微挺起胸膛:
  “他身上没有携带武器,但有大面积义体改造的痕迹……他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覆盖有光学装饰。”
  “这么重度的改造,我猜测他要么是流浪者,要么是帮派混混,两者都需要高武力值。”
  哈斯塔赞许伊塔库亚的分析,只提出一点补充:“他的牙正在发出咬合硬物的声音,他嘴里含了东西。”
  会是什么呢?
  便宜父子俩同时盯住昏迷者,伊塔库亚小心地拨开昏迷者的嘴唇,看见一枚被咬得咯吱作响的白色西洋棋。
  “父亲?”伊塔库亚困惑地仰头看向哈斯塔,一时没注意,将心里偷偷叫哈斯塔的称呼喊了出来。
  哈斯塔没在意这点称呼上的细节变化,即便没听达斯汀说那段“伊塔库亚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就是哈斯塔的子嗣”,他就已经承诺过“父亲”这个身份:
  “可能是袭击他的人留下的‘犯罪签名’,也可能是他最在意的旧物……把他抬进去吧,我给他开个新房间。”
  “只能看见一团空气”,怎么不算是高亮提示的一种呢?至少证明这个昏迷者一定是一条重要线索。
  哈斯塔甚至为此专门思考了一下,后期要不要刻意不加智力,换个角度卡游戏的bug。
  他侧身为伊塔库亚让开大门,将建筑界面打开,重新规划了一下孤儿院:
  首先,一楼大厅肯定需要忍痛改回正常人类能够接受的风格了。
  毕竟达斯汀警探很可能二次上门,他不想惊吓到有用……咳,正直的好警官。
  厨房暂时不动,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那片伤心之地。
  而且那个要他做饭的任务还挂在任务栏里,一生从未输过的哈斯塔还想再挑战一番。
  剩下的一楼房间就只有……小型学校?教职员工办公室?
  除了院长办公室,剩下这些统统用不上,姑且先放置,等以后有需要了再开。
  哈斯塔滑了一下界面,看向二楼。
  孤儿院没在这里设置太多的功能房间,整个一层就只有“孤儿宿舍”,和一个公共卫浴。
  公共卫浴肯定得开,至于孤儿宿舍,可以只开两间,剩下的关掉(哈斯塔的关掉指卖掉门窗)。
  当然,为防新线索半夜醒来,精神崩溃在房间里,为对方准备的房间必须得“人类友好”一点……
  至于地下层……游戏甚至没有出示完整地图。哈斯塔总觉得负一层的面积没有他看到的那么小,等以后有空,得去底下好好探查一番。
  而现在……
  哈斯塔关闭建筑页面,捋起袖子,气势迫人地飘向他桀骜不驯的厨房。
  ·
  疼痛。
  还有寒冷。
  芬尼安是在子夜十二点苏醒过来的。
  他面朝上躺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上,身体因为失血和高烧而打着摆子。
  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在一汪滚烫又寒冷的沼泽里,思绪也昏沉沉地胡乱冒着不着边际的想法。
  从前几天西买的红酒是否应该冠上独角兽的徽标,到曾视作家人的同伴狠狠捅向他的刀子……对了,刀子。
  被背叛的记忆,一下攥住他奔散的思维,迫使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起来,试图判断自己当下的情况:
  柔软的触感……他似乎躺在某张床上?
  刺鼻的化工药剂气味——他应当在距离黑海很近的地方。
  ——是帮派的兄弟救了他?
  不,不可能。他们知道他从不容忍背叛者,没人会在背叛他后,再忽然反悔救回他。
  那他这是……被人救了?
  是普通的路人?还是其他帮派的利益牵涉者?
  “……I……flu……”
  “……inkc……”
  “……oulorn……igh……”
  远远的,有沉闷的声音传入耳中,像隔着水面。
  其中一道声音尤为的古怪,像是人的言语,又像是某种非人生物的拟声。
  他瞬间打出一个寒颤,即便理智尚且不能正常运转,生物的本能却依旧发出尖锐的警报。
  大量肾上腺素分泌而出,为他脱力的身体注入些许力气,帮助他迫使上下眼睑分离开来。
  “……hla……”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他看清了子夜时分的房间,尤其是那些怪异倒悬在天花板上的壁橱,那些飘飘荡荡的白色薄布。
  ——装神弄鬼。
  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否则怎么解释这些奇怪的家具布置?
  他强迫自己忽略身体上的疼痛——即便那些痛苦难熬到让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张筛子,血液和力气从那些豁口中争先恐后地流出,难以承受的痛苦从那些豁口处争先恐后地涌入——
  他仍迫使自己集中精神,去聆听那些遥远的声音,以图能尽快掌握自己当下的处境:
  “乒……乒……”
  机械心脏一下接着一下,沉稳而有力的泵输着血氧。
  那些含糊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认为可以。食谱……”
  “但是颜色不对——”
  “父亲。”那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大概十四五岁,“我还是觉得,您应当继续将这份肉团做完。您既然是按照食谱一步步做的,怎么可能出错呢?”
  另一道有些奇怪的声音(芬尼安的小腿微微痉挛了一下:就是这道诡异的声音!)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伊塔库亚。我做的不是肉团,只是番茄酱配炸鱼薯条。而且,我的番茄酱还没淋上去。”
  “……”芬尼安愣是给听沉默了,在黑暗中吐出六个点。
  究竟是怎么操作的,才能把炸鱼薯条做成肉丸的形状?
  “……”那个名叫伊塔库亚的孩子也难以避免地陷入了沉默。
  但吭哧了几秒,他居然接着热烈鼓励道:“但它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父亲!请不要怀疑自己,这是你第一次成功做出食物,等它出炉,我一定会把它们吃完的!!”
  芬尼安:“……”
  ……倒也不必如此。
  一些父子之间日常且笨拙的对话,令他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之前泵入身体的那波肾上腺素激起一层薄汗,令他感到身上松快些许,蒸腾着头脑的高热正在退散。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仍然掌控不了四肢,但手指和脚趾似乎恢复了些许行动能力。
  或许再缓几个小时,他就能恢复行走的力气,从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离开。
  而在那之前——芬尼安决定追一追这档“父子宵夜故事”的连载。反正他现在又没有别的消遣。
  隔着很远。
  声音很吓人的父亲:“它在骂我。为什么?我有哪点做得不规范吗?”
  儿子:“没有呢。这个灶台可能就是管道不好使,所以呲了一下小火花。”
  父亲坚持:“不。它就是在骂我。它之前还和我冷暴力——记得吗?一开始不论我怎么旋转,它都不肯开火。”
  儿子发出大脑飞速运转的声音:“嗯——嗯——!这应该就是管道不好导致的吧?”
  “父亲,你不要想太多。一个灶台是不会有自己的想法的。——啊,书上说的时间是不是到了?是不是可以起锅了?”
  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还夹杂了一道盘子摔碎的脆响。
  “炸鱼薯条”成功装盘后,远方传来了一阵寂静。
  “……”
  “…………”
  芬尼安等了又等,都开始不耐得想扭身起床了:
  这是什么反应?起锅后的炸鱼薯条卖相究竟有多差,能让这对父子保持沉默这么久?
  那个儿子呢?过程中一直在鼓励,还说“一定会全部吃完”,怎么装盘后却一声不吭了?
  半晌,父亲略显沉重的声音响了起来:“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嗯……”
  冗长的沉默,仿佛是父子二人在共同绞尽脑汁思考积极的台词。
  芬尼安差点没笑出声。
  ——然而事实真有芬尼安想象得那样愉快轻松吗?
  一楼厨房。
  哈斯塔盯视着空空如也、只有焦油的平底锅,几秒后,轻声询问伊塔库亚:“你看到了吗?”
  之前灶台的疯狂辱骂,伊塔库亚因为没有游戏系统所以看不见;但刚刚这些“炸鱼薯条”可是实打实地在他们面前凭空消失,只留下滋滋作响的底油,证明“炸鱼薯条”曾经来过。
  “……”伊塔库亚张着嘴,表情是十足的满脸茫然,“我……”
  他的关注点不在后来发生的宵夜消失上,而在前面的宵夜装盘上。
  大脑空白了几秒,伊塔库亚猛然一个惊恐瞪眼:“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父亲,为什么你做的肉团一盛进盘子里,就变成了……变成了……”
  他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那东西。
  那看起来像是一群刚孵出蛋壳的小鸟,长着细长到令人不适的脖颈,薄如蝉翼而骨骼扭曲的双翼。
  它裹在黄绿色的黏液里,头颅巨硕。前后四肢粗壮而有力,恰好能撑起它们较脖颈、羽翼来说过于肥硕的身体。
  问题是:鳕鱼和土豆,为什么能做出这种东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