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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湛(近代现代)——紅桃九

时间:2025-03-22 08:14:54  作者:紅桃九
  “荣..”钟商的下颌立时被捏住,在这里好像没人叫名字,他想了想换个称呼,“博士,还是医生?”
  显然,男人对称呼不甚在意,捏着他下巴的手转移到肩膀,就这样把他揽在怀里朝地下室走去,有股掺着淡淡鹅梨味的木质香钻入鼻息,非常耐闻。
  钟商像个犯错的孩子缩在对方怀里,他们回到格斗场,没去八角笼或吧台,而是左拐上楼,找到一间接待室,玻璃是单反面,外面看不清里面,但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的情景,尤其能看清八角笼里的动态。
  进来后,男人的气消了些,摸摸钟商的脸颊和漂亮的耳,然后是头发,他始终抱着他,没松手。
  “我很想你..”钟商心虚的小声解释,想到刚才的遭遇也有点后怕,“你很长时间没有..我来这里是找点东西,想不到会遇见你。”
  糟糕的借口,真拙劣。
  可钟商不觉得自己在撒谎,他的录像机很有可能在这片区域流浪。
  有一点必须承认,他来到这儿,真的像傻白甜兔子误入狼窝,欠|干。
  黑衣男人,在平地区有人尊称他博士或医生,和英译没关系,因为他既是格斗爱好者,也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过有一次,他在帮人缝完三十针后,笑得诡秘,声称他更适合做编辑,至于为什么,他没解释原因。
  总之‘博士’这个称呼一出来,就是神秘和实力并存的代言,关于他的传闻五花八门,还有人说博士和医生其实是双胞胎。
  此时此刻。
  博士脱掉外套,罩在钟商的身上,他让钟商换个姿势跨坐在他怀里,外套正好盖住腰窝以下部位。
  他里面只穿一件黑色汗衫,衣服贴着背肌轮廓,浑身上下的线条漂亮得像头猎豹。
  最开始,钟商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直到裤带被抽走。
  钟商的脚指头整个蜷缩,简直不敢相信,脑袋晕乎乎的,陷入沉浮不稳的骇浪。
  外面喧声四起,随时会有人进来。
  “真的要在这里吗?”钟商软着嗓音,又来装可怜那一招。
  男人用行动回应他,一阵窸窣声过后,扶起他的腰肢,明显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他的不听话。
  不止是惩罚他冒然来到这里,还有他爱撩闲的性格。
  钟商趴在对方肩头,难耐的扣着手指,脸上呼呼冒火,感觉鼻息间流动的气息都夹杂火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烧着了,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接下来的十几秒对钟商来说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刻骨铭心,头皮发麻。他被迫抬起身子,搂住博士的脖颈垂着眸,在无法逃避的对视中,他一点点,一点点重新坐稳。
  匪夷所思的角度,像是在做梦。
  钟商咬住嘴唇,脸颊和脖子红一片,不敢抬头四处打量,搭在椅子两旁的长腿拼命往回收拢,无济于事。
  男人给他时间消化,慢条斯理地用外衣帽子扣住他的头,过了片刻,他抬起他那充血的脸颊,眼底尽是凉薄和锋利。
  暗淡灯光下,钟商的皮肤光滑细腻,双唇诱人,形状犹如丘比特的弓。
  这样凝视几秒后,博士对他说出今晚的第二句话,不对,是近一年的第二句:“动两下,我看看。”
  --
  时间观念就此模糊,大约过去一个半小时。
  钟商中途挺不住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睡眼朦胧间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很快认出这是什么地方。
  还是装有单反玻璃的房间,他依然坐在博士怀里,两次结束后,对方并没有放开他,也没出去。
  他靠在他怀里,明知身在龙潭虎穴,却极有安全感,安心到可以美美睡上一觉。
  忽然,身后陡然响起另一道声音:“放心,我会监督他们,有机会参加联赛不容易。”
  钟商这才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立马全身绷紧,那里也一样,垂在地上的脚丫子抖了抖。
  博士注意到他的动作,轻轻撩拨一下他的耳垂,他不敢吱声,用鼻子蹭对方的脖子,只能继续装睡。
  他的身体被大衣盖住,脸藏起来,身后的人看不见他。
  不过看见好像也无所谓,身后那人说话一本正经,谈的都是正事,好像钟商不存在一样。
  博士是真的不爱讲话,偶尔点头已是极给面子。
  另一道声音特别耳熟,钟商在记忆里搜索,想起是吧台的墨西哥男。
  话题围绕着搏击赛,好像是博士看好的一个年轻选手通过了联赛申请,可以加入到正规俱乐部接受训练并完成比赛。
  墨西哥男的意思是,在比赛之前这段时间,他会进行监督。
  大概就是这回事,钟商心不在焉地听着,所有感官全部聚集在下边,他不怕被人撞见,可真的很不好意思,又羞又刺激。
  时间来到后半夜,等墨西哥男走之后,博士把钟商放在桌子上,钟商的头顶正对着楼下的八角笼,他在这要了他最后一次,完事后带人离开地下格斗场。
  一夜的时间很短暂,但足以证明一份最真挚的感情。
  钟商后来时常回想起这一夜,尽管与危险擦肩而过,被批评被骂傻瓜,但他一点不后悔,反而觉得有趣,可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冒险精神。
  有哥哥在,他永远不会感到恐惧。
  --
  钟商领着男人在桥底找到奥迪车,他们开车返回市区。
  过了那座桥,一切回归正轨。
  真的是两个世界!仿佛连空气的味道、天空的颜色和泥土的质感都不同。
  直到此刻,钟商才认真琢磨起自己被枪口威胁的感觉,很离奇的经历,稍一走火,他可能小命呜呼。
  怪不得博士会那么生气,恨不得把他揉碎。
  他好像做回一次小孩,被信任的大人带进野兽出没的黑暗森林里冒险,渡了一场小劫后平安归来。
  绿国不会明令禁止公民踏入边界线,但要是发生意外,警方很难介入调查,只能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危险是真的,若不是哥哥及时赶到,恐怕他会让人抢的裤衩不剩光叉叉走出平地区。
  钟商窝在副驾驶,瞥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翘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住。
  无论如何,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车子驶回梧桐别墅区,与出去时没两样。
  熄了火,男人解开安全带,他还要回马场。
  钟商瞅一眼,壮胆子扑过去,搂住博士的脖子强吻,舌头探进去一通乱搅,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
  一吻毕,钟商不敢与其对视,灰溜溜爬下车,颤着两条腿走出几米远,很快又折返回来,趴在车窗瞅着驾驶位的男人说:“你可以把车开走,明天我会叫人去取。”
  男人的眼神锐而深,面无情绪地看着他,无端端教人心慌。
  钟商唇线僵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对方仍然无动于衷,听他这样讲,目光是那么严峻。
  钟商抓紧车门,支吾了下飞快吐出几句不要命的话:“我最近很想要,你要是满足不了我,我就去找别人。”
  他终于把开场白说出来了。
  但不敢面对后果,说完转身开蹽,尽管身体不适,他还是用跑的。
  某种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流淌下来,他根本顾不上,一晃身钻进电梯,疯狂按着上升键。
  电梯合上以后,钟商靠墙松口气,扯了扯裤子,体内又蹿出一股热量,他激动的低语:“天啊钟商,你真的找到他了..”
  [你竟然独闯平地区!牛掰!]
  回到熟悉安全的环境,钟商依旧觉得不可思议,这太疯狂了。
  一晚的经历足够他回味半年,甚至更久。
 
 
第34章 
  荣湛昨晚没睡好, 醒来感觉状态不佳。
  他趁早晨空气清新,套了件速干服在马场跑道上跑三圈。
  吃完早餐睡了俩小时的回笼觉,再醒来精神焕发。
  俱乐部老板在周末组织了一场小型友谊赛马, 参赛者都是老熟人, 为此荣湛利用周六时间和千澜训练。
  他热衷赛马运动, 不能参加正规联赛很遗憾,碰上友谊赛当然不会错过。
  这是一个凉爽的好天气, 午后的阳光不毒,工作人员开始清理马场,为迎接比赛做准备。
  临了临了, 原定的八位参赛者,突然又冒出来一位。
  荣湛换好马术服,牵着千澜现身,刚露面, 老板找到他说:“荣博士, 介不介意加一个人。”
  他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两人一马矗立在围栏正中央,他们身穿黑蓝组合的劲装,头戴无檐帽, 鼻梁上架着墨镜。
  有些意外, 竟然是钟商和祁弈阳。
  “没问题,”荣湛被挑起一丝胜负欲,“他俩谁来。”
  平时过于和蔼, 脾性都压在心底,赛马就是为了释放。
  荣湛在赛场上从不搞圣母心那一套,虽然不会刷阴招, 但也不会谦让对手。
  临时加进来的参赛者是祁弈阳,据说钟先生不太喜欢这项赛事,更喜欢看热闹。
  小插曲并未掀起什么风浪,2000米友谊赛马上开始。
  骑手们各就各位,不知是有意无意,祁弈阳驾着马来到荣湛身侧,转头把他打量个遍。
  他任他打量,浑身都散发着自信又自然的光芒,仿佛这里是他的天下。
  这话也没错,无论正规赛还是友谊赛,马背上的荣湛从未输过。
  祁弈阳的目光像一件不合身的衣服黏在他身上,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他的身材确实惹人羡慕,肩宽窄腰大长腿,如猎豹般充满攻击性。
  荣湛真的从头发丝到脚底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抛开身份不谈,光是看脸和身材,谁说想跟他睡一觉也是正常。
  祁弈阳突然理解了钟商。
  “荣博士,好久不见。”祁弈阳开了口,同时把墨镜往下滑两寸,露出一双茶色的眼睛,眸光不是特别友善。
  荣湛回一个礼貌的笑,顺便端详几眼。
  显然,钟先生是个重度颜控,不跟丑男混。
  下一刻,鸣枪起跑。
  千澜早就等不及了,四蹄扬起,像一道黑色闪电冲出起跑线。
  荣湛的身体前倾,抓住缰绳,感觉浑身热血沸腾。
  他和他的马儿很快脱颖而出,预料之中,千澜是马场最漂亮最专业的赛级马,它的主人是最棒的骑手。
  阳光斑驳的午后,赛马场的氛围相当热烈,围栏外不知不觉汇集不少观众,他们高声欢呼,为认识或不认识的骑手加油打气。
  一匹匹骏马飞驰而过,掀起一片尘埃。
  钟商混在人群中,用小型望远镜观察赛马场的动态,他看见荣湛和千澜一骑绝尘,很快把对手们甩出半圈。
  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脑海中浮现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就是那个场上疾驰的男人,无数次将他圈在怀里占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方有多强壮勇敢,从青春期开始,懂得什么叫做喜欢时,他就渴望得到他,永远。
  后来,这个愿望实现了。
  钟商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人,哪怕只有黑夜。
  “钟先生。”猝不及防的男中音打断了钟商的思路。
  他放下望远镜转头,先看见贝都人标志性的大胡子。
  是俱乐部老板,正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他:“好久不见,昨晚怎么没跟荣博士一起来?”
  钟商眼里迸出几点惊讶,转瞬即逝:“嗯..最近人多吗?”
  他刻意又礼貌的转移了话题,显然不想多谈。
  老板向来识趣,笑了笑:“还行,都是老朋友捧场,主要是荣博士,他总能介绍大客户。”
  “他是股东,”钟商轻飘飘接话,“可以从中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
  老板发出朗朗笑声:“别人是这样,荣博士不一样,他是真的喜欢。”
  钟商不再反驳,而是回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赛场上,荣湛的表现完全验证了老板的话。
  其他选手或马儿跟他和千澜根本不是一个量级,2000米比赛轻而易举,对千澜这种带有高贵冠军血统的赛级马来说相当于热身。
  角逐片刻,他们远超对手一圈半。
  这场友谊赛的胜负已经明了,大家觉得合情合理,被超了一圈并行的骑手冲荣湛竖拇指,一行人加把劲往前冲,笑声在空中散开。
  然而有一个人不想让荣湛这么轻松赢下比赛,一场比赛中若是不出点小插曲,那真是太没意思了。
  祁弈阳勒紧缰绳,一只脚狠踢马腹,迫使马儿朝一个方向追赶,在最后的半圈,他抄了近路挤进荣湛身侧,摘下胸前装饰的徽章刺向马肚,以疼痛刺激马儿凭经力量撞过去。
  荣湛转头瞥一眼,被墨镜遮住的眼眸看不出神态。
  先不说主人是什么心情,千澜根本受不了这种委屈,前蹄一扬,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荣湛赶忙勒紧缰绳制止。
  祁弈阳坐下的马儿被千澜的气势压倒,由于疼痛紧张而受到惊吓,应激的马不再受控,转瞬间,两只蹄子高高抬起,一边发出受惊的惨叫一边疯狂甩背,试图把身上的累赘甩掉。
  突如其来的变故,惹得全场骚动。
  老板和钟商同时变脸,前者是害怕在自己的地盘出事故,后者是害怕荣湛有危险。
  其实危险的是祁弈阳,尽管马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马匹,但受惊后根本无暇顾及,这匹马突然失控,像无头苍蝇一样无目的地往前冲。
  祁弈阳是有基础的业余骑手,却是第一次遇到突发事件,仅凭他的力气与技术无法安抚马匹,一不留神,他竟被甩下马背。
  糟糕的是,他的一只脚卡在马镫里,整个身体以倒立姿势被拖行,视野瞬间变得模糊,后背掀起一阵被火烘烤般的疼痛。
  见此情景,老板对员工大喊:“叫救护车。”
  为避免其他马群受到惊吓,老板在短时间内驱散马场上的马匹和骑手,然后吹一声口哨,利落地跳过围栏,一匹棕色骏马疾驰而来,老板帅气的翻身上马。
  钟商也紧张地看着跑道上被拖行的祁弈阳,不由攥紧拳头。
  唯一庆幸的是,祁弈阳身上的防护用具齐全,头戴安全帽,不至于太惨。
  那匹马着了魔似的无方向奔跑,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撞上训练场的围栏,这对被拖行的骑手来讲有着致命的危险,千钧一发之际,一匹高大修劲的黑马出现在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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