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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顶流死缠烂打(GL百合)——盛琥珀光

时间:2025-03-22 08:29:30  作者:盛琥珀光
  “我没事,就是听说魏时有恋爱了,过来看看她的新女朋友什么样子。”
  她发现姜流说话的时候会晃动自己的手,上面的配饰叮当作响,姜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火辣辣:“原来是这样啊。”
  那种不以为意的语气,更深地刺痛了邬敛的心。她浑身都在颤抖,想要把旁边堆着的空纸箱全部打翻,但她当下什么也没能做。她是新人,靠着和魏时有恋情的曝光才有这样的热度,她不可能现在就张牙舞爪。
  邬敛只是在姜流的表演结束之后追出去,像在停车场搭讪魏时有一样叫住了姜流,只是这次她没表现出惹人怜爱的姿态:“现在魏时有的对象是我。”
  “那又怎么样呢?”
  在车里,姜流旁边还有被她吓了一跳的助理,只是姜流依旧神态自若,但这样也依旧美丽得咄咄逼人,邬敛一眼就明白她为什么能成为众人追捧的焦点。
  “现在是你,又怎么样呢?”
  姜流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几乎要笑起来了,仿佛胜券在握的竞赛者,又像漫不经心玩弄老鼠的猫。
  “你们迟早会分手的。”
  这句话像绳索一样套在邬敛的脖子上,邬敛午夜梦回总是这句话,即使魏时有再三声明也不能让她觉得安心。
  “你不会和姜流参加同一个节目吧?”
  邬敛问了一次又一次,得到肯定答案又满意地抱住魏时有,因为得到的爱不是基于她本身,所以时刻都像会被收回。她像住在姜流的皮套里,聚精会神看魏时有对她表现出的爱意。
  她不断地怀疑对方究竟爱姜流多还是爱她,或许说她演绎的姜流更多。
  魏时有怎么可能爱我呢?
  这句话像种子一样埋在她心里长出参天大树,邬敛只能不断地浇水施肥,没办法让它停止生长。
  邬敛不断地给魏时有打电话,没有工作的时候只能坐在家里和猫一起焦虑,偶尔看见镜子里面披头散发的自己也会觉得害怕。
  比起想象中的,魏时有对她更宽容一点,她甚至设想过对方对着她的脸叫出姜流的名字这种片段,但魏时有什么也没做。像真的喜欢她表现出来的一切,才让她坐立不安。
  她情愿对方对她严苛一点,或者更轻视一点,魏时有展现出来的爱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她一边吃一边心惊胆战在猜测毒药在哪一秒出现。
  当魏时有开始和姜流拍摄《没名字的她》时,邬敛没办法不觉得害怕,她尝试着表现得更弱势让魏时有可怜她,但除此之外没什么能做的了。
  她像藤蔓一样缠绕着魏时有,但是她总觉得没有用的,只要真正的姜流冲魏时有伸出手,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宝宝,不要乱想。”
  魏时有不知道在哪里学的口癖,叫她宝宝,刚起床的时候黏糊一点,不高兴的时候低落一点,开心的时候欢快一点。
  邬敛躺在她怀里的时候总忍不住想,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做魏时有的宝宝呢?她大概也会这样对待姜流,对待之后的人。
  节目播出的时候,她坐在电视机前几乎神经质地咬着指甲,焦虑得没办法看下去。她怎么才能打败姜流,她原本并没有和魏时有长久走下去的愿望,但这一切比起她想象中的分离来得太快。
  让她的心理防线更加岌岌可危的是制片人醉酒后的真心话,魏时有原本希望姜流来出演程桔梗的角色,但最后不了了之。
  原来连角色都是给姜流准备好的,原来她只是作为备选,对方看着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难得地抽出时间约会,魏时有当然希望恋人是真的在享受约会的,但邬敛依然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所以她主动给对方夹菜:“最近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也没有……”
  邬敛面不改色地把菜咽下去,她还没能切换成支配者的身份,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我听导演说,你觉得姜流很适合程桔梗这个角色。”
  听见这句话,魏时有的筷子一下扎进鱼肉:“之前的事了……”
  她没想到邬敛会对这件事发问,她也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但邬敛的表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她不得不把筷子放下,温声:“当时看了剧本,觉得人设挺合适的,就随口和导演说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合作嘛。”
  邬敛不错眼地盯着她的表情,但也没能看出什么:“可是你从来没和我提起过。”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什么事情是重要的呢?邬敛的心掉进深谷里,但魏时有伸手摸她的脸,动作好温柔:“不要不开心。”
  “你觉得我和姜流像吗?”
  她开门见山地问出这句话,魏时有不自在地眨了眼睛,收回了手:“也没有吧。”
  周围的人,粉丝,公众舆论都对她爱上邬敛这件事不意外,甚至很直白地给邬敛扣上了小姜流的名称,对方大概对这种言论感到厌烦了。
  魏时有甚至没有感觉到相似的地方,她觉得无论姜流还是邬敛都是单独的个体,但是也不能说毫不相干。
  她只能说她现在确实喜欢邬敛,却没办法为喜欢的性质和来源打包票。但邬敛在意这一切吗?
  姜流对她说她们之间只算是营业所以各取所需,但她们也半真半假地过了三年。邬敛对她伸出手的时候求的应该不是她的爱,她也不觉得对方需要她的爱,她只是需要爱别人。
  “吃一块鱼肉吧,脸颊的肉特别嫩。”
  她们之间像是很轻巧地把这一页揭过去,她们也闭口不谈姜流,魏时有和她交代了小乖的喜好,最后才说了一句:“到时候要不要和陆珏导演合作?她说要给我们准备新剧本。”
  “我们?”
  邬敛复读,她没办法辨别这是魏时有为了安抚她的手段还是陆珏真心实意的欣赏,拉着魏时有的手在她掌心上画圈圈。
  “在画什么?”
  “随便画画。”
  花了半小时,魏时有把她送回自己家,下车的时候邬敛就瞥到了街角闪过的光,她握住魏时有的手腕,并不绵软的语气:“好像又被拍到了,学姐。”
  “我知道了。”
  魏时有从车上下去,拉着她进门,放慢脚步特意让狗仔有新闻可写:“这样好不好?”
  关上房门的瞬间,邬敛凑过来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好啦。”
  反正是各取所需。她接吻的时候不习惯闭眼,盯着对方颤抖的眼睫看了几秒,忽然感觉到深深的失落,像月亮投下一束光,却没落在她身上。
 
 
第38章 
  第三期是由前任各自安排约会一天,魏时有和姜流协商之后决定她们去电影院看电影。
  “你也觉得很无趣吧。”
  姜流和林梨子有了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和对方边洗碗边抱怨,林梨子深以为然地点头。
  “确实有点……不过你怎么突然开始爱上洗碗了?感觉你之前从来没洗过的。”
  “随便洗洗啦。”
  姜流其实讨厌那种油腻的感觉,水和油混合在一起沾到手上,让她觉得讨厌。但是如果她不洗,魏时有就会过来了,与其让魏时有和林梨子站在这里不如换她来。
  “别让陆珏知道了,我怕她也拉我去电影院坐一天。”
  “行。”
  洗完碗,姜流回房间看魏时有,她今天出去了一趟,见谁当然是不需要猜就能知道的,现在躺在床上睡觉。
  她一向睡得不安稳,但现在姜流悄悄地在另一张床躺下也没能吵醒她。
  看来真的很累。
  姜流躺下去,虽然和魏时有隔了一米,但感觉就像回到了过去。好像她们只是在另一个节目上继续表演恋爱的戏码,她们之间没有争吵和分手,什么也没有。
  要是这样躺一辈子算不算好呢?
  不知不觉地,她的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醒过来的时候魏时有坐在她旁边,拿湿纸巾在擦她的脸。
  “醒过来了?那你自己卸妆吧。”
  魏时有随手把纸扔进垃圾桶里,起身离开,但姜流感觉像嘴里含着一块巨大的冰糖,说不出话的同时又甜得她晕头转向。
  我们之间原来还是她会帮我卸妆的关系。
  “你不生气啦?”
  姜流没法去拉她的手,跳起来跟在她后面不停发问:“现在不讨厌我了吗?那有没有觉得我很好?分手之后,会不会想和我复合啊?”
  “少说两句吧你!”
  魏时有把门关上了,连她也诧异姜流比她想象中好说话,过去的姜流被她说一句“好演员”都暴跳如雷,现在却乖得马上要倒下来让她摸肚皮。
  人果然还是喜欢得不到的东西。
  魏时有也没有责怪姜流的意思,她过去甚至对对方养成了无限包容的习惯,现在常常因为不必迁就姜流觉得轻松,但谅解她像是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约会当天,姜流起得很早,魏时有坐到车里的时候昏昏欲睡,垫着助理给的颈枕睡了一会。
  取票的时候还在打哈欠,姜流凑过来和她咬耳朵:“待会要是电影太难看,你就在里面偷偷睡觉。”
  摄像师举着相机一脸茫然:“姜老师,你说话我听见了啊。”
  放松的时候魏时有不会看真人电影,她挑了最近大热的国漫电影,和姜流一起落座的时候灯光已经暗下来了。
  故事开始,父母疏于管教,女主角苏素沉迷网络,在暑假被他们丢到鸟不拉屎的乡下奶奶家。
  她并没有被刻意画成比例失调的大眼睛,清秀的五官,短发只到肩膀,一边拽行李箱一边小声骂人,最后箱子卡到石头缝里她气急败坏地踹了它一脚。
  脸都涨红了。
  魏时有在黑暗里发出了一声轻笑,姜流马上回头看她,热切的程度让她想起还没确定关系的邬敛。
  “在笑什么?”
  黑暗的电影院其实很适合情侣约会,偷偷牵手或者接吻也没关系。但现在她们不是那种关系了。
  “感觉很像你,性子很急。”
  姜流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坏脾气,但魏时有开心又让她觉得有点甜,她也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真的吗?”
  苏素在父母电话控诉里是无恶不作的捣蛋小孩,但在奶奶面前的乖顺又让观众对她有了无限同情心,乖顺了两天,她边给奶奶剪指甲边问起镇上有没有网吧。
  “怎么?你要去打游戏啊?”
  苏素不说话了,含着眼泪的眼睛让人觉得世上任何珍宝都可以拿来讨好她。
  奶奶没心软,把脸一虎:“电脑有什么好玩的,明天奶奶带你去玩真正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苏素才不相信这里真的会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她耐着性子把剩下的指甲剪完,看着奶奶的粗糙泛黄的指甲反而想到妈妈精致的美甲,鼻子有点酸。
  “奶奶你为什么不去城里住,大城市很方便,要买东西出小区门口就能买到!我们每天坐公交车去上学,市里面的楼都很高,比这里高多了。”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守着这座山。”
  奶奶的大手摸她的脑袋,动作是很温柔的,但苏素在奶奶看不到的地方吐舌头。
  山自然有应该守着它的人守,这应该是森林公安的工作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苏素就被奶奶拽了起来,一路上对方一言不发,她跟着奶奶爬山,爬到顶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奶奶,你到底要干嘛啊?”
  就算要挖野菜,也不至于爬到山顶挖吧!
  苏素被奶奶拉着看远处云层的太阳,它快要钻出来了,金色的光落在她身边。她一抬头,云层低得好像她伸手就能碰到,这是在城市里没有的经历。
  “也没有那么好玩啦……”
  苏素小声嘟囔着。她往山下看,被人踩平的黄土路上站着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生,对方穿着白色的裙子,正低着头慢慢往上走。
  她被对方吸引了注意力,不想承认这点的她把头扭过去假装在看日出,没一会女生就走了上来。
  “邓奶奶好。”
  少女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奶奶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叫苏素和她打招呼:“这是苍耳,你肖伯伯的女儿,比你大一个月。”
  不用奶奶介绍,苏素也已经在偷偷看她了,对方不像她那样短头发牛仔裤,长头发垂到腰上,大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她。
  “我是肖苍耳。”
  苏素听过苍耳,这是一种带刺的草,全株有小毒。但少女伸过来的手白白嫩嫩,她几乎要疑心这是白骨精变成的少女来诱惑她了。
  “我是苏素,素是朴素的素。”
  “很可爱的名字。”
  苏素也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可爱,也没像奶奶希望的那样爱上这座山,她发觉苍耳才是这里最具有吸引力的女孩子。
  半个暑假,苏素不停地跟着苍耳东奔西跑,上树下河,比游戏好玩多了。对方看起来比她温柔娴静,但爬树根本不在话下。
  她爬不了,苍耳就一个人爬到树上,把板栗枝折断,扔下来,还让苏素站远点。
  苏素还是第一次发现板栗原来表面是有一层带尖刺的壳,过去她吃到的都是卖板栗的小贩锅里炒好的,几乎以为它天生就开口了。
  “你是这里的山神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苏素在对她开玩笑,她们刚刚摘完野生的树莓吃,嘴唇都红艳艳的,还带着香甜气味。
  “我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
  苏素和她在某棵大树的根部坐下,在这里的人渐渐变得不在乎随时窜出来的蚊虫和蚂蚁,一切都和谐共存。但她不让苏素把头靠到树上,苏素就把脑袋靠到她腿上,但苍耳也推开她。
  “不知道你下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空气忽然也变得惆怅起来,苏素沉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叫她的名字:“苍耳,我是被流放过来的,但是如果能一直待在这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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